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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水手(1)

一八三八年初,两个出身于巴黎上层的青年,昂尔菲·蒙奥瑟弗子爵和佛朗茨·伊皮奈男爵,到了佛罗伦萨。昂尔菲就动身到那不勒斯去游览,而佛朗茨则留在佛罗伦萨。有一天他想去打猎可收获甚少。有人提议去基督山。于是他们转舵基督山。水手们总是对走私船和海盗感兴趣。风势很猛,小船以每小时六七海里的速度前进。很快他们就要接近目的地。海员们常走这些航线,熟悉托斯卡纳群岛一带的每一块礁石。天渐渐黑了,毕竟在这样的昏黑之中,佛朗茨开始有一点恐惧。科西嘉早已看不见了,眼前也不见基督山,可水手们却像大山猫一样,能暗中识物,并且掌舵人依然驾轻就熟。太阳落山后一个钟头了,佛朗茨好像觉得在左侧四分之一里处看到一大堆黑乎乎的东西,但辨不出到底是什么。

为了不让自己对航海的无知暴露,他一直保持着沉默。突然间,那里出现一大片光,陆地或许会像一片云,但火光却不可能是一颗殒星。

“那是什么光?”他问。

“别出声!”船长说,“是火光。”

“这不是个无人岛吗!”

“我说上面没有固定的居民,但我也说过有时那是走私贩子的聚居地。”

“而且还有海盗?”

“还有海盗,”哥坦罗把佛朗茨的话重复一遍。“就是因为那,我才吩咐驶离那个岛,所以您也可以看到,我们已经远离了那片火光。”

“但这个火光,”佛朗茨又说,“在我看来,倒是不必让我们警惕反而应当让我们放心,凡是不想被人发现的人是不会烧火的呀。”

“噢,这倒不见得,”哥坦罗说,“如果您能在黑暗中猜到这个岛的方位,您就会知道,那一片火光从侧面或从皮亚诺扎岛那边看过去是望不见的,也许只有海上的人才能看到。”

“那么,是不是因为有这片火光岛上就一定有不明身份的人?”

“我们正要把这事弄明白。”哥坦罗回答,他的眼睛扫视着那闪动的火光。

“你怎么弄明白呢?”

“您就看我的吧。”

哥坦罗和他的伙计们开始商量起来。五分钟以后,他们仿佛要做点什么,把小船掉过头来。他们朝来时的方向转回去,几分钟以后,就不见火光了,取而代之的是挺立的山岩。掌舵人又改变了小帆船的方向,船就急速地向岛子靠拢过去,不久就离岛只有五十步之遥了。哥坦罗扯落了船帆,小船就停了下来。没有人出声,仿佛一切都像设计好得那样自然。

这次前来行猎是哥坦罗提议的,所以他自动负起全责。四个水手的眼睛都盯在他的身上,同时都把他们的桨准备好,为了保险起见,一直摸着自己的武器。在这一点,靠了黑暗帮忙,大概是做起来不难。至于佛朗茨,他极其冷静地检查了一下他自己的武器。

他有两支双铳枪和一支马枪。子弹已经上膛,随时可以扣劲枪机。这时,船长已脱掉他的背心和衬衫,紧了紧他的裤子,总是光着脚的他显然没有鞋子的负担。完成这些以后,他把手指放在嘴唇上做一个要大家保持肃静的动作,就一点儿声响没有地滑入海里,极其小心地游向岸边,没有一丝哪怕最轻微的动静。身后只留下闪着磷光的水痕。这道水痕迹一会儿也不见了,显然他已上了岸。在半个小时内,船上的每一个人都一动不动,当那道发光的水痕又出现时,他这意味着他回到了船上。

“怎么样?”船上的人异口同声地说。

“他们是些西班牙走私贩子,”他说,“当然还有两个本地的海盗。”

“科西嘉强盗怎么会和西班牙走私贩子一起在这儿呢?”

“唉!”船长用基督教徒般的悲天悯人的口吻回答说,“我们应该永远互相帮助。强盗总是要过着逃命的生活。唉,他们看到一条小船,而船上是像我们这样的好人,他们请求我们的帮助。对于一个走投无路的可怜虫,谁肯坐视不理呢?我们就收留了他们。而为了更加安全起见,我们就驾船到海上来。我们并不因此破费什么,让一个人逃离了被适捕的命运,也许只是暂时的自由但却救了一个相同命运人的性命,或至少使一个伙伴获得了自由,而他,一有机会就会报答我们,指示一个安全地点,使我们可以把货物顺顺利利地卸到岸上。”

“啊!”佛朗茨说,“这么说你也干过走私这行,哥坦罗?”

