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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唾弃

白诗缨半阖了眼睑,垂眸望着殿中两人,却不知为何只觉得满心无趣。

方才她还未进殿便已察觉到灵溪的杀气,不得不说,灵溪的确可算鬼冥楼七杀之中最出色的杀手之一,然她却碰触了不该碰触的“情”字,尽管那杀气隐藏地极为高妙,她却还是感觉到了。

“华华确是因为本宫而死。”良久,白诗缨轻叹一声,低垂的眼睫遮去了她眸中的神色,然声线却依旧清冷慵懒,“不过你该找的人,非是本宫,而是宫鹤烯。”

可殿中背靠背对敌的两人却趁此机会,勾魂索呼啸而过,眨眼间便将殿中的雨缨宫众们打了个措手不及,而手指双匕的灵溪便乘着这一丝空隙,飞身而出,匕首直取坐在上首的白诗缨。

那一袭白衣的华服公子却只是那么坐在玉石椅上,连半点要对敌或躲闪的动作也无。寒婵匕在距离白诗缨还有不到一尺的距离时,便生生地被一柄银剑截断了攻势。灵溪愤恨地收了匕首,一个翻身落在白诗缨身前不远处,恨恨盯着那一袭拦着自己的水蓝色衣衫。

“本宫不想杀你,回去吧。”白诗缨再度启唇,清冷魅惑的声线里却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

殿中早已打成一片,灵溪咬了咬牙,甫要再冲上去,却瞥见一袭玄裳,不知何时便出现在了那一袭白衣的身边。

苍冥山,雨缨宫,暮月苑。

一时之间,离寒殿中的气氛便莫名僵住了。

灵溪微微躬身站在距离白诗缨一丈左右的地方,手中握着寒蝉匕,却没有放下的意思。殿中正与紫嫣、冷希等人战成一团的紫禾也恰好闪过紫嫣的鞭影,与他们对峙起来。

揽月执剑挡在灵溪身前,一张美丽的脸上只浮着冰冷的杀气:“公子,要如何处置?”这话音里的意思,却是有着十二分的信心可以拦下灵溪了。

然依旧悠哉坐在玉石椅上的那一袭白衣的公子却是启唇开口,声音清冽如泉,悠悠道:“揽月,退下罢。”

“是。”揽月依言,收剑回鞘,垂眸退至她身后。

灵溪蹙眉,望着前方不发一语的玄裳男子,还有他身边那勾着唇角笑得慵懒魅惑的白衣女子,心中思绪万千。

“都住手罢。”白诗缨纤眉一挑,望着殿中混战一团的众人,片刻后,如是道。于是殿中众人便纷纷住了手,紫嫣的九曲鞭正落在紫禾手中,闻言,她只得轻哼一声,手中一用力,将鞭子扯了回来。紫禾便也顺势收了勾魂索,纵身一跃,落在灵溪身边,与她一同望着殿上两人。

轻笑一声,白诗缨侧眸望了一眼身边的凤轩,而后缓缓将眸光移至二人面上,来回打量了片刻,才道:“你们是华华的故友,若真是来探望华华,本宫自然欢迎之至。”唇角勾起的笑痕微微加深,她墨玉眸子里流泻而出的清冷眸光却是与面上那慵懒魅惑的笑意全然不搭,“只是,本宫若不曾记错,灵溪姑娘这便是要恩将仇报了?”

灵溪一怔,倒是她身边的紫禾,神色忽地便暗了一暗。

然,不待灵溪反应过来白诗缨口中的“恩将仇报”是怎样一回事,她便再度开口了:“灵溪姑娘发上的玉簪,真是很衬你呢。”

灵溪面色变了一变:“你到底想说什么?若是蔓株城那桩事情,那是夏姑娘救了我,即便夏姑娘是雨缨宫人,却又与你何干?何来‘恩将仇报’这一说?”

紫禾闻言,不由伸手扯了一扯灵溪的衣袖,然凤轩低沉温润的声音已然响起:“灵溪。”这一声平淡地,似乎没有任何异常的唤声,却教紫禾瞬间冷汗直下。

纵然此刻那一袭玄裳的男子周身气息温润,可那人到底还是他们鬼冥楼的楼主。而那一声低唤,便已然昭示了楼主对阿溪已存杀心……

紫禾甫上前一步,白诗缨便已然微微抬了抬右手,示意凤轩先暂且莫要说话,而后才转眸看向灵溪,笑了笑,意味不明:“那么,灵溪姑娘今次擅闯我雨缨宫,不知有何贵干?”唇角微微勾起,她纤眉微挑,一双墨玉眸子流光溢彩,似乎有几缕莫名的情绪在其中流淌旋转。

凤轩起了杀心,她知晓。对于这恩将仇报,胆敢来闯她雨缨宫的灵溪,她也起了杀心。然……不经意间望见那一支雕工粗糙的玉簪,她眼前便倏地闪过一袭红衫,还有那一张妖娆的容颜,他从未曾低声下气过,那一日却那般惊惶地望着她,说着:“你……救救她。”既是华华要救的人,她也花了那么大的代价将她从鬼门关前拉了回来,她何必糟蹋自己的努力与牺牲?

