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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泰塔迷宫的拯救(4)

我十分恐惧。我可以逃过拉斯弗的漫不经心的检查,但我确定,即使经过装扮,我以前的主子英特夫领主还是会立刻认出我。站在我旁边的是一个老女奴,乳房像两个巨大的装橄榄油的细颈油罐,后背像河马。我向旁边挪动,她硕大的身体挡住我。我又把假发挪到眼睛上,从她身后向外窥视。

虽然我很害怕,但还是为自己的精湛技艺感到骄傲。拉斯弗手术后这么快就重新站起来了。他率领卫兵朝我躲的方向走来。但是,当他和我几乎站在同一水平位置时,我注意到他的一边脸塌陷,好像那并不可爱的面容已用蜡做成模型,紧紧固定在一个裸露的框架里。这种情况经常是技艺最熟练的结果。他的另一半脸还是常见的怒视。如果拉斯弗以前令人厌恶,现在孩子们看到他时,则会害怕地哭起来,而他们的哥哥姐姐会做出避邪的手势。

他从离我很近的地方经过,轿子跟在后面。通过刺绣轿帘的缝隙,我瞥见英特夫领主正优雅地伸着四肢躺在枕头上。枕头是由东方进口的真丝制成,每个价值至少是五个金环。

他的脸新刮过,头发梳成正式的长卷发。发式顶部是锥形的洒过香水的蜂蜡,热天会融化,顺着头皮和脖子向下流,让他的皮肤感到凉爽、舒适。戴满宝石戒指的一只手无精打采地放在一个俊俏小男奴的光滑的棕色大腿上。这个小男奴一定是最近新来的,我不认识。

当我看到我的旧主人时,我仇恨的力量一下涌上来,让我丧失了警惕。

我在他手下遭到的不计其数的伤害和耻辱一下子涌上来,折磨着我,这些都因为他最近的暴行而加剧。他把眼镜蛇送给我,给我女主人的生命带来危险。即使我能原谅其他所有方面,也永远也不可能原谅这一点。

他开始把头转向我的方向,但在我们的眼神相遇前,我蹲下身,躲在前面山一样的女人身后。轿子向狭窄的小路走去。我的目光追着他,我发现我在颤抖,好像刚刚和眼镜蛇搏斗完。

“神圣的荷鲁斯神,倾听这个祈求吧。不要让我停歇,除非他死,去见他的主子塞特神。”我低语。我挤过人群,继续向城门方向走去。

河水涨到最高点,沿岸土地都被尼罗河的丰饶包围。从最初的每季泛滥,尼罗河水就把一层又一层肥沃的黑色淤泥留给我们的田地;洪水退去时,那些富饶的土地上就会出现埃及独有的茂密绿荫。肥沃的淤泥和日光照射会带来三次丰收,然后尼罗河再一次把它的慷慨倾倒在两岸。

被洪水淹没的田地的边缘筑起高坝。高坝既阻拦洪水,又充当道路。我沿着其中一条小道向东走,来到了山麓丘陵周围的石头路,然后向南转弯。一路上,我不时停下来翻转路旁石头,找到我要寻找的东西,然后更坚决地猛击下去。

我小心注视着右侧粗糙、平坦的地面,因为这种地形恰好为施勒克匪徒提供合适的埋伏地。我正经过横在路上的一处石头沟壑,这时,从离我很近的地方传来打招呼声。

“保佑我,众神的宠儿!”我的神经紧绷,情不自禁地惊叫一声,跳起来。一个牧童坐在我头上方的沟壑边上。他不到10岁,但看起来却很老成。我知道施勒克匪徒经常利用孩子当侦查员和哨兵。这个小淘气看起来十分胜任这个角色。他的头发乱成一团,上面满是脏物;身上穿了一件鞣制得很差的羊皮衣服,从我站定的地方就闻到了那股味道;眼睛像乌鸦一样明亮、贪婪。他向我跑过来,评价着我的装束和行李。

“祭司,你要去哪儿啊?做什么事啊?”他问,然后在芦苇笛上吹出一长串柔和的颤音,这可能是对藏在山上的某个人发出信号。

又过了一会儿我才平定了狂跳的心脏,回答问题时声音还有一点上气不接下气。“小孩子,你真鲁莽。我是谁,要去哪儿,这都关你什么事啊?”

他立刻改变了说话方式。“我饿了,高贵的祭司,孤儿被迫学会自立。你那大包里没有一点面包给我吗?”

