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5511100000046

第46章 行刑(2)

“当然啦!是的。我也和你一样,本来有点犹豫,但显然伯爵给了我勇气!”

“既然你高兴,那么我们走吧,”佛朗茨说道,“但我们到波波罗广场去的时候,直接拐到高碌街。这样做行不行,伯爵阁下?”

“步行去,可以,但坐车可行不通!”

“那么,我愿意步行去!”

“有什么特殊原因以致于您一定要经过那条街吗?”

“是的,我想在那儿看一样东西。”

“好吧,我们从高碌街走吧。我们可以叫马车在波波罗场靠巴布诺街口的地方等着我们,因为我也很高兴能经过高碌街,顺便去看一下我吩咐的事情准备得怎么样。”

“大人。”一个仆人开门进来说道,“有一个穿苦修士衣服的人想和您说话。”

“啊,是的!”伯爵答道,“我知道他是谁。二位,不介意到楼上坐一会吧?你们可以在中央那张桌子上找到上等的哈瓦那雪茄。我一会就上来。”

两个青年站起身来,回到了客厅里,伯爵仅说了几句失陪的话,就从另外一扇门出去了。昂尔菲是一个大烟鬼,他以为这次出国,再也抽不到巴黎咖啡馆里的雪茄了,为此难过了好一阵子,当他走近桌子,看到几支真正的蒲鲁斯雪茄时,不由兴奋地叫出声来。

“噢,”佛朗茨问道,“你觉得基督山伯爵这个人怎么样?”

“我觉得怎么样?”昂尔菲说道,他出乎意料他的同伴会提出这样一个问题。“我觉得他是一个很有趣的人,他吃东西很挑剔,他到过很多地方,读过很多书,而且,像布鲁特斯一样,也是一个意志力很强的人,再说,”他向天花板吐出一大股烟,然后才说,“他还有上等的雪茄。”

昂尔菲对伯爵的看法仅此而已,佛朗茨却不以为然,昂尔菲一向自认非经过长期的考虑是不发表任何意见的,所以他也只能顺其自然。“但是,”他说,“你有没有注意到一件非常奇怪的事?”

“什么事?”

“他眼眼一直注视着你。”

“看我?”

“是的。昂尔菲想了一想。”“唉!”他叹了一气答道,“我明白了。我离开巴黎已有一年多了,我的礼服或是便装已经落伍了,伯爵大概把我看成一个乡下人。我求求你,向他说明这不是我的本来面目,告诉他我不是那种人。”

佛朗茨笑了一下,一会儿,伯爵进来了。“二位,我现在可以悉听吩咐了,”他说了,“马车已到波波罗广场去了,既然选择了步行就走不同的路吧,假如你们高兴的话,就走高碌街。带几支雪茄去,蒙奥瑟弗先生。”

“非常的赞成,”昂尔菲答道,“意大利的雪茄味太浓了。您到巴黎来的时候,我可以回敬您这种雪茄。”

“我会考虑的。我准备不久就要到那儿去,既然蒙您允许,我一定来拜访您。走吧,我们不能再浪费时间啦,已经十二点半了,让美妙的行程开始吧!”

三个人一同下了楼,车夫已得到主人的吩咐,驱车到巴布诺街去了,三位先生就经弗拉铁那街向爱斯巴广场走去,这样,他们就可以从菲亚诺宫和罗勘斯丽宫之间经过。佛朗茨的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到罗斯波丽宫的窗口上去了,因为他没有忘记那个穿披风的人和那个勒司斐人所约定的暗号。

