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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新妻子(1)

我要坐火车去比鲁多兰茨,一个位于肯特郡海岸的护理之家。因为我答应过阿德里安?塞尔福瑞杰,要在离开伦敦之前去会一会他。我们都是化妆师,十年间我们一起工作并拍了很多照片。在帕丁顿车站,我和一个巴基斯坦人、一位神父、一个穿着丧服的女人一起上了火车。

我的座位旁边的乘客是个年轻的女孩子。她的眼睛一直在看着窗外,所以直到我们顺利就座后,我才有机会看到她的脸,刹那间,我感觉自己就像受到电击一般震惊——这个女孩的脸部拥有和我妻子几乎一模一样罕见的骨骼结构:从颧骨到下颌,都是惊人的相似。我的妻子蕾奥达不是的很漂亮,即使是二十年前我遇到她时,她也算不上是十足的美女,眼前的女孩同样不是很美。我吃惊的是她们如此相像,从侧面看这个女孩和年轻时候的蕾奥达就更像了。我所说的像并不是指表面上的相像,她们的眼睛有着不同的蓝色调,头发从外观到颜色也都差别很大,两人的骨骼、内在的结构特点却好像是从一个模子里塑造出来的。

二十年前,在福克斯兄弟的黄金时代,我只记得当时我还没有成为备受赞誉的一线化妆师——我因为太年轻而不可能为那些名人化妆。那时克珊泽·朵恩还仅仅是个不出名的小演员,而且可能是最不入流的一个演员。如果没有我巧夺天工的化妆技巧,让熠熠生辉的克珊泽自信地面对挑剔直白的摄像工具,那些伟大的灯光师的工作简直就是白费劲。她的出现在那个时候恰到好处,我需要克珊泽·朵恩这样的一个女人让我成名。

坐在我旁边的女孩显然因为我对她面部的过于关注而受到了惊吓,当火车驶过阴霾笼罩的伦敦郊区时,她快速移开了视线,把自己的脸紧紧贴在窗户上。慢慢地,我开始注意到她的其他特征——女孩子骨架很瘦削的,在价格低廉的棉外衣映衬下显得格外突出。这一点不像蕾奥达,但是凭我的直觉她并不是因为减肥才这么瘦的,那一定是真正的饥饿造成的。她的手紧紧抓着放在大腿上的廉价塑料手袋,手腕上戴着一元店买来的手镯。

当我想要打破陌生人之间的沉默,缓解车内紧张的气氛时,这个女孩猛然转过头盯住我,她用一种紧张而且烦躁的语气回答,“你说什么?”

“我想问你是否知道我们几点到达海岸。”

她也不知道这趟旅程会花多长时间,虽然她习惯性地看看手腕,但是手腕上并没有手表。后来我们熟悉了,她告诉我她为了买火车票卖掉了手表。

我说,“我打算去森得盖多村,你听说过那个地方吗?”

她摇摇头说:“你是美国人,对吗?”

我点点头,告诉她我要去海岸边上的护理之家看个病人。

“不会是比鲁多兰茨吧?”

“就是那个地方。”

“我也正要去那儿,真巧。”

可能是陌生人之间更愿意友好地袒露心扉,也可能因为我年纪大给了她足够安全感的缘故,她把自己最糟糕的窘况、最隐秘的细节毫无保留地向我和盘托出。蕾奥达知道了这件事可能会大失所望,她也许会说这个女孩过于普通,没有教养,不知羞耻。或许她的确像她所说的那样,但是眼下显然她处在困境中,“你都看到了,我的父母,他们把我踢了出去。我没有行李,没有包裹,甚至没有一个睡觉的地方。奶奶是我最后的希望了,我想这趟旅行应该不会让我失望。”

我祝福她不会失望而归的。

“噢,好吧,如果我绝望的话,正好那儿离海比较近,而且我还不会游泳。”她勉强幽默道。

“孩子,事情不会那么糟糕。”

突然她惊叫一声。我回过头,看见一个脸上蒙着黑纱的女人正朝这里窥视着。这个女人乍现即逝,但是她的出现似乎像是某种悲惨灾难的前兆似的影响到了女孩的情绪。她把头扭到一边哀哀地哭了。

到了森得盖多村,我和老朋友塞尔福瑞杰愉快地闲聊了一个小时。之后,在护理之家附近的一个小酒吧里又碰到了那个女孩。一看到她的脸,我就明白发生了什么事。她说,“我觉得不能怪老人家,她只是有点儿老糊涂了。当我告诉她关于孩子的事时,她只是微笑着说‘太好了’;当我问她要钱时,她打开钱包给了我一先令。一先令!恐怕我难受得连跳海自尽的勇气都没有了。”她用手摸了摸杯子沿。

“那个男人没有给你提供帮助吗?他必须为你眼下的状况负责的。”

“他甚至不承认这是他的孩子!他妈的狗娘养的东西!”这句话第一次引起她怨恨的情绪。

“那么你打算生下小孩吗?”

