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5402500000005

第5章 入狱(4)

这样的身心折磨令杭文治完全丧失了时间的概念,他感觉自己在经历着一个漫长的世纪,直到一个声音在卫生间门口嚷嚷起来:“我说你们瞎闹腾啥呢?”

小顺停手往身后看去,说话的却是杜明强,他睁着惺忪的睡眼,像是刚刚被吵醒似的。

“有你什么事?滚一边去!”黑子压着声音,语气却异常凶悍。

杜明强却梗着脖子不依不饶:“怎么没我的事?明天还得赶早出工呢,你们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你大爷的,存心是吧?”黑子早就看对方不爽了,此刻再也按捺不住,一个跨步冲到对方面前,伸手蛮横地推了一把。

杜明强被推了个趔趄,他扶了把墙才勉强站住,同时咋咋呼呼地喊起来:“哎,你怎么随便打人?”

黑子还要上前,却听有人在里屋方向说道:“差不多了,睡觉吧。”

说话的正是平哥,黑子便也不敢再撒蹶子。就在这时,卫生间里忽然又起了一阵骚动,黑子还没来得及转身就被人一下撞开,定睛一看,原来是杭文治挣脱了控制,正没命地向监室铁门处冲去。

“快抓住他!”平哥从床上跳了起来。黑子如梦初醒,想拦却哪里还来得及。杭文治早已冲到了门后,嘴里的破抹布也被扯掉,他抓住两根铁栅栏,把脑袋竭力往门外伸去,同时扯直了嗓子嘶喊起来:“救命啊!救命啊!”

这凄厉的声音带着哭腔,在黑夜中听起来直如鬼嚎一般。监区内那些刚刚躺下的犯人便跟着骚动起来,有抱怨的,有咒骂的,有跟着起哄的,乱成了一团。

“你他妈的,回来!”黑子赶过去用胳膊勒住杭文治的脖子,使劲把他往回拉。杭文治的声带被压住,呼喊声便被硬生生地掐断了。但他的双手像铁钳一般死死地扣在门栅上,难以拉动。

小顺和阿山此刻也冲到了卫生间外面,一看这副架势,阿山低声招呼道:“别跟他较劲了,赶紧上床!”小顺则毫不含糊,干脆哧溜溜地直往里屋奔去,他的铺位在平哥上方,往上爬的时候被平哥狠狠地踹了一脚。

“就你跑得快,奶奶的三个人制不住一个小白脸!”平哥恨恨地骂了一句,他这一脚正踹在小顺的裆部,后者痛得直咧嘴,但又不敢反驳啥,只能愁眉苦脸地滚到了床铺上。

黑子知道一时半会拖不动杭文治,便也放弃了,松开手往自己的铺位跑去。他和阿山共享一张双人床,阿山在上,黑子则占据着相对舒服的下铺。

杭文治失去了束缚,便更加没命地喊叫起来。不远处的杜明强苦笑着摇摇头,也爬上了自己的铺位。几乎在他上床的同时,监区内的日光灯忽然间全都亮了起来,把里里外外照得如同白昼一般。平哥等人纷纷在床上坐起身,摆出一副茫然无辜的神态看向安置在铁门上方的监控摄像头。

灯光让杭文治的紧张情绪也得到了缓解,他停止了呼喊,随即又意识到自己仍然光着下身,连忙弯腰先把裤子提了起来。

“424监室,怎么回事?!”严厉的呼喝声很快在监室内响起。杭文治茫然抬头,找了半天才看到里屋靠着通风窗的地方装着一个扩音喇叭,管教的声音正是从那里传来的。

那喇叭的位置离小顺的铺位最为接近,此刻小顺已经灵巧地凑上前去,对着喇叭旁边的麦克风口说道:“报告管教。这个新收不服政府,抗拒改造,他说自己是冤枉的,喊救命呢!”

