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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3章 重现古老帝国的辉煌(3)

我知道女主人身体里的东西是什么。我遇到过一些这样的女人,等她们死后,我曾经切开她们的腹部,看见了子宫里那个夺了她们性命的东西。那东西又可怕又难看,不同于人身上的任何器官,甚至在动物身上都难找到,那是一个没有形状的红色肉瘤,是邪恶的塞特的东西。

过了很久,我才鼓起勇气回到房间里。

女主人已经穿好了衣服。她蜷坐在床的中间,用那双黑亮的、未曾衰老的大眼睛看着我,神态就像当年的小女孩。

我轻声问道:“主人,很疼吧?为什么不告诉我呢?”

她却轻声反问:“你怎么知道我疼呢?我尽量不让你看出来的。”

月色当空,我们的队伍开始穿越这片银色的沙漠。有时候女主人和我并排走,两位公主跟在后面,嬉笑玩耍,觉得这冒险般的旅途很是兴奋。有的时候,实在是疼痛难忍,女主人就会坐上马车,车里一切我都为她布置好了,尽量让她舒服。我也会坐在她的身旁,握住她的手,一直陪她到止疼的安眠花粉开始起效。

每天晚上,我们只是从一个供水站走到下一个,所走的路线虽说是在沙漠,可早已由先行的千千万万辆马车碾出了路痕。而漫长的白天里,我们则躲在马车的遮阳棚下,在酷暑闷热中打盹睡觉。

就这样我们度过了三十个昼夜,这天的黎明,我们看到有一处奇特的景象。远处的沙漠之上,似乎有无形的船只在沙子上慢慢地向南航行。我们继续走了很远,才发现上当了,那慢慢航行的船不是在沙漠上移动,而是在尼罗河水上,河岸挡住了船只的轮廓,沙丘遮住了奔流不息的河水,才会让我们误会。这下好了,我们已经穿越了沙漠,走捷径绕过了转大圈的迂回河段。

迈穆农王子及其随行队伍都在那里迎接我们。他们已差不多装备好了一支新的舰队。此前我们看到的那艘船,便是其中之一。船上所需的木板和桅杆都是在库施的大草原上早就锯好的,通过沙漠之路运送到了这里。战车也全部集合到了一起,辉赶着马群也穿过了沙漠,满装喂马饲料的马车也已经到达,甚至连我的那群角马也关进了河岸栅栏里,正等着我们呢。

虽然载着女人和孩子的马车队还在后面,但国家主力部分全都成功穿越了沙漠。此次征程,绝对是人间罕见的奇迹,是凡人靠意志战胜磨难的壮举。也只有克拉塔斯、莱迈姆和迈穆农这样坚韧、坚强的英雄,才能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完成这么艰巨的任务。

现在,我们离神圣的故土埃及,只隔着一道大瀑布了。

我们继续北行。女主人乘坐的船是专为她和两位公主新建的,船上为她设了一间通风很好的大卧室,我充分利用现有的材料,把卧室装得豪华舒适。室内的帷幔以埃塞俄比亚羊毛刺绣镶边,家具用深色槐木做成,镶上库施产的象牙和黄金,我还在墙壁上挂上花鸟画等装饰品。

我照旧睡在女主人的床边。船行过了三天,那天夜里我醒来,发现女主人在无声地啜泣。她把头埋在枕头里,捂住呜咽声,生怕我听到,但肩膀的不住颤抖还是把我惊醒了,我赶紧朝她走了过去。

我问道:“又疼了?”

“我不是有意要吵醒你的,但我的肚子里真的像插着把利剑。”

我给她调了一剂安眠花药,剂量比以前都大,否则就很难控制住疼痛了。

她喝完药,安静地躺了一会儿。然后说道:“泰塔,你能不能把这东西从我身体里切除出去?”

“不行,主人。我不能。”

“那你抱住我,泰塔,就像我小的时候你那样抱我。”

我来到她的床上,像抱婴儿一样,揽她入怀。她人又瘦又轻,就像个孩子,我轻轻地摇着她,不一会儿她就睡着了。

舰队抵达了埃勒芬蒂尼上游的第一道大瀑布,我们将船抛锚停在上游水流平缓的河面上。

然后我们就开始等待。一是等剩余部队驶过来,等所有的战车、马匹以及克拉塔斯领主率领的希卢克军队赶过来,二是等尼罗河汛期来临,瀑布下游水面涨高,这样我们才能穿过瀑布,进入埃及。等待时机的同时,我们派出探子绕过峡谷前去侦探敌情。他们乔装成农民或祭司,有的还带上货物装成小贩。同时,我和克拉塔斯也进了峡谷,想摸清路径,绘出通行路线。现在水势很低,所有危险的石礁都露在水面,我们在沿岸高处岩石上一一做了标记,这样即使洪水没过石礁,我们也依然清楚哪里有障碍。

我俩一连忙碌了好几周,才勘清路线,等我们回到舰队停泊处时,各路军队都已会合。我们又派出人马,搜寻穿越戈壁进入埃及的陆路,战车和战马都是我们的无价之宝,容不得有什么闪失,大瀑布处水流湍急,我们不能冒险走水路船运。

