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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约克郡谜案(1)

——【英】奥希兹女男爵

在宝莉的一个笔记本中夹着一个女人的照片,那是宝莉非常崇拜的一位女性,虽然她长得不是十分惊艳,但是她的温柔与天真曾经深深打动宝莉。直到现在,宝莉依然将她当成自己的楷模。

一次在咖啡馆,宝莉和角落里的老人一起聊天,她不小心掉落了笔记本,照片也从中掉了出来。老人一下子就瞥见了,率先捡起照片问宝莉:“你认识这个女人吗?”

“当然认识。”宝莉高兴地回答,“这位是亚瑟·史凯莫瑞夫人,她可以说是我的偶像。”

“你确定,你要把这个女人当成偶像?”老人有些轻蔑地说,并把照片放了回去。

宝莉听后,脸上有些不快,说:“这有什么问题吗?”

老人慢悠悠地说:“不,我只是想起了和这个女人有关的一件谜案。你知道约克郡谜案吧?”

“听过这个名字,但是不了解。我本来想多了解一点这件案子的情况,但一直没有什么机会。就是这个案子把史凯莫瑞夫人卷入了悲剧,最后郁郁寡欢而死。等等,您——您知道这个案子的内情?”

“知道的会比你们这些普通人多一点吧。”老人有些得意。

“快点给我讲讲,拜托了。”宝莉的眼神中充满期待。

“不急不急。”老人转头大喊,“服务生,再来一杯牛奶和一块乳酪蛋糕。”老人似乎忘了要为宝莉讲故事这件事,悠闲地品尝着服务生送上来的蛋糕,然后又喝了一口牛奶,情不自禁地说:“真的很美味。”

他完全忘了一旁焦急等待的宝莉。

“求求您快点告诉我吧。”宝莉用更加恳切的目光看着老人。

老人这才掏出自己口袋里的细绳,开始不紧不慢地编绳结。这代表他要开始讲故事了。

“约克郡,一个安静的小镇,以赛马而出名。每年赛马季节的来临都会打破小镇的宁静。”

“我知道,每到赛马季节,约克郡都会云集许多社会名流,去年我也去参加过一次。”

“是的,伦敦的亚瑟·史凯莫瑞爵士也不会错过这种盛会,他可是个爱马如命的人。为了方便,他就在约克郡租了一栋豪华的宅子,给自己前门的车道起名叫做‘上马道’。要知道那个房子的地理位置相当好,它的花园就与赛马场相连,站在宅子的三楼,透过窗户就能够看到赛马场的全貌。他是如此热爱这项活动,从没有错过一次赛马盛会。”

“那么,亚瑟·史凯莫瑞夫人也和他一起前往吗?”

“是的,”老人停顿了一下,“更为准确地说,亚瑟夫人会比她的丈夫提前到约克郡,当然不是因为她也热爱赛马,而是因为她本人在出嫁前就住在约克郡,她的父亲以及众多亲友现在都还住在约克郡。在亚瑟夫人向她的父亲说自己爱上了史凯莫瑞时,甚至在史凯莫瑞向她求婚时,她的父亲都一直反对他们的婚事。

“亚瑟夫人真是一个对爱情忠贞而又有些可怜的人啊!”宝莉发自心底地感叹。

“是的,她是个不幸的女人。母亲在她年幼时就过世了,而她的父亲约翰·艾提是一个商人,虽然疼爱她,却很少有时间陪她,所以她的童年一直是孤单而且不快乐的。当她成为一个美丽动人的姑娘时,她爱上了亚瑟·史凯莫瑞,并且如此义无反顾。可是她的父亲显然要比自己单纯的女儿见多识广,他看到史凯莫瑞好赌的品性,坚决不同意自己的女儿嫁给他。但是最后他还是拗不过自己的女儿,也许是觉得自己以前亏欠了女儿很多。

“当时人们都在猜想,老约翰会给女儿一笔丰厚的嫁妆,但事实并不是这样。亚瑟夫人只带了一点点钱,就和史凯莫瑞开始了新生活,但是史凯莫瑞显然对此很介怀。他一改婚前的温柔,对亚瑟夫人格外冷漠,只专注于赛马和玩牌,并且比以前更加痴迷。亚瑟夫人自然很伤心,经常以泪洗面,陪伴她生活的不是丈夫,而是清冷的晚餐和落寞的宅院。”

“唉,为什么老约翰不给自己的女儿多一点嫁妆呢?这样也许史凯莫瑞会对亚瑟夫人好一点。”

“你想错了。”老人摇了摇头,继续说,“老约翰是一个聪明的商人,他早看出了史凯莫瑞的品性。即使给了女儿丰厚的嫁妆,史凯莫瑞也会很快花光。老约翰想到了一个更好的办法,那就是每个月给自己的女儿至少三千英镑的零用钱。但是,亚瑟夫人的孤独没有人会埋单。”

“‘胡椒子’是史凯莫瑞最爱的一匹马,因为它曾为它的主人赢了不少钱。但胡椒子的骄人战绩已经是过去的事了,就好像运气不是总围着一个人转一样。似乎是由于约克郡的比赛场地变得硬了,胡椒子在后来一直没有赢过,史凯莫瑞爵士没过多久就变得手头拮据了。”

“那么,这一次爵士的胡椒子赢了吗?”

