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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章

听到这样美好的夸赞,玉慧也不禁自豪地笑了。对这位大嫂称呼她“老总”,她也感到好笑,她便亲切地说道:“大嫂,那些革命军同我们都是一起的。他们勇敢的奋斗,就是为了早日解除民众的痛苦,打倒那些万恶的军阀和帝国王义!”

那位大嫂不知是不是真的听懂了,连连点着头,也大声附和地说道:“是的,是的,就是要打倒那些万恶的军阀和地乌龟!”

大嫂的话把玉慧和船上的那些士兵们都逗笑了,她自己也跟着笑起来。玉慧笑着纠正道:“大嫂,不是地乌龟,是帝国主义,就是那些欺压中国人的外国洋人。”

她想,这小县城里虽然没有外国资本家和领事馆,但外国人办的教堂可能是会有的,便问道:“你们这里也有教堂吧?教堂里是不是有洋人?”

“有啊,有啊!”那大嫂点头道,“城里和乡下都有‘鸡婆教’。那些红毛洋人凶得很,动不动就打骂百姓,连官府都要听他们的。‘鸡婆教’是该打倒!”

听大嫂说着,船上的弟兄们又都笑了起来,玉慧和那两个女看护更是笑出了眼泪。玉慧本来还想向大嫂解释一番“帝国主义”的含意,但这时小船已经到达城门这边了,士兵们都在起身上岸去。玉慧拿出几个铜板来付了船钱,又充满感情地对大嫂说道:

“大嫂,把军阀打跑以后,这里很快也要成立妇女解放协会的。到那时刻,你们就会懂得很多革命的道理了。”

玉慧同那两位女看护找到第四军军部,立刻问明了各师和独立团驻扎的地方。

那两位女看护所在的医疗救护队就在军部附近,只有独立团团部驻扎得最远,还在县城外几里路的文笔山那边。玉慧又急切地打听他们宣传大队的情况,许多军官都不知道,只有一位联络副官告诉她:他曾见到几位总司令部政治部的同志,现在政治部的人员都分散到前线各军、师、团里去了,而这些队伍又在方圆几百里路的范围内频繁移动着,寻找那些同志恐怕是相当困难的。玉慧听他所说的情况同邓演达主任是一致的,便打消了寻找大队的愿望,决心先赶到独立团去,和渊哥及李剑的战友们共同战斗。她决定立刻动身。她同那两位一路同甘共苦、建立了深厚感情的女看护依依不舍地告别后,便按照军部一位副官的指引,向县城东北方向的文笔山赶去了。

好在沿途都是来往的军人,她很顺利地就找到了独立团团部驻地。向门外的卫兵说明自己的身份后,很快就有一位值班军官带她进去。接见她的是一位中校军阶的军官,身材瘦长,年约二十五六岁,但他那稳重而老练的举止,看着似乎比年龄更老成一些。他长型的脸上有一双热情、亲切的眼睛,使人感到这是一个处事周密机警、待人平易谦逊的人。据旁边那个引见的值班军官介绍,他就是独立团参谋长周士第。他高兴地同玉慧热烈握手,表示非常欢迎她的到来,同时又关切地问到李剑在平江手术后的情况和身体恢复的程度,从他的语气里使玉慧感到他对李剑的感情是十分真挚的。他说话带着浓厚的广东海南口音,语气温和而又果断简练,这大约也是从事参谋工作锻炼出来的。他听到玉慧说李剑在手术后身体恢复很快时,感到特别高兴,笑着连连点头。玉慧又向他谈到自己来到这里的目的,希望能和独立团一起参加战斗,周士第听后又高兴地笑起来,连声说着“欢迎,欢迎”。玉慧听参谋长介绍了各营现在的驻扎地点后,又进一步提出要求到距离贺胜桥最近的第一营去,因为她急切地赶到前线来就是希望能亲身参加这场对北伐革命具有特殊意义的战斗。周士第听后,略略感到有些为难,他仍然温和而沉静地说道:“第一营驻地同敌人非常接近,你要去恐怕有危险。”

“我不怕危险,参谋长。”玉慧急切兴奋地说道,“弟兄们在那里都不害怕,我还怕什么呢?”李剑希望我尽快赶到前线来,就是为了能赶上参加这场战斗的。”

周士第表示理解地点点头,又认真思索了一瞬道:“不过,现在去那边的路上也很不安全,敌人在沿途摆了不少地雷,还有很多没来得及挖出来,已经发生了十几起触发地雷的伤亡事件了。你是不是先在团部这里休息一下,等路上安全些,我们再考虑你的要求。”

玉慧见参谋长已有了赞同的意思,又急忙接着说道:“参谋长,现在弟兄们都在准备战斗,我怎么好在这里休息呢?要是你们有同志到前面去,就请他带我一起去吧。我不怕有地雷,既然那样多的同志都可以走过去,我也不要紧的。”

周士第见她的态度如此坚决,一时也不知该怎样办好。正在这时,只见一个军官从外面大步走了进来:他至多不过三十岁,中上等个子,瘦削、匀称、挺拔的身材,端正的椭圆形脸上一对眼睛炯炯有神;他举止庄重、仪容严整,全身有一种凛然正气和令人肃然起敬的力量。他后面还跟着一名手提黑色皮包的青年军官和两名全副武装的卫兵。当他走进来时,参谋长周士第立刻向他立正敬礼,用尊敬的口气问道:

“团长,军部的作战会议开完了?”