派出的探子开始陆续从埃勒芬蒂尼返回,多是夜里独自偷偷回来的,我们多年漂泊,此时才有了朝思暮想中的祖国的最新消息。

埃及仍然处于塞利提斯王的统治之下,不过他现在已经老了,胡子都变成了银白色。他有两个儿子,都是喜克索斯军队中的显赫人物,比昂王子指挥步兵,埃帕查恩王子指挥战车队。

喜克索斯的兵力超出了我们的估计。据探子报,埃帕查恩率领着一万两千辆战车,而我们从库施带回来的只有四千辆;比昂有四万名弓箭手及步兵,而我们即使算上克拉塔斯的希卢克士兵,也只有一万五千名。我们明显处于劣势。

当然也有一些好消息。塞利提斯定都于孟菲斯城,因此喜克索斯兵力多数集中在三角洲一带。他若要将军力南调到埃勒芬蒂尼和底比斯两地,需要好几个月的时间。另外,敌军战车只有等洪水退去、地面变干后才能南行驶往两地,而对方驻守埃勒芬蒂尼城的战车队仅是一支由一百辆车组成的小分队,战车还都是老式实心木轮,看样子喜克索斯人并没有改进车轮设备。

迈穆农王子拿出作战计划跟我商量。我们趁着汛期涨水穿越大瀑布,抢攻埃勒芬蒂尼,然后,等塞利提斯举兵南进攻打我们时,我军则向底比斯城行进,沿途号召平民起义。

不难预料,一等尼罗河洪水减退,塞利提斯就会部署全部兵力,在底比斯城外那片洪水过后的平原上与我们交战。我们希望到那时已有不少埃及军队倒戈,加入我们,使敌我兵力悬殊不再那么明显。

我们获悉,喜克索斯人并没有起疑心,不曾想过我们的解放军队已经快到国界处了,这样我们首战就可以攻其不备。我们还了解到,塞利提斯已接受了埃及的生活方式。这些年来他就住在我们埃及人的宫殿里,敬拜我们埃及人的神灵,甚至还把他们的神撒特克改名为我们的塞特,改得十分贴切,不过仍然是他的主神。

虽然塞利提斯军队中的所有高级将领都是喜克索斯人,但许多支队队长和军官却是从埃及人中征召的,此外,普通士兵中有一半都是我们民族的人。不过,我们离开埃及的时候,这些人多数尚未出生或是处于襁褓之中,真不知道迈穆农王子率军攻入埃及时,他们会忠于哪一方。

现在一切就绪。探路人员已经穿越西岸戈壁滩,找出了一条通往埃及的陆路,并沿路做了标记,另外,饲料和水罐也都准备妥当,沿线路分段储好,足够战车驶抵那肥沃的埃及平原。我们的舰队也都做好了作战准备,只待尼罗河涨水,便可起航,但同时我们还有最后一桩仪式需要举行。

我们爬到河上一处断崖,那里立着一尊方尖碑,是二十多年前女主人竖起的,如今石碑依然高高耸立,仿佛一根优雅修长的手指,指向万里无云的非洲蓝天。

女主人身子羸弱,已无法攀爬那崎岖的山道,十名奴隶用一顶轿子把她抬到了山顶,停在了那高高的石碑前。然后她由迈穆农王子搀扶着,强忍着疼痛慢慢走到了石碑脚下,抬头凝视那刻在花岗岩上的题字。那一刻,整个民族都在看着她,所有那些多年前离开这里、如今又跋涉归来的人,全都望着她。

女主人一字一句,念出声来。她的声音很轻柔,却仍如音乐般悦耳动听,很有穿透力,我站在层层的达官贵人、名流名将身后,都听得清清楚楚:“我,洛斯特丽丝王后,埃及摄政王,法老麦摩斯八世之遗孀,将继我之后统治上下王国的加冕王子迈穆农之母,下令修建此碑。”

念完碑铭后,她转过身来,面朝着子民,伸开双臂。

“我必须做的,都已经做到。”她的声音又恢复了昔日的力量,朗声说道,“我已经把你们带回到了祖国的边境。我的任务完成了,现在我要放弃我的摄政统治。”她停顿了一下,视线越过那些贵族,和我的目光相遇。我微微点头,鼓励她继续说下去。

“埃及的公民们,你们应该由真正的法老带领你们走完最后的归乡之路。我郑重地把神圣的塔摩斯法老,即过去的加冕王子迈穆农,交给你们,愿他万岁!”

“愿他万岁!”整个民族一起呼喊,“万岁!”

