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长老,您老今个过来不会只是要和盈夙闲话家常,追究过往吧?”
“呵呵,自然只是来看看你,那臭小子没为难你吧?”
“您老把话说明白了,您说的臭小子是谁呀?轩辕旻?”
“谁说他呀,当今圣上他没为难你吧?”
“不会,他想要为难也要有那本事,咱们司徒家的人什么时候需要担心这些了,我要是想走,别看外面这么多人也拦不住我。”
不是盈夙自大,也不是她自信心膨胀,更不是托大,没个司徒家的人还真不把皇室看在眼里,他们是不想,对皇权不感兴趣,司徒家也不那么容易吃下的。
就算他命好,天时地利人和占尽便宜动了司徒家,也要想想吃能不能消化。
“对了,太长老,我听说皇上调兵要□□司徒家,人走了没?”
司徒楼一点都不担心的说道,就像是在谈论天气怎么样一样,轻松的很。“快了,也就这一两天了。”
这么洒脱倒是让盈夙高看了几分,不要看盈夙好像一切都在掌握之中,不见担心,但事到临头又怎么可能不去想,又不是请客吃饭。
“您老不回去帮忙?”
“有什么好帮的,把司徒家弄的乌烟瘴气就不说了,现在又搞出这么多幺蛾子,自己整出来的事自己处理,难道还要我老头子去操心,我年纪大了,走不动了,就不给他们添麻烦了。”
年纪了……走不动……盈夙眉梢不停的挑动,精神头这么好,哪里像是走不动的样子,前些日子还在一起喝酒,身子骨好的是不能再好了。
“太长老,我准备进宫一趟,您看什么时候为好?”
虽然是在询问意见,其实就是让他抽个空帮忙掩护一下,盈夙说的理直气壮根本不担心对方会不答应,想也知道盈夙进宫是为了见太后,不就是为了询问当年的事情嘛。
司徒楼也的确推脱,爽快的答应了下来,“等□□的队伍走了再说,现在城里紧张的很,还是不要随意走动为好,到时老夫自会安排妥当。”
盈夙不急了,也不担心了,有人愿意出力自是最好,她懒的很,能少做一事就少做一事,能者多劳嘛,像她这种手不能提肩不能单的人,还是乖乖待着不要添乱的好。
司徒楼在盈夙的小屋里又聊了许久,大多都是些奇人异事,平生见闻,倒也谈的开心,盈夙微微低头思索起来,时不时瞄一眼他,过了好一会儿,她好像是做了什么决定一样,眼神变得坚定起来。
“太长老,盈夙有一事不明,还请为我解惑。”
“什么事?只要是我知道的。”
司徒楼小小的叹息,细不可闻,自己爱徒的女儿已经说了这么多还是这么生分,心头很是不开心,说话的语气也随之僵硬许多。
盈夙没有察觉到他语气的不同,掌心一丝金色的灵力浮现,像微笑的烛火一般,火苗左飘右摆发出闪亮的光芒,“太长老,您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