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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四两拨千斤,慕容薇妙计拒婚事(2)

慕容薇倒松了口气,说开了就好,既然他们表兄妹彼此都没什么想法,不在一起也好,免得耽误了对方。

周彻神色一整:“虽说如此,可我仍然很担心你的婚事,这样我倒更不放心了。我知道你是个聪慧之人,将来不管如何起码不能让自己吃亏,若有什么不如意处,别忘了还有父亲和我。”

慕容薇眼眶一热,说实话,大舅他们对她和母亲真的很好了,她实在没什么好说的。

“谢谢,大表哥。”

“既是兄妹,说这样的客气话做什么?”

慕容薇又呆了会,周常笑嘻嘻地拿了个黑檀盒子过来:“这是我那天在外面看到的,觉得很漂亮,送你了,表妹。”

慕容薇打开一看,但见是两个玉娃娃,金童玉女,模样十分讨喜。

“谢谢二表哥了,真的很漂亮,我很喜欢。”

周常笑着摸摸脑袋:“你喜欢就好。”

玉婷过来见礼,慕容薇送了她两个赤金柳叶耳坠。

玩了半日,想着待会还得去药店选药,这便离开了。

绿儿瞧着她那黑檀盒子,笑道:“两位少爷人都很好。我瞧着大少爷更非常人。”

“大表哥的确不一般。”慕容薇觉得他将来说不定能封侯入相。

才学如何不提,在官场上会做人,冷静理智看清形势更重要。

“小姐还要去药店?”绿儿没有问她为何要买,有些事情她心里明白。

反正小姐似乎认得药材,而且还拿了送人。

她知道小姐忌惮把此事在府里让人知道,绿儿本是个谨慎的性子,自然不会说。

“嗯,就去回春堂吧。”慕容薇掩眉。

这回一路都很顺利,没再半路出现什么劫匪。

在回春堂前下了车,慕容薇拿了张药单进去,瞧见给周姨娘看病的王大夫也在坐堂。

她虽然不明白三舅到底怎么让他愿意掺和进此事,但也不会多问。

王大夫看了看她的药单,赞许地看了她一眼。

他瞧着这位小姐却是个懂行之人。

拿了药材,慕容薇低声道:“还多谢大夫了。”多给了个荷包。

王大夫也没推拒,笑道:“小姐也是个聪明人,不必老夫也能解决。”

买了不少药材放在马车上,绿儿指着那边道:“小姐不是要选寿礼么,那边金玉斋卖不少金石玉器,不如小姐去看看。”

慕容薇自然愿意,主仆二人并跟随的丫鬟进了金玉斋。

里面也有几家女眷在选购,店家忙过来招呼,慕容薇瞧来瞧去,看中了一柄玉如意。

只是一听那价格也太贵了。

居然要几百两银子,她可没带那么多银票,也买不起。

慕容薇蹙眉,正打算换别的算了,忽然听到店家说:“这个我记错了,是三十两银子。”

慕容薇吃惊地瞪大眼睛,不可能吧,这玉色很好的,刚刚他还不是这么说的,少点银子都不卖。

可是看店家笑眯眯的样子,又不像在说假话,也只有将信将疑地买下了。

她真的觉得今天自己是不是撞大运了,居然还能碰到这种事情。

“绿儿,咱们这就回家吧。”

慕容薇一转过头就看到一个男子站在后面,穿着浅蓝暗花的夹衫直缀,用一柄楠木镶翡翠的扇子遮着脸。

慕容薇奇怪地看着此人,遮着脸干嘛,不能见人吗?

见她盯着自己,那男子更是转过身,一点也不露出模样。

慕容薇摇摇头,既然人家不想露出脸,她当然也不会无聊去盯着别人看个不停。

绿儿拿好了锦盒,慕容薇便带着丫鬟们出了金玉斋上了车。

待她一走,店家忙走到男子面前:“公子,人走了。”

这时男子才放下扇子,露出一张宜喜宜嗔的绝美脸庞来,黑眸闪动着笑意:“很好,老王,你做的不错,银子我会补上的。”

今个在这里偶遇她,还真是巧了。

“公子说什么呢,这店还不是您——”

“是你?”

