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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成参谋牺牲了,全团都笼罩在悲痛的气氛中。成参谋的父母、爱人、孩子和成参谋的哥哥我们师里的田参谋都来了。成参谋的爱人长得很漂亮,我好像在哪里见过她,但我实在又想不起来到底在哪里见过她,也可能我压根就没见过她。集团军、师里都来了首长,我们团里更是无比的热情和周到,司、政、后一群人围着他们转,团里举行了隆重的追悼会,田参谋代表家人讲了话,他讲得很感人,参加追悼会的很多人都哭了,我的心里也很难受的。成参谋的父母、爱人都哭得很伤心,尤其是他母亲都哭得昏过去了,小孙子看到奶奶昏过去了吓得哇哇大哭,看到这一家的惨状有谁能不难过呢!追悼会后首长们又到招待所安慰他们,我没有去,跟田参谋在一起,田参谋问我:“这次受伤的那个姓罗的战士是不是上次在冬训时和我吵架的那个?他为什么对我那样?我到现在也不明白。”我心里是很明白的但也只好打马虎眼,说:“我也没问他到底为什么。”到了晚上,田参谋还是忍不住好奇,就跟他父亲说:“小双这次救的其中一个战士姓罗,他伤得挺重,这个战士很奇怪,去年在冬训的时候他突然恶狠狠地抓住我的领子怎么都不放,可是我再三问他,他却什么话都没说。我当时想他是不是和小双有什么过不去的事将我错认成小双了,这下可好,再有什么矛盾这次也彻底解决了。”他父亲抬起头问:“姓罗?你听他说话是哪里口音?多大年龄?”田参谋说:“我听他说话跟我们差不多,年龄顶多20岁。”他父亲听后拍拍自己的头长叹一声:“老天啊!这真是报应啊!”说完这句话,他就再也不说话了。田参谋感到很诧异,“怎么?你们认识?”他父亲摇了摇头,接下来,任凭田参谋怎么问他就是不说话了。

第二天,同志们都去招待所看望成参谋的父母、妻儿。我很犹豫,去吧,我实在不愿意见他父亲的那张脸,一看到他我就想起罗宏喜跟我说的“田胖子”这几个字;不去吧,成参谋救的四个人中有两个是我们修理所的。想来想去我还是去了。到了招待所,一看成参谋的父母没和成参谋的爱人、孩子在一起,于是我就直接进了他爱人和孩子住的屋子。他爱人告诉我们,成参谋本来是准备休假的,就因为这次演习他又推迟了休假。她还告诉我们,他出事的那天晚上他做梦梦见自己休假,走在半路上遇见一个单位着了大火,他把行李一扔就投入了救火队伍,结果回到家里,头发也烧焦了,衣服也烧得乱七八糟。他站在门口笑着对我说:“我救火时把行李也丢了,给你买的衣服也丢了,给儿子买的玩具也丢了。”我说:“没关系,只要人回来了就好。”她叹了一口气说:“人还是没回来。”紧接着她就哭了起来。我们赶紧劝她,她知道我是修理所的,就问我:“你们那两个战士家里来人了吗?”我告诉她这两个战士一个是四川的,家里的人都来了,一个是湖北的,家里没来什么人。她突然说:“哦!湖北的,湖北哪里的?”当我把罗宏喜的家乡说出来以后,她紧接着问:“你说这个孩子姓罗?”我说:“是的。”她又问我:“他家里还有什么人?”我告诉她,他的父母也不在了,他只有个叔叔在甘肃。她又问:“你知道他妈妈姓什么吗?”我说好像姓李。她说:“是不是叫李玉容?”我说,罗宏喜跟我说过,好像就叫这个名字。她说:“怎么会是这样,怎么会是这样。”然后就大哭起来,我也不知道我说错了什么,我坐在那里很尴尬,走也不是,站也不是,劝也不是,不劝也不是,还是她自己停止了哭泣,跟我们说:“你们请先回吧,我有点事情要处理一下。”我们就赶紧出来了。后来听田参谋说,原来,成参谋的爱人也姓李,她的父亲是罗宏喜的母亲的同父异母的弟弟,由于她的爷爷死得早,她的奶奶对她的姑姑也就是罗宏喜的母亲很不好,姑姑出嫁之后再也没有和李家联系,她的父亲是一个知识分子,为人比较木讷,由于身体不好也很早就去世了,父亲去世前向他们兄弟姐妹讲了自己的心病,由于他们都在宜昌,对于罗宏喜家里所发生的事情都不知道。她的弟弟曾经去罗宏喜老家找过他们,结果是没找到。闹了半天,成参谋的爱人是罗宏喜亲亲的表姐。现在我真正感到事情的复杂性,难怪我一见成参谋的爱人总感觉在什么地方见过,我是从罗宏喜拿的那张照片上看到她的影子。我很是为罗宏喜担心,我担心将来他出院以后知道这些事情怎么能够承受得了。