“不……不是!”杭文治喃喃地为自己辩驳着,可是他的声音既小,距离麦克风又太远,对方根本连听都听不到。

管教没有再说什么,喇叭似乎也关闭了,只是灯光仍然亮着,这引起了其他监室的犯人们又一阵抱怨。

杭文治愣愣地站在门口,继续喊也不是,解释也不是,他茫然地舔了舔嘴唇,不知道自己还能做些什么。

“安静!”呵斥声再次响起,却是监控室的管教出现在了监室区。随之而来的还有电棍敲击在铁门上“当当当”的声响,这声响充满了威慑力,相应监室的犯人们立刻沉寂下来。

“嘿,来了!”小顺冲杭文治坏坏地笑着。黑子则指着斜对面上铺的杜明强,拧着嘴唇威胁道:“小子,我警告你,一会儿别乱说话!”

杜明强装聋作哑地不搭对方的茬。

脚步声越来越近,听起来急促而又烦乱。片刻后,值班管教出现在424监室的铁门外,他的身后还跟着两个人高马大的狱警。

下午新人们入监的时候这个管教并不在场,所以他一打眼看见杭文治是个生面孔,首先便问了句:“你是新来的吧?”

杭文治像见到救星似的连连点头。

管教沉着脸,又问道:“刚才是你喊救命?”

“是!”杭文治伸手指向里屋的方向,“他们……他们几个欺负我!”

黑子小顺等人立马翻脸驳斥起来:

“哎,你胡说什么呢?”

“谁欺负你了?”

……

“你们都别说话。”管教瞪着眼睛在监室内扫了一圈,制止住混乱的局面。然后他很快找到了解决问题的关键,用电棍指了指置身事外的杜明强,道:“你来说说,怎么回事?”

杭文治期待地看着杜明强,指望对方能帮自己说几句。可杜明强却皱着脸,一副睡眼惺忪的样子:“我哪知道怎么回事?我一早就睡着了。”

杭文治没想到对方这样回答,着急地叫起来:“一开始你是在睡觉,可后来的事情你明明看见了啊!”

“行了行了!”管教觉得这种单方面的表述毫无意义,他打断了杭文治的话,反问道:“他们怎么欺负你了?”同时他的目光在对方身上仔细打量着,但并没有找到殴打留下的伤痕。

“他们……他们……”杭文治涨红了脸,先前的遭遇实在过于耻辱,他吞吞吐吐的,一时说不出口。

管教皱起眉头,眼神中渐渐现出质疑的神色。

平哥估摸着时机合适了,便起身说道:“报告管教。这个新收就是不服政府的判决,非说自己是冤枉的。熄灯了也不肯就寝。黑子是吓唬了他两句,但绝对没有动手打他。”

黑子立刻站起来配合:“报告管教。骂人是我的不对,我检讨……不过这家伙大半夜的喊冤,不但攻击政府,还影响别人休息,我实在是看不过去……”

“哦?”管教的目光冷冷地盯在杭文治的身上,“你觉得自己冤枉了?”

杭文治咬了咬嘴唇,这个问题似乎干系到他的人格底线,所以他无论如何也不肯松口。

“是……我是被冤枉的、被陷害的!”他哑着嗓子却又无比坚定地回答道。

管教“嘿”地笑了起来:“那就是政府错了,法律错了?”一边说着,他一边掏钥匙打开监室铁门,踱到了杭文治的面前。

杭文治感觉到事态不对,刚想要解释几句:“不是政府的错,是那个女人……”他的话只说了一半,忽然觉得身体一麻,整个人不受控制地抽搐起来。

管教的电棍正戳在杭文治的腰间,强大的电流瞬间把他击倒在地。

“人不做,你偏要做鬼!”管教气冲冲地骂道,“这号子里头凶的、滑的,我什么样的没见过?第一天进来你就敢抗拒改造,作死啊你?”

杭文治瘫软着身体,目光绝望而又悲凉,但他兀自咬着牙齿,喃喃地说道:“冤枉……我冤枉!”