“哪几个窗口是您的?”他问伯爵,极力掩饰自己知道的内幕。

“最后那三个。”伯爵漫不经心地回答着,但他的态度肯定不是为了对付佛朗茨而歪曲的,因为他决想不到这句问话的含意。佛朗茨很快地向那三个窗口瞟了一眼,旁边两个窗口挂着黄缎窗帘,中间那个是白缎的,上面有一个红十字。那个穿披风的人的确实践了他对勒司斐人的许诺,而这一切都不重要了,因为可以确定他是伯爵了。没有人在那个间房内。四面八方都在匆忙地准备着,椅子都已排好了,断头台已架起来了,窗口上都挂着旗子,现在所有的面具人都在等待钟声,而马车也在蓄势待发,在各个窗口里,已可以看到面具在那里晃动。

佛朗茨,昂尔菲和伯爵继续顺着高碌街走着。当他们接近波波罗广场的时候,人潮开始涌动,在万头攒动的上空,可以看到两样东西,即插着十字架的石塔,标明这是广场的中心和耸立在石塔前面,耸立在巴布诺街,高索街,立庇得街三条路的交叉口上的断头台的那两根直柱,在这两根直柱之间,一把弯刀闪着银光。他们在街角上遇到了伯爵的管家,管家原来在那儿等候他的主人。伯爵花大价钱买了宫殿三楼的窗口,位于巴布诺街和平西奥山之间。我们已经说过,这原是一间小小的更衣室,从更衣室进去还有一间寝室,由于精巧的设计让其它人难以进入。椅子上已放着高雅的小丑服装,是用蓝白色的绸缎做的。

“你们既然让我为你们挑选服装,”伯爵对二位朋友说,“我就拿了这几套来,因为今年穿这种服装的最多,而且也最合用,最大的好处是他一点儿也不会沾花。”

伯爵的这一番话佛朗茨没有全都听进去,也许此进他也不大可能顾及他物,他的注意力已全部被波波罗广场上的情景所吸引住了。在目前,广场上的装饰物竟是那个断头台。佛朗茨生平还是第一次看到一架断头机,我们说断头机,因为罗马的这种杀人工具式样简直和法国的完全相同。那把刀是新月形的,刀口向外凸出,刀上的坠子份量较轻,这点和法国不同。有两个人坐在那块搁犯人的活动木板上,正在那儿一边用早餐,一边等候犯人。其中的一个掀起那块木板,从木板下面拿出了一瓶酒,喝了几口,然后递给他的同伴。

这两个人是刽子手的助手,一看到这种情形,佛朗茨额头直冒冷汉。

犯人已在前一天傍晚从诺伏监狱移禁到了波波罗广场口的圣·玛丽亚小教堂里,就在那儿过夜,每一名犯人有两位教士作伴。他们给关在一间有铁栅门的礼拜堂里,哨兵通常轮流把守那里。教堂门口,每边都有一列双排的宪兵,从门口直排到断头台前,如众星拱月一般,留出一条约莫十尺宽的通道,在断头机周围,则留下一片将近一百尺的空地。再外周就是虔诚的观众。许多女人把她们的小孩子扛在她们的肩头上,也许只有他们的视角最好。平西奥山像是一家挤满了看客的露天大戏院。巴布诺街和立庇得街拐角上的两座教堂的阳台上也挤得满满的。台阶上像是一股杂色斑驳的海流,向门廊下拼命的挤,但凡有空间的地方就站着人。伯爵说得不错,人生最动人的奇观就是死。

可是,虽然这一幕庄严的情景应引起所有人的肃目,但人群里反而浮起一片很大的闹声,那是一片笑和欢呼所组成的闹声,显然在人们的眼里,这仅是狂欢节的开胃酒。突然间,像是中了魔似的,骚动停止了,教堂的门开了。最先出现的,是一队苦修士,他们从头到脚都裹在一件灰色粗布的长袍里,只在眼睛的地方有两个洞,每人手中托起一个小蜡烛,在苦修士的后面,走着一个身材高大的人。他浑身赤裸,只穿着一条布短裤,左腰上佩着一把插在鞘里的牛耳尖刀,右肩上扛着一把笨重的长锤。显然他就是刽子手。他的脚上还绑着一双草鞋。在刽子手的后面,根据处死的先后顺序,先出来的是佩彼诺,然后才是昂得列,每一个都由两位教士陪伴着。他们两个人的眼睛都没有被蒙着。佩彼诺走的步子很坚定,似乎他对这一幕早有预知,而昂得列则由两位教士扶着走。他们都时不时的祷告着忏悔着。单单看到这一幕情景,佛朗茨就觉得他的那两条腿已在发抖了。他望了望昂尔菲,昂尔菲的脸更加没有血色了,他机械地丢掉了他的雪茄,虽然那支雪茄还没抽到一半。只有伯爵似乎无动于衷,不,也许很紧张,一层浅红色似乎正在拼命地从他那苍白的面颊上透出来。