事情处理完了,成参谋一家子也都回去了,成参谋、老邓舍己救人的先进事迹在军报上大量的宣传报道。我们的联合演习还照样进行。在演习完总结大会上,念了一个长长的处分名单,参谋长是管作训的,自然他的处分最重。团长、政委、迫炮营的营长、教导员,以及那两个操炮手所在的迫炮三连连长、指导员,都受到不同的处分。我和所长也受了处分,我们都写了深刻的检查,我们认为我们最大的问题是对演习的重要性缺乏认识,竟然派的两个修理工都不是专业修火炮的。这是我们永远的教训,这教训是用鲜血和生命换来的。

丫丫生孩子了,生了个白白胖胖的小女孩,参谋长喜欢的不得了。由于丫丫的公公、婆婆都在农村,不可能来照顾丫丫母女,女婿的假期也很短,玉秀和丫丫的关系一直都很紧张,她是不可能来照顾丫丫坐月子的,她甚至没去看一眼丫丫母女,参谋长只好自己把礼品买好,谎称玉秀病了,亲自送去,说是玉秀给她和宝宝买的东西。他又请假帮女婿照顾了丫丫一阵子,他不让丫丫下地,他和女婿抢着洗尿布,当时什么都是定量供应的,他托人从农村买来鸡和蛋,托人从上海买来麦乳精、奶粉,他把全部的爱都倾注在丫丫和小孙女身上,这样就更引起玉秀的不满。因此无论参谋长怎样挽救好像都无法温暖玉秀的心。小宝宝满月了,吴参谋长把几个老战友都请到家里来,他亲自做了一桌子菜,吴参谋长从来不喝酒,这一次他也破天荒地喝了点酒,然后吴参谋长拿出了丫丫的妈妈留下的小金锁小心翼翼地给宝宝戴在胸前。丫丫一看喜出望外,“爸,你这是在哪儿买的?真好看,现在那有卖这种东西的。”吴参谋长说:“孩子,这不是买的,这是你的亲生父母留给你的。”“您说什么?我的亲生父母?难道您不是我父亲?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吴参谋长说:“孩子,你知道你为什么叫吴兰生吗?吴是取了我的姓,兰是取了你母亲的名字中的一个字,生是取了你父亲的名字中的一个字,你的亲生母亲叫孙秀兰,你的亲生父亲叫王苏生。你父亲和我是老战友,他在朝鲜战场上牺牲了,你母亲有病,在我们回国不长时间去世了,你的爷爷、奶奶后来也相继去世。我和你父亲不仅是好战友而且我们是好兄弟,我们相约如果我们都能活着回来,我们两家要世代友好下去,像亲兄弟一样,如果有一个牺牲了,不管谁能活着回来就担当起照顾对方家人的责任。你现在成家,也有了孩子了,当妈妈了,爸爸觉得你已经长大了,因此我和今天来的几位叔叔商量是该告诉你真相了。”丫丫听了以后放声大哭,她喊着:“不!不是的,这都不是真的,您就是我的亲生父亲,您骗我。”在场的几位叔叔也说:“你爸爸没骗你,他说的都是事实,我们和你亲生父亲都是战友,这么多年我们也和你爸爸一样一直关注着你,关心着你,因此,你实际上是在我们大家的关注下成长的。”

