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认为这是朕的想法吗?”她是这样想的吗?可是他不曾这样想。
是她不够了解他,还是他一直都表达错了?
峰儿说他伤害了她,难道是他一直做得不好。
可是现在不是想这个的时候,他此时最担心的是那个受伤的人,凝霜是洁儿的妹妹,他不能让凝霜有事的,不然就亏对洁儿。
想着,不等郭静鸢回话,步烈便提步走出他的寝室去。
看着他紧张而去的身影,郭静鸢在心底苦笑,无奈的对着他的背影回应:“难道鸢儿猜错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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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太医的一番照料上药后,凝霜总算慢慢的清醒过来。
“她怎样?有大碍吗?”定定的注视着她脸上的红肿,步烈冷冷的问,双眼拼发着想杀人的目光。
该死的淑妃,想不到她平日除了娇蛮,心性还这么的狠。上次夹鸢儿手指的时候他已气得不去见她了,想不到这次她又对凝霜下手,真不知他要怎么处罚那个女人才是对的。
要不是看在她爹当日曾助他重得太子之位,他真恨不得现在便立即传旨将她赶进冷宫去。偏偏现在太后对她宠爱有加,若在此时对她进行任何处罚都只怕会让太后更不高兴。
暗暗的生着闷气,步烈双豢更紧,看着凝霜脸上的不堪,不禁回想起那晚郭静鸢在他的赐撵前晕倒的样子。
心不禁更痛。
“回皇上,这位宫女的伤只是皮外伤,调养几天便会好起来了,便没什么大碍。”虽不明白为什么只是一个小小的宫女也会惊动到皇上,可是太医们仍是不敢有误。
“那你就退下吧!去开一点药来。”
“是,臣先退下。”太医缓缓的跪下行礼,才慢慢的走出,临走时还不忘来回的将视线在鸢贵人跟皇上的脸上来回看着。
心想,难道皇上对这鸢贵人的宠爱真的这么深,连她一个贴身宫女有事,也这么紧张在意?
自发的轻轻摇头,太医不敢多想,便急急的跑回太医院准备开药去。
真不知这紫鸢宫是不是风水不好,这几天他都几乎天天要来,才想鸢贵人的病快好了,便又多出一个连受伤都要劳动这么多人的小小宫女来。
眼看太医都走远了,郭静鸢便挥手,以眼神示意所有在场侍候的宫女们都离开。顿时小小的房间内便只有他们三人。
走到一旁搬来的椅子放到床头,郭静鸢回身对身旁的男人说:“皇上请坐吧!也许凝霜有话要跟皇上说。”
“嗯!”轻应,步烈才举步上前坐下。
拉起凝霜仍在抖动的手,看着只张着眼却无法说话的凝霜,难看的脸色不禁放柔了,轻声的问:“很痛吗?为什么淑妃要对付你的?她是不是知道了你的身份不简单?知道朕宠幸你的事?”
“不是。”几经艰难,凝霜才能说出这两个字。
曾经受过同样的伤,郭静鸢明白此时的凝霜根本就是不方面开口说话,便贴心的上前一步,坐到床边,说:“我们知道你不放便说话,要是我们说,你只负责点头跟摇头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