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初不解的看着包裹严实之人,却见他掀开头巾,露出俊美的面孔来,这人不是别人,正是那楚天行!
脑袋翁的一下,见初只觉头痛得紧,现在即使用脚趾也想得出,那后面两骑定是那岳雨烟与慕止风无疑!
“你怎么跟着我们?”金铃娇斥一声问道。
那楚天行脸上依旧是那媚惑勾人的笑,看着见初,挑挑眉,见初却觉得他笑得简直是欠揍!
“你走你的路,休要牵连我们!”见初眉高高蹙起,微有怒意的说道。
楚天行却幽然笑道:“麻烦早已上身,想避是避不开的,唯一的办法便是解决掉麻烦的麻烦。”之后又伸出一指,指了指自己的屁股,笑道:“你要对你自己做的事负责!”之后又是挑眉,好似在说,‘我赖定你了!’
说话间岳雨烟与慕止风已奔至眼前。怒道:“果真是你助他,找死!”
见初无奈的摆摆手,压低声音道:“我与这人无半点干系,还请小姐不要误会!你们之间的事,我亦不会插手!”
楚天行两眼一瞪,没想到她如此急着撇清。
却听慕止风道:“表妹何必管他们是何关系,全都抓回去任表妹你玩乐不是更好?”说话之时一双贼目却是盯着金铃。
这时楚天行突然大声说道:“你我虽未成亲,而我却当你是我唯一的妻子,对其他女人不看一眼。如今这事并不是我的错,你却说我拈花惹草,对我置之不理。难道你想毁婚不成?”
见初看着楚天行的眼痴痴的望着自己,一双黑潭满是深情,一时间见初仿若雷击一般呆愣在那。他在说什么?
金铃瞪大双眼看着二人,口大大的张开,看来受惊不小。
那岳雨烟冷冷一笑道:“我说怎么有这样俊俏的男子,原来是……哼!今天你二人落到我手上,就别想完整的离开!”她这一生,最讨厌的便是有长得比自己美的女人!
“我不认识他,我是男人!”见初压低声音喝道。
“你们见过这么漂亮的男人吗?”楚天行适时的说上一句,眼里却是算计的光芒。他是一个很小气的人,那一摔之仇,他怎能忘记。
慕止风淫邪一笑,对着岳雨烟道:“这男的归你,女人就送给表哥我吧!”
岳雨烟白了慕止风一眼,不悦的说道:“你们这些个男人,见到漂亮女人就挪不动步了?我划了她的脸,看你们还要不要?”说罢从马上飞下,凌厉的剑锋划向见初与楚天行。
“表妹,你还是顾好你自己的男人吧,这女人,我要定了!”慕止风也是腾空一跃,与岳雨烟一起攻向二人。
冷艳锥嗖的一声,在空中划出一道寒光,几个舞动,光影略动,远远望去,煞是好看。
楚天行、慕止风、岳雨烟眼睛均是一亮。如此怪异精巧的武器,他们哪里见过,一时间喜欢的紧,手中杀招渐现,只想将那东西拿在手中细细观看!
见初心中恼怒,被楚天行如此污赖气结于心。冷艳锥在手中使得呼呼生风,不留情半点。
那慕止风与岳雨烟人虽下作,功夫却是不俗,十余招后仍是应对自如。心中却对见初高看一眼,他们看见初相貌出众,以为只是草包一个,没想到功夫却也了得。
慕止风剑光一闪,纵身向见初扑去,看到美人,他打架更卖力了一些。一剑被见初闪过,慕止风左手又成虎爪之形,抓向见初胸口。见初第一次见得如此不要脸的人,心中一恼,左肩一晃,右手冷艳锥便打在了慕止风手腕之上。
慕止风只觉腕上一痛,由如刀割一般,‘啊’的一声,大叫出来。
见初心中冷笑,如不念他姓慕,疑他是茶山上的人,这一锥下去,定然废了他的狗爪。
“贱人!”慕止风被这一击,击怒,大骂见初。将长剑换于受伤左手,右手一掌平平推出。
见初看他如此,冷冷一笑,左手伸出与之相对,内力源源涌向左手。见初手下留情,只用五成内力,如全力使出,只怕慕止风命丧于此。
慕止风催动全身内力,只为这一博。片刻,他只觉眼前一黑,心中骇道:只怕性命不保!
“娘子手上留情,他是茶山慕家的人!”楚天行先前那般说,只为逼得见初出手,想探她身手如何,不想她身怀绝技,这一击下去,只怕惹上大祸。急急喝着,只盼她能收回手来。他心中更是自责不已,如果这姑娘因自己惹了这祸事,他该如何去做?
慕止风,突然觉得心上一松,原来见初收了内力。纵使如此,慕止风仍是一口鲜血喷溅而出,倒坐在地。
见初退后几步,抬眼看去,见慕止风只是吐了口血,内伤看似不重,想来只需调养些许时间便可痊愈,这才放下心来。
楚天行吐出一口气,一颗心也总算落了地。
“淫贼叫你胡说!”金铃听他出口侮辱她家小姐,气得大骂楚天行,长剑凌厉的挥向楚天行。
岳雨烟见表哥受伤,心知受伤不轻。不管他们往日如何,却终归是血脉至亲,一怒之下,扑向见初。寒剑直直砍向见初,见初却也不躲,待那剑要落于自身之前,左手一旋,在岳雨烟手腕处一点,化险为夷。
岳雨烟只觉手腕一麻,长剑险些落地,却被骇的呆立在那,暗道:若是这女人有心取她性命,只怕她现在已是死尸一惧。心中虽如是所想,却因着满身的傲气,绝不让自己低头,面上更是阴冷,舞出剑花,刺向见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