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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

九月二日下午六时,唐生智将军在余家湾车站以“前敌总指挥”的名义下达了作战命令:

一、据报告,武昌城内现有吴佩孚残余部队约二万余人。

二、我第一军第二师、第四军第十师、第十二师、独立团和第七军的一部分为进攻武昌的主力。各部队务必于今夜十二时以前进入隐蔽集结地点,明晨三点钟发起攻击。

三、各部队进攻爬城的地点:

第二师——从忠孝门到该城东北角附近。

第十师——从通湘门到宾阳门。

第十二师、独立团——驻洪山附近待命,是攻城的总预备队。

四、第二师、第十师、第十二师的炮兵营由第四军参谋长统一指挥,在进攻时要以最猛烈的火力掩护步兵爬城。

五、爬城的步兵要携带充足的步枪弹、机枪弹和手榴弹,事先准备好足够的云梯。

六、前敌总指挥部在南湖的旧武备学堂。

注:

[1].第七军的一部分将在中和门、望山门进行佯攻,他们的攻击时间将比主攻部队提前开始。

[2].各师在做好了一切攻城准备后,立即将情况用电话报告总指挥部。

当唐生智将军发布这些命令的时候,北洋军的武昌防御总司令刘玉春也已经充分利用这三天的时间,冒雨进行了紧张的部署:在武昌的蛇山、花园山、楚望台和汉阳的龟山构筑了炮兵阵地;在各处的城门上面配备了强大的轻重机枪火力网;将城外靠近城墙的民房全部烧毁,使攻城的革命军在进攻时找不到掩护和依托;同时在城内将通往各处城门要道上的民房也都强行拆毁,以利情况紧急时迅速调动队伍。

到九月二日,天色已经转晴,刘玉春将军带着那位曾经帮助蒋世杰固守信阳四十天的参谋长陈冲,视察了各处城门上的防御阵地,一切都已按照他的命令部署就绪。

这几天由于他和参谋长亲自冒着大雨和炎热,督促各部队的行动;同时对有些抗命或动摇的官兵,给以严厉处置,这才使士气变得振作起来,能够统一服从刘玉春将军的号令。武昌城终于从惊慌和混乱中变得稳固下来了。

九月二日傍晚,当进攻武昌的战斗即将开始的时候,姚玉慧来到了独立团第一营的驻地。从八月三十日那天她同齐渊在土地堂分手以后,就没有再同他们的队伍碰到一起了。敌军队伍在前面败退,革命军的队伍在后面追击,从土地堂到武昌的七十多华里,沿着铁路两侧,队伍就像开了闸门的洪水,浩浩荡荡地齐头并进。为了早一刻赶到武昌,许多官兵几乎都是在小步地奔跑,真有一种“众水会夔万、瞿塘争一门”的气势。不过,玉慧身单力薄,过了土地堂以后她就落在那些大队伍的后面了。在距离纸坊镇不远的地方,玉慧遇见了政治部宣传大队的两名军官。看见他们,她感到格外亲切,就像又回到了那个活泼热闹的团体中一样。从他们那里玉慧才知道了剧社的那些同志从长沙出发后,大多到了第七军和第八军的一些部队里,有些可能已经渡过长江往汉阳的方向去了。说不定她很快就可以在武昌的汉阳门码头同他们会师的。听到这些情况,玉慧心中更加高兴,想早早赶到武昌的心情也更加迫切起来,只是那一场突然的大暴雨把他们耽搁在纸坊车站了。

那两位宣传大队的军官,等雨小一些的时候,出去跑了一趟,回来高兴地告诉玉慧:他们找到了一处农舍,可以到那里去休息用饭。

这是一个只有十多户人家的小小村落,因为没有大路通向车站,只能从弯弯曲曲的田塍小路上才可以到达。他们进去的那家,只有一个瞎眼的老婆婆和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子,年轻的女眷大约都到离铁路更远的地方躲避起来了。他们仍然是把北洋军称为“北兵”,把革命军称为“南军”,对“南军”十分客气热情。玉慧的衣服在雨中淋湿了,又没有带着换洗的衣服。她的同伴向房主人商量有没有干净的衣裳给玉慧换一换时,那中年男子立刻很爽快地说道:“有现成干净的,是我大女伢的,她有十八岁了,个头也有这位女官长高。只要你家不嫌衣裳不好……”