然灵溪却不说话。

她始终都是那个胆小懦弱的灵溪。年少时如是,如今,依旧如是。

她为何要来雨缨宫呢?

不过是因为,她不愿相信。她不愿相信那个比她厉害那么多的人已经死了,为着眼前这个女扮男装的少年死了。离楼行都未曾要了他的命,为何、为何……为何只是跟着这个人去了一趟忘炎国,传回来的便是他的死讯?!

他死了,那她呢?她要如何?

这么久以来,她这般努力,这般拼命,不过是为了有朝一日,那个人可以稍稍多注意到她,她可以稍稍地,离那个人再近一些。可是,他死了。仿佛在她与他之间横亘了一道巨大的沟壑,深不见底,任凭她再如何努力,都不可能越过了。

恍恍惚惚之间,她便想着,要来雨缨宫,要见一面那个让他为之而死的女子。于是这一见,便不可收拾了。做杀手,讲究心如止水,古井无波。可她在远远望见雨缨宫宫门的一刹那,满心升腾的,俱是杀意。这么些年,死在她手里的人,不计其数,可她从未像如今这般,如此渴望手刃那女子,慰藉他在天之灵。

“白诗缨。”灵溪忽地垂眸,低唤。

白诗缨闻言,似是察觉了什么一般,饶有兴趣地抬眸望着她,唇角的笑意深深浅浅,看不真切。

灵溪忽地抬眸,一张娇俏的美丽容颜上死寂一片那是她动手杀人之时,最惯常的表情。

“为什么小华死了,你还活着?!”

此声凄厉,此言一出,整座离寒殿中都只回荡着这么一句话语,一遍又一遍,仿佛无穷无尽。

白诗缨身子一僵,面上的笑意也僵住了。然就在此刻,灵溪却猛地足尖一点,全力向白诗缨冲去,寒蝉匕在空中划过一道冷光,无端蔓延出一片冰寒,向着白诗缨席卷而去。紫禾面色大变,满心震骇却无能为力这是灵溪的舍身一击,他……不能去阻止。全身上下空门大开,全部的杀气与注意力都只极度压缩在寒蝉匕的刃上,阿溪既是铁了心要杀了白诗缨,他又如何能……

得知血华死讯时,他的脑袋里,也有一瞬间的空白。下一刻,他便身不由主地去寻阿溪,只是寻到之后,没有他想象中的恸哭流涕,也没有他想象中的悲哀失神,阿溪依旧还是阿溪,在她的溪静阁里,认真地给她最爱的那一株兰花浇水。只是,直到一整壶水都喂给了那一株兰花,阿溪还是拿着水壶,站在兰花边,保持着浇水的姿势,面上带着一丝惯常的柔和笑容。她整个人都恍惚掉了,却又出奇地没有做出任何需要旁人担忧的举动,是以一开始万分担忧她的伽蓝也渐渐松了警惕心。然他却推掉了莫之交待的任务,一心一意地守着她,终是……跟着她一同到了苍冥山,一同闯过山上的阵法,一同走上违逆楼主的道路。

灵溪的舍身一击不过眨眼时间,紫禾恍然从回忆中回过神来时,揽月的银剑正架在灵溪的脖子边,灵溪肩头有一道剑伤,正向外汩汩流着血。而此刻殿中惊呼声四起,他向殿中上首看去,却望见那一袭白衣依旧好整以暇地坐在玉石椅中,神色漠然,笑意阑珊。然她身侧正立着一袭玄裳,凤轩左手的手臂被寒蝉匕划出了一道约莫三寸长一寸深的伤口,上好的玄色丝绸被划开,微微坠下,露出其中浸满鲜血的白皙手臂。

紫禾脑中一声轰响,却是手中勾魂索不由自主地一扬,向揽月席卷而去。揽月诧异,然勾魂索袭来的角度刁钻,她却也不得不撤了银剑闪身避过。待落下地稳住身形,揽月不甘地望过去,灵溪正被紫禾护在身后,一脸恨恨地望着那一袭白衣。

“滋啦”一声,殿中众人围过来的脚步不由顿了一顿,眼眸中塞满了惊讶。

一袭宽大如云的白色衣袂一拂而过,却是白诗缨直接伸手扯了凤轩,将他按倒在她方才坐着的玉石椅中,随即不知从何处摸出了一个印着玉兰花的小瓷瓶,扯了瓶塞倾了些细碎的白色粉末在凤轩手臂上的伤口上,而后便一扬手,将她左边的衣袖撕扯而下,细致地为他包扎了伤口。

