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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致命因素

博尼费斯湖那温暖的湖水,那碧清湛蓝的色彩,那拍岸的涛声,都渐渐离我远去了……我再也不会去欣赏了。

在三十英尺深的水中躺着那个死去的女孩,她被匆匆扔在湖里,脚踝上用麻绳系着一对水泥块。

我划水潜到了她身边,她的身体随着波浪轻轻摆动。她光裸的脚趾距离还有三英尺就是清爽、沙质的湖底了,她裸露着美丽的脚,像是陶醉在一种可怕的、崭新的生活中。金色长发随水波缠绕着她那美丽的脸庞。如果不是在此情此景中,即便是一位芭蕾舞演员也会折服于她那优雅的姿态。潜水面具后静静地哭泣。

我用桨划着水,肩膀搅起了湖底的淤泥。我伸手摸了摸,绳子穿过水泥块上的孔绑在尸体上。水泥块那锋利的尖角会把它磨断的。等绳子断开时,水的浮力会把她送到湖面上,她会被发现的。我努力不去看她,继续游动着,钻入了小艇在水下的阴影。当我钻出水面时,脚蹼搅起了一股水流,耳朵也感到一股细微而快速袭来的压力。我来到小艇一侧,躺了一会儿,极力去压制胃的搅动。骄阳、蓝天、古老的海岸线、红树林和美洲蒲葵——我周围的一切都是如此的不真实,仿佛时间早已停止了转动。

我大声说:“你这个卑鄙、懦弱的告密者!”

然后笨拙地脱下潜水装备,重新拿起船桨,奋力划起水来。我把船停靠在码头,系好缆绳,然后扛起潜水装备走向我的小屋。小屋孤零零地隐蔽在杂乱的松树林中,在烈日下干涩地作响。前面的走廊已经摇摇欲倒,有好一会儿,我都没有勇气和力量走进去。

亚拉巴马州酷热令人极为不舒服。小虫子嗡嗡地叫着,鸟儿却还能愉快地歌唱。生活看似热闹,却都被笼罩在死亡那黑色的阴影之下。我的身体忽然松了一下,又能动了。小屋还是往常那般凌乱。破旧的家具、肮脏的盘子、空空的啤酒瓶,还有豆子罐头,所有这一切都很熟悉,没有令我感到不安。那死去的女孩正泡在外面的水中,但她无处不在。油画上、木炭画上,到处都是她的身影,还有水粉画里的她,用粉红色和褐色细致勾勒的。放在屋子中央的那幅画像才完成了一半,看着像是个光秃秃的头盖骨。我的嗓子突然间发干,匆匆给我湿漉漉的双腿套上了肮脏的帆布裤,穿上一件破T恤,然后穿上一双凉鞋,身子依然在抖动。当我冲出小屋时,那种恶心的感觉再次向我的胃袭来。我开着自己那辆有八年车龄的破车向德索塔大街前进。帕尔梅托城像是一幅还未干的风景画,还是用脏画笔画出来的。那条小路早已被游客踩踏得平整又光滑,挤满了下巴突出的农民、渔夫和矿工们,像是前往圣地的朝圣者。一个黑人小伙子穿着劳动时的衣服,剔着牙从杰克的饭店里走出来……以前他老爹可没敢往里走……这块闷热的地盆放在地图上只有针尖大,那个已死去多年的老家伙在那儿放了一架车轧棉机,用他的骡车将棉花包拉到莫比利。几名商人乐呵呵地把那初具规模的小村庄叫做城市……我的眼睛盯着街景,努力想把自己带回到真实生活中。

我沿着肮脏的街角拐了个弯儿,停下正“突突”冒烟的车,打开车门。我在人行道上,往五金商店那脏乎乎的窗户瞥了一眼自己:六英尺高,瘦骨嶙峋,浓密的浅黄色的头发蓬松散乱,脸上透露出希望的神情,眼窝深深地陷了下去,仿佛一个星期都没睡觉。

我走进商店,布瑞里·索彦向我迎来。这是一个无精打采、衣冠不整且邋遢的人,身上穿着一件皱巴巴的衣服。

他咧嘴一笑,露出了满口的金牙:“呦,这不是泰茨·威尔,博尔黑多城的高更嘛!听说你昨天去了莫比尔,是去会见那儿的艺术商了。”

我点了点头:“今天一大早刚回来的。”

“等出了名,你还会记得我们这些乡巴佬吗,‘高更’?”他为自己这个说法大笑了起来。

我没有理会他的这个笑话。

他晃晃荡荡地回到柜台,问:“想买点儿什么?”

“铁链。”这个词堵在我喉咙里,我发不出声来。

我清了清嗓子,重新说:“我想买铁链,十二英尺中等尺寸的那种。”

他眨了眨眼睛:“铁链?”