“不服判决你可以上诉啊!都送到号子里了还喊什么?”管教不耐烦地嘟囔着,懒得再搭理这个不可理喻的家伙。然后他又大步走到黑子面前,训斥道:“有人干扰监室秩序,你可以向管教报告。谁给你权力骂人了?你是不是以为自己是老犯人,就可以高人一等?”

“报告管教:不敢!”黑子站得笔直以示恭敬,“我就是脾气急了点,看不得任何歪风邪气!”

“你脾气急,我脾气还急呢!”管教挥起手里的电棍,做出威吓的姿态。

“报告管教,我已经知错了。请管教省电。”黑子一本正经地大声说道。

管教被逗得一乐:“你态度倒不错。早有这觉悟,何必费这么大事?这个新收,你们再好好开导开导他,要帮助他,带着他共同进步。”

“您放心吧。”平哥再次恰到好处地站了出来,“我向政府保证,424监室绝对不会再出乱子。”

管教满意地点点头,又瞥了杭文治一眼,然后便向着监室外走去。杭文治勉力从地上爬起来,神色悲凉却又一声不吭——他知道此刻再说什么都没有用了。

监室的铁门重新落锁,管教的脚步声渐渐远去,不久之后,日光灯也熄灭了,监区重新陷入了一片夜色之中。而杭文治就这样默默地站着,任凭无边的黑暗把自己彻底地淹没。

“眼镜,你等着吧。既然咱们这么有缘,哥几个一定陪你玩到底。”恍惚中似乎听见小顺的声音,轻浮的语气令杭文治又想起了刚刚遭受过的凌辱。

“得了。今儿都睡吧,时间还长着呢。”平哥跟着发了话。

是的。时间还长着呢……长得令人望不到边际。杭文治颓然倒坐在自己的铺位上,良久之后,从他所在的位置隐隐传出被压抑的啜泣声。

平哥等人早已心满意足地睡去。只有上铺的杜明强似乎微微地轻叹了一下,不过他也只是翻了个身,随即便又闭上了眼睛……

不知过了多久——或许已到了第二天的凌晨时分。反正夜色已经极为深重,整个监区内寂静一片,听不到半点的人声。

小顺睡觉前和几个大哥打扑克,被灌了好几杯白水。现在睡得正香,小腹下面却不争气地闹胀起来。尿意一旦开始滋生便再也控制不住,他只好慵懒地下了床,一路歪斜着向着卫生间走去。

从窗口透进来的月色拐不了弯,这使得卫生间内显得尤为黑暗。好在便池所在的位置早已了然于小顺心中,他打了个大大的哈欠后,干脆闭着眼睛凭感觉继续前行。

忽然间脚下一滞,像是被什么东西给绊了一下。小顺诧异地低下头,却见便池前横卧着一个黑乎乎的人影。这个意外发现让他的心一惊,睡意在瞬间散去了七八分。

“谁呀?躺这干吗呢?”他咋咋呼呼地嚷了起来。

小顺下床的时候平哥就醒了,现在又听见对方嚷嚷,第一个便搭腔问道:“怎么了?”

“地上躺着个人。”小顺一边说一边把身子探到卫生间外瞅了瞅,却见门口下铺的床是空着的,他随即给出了判断,“好像是眼镜。”

“搞什么呢?”平哥不耐烦地咂着嘴,“别吵着老子睡觉!”

“起来起来!”小顺折回去踢了地上那人两脚,但那人却软绵绵的毫无反应。小顺有了些不祥的预感,声音也慌了,“平哥,你过来看看吧……好像不太对劲!”

平哥也没了睡意,他骂骂咧咧地下了床,顺手摸了个打火机带着。等到了卫生间之后,便“啪”的一下打着了火,照亮了监室内这个小小的角落。

却见便池边果然蜷着一个人,从身形看来正是今天刚刚入监的杭文治。他俯身冲下,一只手垂在便池里,一动不动地趴着。

小顺蹲下身,凑近了杭文治细细观察,在摇摆不定的火光中,却见暗黑色的液体正从杭文治的手腕部流淌出来,顺着便池池壁漫进了排污口内。

小顺伸手探了探那液体,只觉稠腻腻的还带着腥味。他当然知道那是什么,立马惊慌失措地叫起来:“我的妈哎!血!”

