宛如只有说,“宛如不是那个意思,请皇后明鉴。”
皇后轻轻笑了起来,“别紧张,本宫不是不辨是非的人。这次请你来,主要是皇上想仔细了解情形。但皇上近日身体欠佳,只有要本宫来问问。你可知这是欺君之罪,怎么有这样大的胆子,就算不顾自己,父母也不管了?”
她低着头,“宛如回来便是领罪,此事与爹娘无关,请皇后放了我爹娘。”
“这件事么……可大可小,你能明白吗?”
皇后古怪的话让她顿时明白了一点,“请皇后指点。”
“阿凛本就不愿将事情扩大,他只是想你回来而已。若你执意不肯嫁,那就难说了。”皇后说完这些也不急,拿起茶盏,轻抿了一口,等着她的回话。
“皇后,家师刚刚过世。一日为师终生为父,宛如愿替他守孝三年。”
“为师父守孝?宛如,你在开玩笑吗?”
秦宛如说,“他不止是我师父,还是我义父,请皇后成全。”
皇后略一思忖,“本宫知道你的意思,会转告皇上。但你要老实告诉本宫,拒婚是不是因为是他的侧室而心有不满?”
“宛如绝无此意。”
皇后笑道:“就算有此意也不能怪你,大将军耿直一声,为国为民,为大夏打下如此基业。独生女儿却是侧室,这的确大大不妥,连本宫也不明白是何意。宛如,你知道缘故吗?”
她当然知道,因为他要留着正室的位置娶别人。
“宛如不知,但我绝非这个意思。”
“本宫也替将军不平,你放心,本宫帮你讨个公道。”
宛如听着有些不对,仔细一想便明了。夏凛非皇后亲生,而皇后的两个儿子已经失势,她绝对不能允许夏凛再与漠北联姻,是以打出这个幌子,表面上看,倒是为将军不平。
皇后留下秦宛如用晚膳,待她十分亲切。
皇后出门后,宛如再凤仪四周走动了一会儿。忽然听到一个声音说,“母后在不在?”
她转过头,看到一个约十三四岁的女孩儿,身着鹅黄色宫装,正站在宫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