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某男目光款款,饱含深情。“它的好,就在于……‘不离不弃’!”
钱墨墨扔给自家相公一个白眼:“废话,我当然知道这个好,我的意思是我写的怎么样?是不是很好?”
“咳咳……嗯,这个……”某男目光闪烁,脑袋高速运转努力组织听起来不会刺耳又能保证实话实说的语言:“虽然说娘子的书法有待进步,但是……嗯……比起以前已经好上很多了,故此,很好!”
钱墨墨搁下画负手绕着徐膺绪上下打量:“相公,你现在越来越聪明了诶!”
徐膺绪一个激灵,直觉告诉他,他娘子笑道太灿烂了,这,不是一个好现象。“娘子,相公再怎么聪明也及不上娘子你才是,在相公心中娘子永远都是最聪明的一个,谁也及不上。”
“这样啊!”钱墨墨凑近徐膺绪的那张脸,无辜的眨巴着眼睛:“可是,现在你聪明的娘子有个问题想问问不怎么聪明的相公,不知道相公是否乐意为娘子解答?”
“呵呵,当然乐意!能够为娘子解惑,相公当然乐意效劳!”
徐家相公拱拱手,不遗余力的巴结自家娘子大人。
“甚好,甚好!”钱墨墨点着小脑袋,优雅落于椅上:“娘子我就是想问问相公,难道你十万火急的把我找回来就是想让我看看你的大作吗?”
虽然说她很高兴他能够画出她最为真实的一面,但是这不代表她刚刚得担心就可以那么算了,来的路上她不知道发挥了多少自己本来就不旺盛的想象力,就怕有什么意料之外的事情会发生让大家都措手不及。
“这个……”徐家相公犹豫了,很认真的考虑着说实话和假话那个会更轻松点。
“这个什么?”某人不耻下问。
“咳咳!”徐家相公清清嗓子:“其实,是也不是……因为还有一半是其它原因……”
“其它原因?”磨牙声渐起。“那你倒是说说还有一半的原因是什么!”
“元宵之后,我会离开一段时间。”
此言一出,书房内的温度瞬间降下了两度,钱墨墨笑意微敛沉默几许之后才叹了口气道:“我现在到希望你仅仅是因为一幅画而叫我回来的了……算了,不想这些了,要怪也只能怪皇帝老板太过勤快,连带着让你们也这么辛苦!”
说实话,她是不愿意徐膺绪离开的,但是这里是古代,是“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的封建社会,她再无法无天,再是多了几百年的记忆,她也没办法像小说里得女主角能够把一个朝代玩转的天翻地覆,她是她,最平凡秦淮,最不起眼的钱墨墨,这就是生在这个时代得悲哀,明明就不愿意也不得不妥协,不得不接受。
已经说到正题上,徐膺绪收起刚刚得玩闹,从身后拥着钱墨墨,轻轻吻着她得侧脸:“墨墨,为什么不问我去哪里?”
“为什么要问呢?只要你答应我平平安安的回来就好了,别的都不重要!”
她是个自私的女人,她知道得越多,她就与不安全,同样,她相公说的越多也就越危险,她虽然八卦但是八卦得有理,像这种吃力不讨好得事情她何必要去便宜别人折磨自己?
“墨墨,此生有你真好!”
钱墨墨眼眶一热险些落下泪来,不过只是瞬间她便推开徐膺绪,一脸嫌恶的看着他:“又不是不再见面了,说这么肉麻做什么!你看大哥离开这么久大嫂不照样活的好好得,你走了以后我也能做到,也许没你在身边限制着我,不让我做这做那我会过的更好更开心也不一定!”
徐膺绪爱怜得捏捏钱墨墨得小鼻子:“你这个没心没肺的丫头,亏得我还担心,没想到你居然巴不得我赶快离开!”
“哎呀,会痛嘛!反正又不是现在就走那么悲观做什么,没准儿到了那天皇上特别开恩让相公你继续留下来也不一定呢……对了,今天我去看娘的时候,娘跟我说很多话诶,虽然说,她还有些放不开,但是她能够开口就代表事情会有转机,我想用不了多久娘就会相通的。”
“那就好!”徐膺绪笑里多了一丝苦涩:“过些日子我再去看她吧!”
他娘生性刚烈,一生骄傲,却不想在迟暮之年发生了这样的事情颜面上多少是有些放不下来的,若是他此时去看她只会让她更加难堪,更加放不下,他宁愿此时做做‘不孝子’也不愿他娘就此固步自封走不出自己设下牢笼。
“相公,有个问题我一直想问问你,那天为什么琦涵在看到你给的那本东西会马上变得不一样,我想去看,可是都去再回去找的时候已经不知道去哪里了……”
这个问题从事发那天就一直困在她心中,今日趁着这个机会她想一次弄清楚,更想知道莫琦涵现在究竟在什么地方,是生……是死……
徐膺绪不言,径自走到书架处,移动架上的花盆书架第二层突然弹出一个格子,然后他从里面拿出蓝色的小册子递给钱墨墨:“自己看看吧!”
钱墨墨将信将疑得接过小册子,带着心里得困惑放开书页……
越是看,她得眉头便皱的越紧,越看越是惊心……
原来……一个女人得野心居然可以这般大……
“依着锦衣卫得实力,怎么可能会到现在才查出来呢?难道你以前是故意放过她的?”
“傻瓜,锦衣卫是有实力,但是也不代表别人就不会掩藏啊,这天下看不见的人很多都不容小觑。”若是真的是她说的那般简单,又怎会有人为那把黄金椅子争得头破血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