“慌什么!”平哥斥了小顺一句,自己则快速地退到了卫生间外。小顺也意识到什么,连忙跟着跑了出来。

“怎么了,平哥?”黑子坐在床上问道,他看起来刚刚被吵醒。同时睡在上铺的阿山和杜明强也纷纷坐起。

“我操,死人了!”小顺脱口说道,黑子和阿山便都吃了一惊。

平哥倒还镇得住,他摆了摆手:“别慌,这事和我们无关。小顺,赶快报告管教!”

小顺“嗖嗖”地爬到自己的铺位上,按下了喇叭旁边的呼叫开关。很快对讲系统便被接通,管教的声音传来:“424监室,又怎么了?”

“报告管教,死人了!新收那小子死了!”小顺战战兢兢地汇报着,而他的语音未落,整个监区的灯光又再次亮了起来。

平哥等人早已回到自己铺位上坐好,杜明强却一个翻身跳下床,径直扎进了卫生间里。片刻后,众人听到了他的喊声:“人还没死呢,都过来帮帮忙!”

“没死?”小顺松了口气,急吼吼地下了床想过去看看。走到卫生间门口时,他忽然意识到平哥等人都没有动弹,便又停下脚步回头张了一眼。

“傻逼,有你什么事?”黑子不屑地勾着眼睛,“别惹得一身臊气。”

小顺明白黑子的意思,不过他手上已经沾了血,这臊气是想甩也甩不掉了。想到这层,他只能硬起头皮再次走进了卫生间。却见杜明强已经把杭文治流血的胳膊从便池里拣了出来,并且按住了对方的手腕动脉。而后者正紧闭着双眼,脸色苍白,毫无神志。

见到小顺进来,杜明强急切地招了招手:“快,找块抹布给我!”

小顺捡起地上的抹布扔过去,那正是此前他折磨杭文治时塞进过对方嘴里的那块。

杜明强把抹布扯成条,在杭文治的臂弯处打了结,然后又牢牢地扎死。后者的手腕部有一个割裂的伤口,此刻血流得到了有效的遏制。

监室的铁门被哗啦啦地打开,随着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值班管教出现在了卫生间里。

“怎么回事?”看到眼前的情形,管教的眉头皱成了两坨化不开的大疙瘩。

“是自杀。用眼镜片割的,”杜明强一边说一边指了指便池旁几块沾着血迹的玻璃碎片,“血进了便池里,不知道流了多少。不过从肤色上来看,应该不会有生命危险。”

管教挥挥手:“赶紧把人送到医务室!”两个跟班狱警随即走上前来,抬起了杭文治的身体。

“得把他的手举起来,高过头顶。”杜明强在一旁指点着说道。

“你懂急救?”管教眯起眼睛问他。

杜明强点点头:“懂一点。”

“那你跟着帮帮忙。”管教招呼了一声,然后他又扫了扫屋里的其他囚犯,“你们几个老老实实待着,明天别出工了,等待问讯!”

