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夙儿,到姥姥这来,你这丫头好不知羞,这话岂是你当说的。”太后老人家先偷偷的眨眨眼,紧接着板起脸孔庄严肃穆不苟言笑,朝盈夙唤道。
盈夙缓步靠了过去,扯着太后的衣袖撒娇的摇晃着她的手臂,娇声说道:“人家才没有呢,我又没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有什么好羞的。”
“那他是谁?没你允诺他能住进王府里?姥姥可是听说,你们俩好的羡煞了旁人,孟不离焦焦不离孟。”
“他呀,住是住在府里。”
“母后,司徒盈夙伤风败俗,行为不端,败坏皇家圣德,做出如此有伤风化之事,朕如何能轻饶?如何管制天下百姓?又有何颜面面对列祖列宗,此女留不得。”皇上说到动气之处,转过脸对着皇后怒斥道:“都是你求来的好儿媳。”
“父皇切勿动气,司徒盈夙的确有不妥之处,可毕竟是司徒家的人,还是交由皇祖母定夺为好。”
“皇兄此言差矣,司徒盈夙行为不端乃是司徒家教化之过,如此女子应‘玺’帖与之婚配,这是司徒家明着欺人,不把父皇放在眼里,莫说父皇,便是儿臣也绝难咽下这口气。”
“此时不是置气的时候,司徒家族守护本朝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如何能让父皇做出背信弃义之事,天下又将如何看待父皇。”
“皇兄,难道皇家颜面就不顾了?”
盈夙窝在太后的身边,好像事不关己一般一点不见心急,津津有味的看着两人的表演,还真别说,演的不错,声色并茂,情感动天。
若是此时盈夙还不知道那人是谁,就太侮辱太子了,看似在为皇上考虑,却是暗含杀机,只是盈夙还是觉得奇怪,太子这么做到底为了什么,意图为何?
如果为了和轩辕旻争夺皇位,司徒家必是他强有力的后盾,现在却事事针对,故意让皇上误解扭曲,这对他一点好处都没有。
至于二皇子比较简单,一定是受太子之意配合行事。
反观轩辕旻也是和她一样,笑眯眯的看着眼前的闹剧,没有一点站出来解释的意思。
盈夙真是有点搞不明白古人的思维,脑子里都在想些什么,别说是争得头破血流的去抢,就是白送,倒贴她也不要,关在金碧辉煌的牢笼里,每天起早贪黑忙碌的跟大狼狗似得,根本就是免费劳动力。
“夙儿,你没什么想说的吗?伤风败俗,行为不端,败坏皇家圣德,帽子扣的还真大。”
“姥姥,那是在说我吗?我还以为他们在唱双簧给您解闷呢。”
“的确解闷,哀家的乏意倒是全去了。”
“皇祖母,您不能因为司徒盈夙是司徒家的人便这样袒护,儿孙不服。”
“哼,哀家说什么了?话都被你们俩说完了,‘司徒盈夙行为不端乃是司徒家教化之过’,哀家耳朵不聋,全听着呢。”
当着司徒家人的面数叨司徒家,且不论是否属实,如此行为就不可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