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小泼皮连眼角给没赏一个,盈夙却是不同,他兴冲冲的把东来花藏到阴暗的角落里,然后不等盈夙开口询问,直接道出缘由。
“姐……大人,怎么也来了?”
“说吧,是怎么回事?”小泼皮眼眸扫过族长等人,盈夙会意一笑,“无妨,他们算半个亲属,呵呵。”
盈夙一想到半个亲属,不由看了眼兮儿,越发笑的猥琐。
小泼皮没有追究其中含义,反正不管是谁的亲戚也不会是他的,“兮儿姐姐找到了一味奇药,或许对病人有用。”
“有用?”如果这话时兮儿说的,盈夙还需要掂量掂量,可是小泼皮所言那么绝对有用,而且还是大用。
小泼皮的眼角若有似无的瞄了眼兮儿,眼下之意不予言表,“嗯,可惜有人不懂草药习性,差点弄死了。”
扑哧……
盈夙捂着嘴唇,极力想要表现的无事,却还是在小泼皮搞怪的表情下破了功。
她无奈又像是在解说一般摇着手,“还有呢,继续。”
族长和长老当听到病人二字,心下一阵激动,也不管盈夙是否失礼,身体不由自主的往前倾斜,做倾听状。
“有没有用试过才知道,不过如果连这味草药都不行的话,就真的要慢慢试了。”
小泼皮说的含蓄,但其中意思大家都听得明白,也就是说如果真的连这味药都无用,那么就不要再做遐想了。
盈夙同样明白,“你有几成把握?”
“这个,还真说不准。”
没亲眼见过病人,没遇到过的症状,没见识过的药性,种种原因让一项自信满满的小泼皮也迟疑起来。
他是药师,不是大夫,治病救人那是兮儿的事,说句不负责任的话,他只是各配药的,其他想管也管不来。
“兮儿,你说呢?”
“我……”突然被点到名,兮儿一惊,指着自己,“你不要问我,我也不知道,我连那株草药都不认识,还是听他说的。”
“哎。”盈夙无奈的叹了口气,对着族长说道:“族长,你看。”
族长摆摆手,他岂会不知道盈夙的意思,之前询问的那些话也是说给他们听的,“尽人事听天命,就算真的醒不过来,也是他的命。”
悲凉之感有感而发,兮儿浑身不舒服,她走到族长面前,坚定的说道:“族长安心,我一定会让他醒过来的。”
族长宛然一笑,“好孩子,没事,你的心我们都审的,哎……一切都是我的错啊。”
小泼皮眼观六路耳听八方,他鄙夷的撇撇嘴,小声嘀咕着,“至于吗!又不是醒不来,弄得悲悲切切的。”
盈夙听言狠狠瞪了他一眼,“该干嘛干嘛去。”
正在此时,屋门外濮夏玉风尘仆仆的飞了进来,手中拎着的正是东来花的泥土。
小泼皮不用吩咐,直接抢了过来,歪歪嘴,“我忙去了,你们是不是也该走了?!”
兮儿站起身,刚要踏出的脚停了下来,“好吧,你忙吧,对了,你答应我的别忘了。”
小泼皮突然发觉,欠谁的都千万别欠兮儿的,如果是盈夙她绝对不会提醒,一个眼神就能让人领会到,而兮儿是标准的小女人类型,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有机会都要唠叨一边,小泼皮有时候耳根子痒痒都觉得是她在背后腹议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