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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塔努斯血洒疆场(2)

“泰塔,如果轮缘上装有桨,轮子就会转得更快些。”迈穆农最后告诉我他的观点。我惊讶地注视着他。他此时才10岁多一点,不过却能以一种探索求新的目光看待一切。

等到下一次月圆时,我们已经建好了由河水来驱动的轮子。它用一排小土钵提水,然后把水洒到高高的尼罗河岸上的水渠里。

我的女主人尽管挺着个大肚子,还是来到岸边观看这个神奇的机械。她很高兴。

“你真善于用水来做东西,泰塔。”她告诉我。“你还记得在埃勒芬蒂尼时为我造的水凳吗?”

“要是你能让我们像文明人那样坐在体面的家里,我现在就能为你再做一个。”

塔努斯也同样对水轮印象很深,不过当然他不会流露出来。相反,他向我笑道:“很精巧,但它什么时候也会像你著名的战车车轮一样爆掉?”他问。克拉塔斯和其他一些军队里的呆头鹅觉得这话非常有趣。此后每当水中一个车轮坏掉了,他们都说“变成泰塔”了,泰塔是王子对我的昵称。

尽管车轮有些不稳定,但庄稼却很快茁壮起来,高处河岸的土地变绿了,在尼罗河日光的照射下,金色的玉米沉甸甸地弯下来。我们在第四道大瀑布那里收获的,并不仅仅是这些庄稼。还有,洛斯特丽丝王后又生了一个小公主。如果要说什么,只能说这个婴儿比她的姐姐长得更纤巧。

奇怪的是贝凯莎公主生来就有一头金黄泛红的卷发。她神圣的幽灵父亲麦摩斯皮肤黝黑,而她的母亲头发更是黑得像鹰的翅膀。没人能解释这种不寻常的发色,但都认为很漂亮。

当尼罗河又一次涨水时,贝凯莎两个月大了,我们做好了渡过第四大瀑布的准备。此时,一年来的辛勤劳作已让我们有了许多经验,并学会了对付这条贪婪的河流的各种方法。

我们还没出发,营地中就掀起了一股巨大的喧嚣。我和迈穆农王子正在远处河岸上视察马匹,看看是否一切都已准备好,能否起航驶向瀑布上游,这时我们听到喊声与欢呼声。

我们匆匆赶回船队,来到了东岸,发现营地里一片骚动,人们都挥着棕榈叶,唱着欢迎与荣誉之歌。我们向人群中挤去,见人们围着一组破烂马车队,马已瘦骨嶙峋,一伙儿老兵也个个消瘦、风尘仆仆,皮肤被太阳晒得黝黑,散发着沙漠的气息。

“塞特惩罚你和你那张地图,泰塔。”阿奎尔领主站在领头的马车上向我喊道。“我不知道你们谁撒谎,但你最厉害,路程是你们对我们说的两倍远。”

“你们真的到了河的北面吗?”我向他喊道,兴奋地跳着,努力从人群中挤过去。

“到了又回来了!”他笑了,对自己的成就非常骄傲,“我们在第二道大瀑布扎的营,吃了尼罗河的鲜鱼。回底比斯的路开辟了!”

我的女主人下令为这些人举行庆功宴。阿奎尔领主成了这天的焦点。庆典最高潮时,洛斯特丽丝王后把荣誉金链挂在了他的脖子上,并提升他为万人统帅。女主人站起来看着这个得意忘形的家伙,好像还觉得奖励不够,于是赐他兵权,统领第四战车分队,并给他一张许可状,承诺等我们回到底比斯时,赏赐他一百费丹的良田。

我认为这些有点过分,尤其是赐予他这么多土地,而这些土地必须从女主人自己的地中拨出。毕竟阿奎尔曾经差一点就叛变,并且,尽管他的成就值得嘉奖,而实际上我才是建议并策划这次远征的人。在这种情况下,我觉得奖给可怜的泰塔一条金链一点也不过分。

不过,我不得不称赞女主人的聪明和政治家风度。她已经把阿奎尔、她过去一个潜在的最危险的敌人,变成了热切而忠实的追随者,他在未来的日子里曾多次向她证明自己的价值。她有对付男人的方法,而且每天都在管理国家方面积累经验。

驯服了阿奎尔领主,发现了捷径,我们没有后顾之忧,于是个个精神饱满,勇敢地向着第四大瀑布上游前进了。

我们还没走上一个月,就意识到时来运转,女神兑现了她的承诺。

每天的变化都清晰地表明我们马上要苦尽甘来。沙漠终于被抛在后面了,这条宽阔平稳的大河又一次转向了南方,把我们带进了一片从未见过的土地。

正是在这儿,我们一行的许多人第一次看见了奇迹般的雨。尽管我曾在下王国见过雨,但其他许多人还从未见过水从天上下来。我们吃惊地仰着头,让雨水打在脸上,听雷声滚过天空,闪电白光晃得我们什么也看不见。

