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这话可不能乱说,云儿只是夜了受了寒而已,若是真的有孕。那么……那么……那么茶点又怎么说,没听过哪家有孕在身还不能吃茶点的。”
盈夙想了想的确,真要有孕现在也看不出来,至少也要等到三个月大左右,云儿看起来好的很,的确不像是有孕的样子。
她也只是一时兴起,随口问问当不得真。
此时就此揭过,谁也没放在心上,谁也不会放在心上,本就是没有证据的事情自然全当打屁。
还没过一会儿,云儿急冲冲的推门而入,话说的都利索起来,“王……王……王妃,太……太子……过府。”
总算是说完了,云儿像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一般,一下蹬在一边大喘着气,头也不抬一下。
若是还在宫里,宫里说大了,随便那个府邸要是像云儿这样早就家法伺候了,哪里还能蹬着歇息,盈夙却全不在意,带着彩月夺门而出。
这个时候太子过府绝没有好事,盈夙就是再蠢也能想到,大概出大事了。
快步走到厅堂,若不是彩月后面跟着,也不能失了王妃气度,她恨不得飞过去,但是现在不行,马上就要开战了,王府一举一动都牵扯着纵人的心,这个时候越是不能乱。
只要盈夙表现的急切或是焦虑,很快整个皇城都能知道,倒是百姓必然大乱。
窝里斗最忌讳浮动,只要被他国寻到一点机会就要大祸临头,到时就不是国内的事了,局部战争怎么也不全面战争来的可怕。
若是命不好弄出个什么几国一同征战,天朝国就完了。
见到太子盈夙连废话都不用说,两人也不闲话家常的立场,好的坏的她盈夙都接着了。
“殿下到访不知是什么事情?”
“你可知道皇弟去了哪了?”
不说事先说人,盈夙心里顿时打鼓,不会是轩辕旻出事了吧。
“司徒家。”
太子点头继续说道:“不错,正是去你司徒家族,但是你可知道父皇之前就已经先行出兵了。”
“大军不是刚走没多久吗?怎么提前出兵了?”
太子知道盈夙误会了他的意思,解释道:“本王说的不是秦将军的兵,是在之前父皇就已经秘密派遣军队□□。”担心盈夙还是没有听明白,他多了一句,“相州的兵。”
盈夙懂了,她是真的听明白了,也终于弄清楚皇上的用意,什么□□司徒家,根本就是借口,弄出玉牌的事正是在做铺垫,为了让自己名正言顺,皇上还真是煞费苦心呀。
盈夙冷哼一声,对现今皇上的人品很是鄙视,行事光明磊落和天子永远都是无缘的,从小在深宫长大,见到的都是勾心斗角,阴谋诡计,人品能好到哪里去。
什么君无戏言,都是说着玩的,什么以大局为重,也是糊弄人的,什么放眼天下,更全都是狗屁。
太子先提轩辕旻后说先行派兵的事,两件事看起来毫无关系,但盈夙也明白太子不会无缘无故的说起,虽然两人所处的地位不同,但他绝不会害了自己,至少现在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