她这一番反应,却是在所有人的意料之外,就连凤轩都极度诧异地呆怔在原地,任由她为他包扎。白诗缨微微垂着脑袋,弓着身子,是以凤轩并不曾看见,她微微颤抖的纤手,还有隐在长长的眼睫之下,那一双墨玉眸子里淡淡的惊惧。

待包扎完毕,白诗缨方才缓缓直起身子,徐徐地侧眸,望向紫禾与灵溪二人的方向。紫禾甫一碰触到那眸光便不由脊背一寒,那幽深如墨的眼眸里一片狂暴的戾气在疯狂地旋转,左冲右撞,似是要铺天盖地地涌出来一般。

他深知,只方才灵溪那一次突然发难,今日便再难走出这离寒殿了。深深吸了一口气,紫禾提起十二万分的精神,握着勾魂索的双手已然青筋突起,可手心里,已是一片汗渍。灵溪在他身后,他自是不曾看见,灵溪暗了暗眼眸,咬了咬牙,面上神色却是一派犹疑踌躇。

白诗缨就那般侧身望着紫禾与灵溪二人,眸光幽深,杀气一点一点漫溢出来。殿中的气氛一时僵持不下起来。忽地,白诗缨身形鬼魅般一闪,右手宽大如云的衣袂一挥,一道气劲猛然间撞上紫禾横在身前的勾魂索,紫禾面色大变,纵然胸中一片气血翻涌,却好在勾魂索正面迎上了白诗缨的攻击,抵消了不少,是以他只是身形颤了一颤,微微后退了一步,便又站稳了。

殿中众人知晓白诗缨此次是动了真怒,却又不敢冒然插手,只得立在一边望着,心中焦急。灵溪却是趁着方才紫禾挡去攻击时便抬手点了自己的穴,暂且止住了左肩的血流,右手握着寒蝉匕,一个翻身便再度向白诗缨冲去。

然,一声低低的嗤笑响起在灵溪的耳畔,她一惊,身边便眨眼间擦过一袭白衫,面上的惊讶神色尚未完全,她便只觉右臂一痛,不由得落下地来,再垂眸看去,她右臂的衣袖已然被均匀地分为了三段,划开之处连半点滑丝毛边也无,怔了一怔,右臂上便已然鲜血狂喷,疼痛突袭而至,灵溪不由地惨叫一声。

紫禾面色一滞,飞身再度挡在她身前。然而此一次,那一袭华美的白衣女子却没有再动,只是冷冷地望着他和灵溪。片刻后,白诗缨启唇,声音清冷,挟着冰寒之气,然杀气却较之方才稍稍消褪了些:“如今你两手都不能再拿匕首,如何,还要来刺杀本宫么?”

灵溪面色一白,咬了咬牙,却是不说话。紫禾动了动唇,却是不知该说什么。凤轩却只是蹙眉坐在那玉石椅上,眼睫微垂,不知是在沉思什么。白诗缨扫了一眼凤轩,又扫了一眼紫禾,道:“若是还想再来杀本宫,本宫也不介意陪你逗耍。”微微顿了一顿,她再度启唇,“只是在那之前,先告诉本宫,你们是如何过了本宫亲设的阵法的。”

紫禾一怔,没想到她停手竟是为了问这个,然反应过来后,却微微地沉了眼眸。灵溪咬了咬唇,道:“我杀不了你,你要杀我我没意见,但是你要放过紫禾。”

紫禾闻言便又是一怔,忙回眸,却正见灵溪一脸坚决地望着白诗缨:“……他只是、只是被我强拉过来的而已!”

紫禾蹙眉:“阿溪!”他不赞同的眸光甫一撞进灵溪坚决的眸光里,便生生地散了去。

阿溪此番,原本便是抱着必死的决心来的。虽然他不明白为何阿溪会找上白诗缨,毕竟莫之老大查到的消息……对白诗缨下手的是万花楼,而血华只是……被牵连的而已。但从今日这境况来看,他与灵溪二人联手只一个照面便落了下风,这强得不似少年的白诗缨就算对上万花楼也至少有七成的胜算,为何最后却是血华死了?血华的本事他也不是不知道,若是两人联手对敌,断没有会把自己搭进去的可能,难道说,其中出了什么意外的事情吗?他也曾想劝阿溪去查一查,可却实在是说不出口。更何况,他还有那么一点点私心。

以前,尽管知晓血华的心不在她身上,阿溪还是时常悄悄地去看他,看他过得好不好,开心不开心,有没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地方。可如今,血华死了,若是阿溪……

然而,他与阿溪自鬼冥楼出来后,一路上赶路来这雨缨宫,也多少相处地比以往亲近了些,可却不想,此刻,阿溪却是一句话便将他划作了不相干的人。这其中苦涩与无奈,他倒是不知,这世间还有谁能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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