塔摩斯法老上前几步,面对着他的子民,这时人群中再次高呼“万岁”,新任法老从那把珠宝镶成的剑鞘中拔出蓝剑,向人们行礼。

接着人群安静下来,只有他嘹亮的声音在峭壁间回荡:“我接受这份神圣的重托。我以我永生的希望发誓,我必将终生服务于我的人民和我的国家。我不会退缩、逃避责任,我请所有的神灵都来见证我的誓言。”

汛期到了。水位上升,升到了峡谷入口旁的大岩石处,水的颜色也由原来的碧绿变为灰白。瀑布飞下,发出野兽般的咆哮怒吼,激起的飞沫高高喷向天空,高得可与尼罗河两侧的山峰相比。我随法老和克拉塔斯领主一同登上了领航舰。我们起锚驶向激流。克拉塔斯站在船尾高处,用他那双熊掌般的大手紧握着舵橹,橹手们坐在长凳上,只穿着短裤,抬头看着克拉塔斯,听他发号施令。

法老则率领两队水手守在船头,挥动大桨拨水,避开危险。我站在克拉塔斯旁边,将急流图铺开放在面前的甲板上,随时提醒他前面水道会在何处转弯。实际上我根本不需要地图,上面每一道线条我都印在了脑海里。另外,我还在峡谷两岸和前面主流中的各个小岛上都安排了可靠的人,他们会挥动旗帜打出信号,告诉我们怎么走。

船下的水流越来越快,我最后一次回头往后看,只见舰队所有船只首尾相连,排成一排,随时准备跟着我们冲下大瀑布。我转回头继续往前看,则觉得一阵恐惧袭来,搅得我胃里不住痉挛,两股紧夹。眼前的峡谷正张着大嘴,吐着浓浓的水雾,像是一只大熔炉,只等我们掉进去。

船随水行,起初我并不觉得速度有多快。橹手们用桨片轻点水面,力道很轻,只保持船头朝向下游。船漂在水面,轻盈又平稳,似乎是在漂流一样。我看看两侧,发现两岸飞一般地往后退去,这才意识到我们的船走得有多快。前面峡谷入口处的大岩石迎着我们飞过来,我也只是在看到克拉塔斯那张皱脸上龇牙咧嘴的表情时,才意识到真正的危险已经迫近。克拉塔斯只有在看到死神向他招手时,才会那样咧嘴。

“大家注意啦!”他对船员喊道,“都打起精神!今天,要么是你们光宗耀祖的日子,要么是给尸体防腐师找活儿干的日子!”

前面有三座小岛矗在水中,将河流分开,水道因此变得非常狭窄。

“向左转舵,朝那个蓝色十字处划去。”我故作轻松地说,但就在这时,脚下甲板一阵倾斜,我赶紧抓住了栏杆。

我们顺着一条灰白色的急流飞了下去,船头一阵摇摆。我以为船已失控了,以为马上就要听到撞到岩石的巨响,脚下的甲板马上就要破裂了,可很快我看到船又平稳了,岩石上划的那个蓝色十字符号赫然就在眼前。

“到了旗那边很难往右转!”我尖声说道,好在我认出了中间岛屿上站着个人,正挥动着旗提醒我们怎么转弯,于是克拉塔斯转动舵橹,同时朝长凳上的橹手喊道:“右边后退,左边一起拉!”甲板急剧倾斜,船转过了弯。

岩石峭壁一闪而过,我们像脱缰的马一样疾驰而下。再过一个转弯就到了最前面的那道急流。一块黑色的大岩石挡在我们的路中,水流堆积着冲上岩石,掀起白色的浪沫,那岩石张着黑色的尖牙,等我们撞上去。我的胃里又一阵紧,看船从岩石边上跳过去,掉进斜道上,落下时一阵翻滚旋转,像旋涡中的一根干草梗。

“往左拉!”克拉塔斯吼道,“用力,把屁股上的劲儿也都使出来!”我们稳住船,冲向岩石中的下一个隘口,白色的水浪泼溅到甲板上,溅进我眼睛里,水在船两边发出尖锐的咝咝声,一浪接一浪追着我们,浪花比我们船的艉楼都高。

“塞特化脓的烂屁眼,我干第一个姘头时也没这么大的运动!”克拉塔斯大骂,看那岩石像发怒的大象一样撞向我们。

我们的船腹部蹭到了岩石边,发出刺耳的声音。脚下的甲板不住震颤,吓得我都叫不出声来。这时迈穆农等人赶紧撑篙,及时将船移开岩石,我们继续顺流直下。

我听到身后一艘战船撞碎的声音,却不敢回头看,因为前面还有弯。很快,遇难船只的残骸和许多溺水的人就顺着急流冲到了我们的船两边,他们随涡流左右旋转上下漂动,被水冲着撞向凸起的岩石,有的尖叫着朝我们呼救,但是我们却没办法伸出救援之手。死神正踩着我们的脚后跟压过来,到处都是死亡的气息,我们只能继续冲下去。

短短的一个小时,我却千百次历经生死。不过最后我们从大瀑布底部冲到了河流主流中。随我们进入峡谷的战船有二十三艘,出来的却只有十九艘。其他船只都成了残骸废料,连同船上人员的尸体一起,漂浮在水面上,顺着灰色的尼罗河洪水冲下来,漂到我们的身边。

我们没有时间庆祝自己脱离险境。战斗即将打响,生死依然未卜。埃勒芬蒂尼岛就在眼前,河两岸耸立着的城墙和建筑,曾是那么熟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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