萧景澜一呆,转眼看到慕容薇居然再度回来了,正吃惊地看着他。

“嗨。”他握着扇子,一时尴尬莫名,“原来是慕容小姐啊,真是幸会。”

慕容薇哭笑不得,要不是她刚刚想回来再买块玉佩,怎么会发现,这厮居然就是刚刚那个拿扇子挡着脸的家伙。

他是见不得人还是怎的?

萧景澜见到她就一阵心虚,忙道:“我是来找人的,慕容小姐要是买东西就请便。”

慕容薇挑眉,心想刚刚那店家为何这么便宜卖她东西,是不是跟这小子有关系?

“公子请。”慕容薇见他转进来后堂,后堂进了金玉斋后面的庭院里。

“小姐,咱们还买吗?”

慕容薇摇摇头:“不买了。”

她不喜欢欠别人人情,萧景澜不说她不想问,既然她见到了,怎么好再占人家的便宜。

这边厢萧景澜走进西厢房,看到师兄柳轻尘坐在蒲团上,正自打坐,眉间那种清逸出尘的气息更重了些。

“师兄,你就打算不理我了吗?”

萧景澜在他面前坐下。

柳轻尘睁开眼,一双眼睛仍旧十分平和,只是在看到萧景澜时露出少见的冷意:“我终究劝不住你。”

萧景澜沉默。

“师弟,师父在我们下山之前,曾经跟我说过,让我好好看住你。他说你被仇恨蒙蔽了心,忘了自己的本心是什么,难免会因为仇恨做出天怒人怨的事情来。之前我以为你找那张卫天一家是为了抓他们走,没想到你——你居然灭了他们满门,连不足月的婴儿你都——”

柳轻尘握紧双拳,想到那时的情境,还是无法接受。

是的,萧景澜就是那日灭门惨案的凶手!

也是他在路上劫持了慕容薇的马车,而慕容薇却是对这些一无所知。

今日见到慕容薇,萧景澜是觉得有些对不起她,让她好好地受了惊吓,自然想补偿她一下。

“那天等我接到消息过去的时候,就看到你杀得红了眼,根本没有任何理智可言,像个疯子一样。若不是我打醒了你,你恐怕连我都能杀了。那时候我才惊觉师父说的话是什么意思。我们修道之人讲究做事直指本心,不论你做什么事,哪怕你杀人,你也不能失去了冷静和理智,分不清是非对错,分不清什么人该杀,什么人不该杀,一味的杀戮并不能解决问题,只会让你变得更冷酷嗜血。你杀了他们一家,难道就觉得开心吗?”

萧景澜抬头:“他们该死。你觉得他们没错?当年如果不是他们的自私,我母亲怎么会……你说婴儿没错?是吗,那他们父母为了他们家人犯错,家人也没阻止,难道就不是他们的错?我如果不是命大,早就……我为什么不能杀了他们?”

柳轻尘无奈地叹了口气:“你这是诡辩,我辩不过你。那我问你,一个刚出生的孩子他懂什么?”

萧景澜冷笑,脸上再没有平日的模样,目光无情:“当年我也是个刚出生的孩子,我有什么错,懂什么,还不是碍着一些人?”

柳轻尘只觉得面前的小师弟已经有些偏执了,他不禁怀疑,自己根本无法阻止他继续错下去。

报复吗,他当然可以这么做,可为什么连那些人家的仆人都杀了?