这里降雨量大,而且很有规律,充足的雨水带来了令人兴奋的新景象,让我们惊叹不已。我们在领航舰甲板上朝尼罗河两岸望去,双目所及之处,是一片宽阔的非洲大草原。这里能为我们的马匹提供丰富的草料,为我们的战车提供无限疆域。我们可以自由出行,没有沙丘或岩石山挡住我们的去路。

这不是女神给我们的唯一恩赐。这里还有树木。狭长的山谷是刺果树的家园,从前山谷里可能有森林,谁也说不准,但森林已在几百年前让人类用斧子砍掉了。树木对于我们埃及人来说,是稀罕又珍贵的东西。埃及的木材多是来自遥远的异域,是用船或载货的牲口运回去的。

从这里无论往哪个方向看,都能看见大树。树林长得并不很密,不像我们在大瀑布的岛上见过的那样,但是很高,高大的树干之间有宽阔的草坪空地。这里的平原上木材很多,足够世界上所有国家在各地海域建造舰队了。即使这样,还会有很多剩余,剩下的木材作为燃料,恐怕能烧上几百年。我们这些人一辈子都是靠烧牲畜粪便来烹食的,此刻看着周围,心中充满了无比的惊讶。

我们终于到达了这片传说中的富饶之地库施,在这里,我们发现的财富不仅仅是木材,还有更为神奇的动物。我从远处第一眼看到它们时,以为是灰色花岗岩墓碑。它们立在嫩草丛生的草原上,就在刺槐树丛的树荫下。正当我们看得迷惑不解时,这些大岩石竟开始移动了。“大象!”我以前从未见过,但它们不可能是别的东西。我身边其他站在甲板上的人也喊了起来。

“大象,象牙!”这些都是财富,是连拥有无数陪葬财宝的麦摩斯法老做梦都无法想象的财富。而我们无论向哪里望去,都可以看到站立的大象群。

“几千头,”塔努斯向周围看着,眼里流露出猎手的激情,“看吧,泰塔,多得不计其数啊!”

草原上聚满了生灵,不只是大象,还有羚羊和瞪羚。有些我们认识,有些见所未见,闻所未闻。将来我们可能会更好地了解它们,为各种各样的动物命名。

长角羚羊与紫色的水鹿夹杂在一起,水鹿的角弯得像我为塔努斯造的弓,身上带着斑点的长颈鹿一伸脖子就可以够到刺槐树顶。犀牛嘴里长出的角有一人多高,像长矛一样锋利。水牛在河边的泥里打滚。它们是巨大的牛类动物,像塞特的胡子一样黑,一样丑陋。它们看着我们的船经过,眼神忧郁,很快我们就会知道那眼神背后的恶意和那些下垂的黑犄角的厉害了。

“从船里卸下战车,”塔努斯急不可耐,喊道,“套上马,开始狩猎。”

如果知道我们所面临的巨大危险,我绝不会允许迈穆农王子登上踏板,站在我后面,和我们一起出去捕猎大象。这是第一次,在我们这些一无所知的人的眼里,大象看起来那么温顺,缓慢又笨拙,非常愚蠢。它们当然应该是很容易猎取的动物。

塔努斯精神抖擞,急于追捕这些新的猎物。他迫不及待,还没等四支战车车队都聚齐,而只是第一战车队的五十辆车刚准备好,他就下令出发了。我们高喊着向其他驾车的人挑战,赌狩猎的结果。长长的车队在河岸的树丛中滚滚前进。

“让我驾车,泰塔。”王子要求道,“你知道我和你驾得一样好。”尽管他是一个天生的驭马者,凭直觉就能悟出战马的秉性,而且他还几乎每天都练习驾车技术,不过他的吹嘘还是没有根据的。他当然没有我驾车驾得好,因为军队中没有人敢那么说,当然一个11岁的孩子更不可能了。

“看我驾车,学着点。”我告诉他。当迈穆农向塔努斯求助时,塔努斯终于支持了我一次。

“泰塔做得对。这次狩猎我们以前没干过。你要闭上嘴巴,睁大眼睛,孩子。”

我们前面那群奇怪的灰皮动物正在吃从树上落下来的树籽。我们以小跑的速度向它们靠近,我非常好奇,边跑边急切地观察它们。大象的耳朵非常大,它们支起耳朵朝向我们,鼻子翘得老高,我猜它们正在闻我们的味道。

我不知道它们此前是否闻过人或马的气味。

还有一群小象,象妈妈把它们赶到象群中央,然后围在一边保护它们。这种母爱让我很受感动,这时我才开始朦朦胧胧有一点感觉,觉得这些动物也许不像看起来那么迟钝。“这些都是雌象,”我没有回头,对着踏板上的塔努斯喊道,“脚下跟着幼象,它们的象牙都很小,没什么价值。”