他的鼻孔张得大大的,像是刚出来捕食野兽。

他的嘴巴半张着,露出了他那雪白的,又细又尖,像狼一样的牙齿。可是,他的脸却始终保持善意的微笑。这种表情佛朗茨以前是从未在他的脸上看到过的,仿佛是雄狮对于女子的仁慈。两个犯人继续向前走着,当他们走近的时候,他们的脸可以看得一清二楚了。佩彼诺是一个英俊的年青人,约二十四五岁,皮肤被太阳晒成了棕褐色。他昂着头,似乎在嗅空气,也许在等待救星出现。昂得列是一个矮胖子,他的脸上布满着残忍刻毒的皱纹,但那些皱纹和他的年轻并无关系,他大概在三十岁左右,他的胡子在狱中长得长长的,他的头垂在肩上,他的两腿发软,一步也不肯往前迈。

“我记得,”佛朗茨对伯爵说道,“您告诉我说只杀一个人的吧。”

“没错,那是事实。”伯爵冷冷地答道。

“但是,这儿有两个犯人呀。”是的,但这两人之中,要死的却只有一个,另外那一个还有很多年活呢。

假如赦罪令要来,可不能再迟了呀。“看那不是来了!”伯爵说道。

正当佩彼诺到达断头台脚下的时候,一个苦修士,他像队伍中掉队的一个,拼命挤开士兵,走到领头的那个苦修士前面,交给他一张折拢的纸,佩彼诺显然早已洞察了一切,领头的那个苦修士接过这张纸,打开来,于是他举起了一只手,“感谢上帝!”他大声说道,“有令赦犯人一名!”

“赦罪令!”人们同声喊道,“赦罪令!”

听到这种喊声,昂得列把头抬了起来。“赦谁!”他喊道。佩彼诺静静地等待着结论。

“赦佩彼诺,即罗卡·庇奥立。”那个领头的苦修士说道,于是他把那张纸交给了宪兵的长官,那军官读完以后交还给了他。

“赦佩彼诺!”昂得列喊道,他似乎从半梦半醒中清醒了。“为什么赦他不赦我?我们应该一同死的。你们讲定了他和我一起死的呀。你们没有权利让我一个人去死。我不愿意一个人死!我不愿意!”于是他挣脱开了那两个教士,像一头野兽似地挣扎着咆哮着,拼命想扭断那条绑住他双手的绳子。刽子手做了一个手势,于是他的助手很快就制服了这个野兽。

“他怎么了?”佛朗茨问伯爵,因为那些话都是罗马语说的,所以他听不太懂。

“您没看见吗?”伯爵答道。“这个人快要死了,他之所以发狂,完全出于他要一个人去死,要是可能的话,他会用他的牙齿和指甲把另一个撕得粉碎,也决不肯让濒死的同伴去享有他自己快要被剥夺的生命的。噢,人呀,人呀!鳄鱼的子孙呀!”伯爵把他紧握成拳头的双手伸向人群,大声说道,“我早就认识你们了。你们在任何时候都是自作自受呀!”

在这说话期间,昂得列一直在地上和那两个刽子手扭打在一起,他还是在那儿大喊:“他应该死的!我要他死!我不愿意一个人死!”

