盈夙咬牙切齿,口齿间慢慢挤出,“宫——淼——之——”
怒气来的快去的也快,既然从根部开始坏死,那么就要连根拔起,宫淼之现在在盈夙眼里就是那颗毒瘤,急需要手术拔去。
不和灵争辩,盈夙用力把他踹下床,“我要起来,你给我回自己屋子去,以后不许偷偷溜我□□,再有下次我阉了你。”盈夙挑挑眉,“阉割,你懂吧。”
灵煞有其事的点头应到,“嗯,嗯,宫淼之昨天说了,要是被你发现一定会这么说,他果然没有骗我。”
“是吗?现在你去告诉他,等会我第一个先阉他。”
灵听话的点头,慢慢的走出门,出了门还很是好心把门关上,盈夙看着他的背影不见,手揉额头,有一种小孩子真是难教的感慨。
穿上外挂,把窗户打开,翠绿的树叶已经变黄,枝头上疏稀的叶片,一阵风吹过缓缓飘落,更显苍凉。
“赢兄,起了没?”
门外传来孙澈的叫唤声,盈夙高深的笑了,昨天她特意不在凉凉,今天一早就迫不及待的跑来,脑子不聪明至少会用笨办法。
盈夙缓缓打开门,门外孙澈一脸殷切的笑容,在他的旁边小二端着热水候着,好像已经做好了完全准备,是一定不会给她偷溜的机会了。
“这么早?”盈夙装模作样的看看天色,又瞅瞅明显泛起红晕的孙澈,给小二让开路,“谢了,有事?”
孙澈害羞过后大方的承认了自己就是来门的,不见愧色,“赢兄,你真是让我好找,今天要是不早点来守着怕是又要见不到你了。”
“赢兄?”盈夙扫过一眼,对现下的称呼很是不以为意,“孙兄找我只需片纸,何须大驾。”
“片纸?昨天我可是找了你一天,小弟还在想是不是做错了什么,让赢兄生厌躲着我呢。”
“孙兄说笑了,我还为梳洗不便见客,不如在厅外稍后。”
“家叔已经备下早膳翘首以待,小弟就现在下面等候,不叨扰了。”
“好的,有劳了。”
盈夙快速的洗漱完毕,等她走出屋子,灵和宫淼之已经和孙澈说笑起来,直到看见盈夙才一起迎上,灵默默的陪到她的身边微微一笑,盈夙撇开脸,狠狠的瞪了眼宫淼之,“回来找你算账。”
宫淼之服侍左右,陪着笑脸,小声低语,“好夙儿,不怪我,真的不怪我,我就是带灵出去见见市面,你看他一个人多闷,是不是?”
“你怎么不担心我闷?”
“你怎么会闷呢,人家孙澈可是找了你一天,我不是怕妨碍你们嘛!”
“就你油嘴滑舌,我懒得和你说,先去吃饭,看看他们想说什么。”
“还能什么!?”宫淼之吊儿郎当不当回事,“看你厉害想赖着你呗,这人啊……”
“我是可以赖的人吗?狗嘴吐不出象牙。”盈夙若有所思的摸摸下颚,“我倒是对孙二很感兴趣,还有那枚扳指的来历有古怪,一个普通人居然能被绿阶高手盯上,有点意思。”
“那里是普通人?我看鬼道多着呢!你忘了我是做什么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