“你说得对。”塔努斯站在我肩后往前指,“看它们后面,那两个一定是雄象。看它们站着时多高,躯干多粗啊。看那象牙,在阳光下发着光呢。”我向后面的车发出信号,我们绕过了这群雌象和小象,继续前进,仍保持队伍行进阵式,穿过刺槐树丛向两头公象奔去。前进时,我们不得不绕着行走,躲避树上掉下来的树枝和连根拔起来的巨大的刺槐树干。由于还不知道这些动物具有难以置信的力量,所以我回头对塔努斯说,“这里一定有过一场巨大的风暴,风暴席卷森林,才带来这么大的破坏。”那时我一点也没有想到,其实大象才是罪魁祸首,而它们看起来那么温顺,像是毫无抵抗力的样子。

那两头老公象感觉到了有东西在逼近,于是把脸转向我们。那时我才意识到它们有多大。它们把耳朵展开时似乎能把天空遮住,而头部则像一片黑暗的雷雨云。

“快看那象牙,”塔努斯喊到。他没感到有什么危险,还只关心着狩猎的战利品。但是马匹都很紧张,有些惊慌了,马儿嗅到了这些奇怪猎物的气息,把头扬起来,在缰绳套中不停挣扎、乱窜。想控制它们,让它们跑直线都很难。

“右面那个最大,”迈穆农尖声说。

“我们应该先射它。”这小家伙和他父亲一样急切。

“听到陛下的命令了吧。”塔努斯笑道,“我们要射中右边那个,让克拉塔斯射另一个,那个也够他对付了。”

于是,我举起拳头,发出指令,把队伍分成两列。克拉塔斯驶到我们左面,二十五辆战车成线形聚在他后面。而我们则径直向这头巨象冲去。那淡黄色的象牙从它硕大的脑袋上支出来,有荷鲁斯神庙的柱子那么粗。

“向它猛冲,”塔努斯喊道,“在它转身跑之前就把它射倒。”

“嘿,驾!”我朝着佩兴斯和布雷德大声叫,两匹马开始跑起来。我们都以为这庞然大物一旦意识到有危险就会跑开。我们还没见过什么动物好端端地会站在那里等着我们去进攻。就连狮子都逃避猎人,除非它受伤或受困了。而这些肥胖的动物怎么会与众不同呢?

“它的头真大,目标好打。”塔努斯高兴地喊道,搭上了支箭。“我一箭就能射死它,让它来不及跑,跑近点,跑到那可笑的长鼻子下面。”

我们后面其余的车以单列列开。我们的计划是等靠近后再合成两列,从雄象的两侧经过,同时把箭射出去,然后再转回来。这是经典的战车战术。

现在我们已经到了公象的面前,它仍然站在那里不动。或许这些动物真的像它们看起来的那样,头脑迟钝。这样可能猎杀起来就容易了。我感到塔努斯对这样无聊的捕杀有些失望。

“进攻啊,你个老傻瓜!”他鄙视地喊,“别光站在那儿啊!”

公象似乎听懂了这个挑战。它扬起鼻子,吹出一阵震耳欲聋的声音。马猛地惊退,使我撞到了挡板上,伤到了我的肋骨。一时间,我不能控制马匹了,我们只好转向一边。

然后公象又尖叫了,并且跑了起来。

“天啊,看它来了!”塔努斯吃惊地吼着,因为这畜生并没有跑开,而是直直地向我们冲来,攻势凶猛。它比马要快得多,像被猎狗追急的豹子一样矫健灵活。它飞起的每步都踢起很多尘土,我还没来得及控制住马车,它就到了我们跟前。

我得抬头仰望它,它像座高塔一样耸在我们正上方,伸出鼻子要把我们从战车驾驶板上拔出来。我真不能相信它竟有那么大的个头,眼睛里的愤怒那么强烈。那不是动物的眼睛,而是聪明、机智的人的眼睛。这不是头懒散的猪,而是一个勇猛可怕的对手,我们因骄傲无知而贸然挑战了它。

塔努斯放出了一箭,正中公象的前额中央。我期望这箭能穿透它的脑部,期望着它能倒下。那时我们还不知道,大象的脑并不在常人认为的额头位置,而是在大山般的头颅的后面,有一块大绵骨保护着,没有箭能穿透。

那箭射中了,可大公象丝毫没有反应,身子一点也没有摇动,它只不过把鼻子伸上去,用鼻头抓住箭柄,像人用手抓一样,把箭柄从肉中拔出来,扔到一边,继续追来,把沾了血的鼻子向我们伸来。

我们队伍中第二辆车里的辉救了我们。在这头愤怒的公象面前,我们丝毫没有反抗的能力。辉像魔鬼一样策马高喊,从侧面上来。车上的弓箭手从他后面的踏板上射出一箭,正中公象脸上,箭扎在眼睛下面一巴掌远的地方,这才把大象的注意力从我们这里引开了。

大象开始追赶辉,但他的车正全速奔跑,所以很快跑开了。而队伍中的另一辆战车就没有这么幸运了,车夫没有辉的高超技巧,转弯转得不及时。公象把鼻子扬起老高,然后砸下来,如同一把行刑的斧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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