“自然没有,史凯莫瑞爵士此次在胡椒子身上下了相当大的赌注,他本想靠这一次把以前赔的全部赚回来。没想到,他输得更惨。”

“输了多少?”宝莉很好奇。

“五千多英镑。”

“天啊!那可是一笔巨款啊!”宝莉睁大了眼睛。

“谁说不是啊,那几乎是史凯莫瑞爵士全部的家当了。后来爵士一家准备礼拜六的时候离开约克郡,于是在他豪华的宅子里办了一场离别的晚宴,但是他的夫人没参加,大家玩得很尽兴。在十一点的时候,麦克诺和墨菲警官刚好在史凯莫瑞爵士宅子外面的街道上巡逻,突然两个人都听到一个声音。”

“什么声音?”

“有个人在大喊‘杀人了’,接着又喊了一句‘警察救我’,然后两名警察就朝声音传来的地点跑过去。在他们面前一共有三个人,其中一个人趴在地上一动不动,还有两个人正难解难分地打架。

“‘警察先生,你们来得正好!这个人杀人了!我把他逮住了,可不能让他溜走!’其中一个打架的人一边大声喊叫,一边死死抓住另外一个人不放。那个人试图挣脱对方的手,却没有要跑的意思,说道:‘这是个误会,我根本没有杀人!’”老人描绘得格外生动,宝莉也听得十分入迷。

“接下来呢?”宝莉问。

“警官让他们安静下来,麦克诺警官说:‘谁能描述一下刚才发生了什么事?’那个自称抓住凶手,长得格外年轻英俊的绅士回答说:‘两位警官你们好。我叫做亚瑟·史凯莫瑞,是这宅子的主人,这里是我家的空地,今晚我们在这里办晚宴,我刚才和朋友一起在凉亭里歇息,突然听到有人在大声说话,然后是痛苦呻吟。我是一个非常热心的人,于是就跑过去查看,就看到了眼前这悲惨的一幕。’史凯莫瑞爵士伸手指了一下地上的那个人。

宝莉喝口咖啡,问:“地上的人是谁?”

“查尔斯·赖文达,一个有名的赌徒。说起来,他其实是和史凯莫瑞爵士认识的。”

“那为什么爵士没有认出他来?”宝莉反问。

“史凯莫瑞爵士说,他当时看到这个人脸朝下地趴在那里,肩膀上还插着一把刀,另外那个人还趴在可怜人身上,当时他只顾着抓这名凶手了,没有去看死者的脸。

“当警官听完爵士的话后,立刻按住了另一个人的肩膀。那名‘凶手’极力为自己辩解,不停地说‘我没有杀人’、‘我只是看到他倒下了’、‘我只是过来想救他’。但最后警官还是把这个人带走了,尸体也被抬走了。”

“那个人真的是凶手吗?”

“至少爵士是这么说的。第二天,报纸上登出了亚瑟·史凯莫瑞爵士的英勇之举,整个约克郡都在传颂他不顾个人安危抓住凶手的事迹。爵士得到大家的美誉,自然也很高兴,也因为这件案子,他延缓了回伦敦的时间。”

“那个凶手呢?他总该为自己辩解几句吧。”

“那个凶手似乎一点也不紧张,泰然自若地对警察说自己是冤枉的,过不了几天,警察就会放了他。警察对他的言行很是不解。”

“哦?他怎么会这么自信?”

“因为凶手确实不是他。当天下午,亚瑟·史凯莫瑞爵士被逮捕了。”

“难道查尔斯·赖文达是被爵士杀死的?”

“根据警方后来找到的大量证据来看,确实如此。史凯莫瑞爵士一下子由英勇无比的英雄变成了人人唾弃的凶手。这一戏剧性的转变再次惊动了整个约克郡。本来预计在第二周周二开庭的针对原凶手的案子,成了举证史凯莫瑞爵士杀人的现场纪实。”

“法庭现场是怎样的呢?您仔细讲讲经过吧。”

于是老人就开始了他的讲述。

史凯莫瑞爵士以谋杀查尔斯·赖文达的罪名被带到了被告人的位置上,他显得那么无辜。可是警方提供的一系列证据却把他推向了死亡。负责这个案件的是丹宁警官,他开始了他的发言:

“法官大人,我请求传唤两名证人,就是我的同事麦克诺警官和墨菲警官。他们是发现死者以及涉案的两个人的第一目击证人。”

法官同意了他的申请,随后两名警官就上庭了。

“麦克诺警官,请问你当晚是几点发现这件事的?”丹宁问。

“十一点,我记得当时大钟刚好敲了十一下。”

“能具体描述一下案件的经过吗?”