“阁下,人总得什么都干一点儿,没办法,生活所迫。”

对方带着一个难以形容的微笑回答说。

“那么你认识基督山岛上现在那些人喽?”

“哦,是的,我们水手就像是一个洞里生活的蚂蚁,可凭某种暗号互相认识的。”

“如果我们上岸去,你确信没有危险吗?”

“一点用不着害怕!走私贩子不是强盗。”

“但那两个科西嘉强盗呢?”佛朗茨说道,他无法让自己感到安心。

“哦!”哥坦罗说,“那也不是他们的原因,都是政府的错。”

“怎么会呢?”

“他们被迫得走投无路,就因为摘了一个瓢儿,而当局从未望想过科西喜人有一天会报复。”

“你这摘了一个瓢儿是什么意思,是指暗杀了一个人吗?”佛朗茨打算弄清楚每一个细节。

“我的意思是他们杀了一个仇人,那不是一般意义的谋杀。”船长答道。

“好吧,”青年说,“那么我们去请求这些走私贩子和强盗的接待吧。你认为他们肯吗?”

“一定肯,当然的。”

“他们有多少人?”

“四个,加上那两个强盗,一共六个。”

“正和我们相等,那么他们假如要找麻烦,也肯定不是我们的对手。我最后再对你说一遍,到基督山去吧。”

“是,但阁下得同意我们做一些防范准备。”

“只管做吧,要像斯托一样的聪明和尤利西斯一样的慎重。我不但允许,而且还鼓励你这样做。”

“那么,请保持安静!”哥坦罗说。

每一个人都不再作声了。水手们扯起了帆,帆船正破浪前进。佛朗茨的眼睛现在已比较习惯了黑暗,那硕大的花纲石也成为小船在黑暗中前进的坐标,然后,转过一块岩石,他看到了明亮的火光,火光周围坐着五六个人。火焰映红了百步之内的海面。

哥坦罗沿着光圈的边缘航行,小心地使船保持在光线之外,就这样,当他们驶到火光正面的时候,他就笔直地驶入光圈的中心,他和伙计们合唱了一首渔歌。歌声一响,坐在火堆周围的人就站起身向登岸的地方走过来,从他们眼睛里能看出些许敌意,直盯着小船。

不久,敌意似乎消失了,又回到(只剩一个人还站在岸边)了他们的火堆那儿,火堆上正烤着一整只野山羊。当小船距岸二十步之内时,滩头上的那个人就把他的马枪做了一个类似于哨兵预警,并用撒丁语喊道:“哪一个?”佛朗茨冷静地把手指按在枪机上。哥坦罗同尽管撒丁语那位游客或许不懂,但很容易推测出话题是关于他的。

“阁下愿不愿报一下姓名?”船长道。

“不要讲出我的名字来,只是说船上有一个法国旅行者。”

哥坦罗把这个答复转达了以后,哨兵就对坐在火堆旁边的一个人发了一声命令,很快那就消失在黑暗中。

一切依旧寂静。佛朗茨正忙着上岸的准备,水手们正忙着收帆,走私贩子们正忙着烤他们的野山羊,但在这一切互不相关的动作之中,但彼此都心照不喧。那个走开的人突然从黑暗中现身出来,他向那哨兵示意,那哨兵就转向小船,喊出了“Saccommodi”这个字。“Saccommodi”是个意大利方言,它的意思同时包含着:“来吧,请进,欢迎光临,就把这里当做是你的家。”这个字就像莫里哀那句土耳其语一样,使那些贵族们感叹于市井文化包罗万象。水手们不等对方发出第二声邀请,小船便在桨的推动下靠了岸。哥坦罗一跃上岸,和那哨兵交谈了几句,接着他的伙计们也上了岸,最后才轮到佛朗茨。他把一支枪背在自己的肩头,哥坦罗和另一个水手各拿着一只枪。他的服装半似艺术家,半似花花公子,并没有引起对方的怀疑,也没有遭来什么非议。小船已系在岸边,他们向前走了几步,找到了块舒适的露宿地点,但他们所选择的地点引起了走私贩子的不安,因为他大声喊道:“请你们别在那儿。”

