嫔妃的宫殿都这么大,那么贵妃的也就更不用说了吧!只可惜她无福消受,连一天的贵妃也当不了,即被贬为奴。
自嘲的弯起唇,她带着微笑进入了大堂,对着坐在那里一身高贵穿戴的女人跪下行礼:“奴才参见灵嫔娘娘,这是娘娘的玉吊坠,已经清冼好了。”
这灵嫔娘娘也是个美人胎子,嫩滑的肤色可以看出年龄仍很小,艳若桃李、玉骨冰肌,都是美人该有的象征,这样的容颜没有男人能不喜欢。这么漂亮,也难怪这么年轻便封为嫔妃。只可惜此帝王并不是好应付的男人,而这灵嫔依杖自己长得漂亮,而且升位较快而就变得持宠行骄,才导至帝王冷落。
正当她受到冷落之时,这女人竟得到皇上别样的对待,不但绕她跟她的婢女不死,还准她以宫奴的身份侍候龙寝,怎能叫她不生怒火呢?
“是吗?还不打开盒子?”她冷哼,弯弯的柳眉杨起,凶恶的命令。
愕然的看上一脸的厌恶,郭静鸢有点不明状态,但也不敢得罪,只好立即回应一声是,小心的打开盒子。
“抬起你的脸,让本宫看一下。”
盒子开了,但她却无心看那吊坠,冷冷的轻呼,高傲得如开屏的孔雀。
“是。”不明她的企图,郭静鸢纵是不愿意也只能抬起头,不敢有所得罪。
对方是地位高贵的嫔妃娘娘,而她只是个小小的宫奴,这是她得罪不起的人,就算委屈也只能受下。
对上那精致的脸,她看到了那眼中明显的讨厌之意还有震惊。
她明白这是什么意思,心里一惊,却也不敢避开脸,只能闪烁着避开看她的眼,怕会惹她更多的讨厌。
女人的妒忌之心是最后怕的,特别在这百花争艳的后宫中,她的美色定是这些女人怀恨的原因之一,再加上曾得过皇上的宠幸,只怕现在后宫中已有不少人恨不得她死了。
“好漂亮的一张脸,难怪那天宴会上皇上会说你一进宫后宫三千尽显逊色,难怪能在惹怒皇上以后还能有幸侍寝。还能得到皇上的怜惜,连贬为宫女也能分派在最舒服的珍尚房里。”灵嫔懒懒的说,声音相当轻柔,但说出的话却完全没有掩饰对她这漂亮脸庞的妒忌。
她本还不信这女人有多漂亮,如今入眼的容貌简直连她这等美人也失色。更别说是她了,此等艳美绝伦,连那个堪称为天威第一美人的月妃也输了下来。
“娘娘过奖了,奴才这样的姿色怎能称为绝色之颜,娘娘的美才是倾国倾城,才会让皇上份外宠爱。”不敢领赞,郭静鸢连忙识时务的称赞她的美,好以熄她对自己的妒火。
“份外宠爱?皇上已经半个月没有来过这里了,你这是在嘲笑本宫吗?”她脸色一变,用力的拨跌在郭静鸢手上的锦盒。
玉吊坠跌落在地上,发出明亮的响声,立即粉碎。
愕然的瞪着地上的碎玉,感觉到她的怒火,郭静鸢忙趴在地上求绕:“娘娘熄怒,奴才进宫时间尚短,不知情况,并不是有意要嘲笑娘娘,请娘娘原谅。”
“好一个大胆奴才,竟敢打破本宫的玉吊坠,这可是皇上送的礼物。”不理会她的求绕,灵嫔狠狠的咬着牙,毫不留情的下令:“人来,把她捉起来,本宫要好好的教训她,教她以后不要持着曾受临幸而忘记身为宫奴的本份。”
“不要,娘娘。”被人拉起,她不能置信的摇头,心跳得特别的快。
脑海里闪过一幕幕从前在宫中看到宫奴的受罚的情景,清楚的记得那种痛楚,恐惧叫她慌了心神。
痛,她怕痛,这女人一定不会让她好过了。
听她的说话,分明就是要加罪以她身上,好发泄对她能侍寝的妒忌之火。
“本宫要打花你这张妖治的脸,免得你迷惑皇上。”灵嫔弯起唇笑了,用力的在郭静鸢的脸上拍打,用力的掌掴着她的脸。
“啊!啊!”一阵阵惨痛从她口中传出,不能自控。
脸上传来的痛难于忍耐,双手被人压着却没有抵抗的能力,只能硬生生的被打。
也不知灵嫔到底共打了多少巴掌,在她痛得快要晕死之时,她终于停下了手。
以为她的惩治已完,郭静鸢不禁松了口气。却不想她冷冷的对一旁的宫女说:“打她伤了本宫的手,就由你们来吧!给本宫用力的打,狠狠的打,不要停下来。”
“是。”一旁的宫女乖巧的点头,冷笑的看向被押跪在地上的郭静鸢,一步步的向她走近。
看着那名宫女的接近,想起仍会被人掌搁,恐惧不禁让她吓得不停的颤抖,不顾脸上的痛忙向那灵嫔求绕:“娘娘,求你不要,不要。”
可是无论她怎样求绕,怎样挣扎,还是抵不过那两对用力捉住她的手。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那个宫女的手向自己袭来而无力抵挡。
痛穿梭在全身,宛如从骨中发出,让她体会到何谓真正的要生不得、要死不能。就在她想晕去的一刻,她们才甘心的伸回手。
无力的跌趴在地方,郭静鸢用力的呼着气,双额宛如不是自己的,麻麻的,却很痛。那痛并没有因为掌掴的停止而停止,只是更可怕的漫沿着,让她全身不能自控的颤抖。
“把她掉出灵水宫,不要让这女人污垢了本宫的灵水宫。”这毕竟是皇上才刚宠幸两天的女人,不敢将她打死,灵嫔只好伸手拦截下宫女人的掌搁,大声的对一旁的太监命令。
“是娘娘。”
刚刚压着郭静鸢的那两个太监应命,将她抬起,向着宫外而去。
汗水渗透着她的发端,痛麻木了知觉,意识也变得渐弱,直到被人掉在地上的一刻,身体上传来的痛才让她知道自已仍然活着。
用尽全力的抬起头,看了眼清晰的‘灵水宫’三个字,这才真正的晕了过去。
埋在草纵边,一旁路过的宫女们就如看不到这个身影,若无其事的继续走自己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