“当时,我和墨菲警官一起巡逻,在经过一家宅院外时,突然听到有人在喊‘救命’,于是我们就赶了过去。然后就看到了查尔斯·赖文达趴在地上,而亚瑟·史凯莫瑞爵士正和另一个人扭打。爵士告诉我们他抓住的人杀了人,而另一方辩解说自己没有杀人,后来我们就把那个人和尸体一同带回了警察局。”

此时,丹宁警官又看着墨菲警官问道:“墨菲警官,刚才麦克诺警官描述的属实吗?”

“属实。”

“谢谢两位警官。法官大人,我下面陈述一下本案的验尸报告:被害人是查尔斯·赖文达。他是被一把大猎刀从身后刺死的,刀插入了他右侧肩胛骨的位置,凶手并没有把刀拿走,而是留在了死者的身上。”

丹宁警官说完,就把验尸报告递了上去,法官看了看,然后说:“你还有其他的证人或证据吗?”

“是的。”丹宁警官肯定地说,“我要传唤的下一位证人是一个叫詹姆斯·泰瑞的人,他是死者查尔斯·赖文达的一位好友,同时,他也是个爱好赌博的人。”

法庭于是传唤了詹姆斯·泰瑞。

“你和死者是什么关系?”

“我和他是非常要好的朋友,经常一起赌马。”

“最近一次你见到死者是在什么时候?”

“就是赛马结束的当天晚上。”

“能描述一下经过吗?”

“好的。”詹姆斯·泰瑞娓娓道来,“那天晚上,我们找了家餐馆喝酒。我很高兴,但是赖文达看上去十分失落。因为我买了很多注赌胡椒子输,胡椒子果然不出所料,最后惨败,我因此赢了一大笔钱。可是赖文达就没那么幸运了,他当初没有听我的劝,他不仅买了很少注胡椒子输,还买了一些胡椒子赢,再加上他下的其他注收益也不好,最后只赚了五百英镑。我就告诉他,亚瑟·史凯莫瑞爵士自己都输得非常惨,根本就不可能把五百英镑给他。赖文达听了,却信誓旦旦地说他一定要从史凯莫瑞爵士那里要来他应得的钱。”

“为什么查尔斯·赖文达这么肯定自己能要回钱?”丹宁问。

“具体原因我也不太清楚。只是听赖文达说,他手里好像握有什么会让史凯莫瑞爵士胆战心惊的东西,只要他拿出来,这位高贵的爵士就会身败名裂,他那温柔的夫人和有钱的岳父都不会再原谅他。但是当我再多问一句的时候,赖文达大笑了几声,什么也不再说了,只说这是秘密,说出来就发不了财了。”

“后来他要到五百英镑了吗?”

“我第二天中午碰到赖文达的时候问过他,他说还没有,不过他向我保证说‘今天晚上一定能拿到’。”

“谢谢你,詹姆斯·泰瑞先生。”

“现在一切都很明显,亚瑟·史凯莫瑞先生向我们隐瞒了一些事情,”丹宁扫了一眼爵士的脸,看出他神色有些紧张,然后继续说,“那就是亚瑟·史凯莫瑞爵士和死者之间的关系不仅仅是认识的,他们可能还存在着勒索者与被勒索者的复杂关系。但是,史凯莫瑞爵士没有对此说一个字。下面我要传唤本案曾经的嫌疑犯乔治·希金斯先生。”

法官点了点头。

“乔治·希金斯先生,案发当晚,你都在做些什么?”

“我在亚瑟·史凯莫瑞爵士宅院的空地上乘凉。”

“能具体讲一下事情的经过吗?”

“星期五的晚上大概六点的时候,由于赛马场人太多了,我想找一个安静点的地方歇息一下。于是我来到了亚瑟·史凯莫瑞爵士家花园的空地上,刚好他家的花园是开放的,与赛马场相连。我就坐在篱笆旁边,那个时候我听到聊天的声音,于是抬头看到前边有个凉亭,一群人在里边饮茶。”

“你还记得凉亭的具体位置吗?”

“就在亚瑟·史凯莫瑞爵士花园的尾端。”

“好的,请继续说。”丹宁警官抬手向乔治·希金斯示意了一下。

“后来我看到在凉亭的台阶下,亚瑟·史凯莫瑞爵士和查尔斯·赖文达站在那里,他们在进行交谈。”

“你能听清他们在讲些什么吗?”丹宁警官问。

“其实我和凉亭的台阶隔着篱笆架,听得不是很清楚。为了能听清楚,我就偷偷绕过篱笆,来到了背对着他们看不见的地方,于是我就能听清楚了。”

“他们在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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