“你看来吃得很饱。”我转过身离开。但他从坡上爬下来,跳到我旁边。

“和蔼的祭司,让我看看你的包。”他一再坚持。“做件好事吧,我求求你,善良的先生。”

“好吧,你这个小淘气。”我从包里拿出一个熟枣子。他伸手来拿,但还未等他的手指碰到,我合上手掌,再次展开时,枣已变成紫色蝎子。这个毒虫恐怖地把尾巴翘到头上。男孩尖叫着,逃回坡上。

在坡顶,他停下来,冲我喊道:“你不是祭司。你是沙漠神怪。你是魔鬼,不是人。”他狂乱做着反对邪恶的手势,往地上吐了三次,然后向山上跑去。

来的路上,我在一块平石下抓住这只蝎子。当然,我把它装入皮包以防不测时用上,其实我已经挤出了它尾部的毒液。教我读唇语的那个老奴隶曾向我展示过几个招法,其中之一就是变戏法。

又过了一个山尖,我停下来,回头看。那个牧童在我上方高高的山顶,但不是一个人,身边还有两个。他们站在一起向下望着我,男孩激烈地打着手势。他们三人一见我看他们,全部从地平线上消失。我怀疑他们想跟恶魔祭司进一步打交道。

没走多远,我看到前方路上有身影移动。我立刻停下来,用手遮住眼睛,抵挡中午刺眼的阳光。当我发现走过来的这几个人看起来没有什么恶意时,松了一口气。我警惕地走向前,快接近时,我的心跳起来,以为见到了塔努斯。他正牵着一头驴。这个强悍的小动物负荷沉重,最大的包袱就是一个女人和一个孩子,但它仍雄赳赳地迈着步。女人本身已身体沉重,肚子因怀孕而鼓起来。坐在她身后保持平衡的是个女孩,已接近青春期。

我要快步走向前和塔努斯打招呼时,才意识到我错了。这个男人我不认识,是他身材高大、肩膀宽阔的身影,走路时灵活的样子和闪烁的浓密的金黄色头发欺骗了我。他正怀疑地看着我,刀已拔出。此刻他把驴牵离小路,自己横在我和驴背上的负荷之间。

“众神保佑你,好心人。”我假扮祭司。他咕哝着,把刀尖对准我的肚子。在我们埃及,没人相信陌生人。

“我的朋友,你走这条路是在拿家人的生命来冒险。你应该寻求大篷车的保护。山里有强盗。”我真替他担心。女人看上去温柔、优雅,孩子因为我的警告几乎哭起来。

“祭司,快点走!”男人命令。“把你的建议留给其他人。”

“高贵的祭司,你很善良。”女人低声说。“我们在基纳等了一周的大篷车,不能再等了。我的母亲住在卢克索,她会帮我接生。”

“女人,不许说话!”她的丈夫冲她吼。“我们不想和陌生人打交道,即使他穿着祭司袍。”

我犹豫了,尽力想我还能为他们做些什么。女孩很小,拥有一双漆黑的黑曜岩般的眼睛。她触动了我的心。然而,就在那一刻,男人牵着驴强行从我站的地方走过去。我无助地耸耸肩,看着他们离开。

“你不能为整个人类流血。”我自言自语,“也不能把建议强加给不接受的人。”我没再回头,继续向北走去。

傍晚时,我低头看到了伸入绿色沼泽地的那块突出的石头。即使从这样有利的地势,也不可能找到那个小屋。它深深地藏在纸莎草滩中,屋顶是纸莎草茎,隐蔽得十分完美。我沿着小路跑,跳过一块块石头,来到水边。这离尼罗河主水道很远,洪水并不显著。

我发现我们那艘破旧的小船系在上岸处。它半淹在水中,出行之前必须先被拖上岸。我小心地用篙撑着船沿着通道穿过纸莎草。尼罗河低潮时,小屋立在干燥的土地上,但现在木屋支柱下的水已能淹没一个站立的人。

一艘比我的船稍好的空船系在木屋的一根支柱上。我把船停在它旁边,爬上要散架的梯子,向这个以往的打猎宿营地里窥视。木屋只有一个房间,阳光从草顶缝隙里射入,但没关系,因为上埃及从来不下雨。

自从我和塔努斯第一次发现这个小木屋,它从来没这样杂乱过。衣服、武器、炊具散乱四处,好像战场上的残骸。刺鼻的酒气甚至比剩饭、未洗澡的身体味还大。

未洗的身体正躺在里面角落里同样未洗的垫子上。我轻手轻脚走过满是垃圾的屋地,看看他们是否还有生命的迹象。正在这时,女人咕哝着,翻过身。她很年轻,赤裸的身体丰满、迷人,又大又圆的乳房,肚子底部全是茂密的卷毛,然而,睡梦中的脸刻板、普通。我毫不怀疑,塔努斯在码头找到她。

我知道他是个极挑剔的人,从来不喝醉。这个女人,还有每面墙边堆起来的空酒坛子,都足以说明他已经堕落到何种地步。他在睡觉,我看着他,几乎没认出来。他的脸因酗酒而斑驳、肿胀,胡子拉碴。很明显,自从上次我在后宫墙外看到他,他就一直没刮过胡子。

正在这时,女人醒了。她看到我,一个猫步下了床垫,去抓我旁边墙上挂着的带鞘的匕首。她还未抓到,我一把抢过来,把脱鞘的尖对准她。

“滚!”我轻轻命令,“在我还没划破你的肚子前。”她捡起衣服,匆忙穿上,眼睛一直恶毒地盯着我。

“他还未付我钱。”她一边穿衣服,一边说。

“我敢说你已慷慨地让自己拿到很多了。”我把匕首指向门。

“她答应给我五个金环。”她变了声调,开始哀诉。“过去的二十多天我辛苦地为他服务,为他做了一切,做饭、看家、服侍他、清理醉酒时的呕吐物。我必须得到报酬。我不会离开,除非你付我……”