玉慧从称呼中知道这就是大名鼎鼎的独立团团长叶挺了,不禁立刻升起了一种敬仰之情。叶挺似乎是个沉默寡言的人,他对周士第的问话只是点了点头,简短地“嗯”了一声。然后用锐利的目光看了玉慧一眼,那目光也显得淡漠和严厉,就像一个指挥官看一名普通的士兵一样。

周士第立刻热情地把姚玉慧向叶挺介绍道:“团长,这位是总政治部随军剧社的姚玉慧同志。她就是李副官的未婚妻,也是一营齐营长的表妹。”

叶挺那严肃的脸上露出了笑容,他同玉慧握握手,简短有力地说道:“欢迎你。刚从后方来吗?李副官的情况怎么样?”

“手术以后,他已经好多了。他要我向你们报告,希望很快能赶回前线来参加战斗。”

“应当把伤养好。”叶挺的声音里充满关怀地说道,“当然,我们也都希望他能尽快健康地回到前线。”

周士第把玉慧来到独立团的目的和要求向叶挺报告后,叶挺看着她说道:“他们面临的敌情压力很大,现在去会是非常危险的。”

“我不怕,团长。”姚玉慧坚定地回答。她没有再多说什么,只是用期望的目光望着叶挺和周士第。

叶挺的脸色虽然仍没有变化,但他的心中却明明为玉慧的革命勇气所感动了,他表示赞赏地点了点头,又关心地问道:

“你到战场上会做哪些事情呢?”

玉慧本来想回答“我会讲演、唱歌、演戏”的,但又想到叶挺是问她到战场上打仗的本事,便急忙回答道:“我们在路上也练过打枪,瞄准,女同志还学过战场救护包扎的技术,这些都能为弟兄们服务的。……”

叶挺感到满意地微笑了一下,他思索了一瞬,终于果断地说道:“好吧。各营的长官很快都要到团部来开会,我再和齐渊同志商量一下。”

“真的?”玉慧听说齐渊很快要来团部,惊喜地叫了起来。

叶挺向周士第吩咐道:“马上通知各营营长赶到团部,研究进攻贺胜桥的作战部署。一、三营要特别注意加强戒备。”

“是,我立刻布置。”参谋长答应着,又向姚玉慧道,“我派人带你去休息一会,齐营长到后再通知你。”他立刻叮嘱旁边一位副官,让他去找个地方安顿玉慧休息。

叶挺也同玉慧握握手,亲切地说了一句:“好,有什么事找周参谋长。”然后便专心致志地俯身到桌旁去看地图了。

那副官带领着姚玉慧走到了一座带铺面的古老高大的房屋门前。这里大约是独立团临时设立的一个补充各种军需给养物资的兵站。兵站的军需官随即叫来一个年纪只有十几岁的勤务兵,让他带这位女长官到后头的房间里去。那位副官便告辞了。

这座房屋是一列三间的建筑,前后有两栋。前面这一栋是宽大的店堂,中间隔着一道天井,后面那一栋才是住人的地方。只有一个白发的老婆婆坐在天井旁边的一张矮竹椅上,摇着一架纺车在纺线。玉慧亲切地叫了她一声,但那老婆婆却没有丝毫反应。那小勤务兵用广东口音的普通话说道:“这婆婆是个聋子,她什么也听不见。不过她对待我们革命军还是很欢迎的。”

堂屋里面是砖地,可见这家的家境还是不错的。正中的靠墙条形书案上陈列着神龛,神龛两旁贴着一副红纸写的对联:“窗含西岭千秋雪,门泊东吴万里船”,这是杜甫的两句名诗,放在这里却显得有些不伦不类,大约是某位喜欢卖弄文墨的私塾先生写的。那小勤务兵指着右首靠后的一间厢房向玉慧说道:“医官,你就在这间房里休息吧。”

听他称呼自己是“医官”,玉慧不觉好笑起来;不过,她也不好同他分辩,大约前线的士兵们看到女兵时都以为是担负医疗救护的。那小勤务兵说过后很快就转身走了。玉慧走进那间房中,把随身带着的帆布行囊放到靠门边的一张长方形红漆桌上。正打算出去找一找洗脸的地方时,只见那位小勤务兵又匆匆地端着一个黑色木茶盘从天井外面走进来,茶盘上放着一碗饭,一盘鱼,一个装水的军用水壶。他把茶盘放到房里的桌上,说道:“医官,请你吃饭吧。”

玉慧感激地向他笑道:“我不是医官,就请你叫我姚同志好了。你今年有多大了?”

