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兄,你搞什么?为什么要打峰儿?”快步的走上前,步津挡在步峰的面前,怒不可遏的瞪着动手打人的步烈问。
“为什么?那你就问他,为什么要插手后宫中的事?什么时候朕的后宫需要他来好管闲事了?”步烈双眼喷火,说话也带着浓浓的火药味。
“的确,这件事他是有不对,可是都证实淑妃的流产不关这件的事,皇上你又何必在这个时候再迁怒于谁呢?”步津不满,却自知步峰这次的确有错。
错在他不该爱上皇上的女人。
“朕没有要迁怒于谁,就是要让他明白,郭静鸢是朕的女人,他不该再在她的身上放多余的关心,放多余的注视。”步烈冷冷的低吼,只要一想到步峰为了郭静鸢而跟淑妃起冲突,便感心中大大不快。
“不该?在皇上的心中就只有该与不该是吗?淑妃的爹是助皇上登基为帝的大功臣,所以皇上一直放任淑妃的任性与过份。淑妃一句看这宫女不顺眼,便将鸢贵人的手挟之露骨,淑妃一句不高兴这贵人的态度,便要对她处于杖刑。这些在皇上的眼内都是应该的,因为她是淑妃对不对?那鸢儿呢?那个无辜的女人,皇上有没有想过她的心?”步峰从地上站起,冲向步烈,怒不可遏的漫骂:“她被迫代嫁,甘愿冒着危险为了她们的民族而远嫁这里,愿意在这个没有半个亲人的地方长驻,为的是什么?她是多么的无辜又是多么的善良?她在进宫当晚,皇上便杀掉跟她一同前来的三十多个侍卫,当时她的眼泪,皇上还有放在心上吗?那个哭得不成人儿的女人,皇上有半点怜惜之心吗?因为你是皇上,所以你就可以对她随意的玩弄是不是?是不是?”
“峰儿,你是真的疯了?”步津极力的挡住他的脚步,不肯让他再向前走近步烈。
“我没有疯。明明是侍寝过的女人,皇上你却执意要降她为宫女,你可曾想过在这后宫中,一夜的侍寝也足于让一个女人无辜受到妒忌?你没有想到吧?因为你是一国之主,这些事不是你能想的。所以在她受过别的女人处罚,将她漂亮的容颜打得不像个人后,你仍然招惹她,天天的让她抚琴到底是能满足皇上你哪一种心态呢?让后宫的女人以为皇上对她特别,却偏偏没有好好的保护她,当她受到淑妃处于拶指之刑的时候,皇上可有过半点的心痛?看着那双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小手受到那样的折磨,皇上可曾心痛过?看着那双漂亮的小手被包得厚厚的,皇上可曾想过她当时所受的痛有多重,可曾想过当时无助的她是怎样撑下去的?皇上可曾想过要为了她而责怪一下那些无理的人,可曾为了她而想在控制那个人对她的伤害?也许在许多男人眼内都会认为皇上并不过份,只是后宫的女人太狠而已,并不关皇上的事,并不是皇上有意要伤害她。可是皇上你可否知道,有些伤害会被这样的皮肉伤害更叫人难受?”步峰越说,心中怒火越烈。
“够了,步峰你快闭嘴,不要再说了。”步津挡在中间,真有快要受不下去了,怕步峰会真的惹皇上怒火。
“什么伤害?你说什么伤害会比这样的皮肉伤害更叫人难受?”在步峰的漫骂下,步烈早已没有了刚才的怒火,只有一阵阵的心痛,将他的心紧紧的揪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