哥坦罗低声道了一声歉,便向对面走去,有两个走私贩子,点燃了火把,照着他们向前走。他们约莫前进了三十步左右,便在一块岩石前止了步,空地里的座位已准备好了,像哨兵的岗亭一样。四周的岩石缝里密布着小树和花丛。佛朗茨用火把向下照了一下,借着火光可以看到一堆灰烬,显然之前先人来过,而无疑的是那些好奇的访问者在基督山的驻足之一。之前所有的恐惧和不安,在他登陆以后,看到那批主人的无所谓的——即使不算是友谊的——态度以后,都已经烟消云散,或更准确一点说,那烤山羊的香味,以致他的念头已转到食欲上去了。他向哥坦罗提起了这一点,哥坦罗回答说,准备晚餐是最容易不过的事了晚饭量现成的,因为他们的船里有面包、酒和半打鹧鸪,需要做的仅仅是生起一堆火得了。

“而且,”他又说,“假如他们烤肉的香味引诱了您,也许两只鸟就能满足这一欲望。”

“你的交际能力量如此之强你倒像是个天生的外交家,”佛朗茨答道,“去试试看吧。”

这时,水手们已拾了许多枯枝,生起一堆火来。烤山羊味是如此的诱惑佛朗茨嗅着烤山羊的香味,正在等得不耐烦的时候,船长一脸神秘地回到了火光旁。那个自称水手希邦得的法国人要见佛朗茨,在他那所别人都说很富丽堂皇的宫殿里。“这不是一座无人岛,就从来没为好奇心所驱使,去寻找过这座魔宫吗?”

“噢,找过不止一次了,但结果是一场空。我们摸遍了每一块洞壁,但仍是一场空。他们说那扇门不是用钥匙打开的,而是用一个魔字叫开的。”

“果然不错,”佛朗茨自言自语地说,“和神话故事里的情节一样。”

“爵爷在恭候。”一个声音说道,佛朗茨听出这是那个哨兵的声音,他还带游艇上的两个船员。佛朗茨从口袋里抽出一条手帕,交给了对他说话的那个人。他们老练地把他的眼睛蒙了起来,而且蒙得很小心,没有留下任何偷看的空间。

蒙好以后,就要他答应决不抬高蒙布。接下来他的两只手被架住了,在哨兵的指引下向前走。走了二十多步左右,他就嗅到开胃的烤山羊香味,知道他正在经过露营的地点了,大约五十步以后,他发现这显然在向那个禁止哥坦罗走的方向前进,他现在才明白为什么不准他们在那儿露宿的原因了。不久,潮湿的空气让他感觉进了一个山洞,又走了几秒钟,他听到喀喇喇一声响,他觉得空气似乎又变了,变得芳香扑鼻。脚下是松软的地毯,这时他的向导放松了他的手臂。

沉默了一会儿以后,一个声音以优美的法语的方式——虽然带着一点外国口音——说道:“欢迎光临,先生!请解开您的蒙布吧。”这当然是很容易想像得到的:佛朗茨没有等第二句,就立刻解开了他的手帕,眼前是一个大约三十八至四十岁的男子。那人穿着一套突尼斯人的服装,红色的便帽,下沿垂下一长绺蓝色的丝穗,一件绣金边的黑色长袍配着深红色的裤子,同色的扎脚套,扎脚套很宽大,也像长袍一样是绣金边的,一双黄色的拖鞋,华丽的丝带上系着锋利的弯刀。虽然他的脸色苍白得像死人,但无法遮住漂亮的脸:他的眼睛闪闪发光,像是具有穿透力似的;鼻梁笔直,几乎和额头齐平,纯粹的希腊型鼻子;他的牙齿洁白得像被雪粉饰过,排列得很整齐美观,嘴上是一圈黑胡须。

但那种苍白的脸色是很显眼的,仿佛他曾被长期囚禁在一座坟墓里,以致几乎就是已死的僵尸。他的身材并不很高,但却极其匀称,使佛朗茨惊奇的是,之前的玩笑话全都变成了事实。只见眼前整个房间里都挂满了绣着金花的大红锦缎。房间里有一个像天然从墙上凿成的壁龛,一把插在银色剑鞘上的宝剑闪着灿烂光茫;天花板上悬下一盏突尼斯琉璃灯,式样和色彩都很美丽,脚下是土耳其地毯,软得陷及脚背;佛朗茨进来的那扇门前挂着织锦门帘,另外一扇门前也挂着同样的门帘,那大概是通第二个房间门的,那个房间里似乎灯火辉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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