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她怎么会在这么倒霉啊?早上还在高兴已经他前几天欠下的‘债’给讨回来了,可是怎么眨眼间又变成自己把面子里子都给丢的光光的了?得不偿失是指她这样的吗?她都开始面前这个恶劣的男人到底是不是一年前上她们家提亲的那个人了,呜呜,那时候看起来他明明就很好欺负的,为什么才过了一年就变成这样了?
“好好好,是我不对,现在我们是不是应该去雅苑了?”身为大丈夫自然是能屈能伸,刚刚报完仇……呃,不是是报酬,现在自然应该好好的哄着这头小野猫,要不然等她害完羞,遭殃的铁定是自己,只是,不知道现在讨好还有没有用!
沉思之间,徐膺绪不自觉的露出欣悦的微笑,他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有这样为所欲为的一天,也许,也只有在她面前,他不用顾忌身份,不用顾忌旁人的眼光,只要做他自己就好。
低头瞧瞧那个仍在挣扎究竟要不要出去见人的小女人,嘴角的笑意更深。
幸好,这世上还有一个她!
“相公,要不然你去陪着梓霓他们,我就留在这儿好不好?”
想了半天,钱家墨墨扬着她那红扑扑的小脸儿搂在徐膺绪的脖子,天真的说出自己想了半天才想出来又有可行性的办法。
“这个嘛……”徐膺绪扬起头,轻微的颦起剑眉,极为认真的考虑自家的娘子的意见。
“怎么样怎么样?这个办法是不是很好?”钱墨墨小脸蛋因为喜悦愈加的红润,灵动的水眸更因此燃起希望的火焰。
“其实,嗯,这个是可以的……”
“真的!啵!”钱家墨墨一听这个办法可行,激动的赏给自家相公一个香吻,不顾自己火辣辣的小屁屁,立刻从徐膺绪腿上跳下来,像个贤惠的娘子一般,连忙翻开柜子把找出他的便衣,接着就要动手扒他的衣服,准备帮他换衣服,不过,手才袭上他的腰带,头顶就传来煞风景的声音……
“不过,娘子,当他们问我你为什么没有出去的时候我该怎么说呢?说你生病了?那不行,你刚刚才病好,这么说不是咒你吗……那说什么呢?说你不舒服?那要是他们追问你哪里不舒服我该怎么回答呢……”
“够了!”某女脸色一变,大声将扮演角色游戏扮演的正欢的某人打断,再把手上的衣裳尽数塞进自家相公的手中,“我自己去就好了,废话那么多做什么!自己去换!”
言罢,利落的转身,出门时还很有节奏感的甩上门。
徐家相公低头看看满怀的衣物,眉头紧紧的皱起来。
他刚刚是不是应该等会儿再开口?
钱墨墨抬头看看龙飞凤舞的‘雅苑’二字,在回过头前看看来时走过的路,第一次发现,原来徐家这么大,文院和雅苑之间居然隔着这么远,而她有生以来第一次如此淑女居然是在这样的情况下!
幽幽侧首,恶狠狠的盯着小心翼翼的扶着她笑得一脸讨好的某人。
丫的!如果不是他,她这会儿会有这么惨吗?会连走路都不敢大步迈吗?就算是想让她变得淑女一些,就算是想给她上一堂名门淑媛的必修课也不用以这样的方式来脚吧!
她刚刚出门的时候,因为心里头只冒着火,又想着待会儿怎么面对玉簪,还担心着玉簪是不是已经把看到的一切都告诉她婆婆了,所以也就没觉得有什么,可是随着走的越远,心里越平静,她才蓦然发现她可爱的小屁股一听已经疼得她挪不动脚,可怜的她疼得差点当场就哭出来。
“娘子乖,你看都已经到了这儿了,你就忍忍哦!”徐膺绪这个时候才觉得自己刚刚下手的真不是时候,那会儿一心只想着惩罚她所以下手重了些,想给她长长记性省的她整天都不安分,毫不顾念自己身子老想着各种稀奇古怪的事儿,可是没想到才一打完雅苑就听到徐梓霓回来了,偏生徐梓霓和他娘子的关系又好,就是想不出来都不行,他现在已经可以预计到回到文院之后就等着吃不完的兜着走了。
“姓徐的!早知道你今天会打我,我昨天就不应该心软只拿‘迷蝶’而没要‘媚阎罗’!”
钱墨墨咬碎银牙,暗自后悔不已,这两种药都是化功药中得极品,想当年她不小心碰触到倚烟梳妆盒里的机关打开了暗格找到了这两样东西,当时她可不知道那里面装的是什么只当是两只好看的香包,所以就拿着它们去找倚烟想把它们收归己有,哪知道倚烟一看到她手上的东西,那张妖媚的脸上瞬间失了颜色,她才知道那里面的东西不简单,人都是有好奇心的,偏生她的好奇心又不小,所以她只好请倚烟为她‘讲解’,倚烟自然是不肯,她还记得当时的倚烟脸色难看至极,她还是第一次看到她那样的脸色,那也就间接的再次在她本来就很旺盛的好奇心里加了桶油,于是乎姑娘她就说了一句……‘你要是不说,我就把这香料全部吞下去!’,后来,结果当然就是她想要的了!
‘迷蝶’,一种无色无味且药性极强的慢性软筋散,因为发作的慢,这种药一般只用来对付熟悉的人,也就是俗称的‘放暗箭’,比如昨天晚上她的所作所为,虽然她不想承认,但是不可否认那是很好的例子,一般来说都是倚烟用来迷惑那些有钱不能得罪又看不顺眼的老色狼或者是小色鬼,呃……嗯……偶尔也可以用来惩罚人。至于‘媚阎罗’,一听就知道不是什么好果子,没错,它是软筋散,但是也是多功能药品。当然,偶尔拿来当媚药用用据说效果也不错,虽然要不了人命,但是在药力有效的五个时辰之内中招之人,绝对希望自个儿能够了结了自己,具体情况如何她不清楚,没用过,但是她不能保证下次不会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