“对。”现在我能控制住自己的声音了,“我想要修个花园,但那儿有些树桩。尽管我挖得挺深,把枝权也都砍掉了,但还得用拖车把它们拉出来。”

他耸了耸肩,向店后走去,眼睛却一直盯着我:“如果你能把它们捆牢的话,它们会起作用的。”

我转过身,眼睛盯着某处,听见铁链在卷轴上哗哗作响。

索彦冲着我大声嚷道:“我把它放进一个粗布袋里,这样拿着就方便多了,‘高更’。”

“好的。”我回答道,听到铁链被放到袋子里,发出叮叮当当的声响。

几秒钟后,索彦就把铁链扔在了我脚边。付了钱,我把布袋拎出来放进了拖车中。然后我沿着街走,找了家商店买了些东西——罐装食品、咖啡、面粉和最便宜的朗姆酒。我把它们放在粗布袋旁边,关上后挡板,绕到车前,上了车,这时有人从街对面叫我。

“嘿,泰茨。”

这一个男人摇摇摆摆地向我走来,像是松林里最原始的低劣人种。他就是县里的警长杰克·塔里。他斜着肩膀,大腹便便,腮帮子和鼻头上因酗酒过多而青筋暴露。双眼突出,带着一种肆虐狂似的饥渴。原来并不是所有的原始人都在一万年前灭亡了。

他用大拇指向后支了支帽子,朝地上吐了口痰,狞笑道:“琳达让你想坏了吧?对吗,宝贝儿?”

一股凉气从颈后透过来:“你在说什么,警长?”

他用胳膊肘捅了捅我;我向后退缩着躲开了他。

“我可不是聋子,宝贝儿,我知道梅洛迪·格兰特溜进了你的小屋。”

“这个犯法了吗?”

他猥亵地向我挤了挤眼睛,说,“只要邻居不抱怨就行,况且你没有邻居,不是吗?”

他那带着假笑的蠢脸上清清楚楚地写着他那下流的念头。我就算是向他解释一百万年,他的想法也改变不了,这就跟向他解释一幅画那样白费气力。

“宝贝儿,她是不是还没告诉你?”

“告诉我什么?”

“关于年轻的佩利·汤姆林的事儿呀。他可是这县里最有钱人家的儿子,现在他大学毕业回来了。梅洛迪早就盯上他了,现在就要和他结婚了,听说蜜月已经选好准备在欧洲过。对于一个在棚户区长大的女孩子来说,真是好运气。尽管梅洛迪实在是个美人,但这也是难得的运气。你再也见不到她了,我想你会寂寞的。”

“也许,警长,也许。”

“可是……”他贪婪地盯着我,我们在瞬间好像变成了同谋者,“可是有一件事是你怎么都忘不了的。”

“什么事,警长?”

“县里最有钱人家的儿子得到的,竟然只是一个衣衫褴褛、穷得叮当响的画家玩剩的残花败柳。”说到这里,他忍不住放声大笑,“宝贝儿,为这个我得和你握握手。佩利和他那老爹两个人要是知道事情真相的话,血管非得气爆不可。”

他干涩地笑着,几乎快笑死了。当我走进车里发动车子的时候,他还站在那儿搓揉眼睛,被这个笑话逗得浑身发颤。

回到小屋后,我打开一瓶朗姆酒,站在画架前,拾起画笔。我左手拿着酒瓶,痛饮了几口,右手在画布上开始大肆涂抹。在类似头盖骨的轮廓上渐渐出现了她的脸。我知道画不了这么好的,这得归功于朗姆酒,它弥补了我的不足之处。

我猛地扔下画笔,扭过身去:“为什么她要离开我?为什么?”

我再次潜入三十英尺深的水下时,当然,她还是待在那里。那薄薄的棉布裙子紧紧地贴在她身上,随着水波一漾一漾的。身后是水草的世界,碧绿而深远。我把铁链从粗布袋中取出来时,感到氧气面具将一股酸水压进了我的肺里。我用发抖的手指努力了一次……两次……三次……终于把沉沉的铁链缠绕在她那冰凉、纤细的脚腕上。我把铁链穿过水泥块上的孔,这样有麻绳在不在都无关紧要了。终于完成了,再也不会有浮上来的危险了。

在小屋里,我拎起水壶冲了一下身体,然后换上一件干净的衬衣,一边喘息一边梳理着自己的头发。我来到前廊上,最后看了一眼留在粗糙的厚木板上的血迹。我的目光追随着那些血迹,落在码头和小艇的甲板上。在胃又一次开始抽搐着,我快速跑出前廊,冲过院子,闯进拖车。我勉强在方向盘后坐好,发动了汽车。尽管这一整天都那么不真实,我的破车还是一如从前,“吭吭”冲过海滨小路,上了高速公路。一辆辆货车从我身边呼啸而过,我被卷入了车流之中。到了郊外,我把车开上了一条私人车道,它弯弯曲曲地通向一片风景如画的住宅深处。车道的尽头是一栋带有殖民地风格的豪宅,它俯视着这半个城市,远处海湾波光粼粼,尽收眼底。一对小马般高大的丹麦种大狗正相互追逐嬉戏,在修剪得整整齐齐的宽阔的草坪上像小狗似的打着滚儿。

一个干瘦的老头听见汽车开过来的声音便站起来张望。我从汽车里走了出来,走上那不长而宽大的台阶,走进了房子的阴影的笼罩之中。那老头儿仔细地打量了一下我。他满头银发,整整齐齐,消瘦的脸上布满了皱纹;一双灰色的眼睛敏锐而坚定,射出精明的光芒,像蛇一样冰冷无情;嘴角傲慢地合拢,流露出对权利的渴望。在我那毫无头绪的想象中,他就是一只凶恶的、致命的蜥蜴。

“汤姆林先生?”