“不可能,我不能生下他。你知道生孩子也要花钱的,而且一旦我的身体有所变化,恐怕找份工作就变得更难了。”

尽管我同情那个小生命的悲惨境遇,但是它无法引起我更深刻的关爱。这个名叫比妮·普瑞威特的女孩对我绝对没有性的吸引,尽管也许蕾奥达会这么认为。不,仅仅是她的那张脸吸引了我,那个漂亮非凡的骨骼结构。我怎么能抵挡得住那张脸的诱惑!至少在那个时刻我的脑海中慢慢出现了一个念头,因为此后我感到一种逐渐增加的秘而不宣的兴奋感。我告诉她我的工作,告诉她关于克珊泽·朵恩的事情,还告诉她制片人为我提供的位于耿丝波罗新月楼的公寓,公寓离摄影棚不远……我尽量说些其他的事情来转移女孩的注意力,但是这个女孩好像一点也听不进去。在返回车站前,她跑到洗手间又大哭了一场,手里捏着一条精致的刺绣手绢回来了。

我笑着说。“你就想象自己已经淹死了。”

“多么可笑啊,不是吗?陌生人都有可能比家人更加友善。”比妮把手绢拿给我看,带着令人怜惜的微笑看着我,“在洗手间,一位女士送给我的。这个给我手帕的女士跟我们坐同一辆火车,她说她刚参加完一场葬礼。她还问我你是不是我爸爸。”她害羞地低下头,“真希望你就是我爸爸,我敢打赌你一定不会让我身无分文地流浪街头。”

当我们到达帕丁顿时,我刚才的那个隐隐约约的想法已经完全成形。我们约好三天后在琵卡迪利饭店见面吃晚饭,我还给了比妮十英镑,并且许诺今后一旦她有需要一定会竭力帮忙。

我们再次见面时,比妮脸上的愁苦并没有少多少。

“你找到住的地方啦?”

“多亏您帮忙,我在比斯浩普斯哥特租到一个房间。”

“比妮,孩子,我这周末就要离开了。我能帮你在加利福尼亚找到合适的工作,在那儿我有些关系,你愿意到美国去吗?”

“美国,听起来就像做梦一样,一个美梦!”我的一番话语就像给一朵即将凋谢的玫瑰注入了某种神奇的起死回生的化学药剂一样,比妮的脸上渐渐有了血色,眼睛也恢复了神采。

“你不知道当我最初见到你时,我多么惊讶。你脸上的一些东西让我想起最初遇见我妻子时她的样子,所以,这不是梦。我非常想要帮助你——如果你愿意先帮我个大忙的话。”

“美国!噢,派克·赫斯特先生,如果我能去美国的话,我愿意做任何事情。”

“你愿意假扮成我的妻子吗?”

她还没来得及张嘴回答,我就赶忙再次向她保证:“我得让大家看到我和妻子一起离开伦敦又一同回到美国,这对我来说非常重要。只是一两个星期的时间而已。”

“你的妻子——她现在和你在一起?”

“没有,亲爱的,问题就在这儿。她过去和我在一起,但是现在她已经离开了我,和一个年轻男子私奔了。这里面有我自己的原因,也有法律的原因——我不希望所有的人都知道事实真相,至少现在还不想。”

“但是你的妻子——难道她——年纪不大吗?”显然这已远远超过了她的理解力。

“孩子,别忘了我是个魔法师啊。”我笑着把她的小手放在我的手中。

两天后,那部电影的化妆工作已经结束。晚上,制片人要以克珊泽的名义在道切斯特举办庆祝派对,我也收到邀请函。我带着化妆工具来到比妮的小屋。当我打开工具箱把调色板和各种刷子、粉底和粉膏、遮瑕棒、化妆油彩、唇膏、眼影以及一大堆瓶瓶罐罐的东西一一拿出来时,比妮显得异常兴奋。我拉着比妮坐到沙发上,把她的手握在我手里,告诉她有件事情我必须先向她坦白,她听完后可能会改变主意。

“我不能指望你完全信任我,除非我告诉你真相。真相可能会吓坏你。相信我,亲爱的比妮,如果你决定改变主意的话,我完全理解。但是你一定要相信我,我会给你一个全新的生活,让你远离那些担忧和焦虑。”我严肃且坦诚地说道。

她似乎感到些恐惧,认真地看着我的脸,

“比妮,我跟你讲过我妻子离开了我。从某种意义上讲,的确是这样,她死了。我本不想让蕾奥达陪我来,但是她坚持要来。因为如果没有了我,她不愿意出现在公众面前,她是那么虚荣,她完全要依赖我才能保持住她看起来比实际年龄年轻十岁的假象,更重要的是因为她那病态的嫉妒心理。”

比妮的嘴唇颤抖着,但是她什么也说不出来。

“在遇到你的两天前,蕾奥达和我在公寓里大吵了一架。因为嫉妒她固执地认为我和电影里的某个演员关系暧昧,她像魔鬼一样对我声讨谴责,歇斯底里地大吵大闹。为了让她清醒些,我打了她的脸,或许是我出手太重了,她倒在地上,脑袋恰好撞在大理石台面桌子的边角上。当我发现我叫不醒她时,我恐惧极了,就在我终于意识到她已经死了的时候,这时传来了敲门声,我不敢不答应。敲门的是另一个房客,他听到蕾奥达的尖叫声,而且还碰巧听到台灯摔到地板上的咣当声,所以过来看看。我打开门,竭力向那个男人解释只不过是两口子拌嘴打架而已,没发生什么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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