“看,看哪!”伯爵抓住那两个年青人的手大声说道,“看吧,凭良心说,真奇怪,这个人本来已向他的命运低头了,他就要上断头台了,像个丑夫一样,这是真的,他已向死神低头了。你们知道他为什么会那样,是什么安慰了他吗?那是因为有人在走向死亡的过程中陪伴他,而且比他先死!牵两只羊到屠夫那儿,牵两条牛进屠宰场,使两只里的一只懂得它的同伴可以不死,羊会欢喜地咩叫,牛会高兴地乱吼。但人,人被上帝按自己的形状造了出来,上帝给他的一条最重要的诫条就是叫他爱他的邻居,上帝给他声音以表达他的思想,当其他同类获救,而其中一个心须死,他的第一声喊叫是什么!是一声谩骂!够光荣的了吧,人呀,你这自然的杰作,你这万物之灵!”于是伯爵爆发出一声大笑,但那种笑是令人可怕的,好像此前他也曾经历过这样的挣扎。

这时,搏斗依旧在继续着,看了真可怕。人们都反对昂得列,两万个声音都在喊,“杀死他!杀死他!”佛朗茨吓得直向后跳,但伯爵的手却拉着他,使他站在原地。“您怎么啦?”他说,“难道您可怜他吗?假如您听到有人喊疯狗!您就会抓起枪来,毫不犹豫地打死那可怜的畜生,可他的罪名,却只是咬了另一条狗而已。而这个人,人家没去咬他,他反而谋杀了他的恩人,现在他被捕获了,不能再杀人了,可是他还希望囚伴和他同归于尽,这样的一个人,值得可怜吗!不,不,看,看哪!”

这种介绍实在是不必要的。佛朗茨早已被这一场可怕的情景吓得目瞪口呆。那两个助手已把昂得列拖到了断头台上,不管怎么挣扎,怎么咬,怎么喊,一切似乎都只是困兽游斗。这时,刽子手已在他的旁边站稳了步子,举起那把长锤,示意叫两助手走开。犯人便借势想要跑,但还不等他站起来,那把锤已打到了他的左面太阳穴上,随着一下重浊的声音,像丢魂似的瘫倒了下去,接着又一个翻身仰面躺在了台上,刽子手摔开锤,抽出刀,在他喉咙上就是一刀,又将脚踩在他的腹部,猛力用脚踏,每一踏,伤口里便喷出来一股鲜血。

佛朗茨再也受不了了,就此昏倒在一张椅子上。昂尔菲则闭着眼睛,紧紧地抓住窗帘站着。只有伯爵笔挺地站着,显然他的计划成功了。

同类推荐
  • 西北偏北

    西北偏北

    本书收录了邱华栋短篇小说,包括:《雪灾之年》、《一躺十八年的红旗》、《阳台上的美人》、《风车之乡》、《血染的永恒之爱》、《黑洞》、《我在那年夏天的事》等。
  • 百合花房秘语

    百合花房秘语

    她是可怜的老乞丐,是“世界上最笨的贼”,还是所有诡计的始作俑者?家人间矛盾重重,多年的猜疑演变成难以化解的仇恨。谋杀似乎不可避免。然而,外婆死后,律师却不期而至!莫非老外婆已经知道自己的死期?莫非她已经猜到凶手是谁了。
  • 黑洞之吻

    黑洞之吻

    科学家们观测到一个低质量太古黑洞即将与地球相遇,将会对地球造成难以想象的灾难,在灾难来临之前,星际神探鲁文基教授提出“猫捉尾巴”的方法,通过击打黑洞来改变它的轨道,后来却发现这个黑洞只有原子大小,这个办法宣告失败。同时,地球上也出现了骚乱,社会陷入一片混乱。在末日到来那天,人们又都恢复了平静,静静等待末日降临。在引力场的变化过后,黑洞被地球成功捕获,成为了地球的一部分。
  • 红与黑