玉慧便跟着那位瞎眼老婆婆进到厅堂旁边的一间房里,那大约是她和孙女儿们睡觉的地方。她从床头的一口红漆斑驳的木箱里摸索了一阵,便拿出一套衣裳来递给玉慧。玉慧接过来一看,是细花布的,虽已旧了些,但洗得十分干净,叠得也很周整,足见那女孩对这衣服是很珍爱的。到底是武昌附近了,女孩子们穿的衣服也比贺胜桥那边的要讲究得多。那老太婆出去后,玉慧便关上房门,把淋湿的衣服都换了下来,穿上那套细花布的大襟布衫和大脚裤子,她对着桌上的一面镜子照了一下,不禁自己也感到有趣的笑了:她完全变成了一个化装的村姑,就像俄国诗人普希金笔下的村姑小姐一样。当她打开房门,拿着湿衣服到后面的厨房里去烤时,那两位同伴又惊喜地忍不住同她开玩笑道:

“慧女士,你怎么穿任何衣服都是那样好看呢?倒好像所有的衣服都是为你做的一样。”

连那位忠厚老实的房主人,也大胆地赞叹着说道:“没想到这套衣服让这位女官长一穿,倒一点认不出是我们家里的东西了。真像是武昌城里那洋画片上印的仙女下凡哩!”

那老婆婆一面在灶门口烧火,一面替玉慧烤衣服。不一会房主人就把做好的饭菜摆到堂屋的方桌上,请他们吃饭,一面客气地说着:“没有什么好东西招待官长们,请你家们受点委屈。”

主人大约把家里所有能待客的东西都拿出来了:两条小鱼,一碗豆腐干,一碗腌菜,还有一大碗青菜豆腐汤。对于早已受着饥饿煎熬的玉慧他们,这实在比上海大三元酒家里最上等的酒席还要可口了。

他们吃着饭,那位房主人在旁边抽着旱烟,回答他们发出的问话。他十分坚决地断定:南军先头的队伍是一定打进了武昌的,因为从吃中饭过后大约两个多时辰,就看见吴大帅和陈督军的专车从纸坊车站开过去,随后便是潮水般逃跑下来的败兵;又过了大约两三个时辰,南军就跟着追过来了,前后只隔得十几里路的光景。而且听说你们南军冲在最前头的,还是打仗最狠的铁军!

听到这里,玉慧忍不住惊喜地问道:“你们怎么知道最前头的是铁军呢?”

“都这样说呢,你家。”那房主人带着十分得意的语气道,“听说在贺胜桥那边就是他们冲垮了北兵的阵地,连吴大帅都差点被他们活捉了哩。你家说,这是不是铁军?”

玉慧他们听着,也都高兴地笑了。接着他又用轻松的语气劝道:“你家们吃完了饭,就在这里委屈一夜,等明天一早雨停了再走。说不定那时铁路上的车也通了,你家们就从纸坊车站坐上火车,一直坐到徐家棚车站下车,从那里进城或是坐洋船过江到汉口,都是很方便的。”

第二天清早他们起来后,大雨已经停了,空气十分清新,房主人又煮了一锅菜粥作为他们的早餐。他们吃过粥后,向房主人表示了感谢,并拿出两块现洋,房主人客气地推辞了一番,最后才收下了,又热心地把他们送到村外通往车站的路上。

从纸坊到武昌的路程是三十多华里,还没有通车。玉慧他们急于想知道前方的情况,因此走得很快。越往前走,铁路两旁行进的队伍也越稠密。玉慧想寻找有没有独立团,但是从他们军服佩戴的标志上,大多是第七军和第八军的。因为沿途行进的队伍太多,经常停滞下来,玉慧他们便从队伍的旁边超越过去。这样走了两个多钟头,玉慧突然发现停留在铁路两旁的队伍,是佩戴着第四军标志的了。她感到十分惊喜,急忙询问,都是第十师的。玉慧便向有些军官打听独立团在什么地方,那些军官也回答不出。他们又往前走了一段路,看见前面的铁路中间站着几位军官:一位的身材格外高大突出,年约三十多岁,长长的颈子总是昂然地硬擎着,头部略略有点偏向右面;他们从身影上立刻都认出,这正是总政治部主任邓演达。站在他对面的是个显得有些瘦小的外国人,长尖脸、尖鼻子、下颏上蓄着山羊胡,有一双高加索人的黑眼睛,他就是俄国顾问铁罗尼。另一个人是古铜色的扁平脸,戴一副墨镜,嘴里衔着一支大雪茄,这就是第十师师长陈真如,素以儒将自命的。旁边不远还站着好几名副官和马弁。这正是邓演达将军指挥仓促攻城前的几十分钟,他和陈真如、铁罗尼在一起进行最后的商议。邓演达突然发现了他们,他的记忆力是很好的,立刻叫住了他们问道:

“你们的大队都上来了吗?”