吴参谋长和战友们走后,丫丫彻夜难眠,她一向感到自己是幸福的,她很为有这样的父母而骄傲,特别是父亲,她时时能感到父亲在关爱着自己,自己生活的每一个细节都体现了父亲的爱,她说什么也无法相信自己竟然不是父亲的亲生女儿。这时她不仅想起父亲的种种好,让她感到不安的是,她对玉秀母亲的种种孩子气的做法,以及玉秀母亲的种种好,想起自己小的时候玉秀母亲为自己织的那些好看的毛衣,引起很多同学的羡慕,她们都问自己是谁给你织的,自己都会自豪地告诉她们是妈妈织的。第二天天一亮,丫丫把小宝宝裹得严严实实地跑到玉秀在工厂旁的家,她一进门放下孩子就跪在了玉秀面前,玉秀也慌了,赶紧扶起她说:“孩子你刚做完月子,可不能这样,赶快起来。”玉秀扶起丫丫,把丫丫按到床上又赶紧抱起了小宝宝,亲了又亲,一个劲地说:“太可爱了,太可爱了。”丫丫哽咽着说:“妈妈我什么都知道了,过去是我不懂事,您就是我的亲生母亲,妈妈您大人不记小人过,今后我一定好好地爱您和爸爸。”这时候玉秀也看到了小宝宝脖子上的小金锁,玉秀也忍不住哭了起来,她哭着说:“孩子,妈妈是个很任性的人,是妈妈对不起你,你能原谅妈妈吗?”丫丫一把抱住玉秀,娘俩又抱头痛哭了一阵子,玉秀坚决不让丫丫回去。丫丫说:“我出来时跟小陈说是要回去的,孩子要用的东西也没带来。我先回去,过几天我再过来。因为当地人有个讲究,孩子到了满月要挪‘骚窝’,我们就往您这儿挪了。”第三天丫丫的爱人小陈的假期也到了,要回部队了,临走之前就把丫丫娘俩送到了玉秀这里。吴参谋长周末回来,先到丫丫家,结果吃了个闭门羹,于是他又到玉秀这里,一看丫丫娘俩也在这里,他高兴极了。他挨个把全家都亲了一遍,然后他就让全家都不要动手,由他来做饭。从此吴参谋长走路都唱着歌。玉秀也是,她发挥了江南女子的心灵手巧,给小宝宝织了小鞋、小袜子、小帽子、小衣服、小裙子。那时候小孩的玩具是很少的,玉秀不惜跑省城去买小孩子用的东西和玩具。

丫丫知道了自己亲生父母这件事以后,心里总是觉得有点放不下了。她的内心很矛盾,她在想自己的亲生父母有照片没?他们都埋在什么地方?家乡还有没有比较亲近的人?这么多年他们和现在的父母有没有联系?自己可不可以问一下爸爸,这样会不会让他多心?这一系列的问题困扰着她,使得她有点坐不安,睡不着,折磨得她心很烦,最要命的是由于自己休息不好,奶水也减少了。

这一天是周末,她终于忍不住了,她想与其这么折磨自己还不如问一问爸爸,于是她就大着胆子问了父亲。父亲告诉她这些事你就是不问我也准备跟你说的。吴参谋长告诉她说:“你的父亲是在朝鲜战场上牺牲的。那时也没有条件运回国内,因此很多战友牺牲后都埋在朝鲜了,包括毛主席的儿子毛岸英也埋在了朝鲜。你母亲去世后我们将她的骨灰送回你的老家,后来你的爷爷、奶奶相继去世,就和你母亲都埋在一起了。”吴参谋长说着就拿出了几张照片,一张是吴参谋长和王苏生在朝鲜的照片,一张是丫丫的亲生母亲抱着丫丫的照片,另外两张分别是丫丫的爷爷、奶奶的照片。丫丫一看到这些照片立刻泪眼婆娑,她揉揉自己的眼睛仔细地一张一张地看着,她觉得他们也在看着自己,好像他们都对自己充满着期待。呀!父亲多么英俊,那洋溢着青春的脸上两只大眼睛炯炯有神,穿着军装又年轻又帅气。母亲抱的竟然是自己,自己那时怎么那么丑,瘦蔫蔫的,少少的几根头发,照相时眼睛不知瞅向哪里。母亲虽然很瘦,但是还是能看出她是很漂亮的。爷爷、奶奶是多么慈祥,一看就是那种很厚道的老人。丫丫趴在床上把照片摆过来摆过去怎么也看不够。这时吴参谋长又说:“你母亲还有一个妹妹,60年代初,当时全国的生活都非常困难,你姨姨和你姨夫领着比你小的一个小男孩子,一路讨饭找到部队,当时我们部队还驻扎在另一个省,那个地方盛产土豆。我留他们在部队住了两天,我自己一天没吃饭,给他们打了一盆米饭和炖土豆,看着那个黑瘦的小男孩狼吞虎咽的样子,又看白白胖胖的你,他们感慨很深,就很放心地走了。临走,我也没有什么东西可送他们,就送了他们一点胡萝卜和土豆,他们千恩万谢的,说这可救了他们的命。我还给了那个小男孩两个馒头、一把我们部队自己种的花生。他们走了之后就再也没有消息了,我后来出差到江苏,打听到你母亲娘家的那个村,村上人说你姨嫁到离你外婆家十几里远的另一个村子,据说他们从1960年出走后就再也没有回来。”丫丫听了这些陷入了遐想之中,她心里想,将来有机会一定回老家看一看,我还要想办法找到姨姨一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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