硬邦邦地撂下这句话之后,管教和杜明强等人便忙着抢救杭文治去了,只把424监室的其他人员又锁在了狭小的囚屋中。

同类推荐
  • 姜饼人

    姜饼人

    一个爱尔兰裔美国人,操着伦敦上流社会口音,靠着美国退伍军人奖学金,在都柏林圣三一学院读法律,有永远也写不完的毕业论文,有家室,却见不得油腻腻的盘子和脏兮兮的小孩屁股。他精神上是唐璜式的倜傥和波希米亚式的文艺,肉身却上演着一幕幕荒唐透顶、狼狈不堪,甚至有悖常理的黑色闹剧。这个自相抵牾、灵魂无所归依的浪荡子,就如童话里逃出烤箱的姜饼小人,一路逃亡,最终还是落入狐狸之口。生活的无常和荒谬对人的存在意义感是否一种剥夺?爱尔兰作家唐利维于50年代讲述的这个抗争与沉沦的故事,风格上渗透着乔伊斯、卡夫卡、亨利·米勒的深刻影响,半个多世纪之后骚动依旧,光辉依然。兰登书屋将其列入“现代文库20世纪百部经典英文小说”,也是评论界公认的一部“邪典”小说。
  • 狠毒皇娘

    狠毒皇娘

    芳龄只有二十二岁的皇后吉特氏,是皇上皇太极的心肝宝贝,分管三宫六院。可好景不长,皇上突然瘫痪在病榻上,已经半年有余,四肢不能动,只能用嘴说话。吉特氏又焦急,又痛苦。她最担心的是她以后难以生男育女,皇上再不能与她同床共枕,爱新觉罗氏的她这一支家族即将要断后。皇上一旦归天,皇位马上会落到别人手里,她会被打进冷宫。
  • 为奴十二年

    为奴十二年

    这是一本于19世纪中叶写成的一本书,是由真实的故事写就的。它出版后,成为与《汤姆叔叔的小屋》一样有名的有影响力的小说。2013年,美国好莱坞将其改编成电影,并于当年斩获7项奥斯卡大奖。小说内容主要描写黑人奴隶的悲惨生活。美国黑人文学始于早在十七世纪开始流行的奴隶叙事(SlaveNarrative)和黑人民间传说。
  • 此岸的时光

    此岸的时光

    《此岸的时光》本书收录了安庆的小小说作品,分为作品荟萃、作品评论、创作心得和创作年表四部分。篇幅短小,制式灵活,内容上贴近现实、贴近生活、贴近群众,有着非常鲜明的时代气息,为广大读者喜闻乐见。
  • 突出重围

    突出重围

    《突出重围》中国巨轮,乘风破浪,高歌猛进,短短六十载,已屹立于世界强国之林,成为人类文明史的一个伟大奇迹。中国文学,风起云涌,蒸蒸日上,流派异彩纷呈,名家力作迭出,同样令世人瞩目。为庆祝人民共和国成立六十周年,我社启动“共和国作家文库”大型文学工程,力图囊括当代具有广泛影响力的重要作家的代表作品,以中国风格、中国气派和文学价值观上的人民立场,展示东方文明古国的和平崛起、历史进程、社会变迁与现实图画,表现中华民族的艰辛求索、勇敢实践、创新思想及生存智慧。这套文库,既是欣欣向荣的中国文学事业的一个缩影,也是生机勃勃的转型期中国出版界的一件盛事,其文学价值和社会意义,将随着时间的推移而日益显示出来。我们同时相信,中国的文学事业将伴着蒸蒸日上的伟大祖国更加繁荣、更加绚丽。衷心感谢中宣部有关部门、中国作家协会和全国广大作家、文学评论专家给予本文库的大力支持。
热门推荐
  • 追妻无门:女boss不好惹

    追妻无门:女boss不好惹

    青涩蜕变,如今她是能独当一面的女boss,爱了冷泽聿七年,也同样花了七年时间去忘记他。以为是陌路,他突然向他表白,扬言要娶她,她只当他是脑子抽风,他的殷勤她也全都无视。他帮她查她父母的死因,赶走身边情敌,解释当初拒绝她的告别,和故意对她冷漠都是无奈之举。突然爆出她父母的死居然和冷家有丝毫联系,还莫名跳出个公爵未婚夫,扬言要与她履行婚约。峰回路转,破镜还能重圆吗? PS:我又开新文了,每逢假期必书荒,新文《有你的世界遇到爱》,喜欢我的文的朋友可以来看看,这是重生类现言,对这个题材感兴趣的一定要收藏起来。
  • 男儿有泪不轻言