    红与黑

    于连出身于一个乡下木匠家庭,他梦想着如拿破仑一般飞黄腾达,凭借聪明才智他成了市长家的家庭教师并与市长夫人偷情,最后由于私情败露不得不离开小城。在巴黎侯爵府,于连成了侯爵的秘书,侯爵千金玛蒂尔特也对他产生了兴趣。她追求着于连,于连也沉醉于被“上等人”追求的快感,然而玛蒂尔特追求的是爱而不得的激情,这也令他陷入了爱情博弈之中。在侯爵的帮助下,于连即将得到军职并与玛蒂尔特成婚。这时市长夫人却在教士的唆使下写了一封告发信,让于连的梦想化为泡影。失去理智的于连返回小城,对市长夫人开了枪,随后便被逮捕。面对审讯,于连拒绝了上诉,接受了死刑的判决。几天后,于连被送上了断头台,玛蒂尔特怀抱着情人的头颅亲手将他安葬,市长夫人也在三天后抱着自己的孩子们离开了人世……
  • 西湖二集(三)

    西湖二集(三)

    《西湖二集》是明代一部短篇平话小说集,刊行年代大概是在明末崇帧年间。全书共三十四卷,包含平话三十四篇,都说的是发生在西湖上的故事。本书强烈反映了明末的社会:政治腐败,官吏贪污作恶,民不聊生,也反映了一些当时的风俗习惯。《西湖二集(三)》主要讲述了唐朝人韦固,幼丧父母,想早娶妻子,却处处无缘。直到十四年,韦固以父荫参相州军,刺史王泰命韦固摄司户椽。韦固大有才能,王泰把女儿嫁给他为妻;刘伯温举荐朱亮祖,等等故事。
热门推荐
  • 追妻无门:女boss不好惹

    追妻无门:女boss不好惹

    青涩蜕变,如今她是能独当一面的女boss,爱了冷泽聿七年,也同样花了七年时间去忘记他。以为是陌路,他突然向他表白,扬言要娶她,她只当他是脑子抽风,他的殷勤她也全都无视。他帮她查她父母的死因,赶走身边情敌,解释当初拒绝她的告别,和故意对她冷漠都是无奈之举。突然爆出她父母的死居然和冷家有丝毫联系,还莫名跳出个公爵未婚夫,扬言要与她履行婚约。峰回路转,破镜还能重圆吗? PS:我又开新文了,每逢假期必书荒,新文《有你的世界遇到爱》,喜欢我的文的朋友可以来看看,这是重生类现言,对这个题材感兴趣的一定要收藏起来。
  • 追妻无门:女boss不好惹

    追妻无门:女boss不好惹

    青涩蜕变,如今她是能独当一面的女boss,爱了冷泽聿七年,也同样花了七年时间去忘记他。以为是陌路,他突然向他表白,扬言要娶她,她只当他是脑子抽风,他的殷勤她也全都无视。他帮她查她父母的死因,赶走身边情敌,解释当初拒绝她的告别,和故意对她冷漠都是无奈之举。突然爆出她父母的死居然和冷家有丝毫联系,还莫名跳出个公爵未婚夫,扬言要与她履行婚约。峰回路转,破镜还能重圆吗? PS:我又开新文了,每逢假期必书荒,新文《有你的世界遇到爱》,喜欢我的文的朋友可以来看看,这是重生类现言,对这个题材感兴趣的一定要收藏起来。
  • 蛇后妈眯万万岁

    蛇后妈眯万万岁

    警局出任务,她落到蛇洞里压在了一条蛇的身上,和蛇进行了搏斗,回来时竟意外怀孕。生下两个孩子,随着年龄渐长,渐渐显出蛇的本性。最终知道,原来这两个孩子是蛇王的孩子……
  • The Innocents Abroad

    The Innocents Abroad

    本书为公版书,为不受著作权法限制的作家、艺术家及其它人士发布的作品,供广大读者阅读交流。汇聚授权电子版权。
  • 心理常识速读(速读直通车)