那些无辜的人又有什么错呢,只不过为了杀人灭口。

“可你那天疯狂的样子实在太吓人了,你像是连我们都不认得了。难道你想变成一个只会杀戮的人吗?师父和师祖都很关心你,还有你的家人,你这样只会让他们担心。”

萧景澜沉默,他想起师父和师祖慈爱的模样,想起严厉但却疼爱他的父亲和兄长,目光柔和起来。

可是想到那些恶人还在逍遥,还在享受荣华富贵,他就无法忍受。

看他们一天过得快活,他就想起自己受的罪。

他不是圣人,无法做到原谅那些伤害自己的人。

“我还是会继续计划,师兄,如果你不愿意看下去,就回武当山吧。”

柳轻尘叹了口气:“我只希望你冷静些,不是要阻止你报复,没让你以德报怨。你武功无法再进一步,就是你的心到现在无法圆满,太多仇恨抹灭了你的本心。想想你自己心里到底愿不愿意这样的生活。我不会离开,师父派我来是保护你的。”

说罢,柳轻尘起身走出房门。

萧景澜听了他的话,坐在蒲团上,出了会神。

现在的他,已经满手血腥了吧?

他苦笑起来,没法回头了,早在当初他下定决心时,一切就都无法挽回了。

也许师兄说得对,可是,他又怎么能忘记那些过去的岁月发生的事呢?

愿不愿意过这种步步算计,充满仇恨和报复的生活?

只要是人,都向往光明,没谁天生喜欢生活在黑暗中。

“过程如何不重要,我只要结果。”说罢,他起身离开。

萧景澜背影有些萧瑟,明明只是十七岁的少年,目光却透着无尽的寒冷。

慕容薇满载而归。

刚回到墨园,秋纹忽然从路上窜了过来,跪倒在她面前:“三小姐,奴婢的姐姐想见见您,向您赔罪,她知道错了,这些日子一直非常后悔,在家里反省。”

慕容薇挑眉,懒洋洋地拨弄着手指:“是吗?她真的知道错了?”

秋纹连忙道:“是的,三小姐,她就在外面,怕冲撞了您,不敢过来。求三小姐您看在她服侍您那么些年的份上,就给她一个赔罪的机会吧。”

慕容薇冷笑,知道后悔了?

“我用不起她了,你比你姐姐清醒些,就留在这边做事吧。”

秋纹目瞪口呆,但慕容薇根本不给秋芳机会,她就是说破嘴也没用。

绿儿进来帮她换了家常的衣服,“还好小姐没让她回来,尽会搬弄是非的,她是不如她妹妹秋纹有眼力价。”

“什么人该用,不该用,我还是清楚的,至于你们好好做事就行了,也不用整那些幺蛾子。”

慕容薇一边说边进了里屋,想着把玉如意收起来,拿出藏宝匣子,打开了那个盛放着魏紫牡丹的盒子,这盒子倒是十分藏这些玉器金银,不易被人发现。

她放下玉如意,拿出了那根魏紫牡丹簪子。

之前在灯下没认真瞧过,这会子对着光一瞧,她忽然发现那牡丹的背后似刻了字。

那字太小了,慕容薇拿了靶镜对着看,好半天才看清上面刻了三个字——思无邪。

慕容薇错愕地盯着那三个字,好半晌突然才想明白。

思无邪,思无邪——

子曰:诗三百,一言以蔽之,思无邪。

那是孔子说的,《诗经》三百篇,没有什么堕落不好的思想,都是真诚美好的,思想纯正的。

你要说那是讲男女情事的,却也可以看成是说明君遇到名臣的,名臣渴望遇到明君的。

慕容薇瞪圆杏眼,半晌忽然又好气又好笑地低咒了一句:“好你个萧明睿,真个可恶!”

思无邪,思无邪。

这厮这般做法,不是在调戏她是怎的?

她都能想到他让人刻上这三个字时的表情,看起来也像个正大光明的人,没想到居然这般闷骚。

三个字就让带了无数的意思。

是思无邪呢,还是说他给她写情诗是发自内心,都是真情实意的,无邪天然的?

她眼底闪动着危险的光芒,哼,萧明睿你这么玩,我就不能反调戏吗?

