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的表情很冷,就连说话的口吻都没有起伏,似乎对他可有可无一般,仿佛他在她的生命当中不具任何存在意义,他心很痛,甚至在后悔当了皇帝,若他只是一个万个,那么他是不是就有机会?
或许她说的很过分,可是若不说的绝,就不能断的彻底:“别怪我,我是很自私的,我有我的夫君,有我的孩子,我不可能再因为皇帝,王爷的一句话,就抛夫弃君的赶来,或许以前我并不在乎,但现在我很在乎,或许这么说有点放肆,最是无情地帝王家,无论是宫廷里,还是朝堂上都有太多的阴谋诡计,越是接近越受牵连,而我也不想掺和进去,你是个明君,有能力的帝王,我相信你能让祁月国更加强盛,我不是男人,不懂什么叫忠君爱国,也不需要随时等待你们的召唤,可我真的要和你道别了,我的夫君在等着我,我的孩子在等着我。”
有一瞬间的惊愕:“你已经成亲了吗?”
“是,我已经成亲了,也生下一个女儿。”这并没有什么好隐瞒的,顺便也断了他的念头,那才是最理想的。
拳头紧攥着,关节泛白:“我做不到当你不曾存在过,也做不到当你死了,但是我答应你,无论将来我发生什么事都不会找你帮忙,可你需要我帮忙的时候,就来啊找我,就当做我欠你的吧。”他虚弱的闭上眼睛,仿佛在掩饰眼底的悲伤。
她成亲了,有了孩子,早知道她不是属于他的,可当听到她成亲的那一刻,心还是狠狠的痛了一把,绯羽微微颔首:“好,我答应你。”
虽然绯羽是答应下来了,可是就连墨子慊都知道,就算是情况再紧急,她都不会找他帮忙的。
出了皇帝的寝宫,她丝毫不想在皇宫里多加逗留,疾步离去,这个皇宫有些大,来时几乎都有人带路,结果她就在这偌大的皇宫内迷路了。
或许是走的太过匆忙吧,撞上了一位宫女:“请问,这里怎么走才能出宫?”
低垂着头,让人看不清宫女的表情,却始终没有开口说话。
不耐的皱眉:“请问,宫门往哪儿走。”无论如何她只是在想尽快离开皇宫。
宫女什么都没有说,她有一度怀疑,这个宫女是个哑巴,可她却在这时开了口,指向东方:“那里!”可以听得出声音是故意压低了的,抬头望过去……
她已经不知道自己怎么会到客栈的了,只知道在等自己回过神的时候,她已经回到了客栈,而她正呆呆的站在客栈外,她不是迷路了吗?她什么时候出了皇宫,怎么回来的,是一点儿都想不起来来了。
恍恍惚惚的走进了客栈,天已经暗了,房间的门是开着的,而房间里的灯是开着的。
两个男人无声的对坐着,似乎已经僵坐在那里很久了。
“择,她怎么还没回来?”不知怎的,他的眼皮一直都在跳着,仿佛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就要发生了。
“我也不知道。”他也很担心,早知道他们应该寸步不离的跟在她身后,而不是回来让她一人留在宫里。
“不行,我们还是去宫门前等她好了。”眼皮跳的越来越厉害了。
“不用,我已经回来了。”踏进房间,迎来的是月无心和风择担忧的眼神,疲累的笑了笑,表示她没事,只是面对月无心突如其来的拥抱,不自觉的倒退一步,大声吼道:“不许碰我。”
那几乎是脱口而出的,她发现在根本无法忍受他的碰触,可是风择的碰触她却没有丝毫的厌恶感。
“怎么了?影儿。”以往他搂着她,她就乖乖的握在他的怀里,可如今怎么会这样,她竟然厌恶他的碰触。
她不敢和他对视:“我不知道,对不起。”低垂下头,躲避他质问的眼神,更是躲避这他的碰触。
看着他黯然的走出了房间,她的心一阵阵的揪痛着。
这种状况就连向来冷静的她都有些慌了,一个劲的在心底告诫自己,不可以慌,她似乎遗漏了什么,回想一下,她从皇帝的寝宫出来后,还是很正常的,之后她究竟遇到了什么事呢?那一段记忆中似乎空白,她究竟错过了什么?
“影儿,你突然间疏远无心必定是有原因的,具体出了什么问题,还是要弄清楚的好,难道你真的想一辈子逃避无心吗?他会很难过的。”不是不嫉妒,曾经也想过要和他比一比谁在影儿的心里占据的更都些,可渐渐的就明白了,若是比较起来的话最难过的都会是她,尽力做到在他们中间件不偏不倚,可谁又猛真正做到呢,她始终多偏向月无心一些,她是个很少把喜怒哀乐放在脸上的人,可即使夜晚三人躺在一张床上,仍然可以感受到她对无心的感情,所以他相信,她不会无缘无故对无心产生厌恶的。
她此刻的心情很不好,却仍然仍然保持着冷静:“我知道,我还有一件很介意的事,等这件事结束后,我会去找到让我产生这种反应的原因。”
就这样,三天之后,舞天舞地从宫中回来,也没有辜负她的期望,带回了她所要的讯息。
果然,这整个的悦妃下蛊事件和那个人有关,而同时她也肯定了,这件事和那个人有关……
那个人还是那么小看她,她已经不是前生那个舞影了,欠的她也早在前生还清了,她根本就没必要再愧疚,再退让。
她如今有着绝世武功,更有着强大的势力,绝对不会败那个人,也绝对不能败,她若败了,牵扯的人事物都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