    心理常识速读(速读直通车)

    心理是指生物对客观物质世界的主观反应,心理现象包括心理过程和人格,人的心理活动都有一个发生,发展,消失的过程。人们在活动的时候,通常各种感官认识外部世界事物,通过头脑的活动思考着事物的因果关系,并伴随着喜,怒,哀,乐等情感体验等。关于心理的一些小常识你了解吗?《心理常识速读》这本书从“感官生理心理”、“感官神经特殊能力”、“心灵不可知”等等方面来向大家介绍心理的常识;快来了解这些关于心理的常识吧!
  • 国王最后的悲悯

    国王最后的悲悯

    常胜国:陕西绥德人,生于1963年。陕西省作家协会签约作家。著有作品集《以生的名义》,长篇小说《三十里铺》,中篇小说《恐慌年》《藏枪记》《我的前世今生》《民歌》,短篇小说《沿着脚手架上升》《第三名》《学生马锁》《不知谁家的女子》《唢呐父子》《女人老马》等。“我感觉自己正在无可挽回地跌向深渊。”他对自己说:“但是在我彻底绝望的时候,至少你要让我知道,这是为什么?”
  • 天骄后腰

    天骄后腰

    后腰,作为足球场上于中场负责阻截对手攻势,然后将球交予队友发动攻势,在现代技战术越来越完善的足坛,好的后腰更需要做到球队攻防的转换器,甚至有可能的情况下插上进行进攻。陈风,一个本来普通的高三学生喜欢足球,接受过一段时间的业余足球训练,因为毕业后跟朋友一起旅游日本,却被日本的高中全国锦标赛吸引了留在日本。然后发生了一系列的事情因祸得福得到了成为正式足球运动员的机会,还有可能登录欧洲成为球星?这一次陈风不会再次甘于平凡,他订下目标要成为最世界最好的球员!本文并不是完全按照现实来写的,有些偏差甚至有些魔幻希望各位轻喷,不过大概的事件还是不会有变动的。群:437491590欢迎各位老哥进群聊天的。
  • 色劫皇后

    色劫皇后

    郁小鱼本是京城首富的女儿,小小年纪,就开始体现出对男性的热爱……因为深得太后喜爱,所以9岁那年,原来的皇后病逝后,就被立为新皇后,却一直得不到皇上的关注。十年后,已经长大的郁小鱼,一门心思想着怎么逃出皇宫去找美男,却因为太后的安排,郁小鱼与皇上彼此不情愿地圆房。圆房之夜,郁小鱼一系列的乌龙的动作,引起了皇上的注意。此后,郁小鱼到处打广告,说自己跟皇上圆房了,一时得意忘形,毁了皇上特意亲自为最宠爱的雪妃栽种的雪莲花,并被皇上抓了现场。作为责罚,郁小鱼被迫在御书房为皇上做一个月的杂役,并开始了受苦受难的打杂生活,不仅要从早到晚的干活,还吃不饱肚子,还要帮与其他妃子偷情的皇上在雪妃面前做挡箭牌……
  • 生命恙

    生命恙

    还不到马年,就有亲朋好友不断打电话,他们找我不为别的,要么是为自己的父亲母亲、要么是因兄弟姐妹、同学战友身体出了毛病,需要看病和住院治疗。那种刻不容缓的急迫心情没有一点商量的余地。当然,有的人还比较客气,说几句温暖的客套话;有的则巷子里赶猪直来直去地提硬性要求,比如找什么专家、哪天把床位给安排了,没有一丝商量。他们压根不替我着想,就好像医院是我自家开的一样。近年来,我所在的医科大学三家附属医院,门诊量逐年逐月逐天攀升突破,不是命悬一线危在旦夕的病人,很难一步到位住进医院。
  • 徒儿,你马甲又掉了

    徒儿,你马甲又掉了

    一朝穿越,拜师学艺,看穿越者的修真生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