    男儿有泪不轻言

    “新镇北侯竟然如此英俊!”“对不起,我乃女儿身。”某人憋笑……“这是镇北侯的夫人吗?竟如此绝丽!”“本公子是新镇北侯的相公!”某人满脸郁闷……李轻言初生牛犊不怕虎,带着丫鬟只身前往京城,女扮男装忍辱负重,只为找出惨害李家灭门的真凶,从而演绎出荡气回肠的爱情故事……
  • 此处心安是吾归

    此处心安是吾归

    楚秋然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不幸的人,11岁时父母丧生在大火之中,16岁生日的那天唯一的妹妹也因为车祸死在了自己面前,几年里,自己最爱的人相继离她而去。她带着伤疤和回到了自己出生的归南镇,遇见了儿时的青梅竹马。沈枫笑的很欠揍,但会笑着安慰她的伤痛。“丫头,我在这等了你五年,不要走好吗。”
  • 遇变纪略

    遇变纪略

    本书为公版书,为不受著作权法限制的作家、艺术家及其它人士发布的作品,供广大读者阅读交流。汇聚授权电子版权。
  • 越测越开心(好看系列)

    越测越开心(好看系列)

    叙事艺术的时尚化表达,是王钢作品最受儿童读者欢迎的一个重要的因素。王钢小说呈现了今天儿童生活的时尚性的一面,而且用很新鲜的、具有当下气息的语言准确地表现了校园生活和儿童内心。王钢的时尚化表达,是从两个方面进行的:一是用幽默的场景和夸张而富有情感冲击力的语言来展现形象的特征。二是小说里每一个小角色的性格和语言都是很独立性的,作家给每一个孩子都画下了一幅喜剧化的脸谱。值得注意的是,王钢意识到了儿童生活时尚化的一面,将这种时尚化加以艺术的呈现,给予审美的观照,赋予爱的色彩。
  • 历史上著名的50个诈术与骗局

    历史上著名的50个诈术与骗局

    本书精选了人类历史上最精彩的50场人性游戏,本着趣味性、思想性、可读性的原则,尝试从人性的视角来解读人类历史,希望您在享受妙趣横生的故事的同时,能对历史和人性有更深入的思考。
  • 政府记者招待会:历史、功能与问答策略

    政府记者招待会:历史、功能与问答策略

    记者招待会是政府部门、社会团体或个人邀请记者参加的具有一定规模的公开特殊会议,是宣传与新闻结合的较好样式。记者招待会为举办方提供了在同一场合面对众多媒体发布信息、宣传自己的机会,也为记者提供了在较短时间内获取较权威、全面信息的便捷途径。政府记者招待会是规格最高、规模最大和新闻价值最大的记者招待会形式,它所传递的信息相对直接、权威和丰富,是新闻媒体重要的新闻来源。
  • 香为媒

    香为媒

    罪臣之女,京城第一名媛遭遇退婚,身价不跌反涨,精挑细选嫁给了仇敌之子。对母亲恨之入骨的恶婆婆,神神秘秘的畏缩小姑子,无所不知无所不能的闺蜜。痴缠的前未婚夫,迂腐的酸秀才,勇武黑心的将军。经历战火的洗礼对自己不离不弃的相公。对我好的,我记着,对我不好的,你等着。我是腹黑小白花柳白鹭,我为自己代言。
  • 十洲记

    十洲记

    本书为公版书,为不受著作权法限制的作家、艺术家及其它人士发布的作品,供广大读者阅读交流。汇聚授权电子版权。
  • 南北朝

    南北朝

    “蔡东藩中华史”系列是蔡东藩所著历史演义的白话版,全书浩浩一千余回,写尽几度春秋,上起秦始皇,下至1920年,共记述了2166年的历史,共计11部1040回,约603万字。其内容跨越时间之长、人物之众、篇制之巨,堪称历史演义之最。被人誉为“一代史家,千秋神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