“快十六岁了。”那小勤务兵低着头说,他同陌生的女兵说话还很腼腆。

“才十五岁你就出来当兵了?”玉慧惊讶地问,“打起仗来不怕吗?”

那小勤务兵似乎对别人的不信任十分敏感,脸也涨红了,抬起头来理直气壮地回答道:“我们特务队都是像我这样大的,打起仗来也和各连的弟兄们一样。连团长和齐营长都夸奖过我们,说我们打起仗来一点不比别连的弟兄们差呢!”

玉慧高兴地看着他那充满稚气的脸问:“你们同齐营长一起打过仗?”

“打过!”小勤务兵自豪地说道,“跟齐营长打仗可不是闹着玩的,团长总是把最艰难的任务交给他。你看他平时那样斯文和气,打起仗来可真厉害,开枪百发百中,要讲拼刺刀三五个敌人也拼不过他!”

玉慧想引他多讲一些齐渊的事,又问:“齐营长对你们好吗?”

那小勤务兵仿佛感到她问得有些多余,“啧”了一下,又骄傲地说道:“齐营长的勤务兵杨海涛,就是从我们特务队挑去的。我们队里好多弟兄齐营长都叫得出名字,在肇庆驻防的时候,他还亲自给我们上课呢!”

玉慧听着他的介绍,感到格外亲切和高兴,她正希望这可爱的小士兵还多讲一些齐渊的事情,但前面有人叫他,他立刻向玉慧说了一声:“姚同志,你吃饭吧,不够我再来添。”说完便匆匆跑出去了。

玉慧这时还不想吃饭,她只是感到又热又累,身上汗渍渍的,想洗一洗脸,梳一梳头,改变一下自己狼狈的模样。她拿着水杯和梳洗用具走出房门,那耳聋的老婆婆还坐在那里纺着棉花,连姿势也没有变动一下。玉慧知道问她也问不明白,向周围看了看,见天井的左侧还有一道虚掩的小门,便过去拉开向外望望,原来外面还有一个不大的废园。玉慧顺着园中一条小路走出后门,不禁眼前豁然一亮:后门外不远有一条小河,水从倾斜的山坡上流下来。一架推动水磨的风车在河边缓缓转动着,很有田园风光。不过,现在河两边有许多士兵在露营,他们都是全副武装。

也有些士兵在河边洗脸或洗菜,他们愉快的谈笑声,同风车转动的哗哗水声相应和,又充满着前线战斗生活的乐趣。姚玉慧在离水车不远的地方洗了脸,那从山里流出来的水格外清凉,立刻驱走了她身上的炎热和疲劳,使她的精神为之一振。她就坐在河边休息了一会,那个小勤务兵找到了这里,看见姚玉慧后,才放心地笑着说道:“姚同志,你坐在这里啊?……”

玉慧见他走得满头是汗,也笑着问道:“怎么,怕我跑丢了啊?”

那小勤务兵不好意思地笑了一笑道:“这里靠近前线,到处还有北洋军的探子,官长们要我们格外小心。……再说,你又是我们团里的贵客,我要是照应不好,出了什么差错,那就太对不起全团的官长和弟兄们了啊!”

玉慧听了他的话,又笑着说:“我到这里也是团里的一个士兵,你们为什么还要把我当成贵客呢?”

那小勤务兵亲切地笑道:“我知道你是什么人了!你是团部李副官的未婚妻,又是齐营长的亲戚,和我们独立团真是亲上加亲哩。”

玉慧惊奇地问:“你是怎么知道的?”

“我听团部王副官说的。他刚才赶到一营去通知齐营长来开会,现在齐营长已经到团部了。”

“啊,齐营长已经赶到了?”玉慧惊喜地问了一句,就要见到渊哥了,她兴奋地想着。又向小勤务兵亲切地问道:“你认识李副官吗?他也常同你们在一起?”

那小勤务兵高兴地点头道:“我们同团部驻防在一起的时候,他常教我们认字。他还给我们吹笛子听,教我们唱歌。他在平江挂了彩,好多弟兄都挂念他哩!”

玉慧听了,不禁很受感动。她觉得在独立团这支队伍里,士兵们的心灵都是格外善良和纯洁,他们都懂得自己为之奋斗的主义和理想,而且对周围的同志和民众都充满了真挚的仁爱之心。这比起她来前线时一路所看到的那些队伍,区别是何等明显。

这时,响起了集合的号声,那些在河边休息的士兵们都纷纷站立起来,集合整队。小勤务兵看着,兴奋地向玉慧说道:“一定是就要向贺胜桥进攻了,我们也很快就要出发啦!”

玉慧看着他那天真的神态,故意问道:“你怎么知道呢?”

那小勤务兵带着夸耀的神情说道:“只要常跟团部在一起的弟兄们都摸准了团长要是调齐营长到团部来,不是就要开始向敌人进攻,就是战场的情况要有重要变化。要不信你自己看,可准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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