他点了点头说:“你就是本地那个有名的流浪画家吧。从高速公路上拐下来的时候,难道没看见那些警示牌吗?”

“汤姆林先生,我是找您的儿子谈生意的。”

“佩利昨天坐飞机去华盛顿为我处理事情去了,两天后才会回来。你可以给他打电话约定一个正式见面的时间。现在嘛,马上给我从这里滚出去……不然你会立即被狗赶出去的。”

我的胃像在往下沉,但是我直直地盯着他,冷冷地说:“既然佩利不在这儿,那么你就是我要找的人。也对,佩利不会杀她,是你,你不能容忍你儿子对她的感情,对吗?”

“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但是他眼中那转瞬即逝的小心翼翼和野兽般的狡诈已经告诉了我。他明白,全都明白。

“那么,汤姆林先生,我来解释给你听吧。昨天我去莫比尔和一个艺术商商量举办个人画展的事,今早回来的时候,发现了一些血迹。它们把我带到了水里。整个上午,我都在潜水、搜索,最后在三十英尺深的水下找到了她。”

我等着他说点儿什么,可是他什么都没有说,只是站在那里,用那双细小的而冷酷的眼睛盯着我。

我继续说道:“不难相见,她来我的小屋是想告诉我,我们之间的一切都结束了,她就要去嫁给县里最有钱人家的儿子了。可是,这并不是你想要看见的,不是吗?”

“你接着说。”他平静地说道。

“很快就讲完了。事情很简单,你先把佩利打发出城,这样一来,你就有机会去破坏他和那个穷女孩的关系了。你对一切都了如指掌,你听到过关于她和那个流浪画家之间的流言飞语,所以在城里找不到她的时就决定去我那里找找。我想,你起先大概试图说服她、收买她,甚至威胁她放弃,当这一切都毫无效果时,你就在一怒之下打了她,并把她杀了。”

老人的眼睛盯着那对快乐的丹麦大狗,又像什么都没在看。

“当你回过头来明白自己干的事情时,就找了一根绳子和一对水泥块,把她沉入了三十英尺深的水中。”我摇了摇头,继续说,“干得实在是不怎么漂亮。当水泥块把绳子磨断的时候,一名嗅觉灵敏的警探会找到你留在那儿的痕迹的:轮胎印、脚印,也许还有你无意中留下的一些指纹。”

他专心地看着那对嬉戏的大狗,仿佛随时准备着让它们去杀人:“可是画家,你还没说出最重要的东西吧,犯罪的证据呢?证明我除了和她谈谈之外,还干过别的事的证据。”

我点了点头,说:“也许吧,但是像你这样有身份、有地位的人,能够去忍受那些讯问、丑闻,和你儿子在心中对你的怀疑吗?我想不能。佩利会一直怀疑到你死的那一天的。所以,我帮助了你。”

他看着我,眨了眨眼睛。

“我用一根铁链代替了绳子,水泥块不会把它磨断的。作为回报,我想要一千美金。用一千美金你建一堵挡风的墙,我想你不会不同意的。现在就来做这笔交易怎么样,汤姆林先生。”

他仔细地想了几分钟。落日的余晖在他的眼中反射着金光。

“那么以后呢?要是过一段日子你又需要一千美金了那该怎么办?”

我摇了摇头:“我不会蠢到那个地步。现在我抓住了你,你没时间去选择、考虑、计划,所有的事情都对我有利,所以我赢了。但以后就不一样了,等你这个县里最有钱的人把力量都聚集到一起时,我还会去傻傻地继续敲诈吗?”

“你的推理能力很强,画家。”

“一千美元金,我很快就会把车开走的。我会把这一切,所有的一切都扔进火里的,包括捆着她的绳子和我的推理,然后我们再来看看是谁占的便宜比较大。”

我把一摞票子小心地对折起来,放进了口袋,有些钱还是新钱。然后我们道了别,谁也没再说话。

我的拖车驶上高速公路,像是获得了新的生命。我感到了钱的量……那致命因素……压在我的大腿上。捆着她的那根绳子引他上了钩。他以为他用一千美金就能够摆脱这个陷阱,然后就在他的犯罪供词上签了字——所有的钱上都布满了他的指纹。

我不信任杰克·塔里那个草包警长,所以我想最好是带着这致命因素和关于这场噩梦的所有细节亲自去蒙哥马利市找律师。我的老拖车会把我带到那儿的,对此我坚信不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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