我抓住她一绺黑长发,拖她到门口,推她上了那只破烂的船。她一撑船远离我,就向我投来一连串的辱骂,吓得周围芦苇塘里的白鹭和水禽惊飞。

我回到塔努斯身旁,他还没有动弹。我检查酒坛子,大多数空了,仍有两三个是满着的。我怀疑他如何积累了这么多酒,我猜测,他可能派那个女人回到卡纳克找到渡船工帮他运过来。蓝鳄鱼护卫团有足够的酒可以醉一季。毋庸置疑,他现在就是这种状况。

我在他旁边的垫子上坐了一会儿,流露出对他的满腔同情。他在竭力毁灭自己。我理解他,并不鄙视他。他对我女主人的爱太深了。没有这份爱,他不想再活下去了。

当然,对于他这样放纵自己,这样自我沉溺,我很生气。然而,即使处在这种可怜的醉酒状态,我仍能在他身上看到高贵和令人羡慕的品质。毕竟,他不是一个人在自我惩罚。他在竭力摧毁自己时,我的女主人也因为同一原因而差点喝下毒药。我已理解并原谅了她,我又怎能厚彼薄此呢?我为我一生中真正重要的这两个年轻人叹息。我站起来,开始行动。

我先在塔努斯上方站了一会儿。我的愤怒不断上升,真的要责备他了。我抓住他的两个脚跟,拽着他拖过木屋地板。他从醉酒中半清醒过来,轻声骂着,但我不理会,把他从门口扔下去。他头朝下掉到沼泽地里,落下时重重激起水花。我等在一旁,直到他自己起来,脚步踉跄地浮到水面,还是半清醒。

我跳到他旁边,双手抓住他的头发,把他的头又按到水下。他只轻轻地挣扎了一会儿,我毫不费力地把他控制在水下。他求生的本能占了上风,用他以往的力量抬起头。我完全被抬出水面,像暴风雨中的嫩枝,被抛到一边。

塔努斯大声咆哮着,用力吸气,盲目用力打击看不到的敌人,其中一下力气大得都能打晕一头河马。我赶紧向后退,从远处看着他。

他呛水、咳嗽,踉踉跄跄地走向梯子,趴在上面,发梢上的水流进眼睛。他明显吞进大量水,吸入肺中。我感到一阵惊恐。我的治疗可能有点劲太大了。我正要过去帮他,这时,他大张开口,喷出混有沼泽水的红酒臭物。

他居然喷出这么大的量,我惊呆了。

他垂在梯子上,喘着气,发出咯咯声。我游向木屋的一根支柱,看他又呕吐一次,然后语气中极尽蔑视地说道:“洛斯特丽丝小姐会非常自豪地看到现在的你。”

他眼睛滴着水,费力地四处看,最后目不转睛地注视我。“泰塔,你这个混蛋!是你想要淹死我吗?你个白痴,我早该杀了你。”

“根据眼前的情况,你现在唯一能伤害的就是一坛酒。看见你真是令人遗憾、恶心!”我爬上梯子进入木屋,他还在水里,摇着头,自言自语。我开始清理脏乱的一切。

又过了一会儿,塔努斯跟我上了梯子,羞愧地坐在门口。我不理他,继续干活。最后他只好开口打破沉默。

“你怎么样,老朋友?我想你了。”

“其他人也想你,克拉塔斯是其中之一。船队正在下游打仗。他们可能已发现自己需要一名新的指挥官。洛斯特丽丝小姐是另一个。她每天说起你,把她的爱视为纯洁、真实。我不知道她会对从你床上赶走的那个荡妇有何感想?”

他呻吟一声,抱住头。“哦,泰塔,别提你女主人的名字。想起她,我无法忍受……”

“那你就再喝坛酒,沉迷在你自己的肮脏和自怜中。”我生气地建议。“我已永远失去她。你还会让我做什么呢?”

“我让你有信心、坚毅,像她一样。”

他抬起头,可怜地看着我。“告诉我她的情况,泰塔。她怎么样?她仍想着我吗?”

“不幸的是,”我厌恶地咕哝道,“她很少想到别人。她时刻为你们重聚的那一天做准备。”

“永远不会。我已永远失去了她。我不想继续活下去了。”

“好!”我尖刻地同意,“那我不会在这里再浪费时间。我会告诉我的女主人你不想听她的消息。”我推开他,爬下梯子,跳到平底船上。“等等,泰塔!”他在后面叫我。“回来!”

“什么事?你想死。那就开始吧。事后我会派防腐工捡回尸体。”

他尴尬地咧嘴笑。“好吧,我的确是个傻瓜。酒使我的头脑混乱。回来,我求你了。告诉我洛斯特丽丝的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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