“小姐,吃饭了,今个有您喜欢的酒酿圆子、百合鸡片……”香桃跟冬芳端了盘子上菜,忽然听到三小姐问:“香桃,我想要只鹦鹉。”

香桃愣了下:“行啊,咱们府里养了不少鹦鹉八哥画眉,还有小狗,这都是府里刘三家负责的,您要是要,我就拿几只过来。”

慕容薇点头:“选几只聪明的过来,最好学话聪明。”

香桃摸不到头脑,以前小姐不怎么喜欢这些,现在怎么又心血来潮想起养鸟来了。

等下午香桃拿了一只画眉,两只鹦鹉回来,慕容薇似乎很有兴致地看着挂在廊下的鸟笼里的鸟,亲自喂了,观察了半天,其中有只鹦鹉很是聪明,教它学话,只几遍就学会了。

慕容薇很是高兴,把那只鹦鹉拿进房里,教它说话。

很快,鹦鹉就学会了背诗。

香玉和跟香桃一起笑得花枝乱颤:“好好玩呀,小姐,它还会背诗呢,说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举头望明月,低头思故乡。”

那鹦鹉在笼子里跳来跳去,昂着头,一会张嘴来一句,惹人发笑。

慕容薇点点头:“很好,现在能背诗了,应该能记些更复杂的东西才是。”

“小姐想教它什么呀?说吉祥话吗?老夫人那院子里的八哥叫绿雪的,可是、会说吉祥话了,看见男人就说步步高升,看见女人就说青春永驻,每回奴婢看见就笑得直不起腰来。”

慕容薇也想起祖母的那只绿雪,十分通灵,这只虽然比不上绿雪,但学东西也还算快,应该能达到她的要求。

慕容薇一心地训练她的鹦鹉,没过两天,这鹦鹉把她的话学会了,慕容薇还发现这鹦鹉一旦受了惊就会胡言乱言,故意教它些东西。

绿儿几个虽然奇怪小姐怎么突然间对这只鹦鹉起了这么大的热情,但也只是认为小姐一时兴起罢了。

毕竟大少爷成婚在即,府里上下都忙得团团转,连她们也没什么空闲。

就是慕容薇也要常常跟几个姐妹一道去老夫人那见客人说话。

本家的人不少来京城观礼的,有些住在府里,有些住在府外自己的宅子,来来往往的很是热闹。

慕容薇只觉得天天见客比以前上班还累,恨不得大哥早点成亲。

这天她才刚刚到老夫人这儿,又瞧见了柳夫人和柳平宜在,慕容薇心中一惊,难不成又是为了柳平宜的婚事?

这会子二姐已订亲,按长幼也是她——

慕容薇不得不留了个心眼,谁让之前她曾经听到那样的流言,只是到现在她也不知道柳平宜和柳家的内情到底是什么。

柳夫人见了她和后来的慕容婉,心里就思量起来,老夫人这会子却笑得十分高兴,跟柳平宜说道:“你懂事了便好,毕竟父母孝悌之道,还是要好好遵守的。”

柳平宜神色似有些怏怏的,这会打起精神,面上也看不出什么:“姑祖母教训的是。以前,是平宜鲁莽了,今后定然好好改过。”

慕容薇心中咯噔一下,看他的眼神分明是十分不情愿的,只是迫于情势而已,现如今这么说,若是祖母有意跟娘家联姻,她——柳平宜目光看了眼慕容薇,眼神有些审视的意味,见她淑静端庄,想想自己的事,心里似有了主意。

慕容薇被那眼神看得心头发毛,那种感觉让她觉得自己仿佛成了一个物件。

他对自己明明也是无感,这样的眼神和神态,让她觉得,他只是敷衍了事,随便选个看着还算乖顺的妻子回去,就好像选一件自己还算看得上眼的衣服一样。

这种感觉让慕容薇极其不舒服和恼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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