那两个宣传大队的军官向他敬礼,报告说:他们是从长沙随同秘书长郭沫若担任先遣队出发的,不过到蒲圻后又同郭秘书长走散了,大队的另外一部分人还在后面。

邓演达把那硬擎着的颈子微微点了两下,又看着他们,用指挥官向士兵下命令的口气说道:“队伍很快就要攻城。你们到前面去,要是抓到了俘虏,就帮助做一做宣传工作,让城里的北洋军都不要再进行抵抗啦。”

“是。”那两个军官和玉慧立刻答应道,便一起高兴地向前面走去。

“真是一个东方的玛格丽特!”玉慧听到后面发出这样的赞叹声。她知道这一定是那个陈真如师长说的,不过她只当做没听见,没有回过头去。

前面响起了隆隆的炮声,仿佛是从武昌城里向这边射击的。有的炮弹就像带着风哨的鸽子似的从他们头顶飞过去,落到远远的地方去了;有的就落在他们附近,爆炸声使地面也震颤着,空气里充满了火药的气味。玉慧的心情感到又紧张又兴奋:兴奋的是她将要赶到武昌城下,能够亲身参加这场对北伐革命具有伟大意义的战斗了;紧张的是那炮弹的声音如此剧烈,到处充满着无法预料的危险,好像走在充满陷阱的道路上一样。每一次炮弹飞来的声音,都使她不由自主地全身颤抖一下,心脏也要“怦怦”地激烈跳动好一会。这时候,要是齐渊或者李剑在她的身边,她一一定不会这样紧张的。

危难时刻人们求生的欲望更加强烈。求生是勇敢的胚胎,而伟大的理想的牺牲精神,则是这个胚胎的崇高的升华;求生也是怯懦的胚胎,而逃跑和叛变则是这个胚胎的畸形的果实。关键时刻,一定要有勇气,玉慧暗暗想到。

看着士兵们镇定的样子,玉慧的心中也踏实了许多,她只是不由自主地跟随队伍前进,想快些看见武昌的城墙。那些危险和紧张害怕的感觉,反而变得遥远和淡漠了。

这场攻城战是由总政治部主任邓演达指挥的。他担任过粤军的团长和黄埔军校的教育长,在军事上是很有一些指挥能力的。由于他是广东人,过去又在粤军中担任过指挥官,他同现在第四军中那些团长以上的军官们私人感情都是非常密切的。

因此在他同总司令蒋介石到达长沙以后,分析了当时战场上的形势,便秘密作出一个决定,让邓演达带领总政治部的一部分人员,轻装赶上第四军,随同第四军一起行动,目的是保证第四军能首先尽快夺取武昌,不使这个长江中游的重要城市落到唐生智的手里。因为唐生智担任着西路军总指挥,有全权决定第四军行动的权力,而蒋介石如果以总司令名义直接出面指挥,那目的就会过于明显,使唐生智抓住攻击的口实。方维镇又是一个容易听从摆布的糯米菩萨,他不可能阳奉阴违地对待唐生智的命令。因此,经过再三权衡之后,决定由总政治部主任邓演达到前线指挥便是最合适而又不露痕迹的办法了。在决不让武汉落入唐生智将军之手的这个大的战略目标上,蒋介石和邓演达的想法是完全一致的,但邓演达是真心诚意为了不使革命的成果落人怀有个人野心的唐生智手中。他完全没有想到蒋介石心中还有他自己的更加复杂的算盘。

这时候,唐生智将军仍然稳稳地坐镇在自己的专车上,行使着他的“明修栈道,暗度陈仓”之计。他已经以总指挥的身份把“宿营待命”的命令发给了第七军军长李宗仁、第四军代军长方维镇和第一军第二师师长范桐少将。他知道李宗仁白成一系,不会违抗他的命令;范桐少将的第二师素来怯战;方维镇更是以服从为军人天职,循规蹈矩,很快会将这命令传达下去的。虽然方维镇下面那两个师长经常独断专行,但独立团团长叶挺却对他十分尊重,只要这个团不动,那两个师谅也难以攻进武昌。因此,当唐生智得知邓演达已经赶上来亲自指挥第十师和十二师攻城时,他便只是装聋作哑,不动声色,看着邓演达如何使出全身解数。他在长沙同邓演达打过几次交道,知道此人性情耿直,办事认真,信仰坚定,讲话很富于煽动力,是个不可多得的干练人才;但同时也知道了他的弱点:过于急躁,胸中缺少城府,而且好意气用事,指挥作战非其所长。等到他攻城碰上了钉子,自然也就无计可施,最后只有看他唐生智的锦囊妙计了。

这些情形,玉慧和那些攻城的官兵们当然都并不知道。他们只是随着那前进号声向着武昌城边冲去。带头冲锋的那些连长和排长们,高举起手里的指挥刀呐喊着,士兵们也都端着上了刺刀的步枪,喊着跑着蜂拥向前。队伍冲锋的目标是武昌城东南方向的通湘门和中和门,城外是很广大一片开阔的田野,因此玉慧他们在后面很远的地方就可以看见那大雨之后的武昌城郭和巍峨高耸的城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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