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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夜莺山庄(2)

现在,与其说她想找到她要的东西,不如说她想把每个角落都搜索一遍。她又把目标投向了橱柜。她打开橱柜,什么都没有,除了一卷颜色泛黄的剪报。阿莉克丝看了一眼那些剪报,想知道什么题目让他这么感兴趣。

那是些大约七年前的美国报纸,报道的是臭名昭著的骗子与重婚犯查尔斯·勒梅特。在他租来的房子地板下发现了一具白骨,和他“结婚”的女人也从此从世间蒸发了。面对多重的指控,他在一些律师的帮助下以纯熟的技巧为自己辩护。可是因为证据不足,有关谋杀的指控未能成立,可他却由于其他指控被判长期监禁。当时,英国报纸大量报道了这个男人的个性,他对于女人的非凡的魅力,他的激烈的自我辩护,还有,偶尔地,他也会突然崩溃,因为他的心脏不好。阿莉克丝还记得这个案子当时引起的轰动,以及大约三年后勒梅特逃走所引起的震动。

阿莉克丝拿着的剪报上的一幅照片饶有兴趣地看着:那人颇有学者风范的一位绅士,留着长长的胡子……这张脸让她感觉非常熟悉。她猛然一惊,这不正是杰拉尔德!她仔细地看图片旁边的文字。在查尔斯·勒梅特的袖珍笔记本里记录了一些日期,人们认为,这就是他谋害那些受害者的日期。随后,一位女士作证,在罪犯的左手腕上有一颗痣,就在手掌下方。丈夫杰拉尔德左手腕上就有一块小小的伤疤,而且就在手掌下面……阿莉克丝身子一晃,她感觉天旋地转。各种没有关联的细节在她脑海中旋来荡去。买房子的钱——是她的钱——全部是她的钱。甚至她的梦境也被并非荒诞不经,在她心灵深处,那个潜意识的自我是在对杰拉尔德感到恐惧,因此向迪克求助。毫无疑问,她本来会成为勒梅特的另一个牺牲品。也许,用不了多久……

她突然想起了什么,差一点喊出声来。星期三,晚上九点钟。地窖,那上面的石板可以轻易地抬起来!是什么救了她?他在最后一刻突发善心?不,刹那间她得出了答案:老乔治!显而易见,他已做好一切准备,他告诉他遇见的每个人,说他们第二天要去伦敦。他没有料到的是,乔治会来上班,向她说起去伦敦的事情,而她与他起了争执。那天晚上把她杀掉太冒险了,老乔治会对别人讲起他们说过的话。这简直就是死里逃生!

她站在那儿发呆。

她听到大门被人推开了,是她的“丈夫”回来了。阿莉克丝轻轻走到窗口,从窗帘后向外张望。他手里拿着一把崭新的铁铲,得意地微笑着。一种与生俱来的本能使她迅速得出结论,就是今晚……杰拉尔德哼着小曲去了后院。她毫不犹豫地冲下楼梯。

但她正要出门时,她的“丈夫”出现在屋子的另一边。

“嗨,你这么着急要去干吗?”

阿莉克丝拼命地使自己看起来像平时一样,“我想去散散步……”她的声音听起来是那么柔弱且忐忑不安。

“咱们一起去吧?”

“算了——杰拉尔德。我自己去就行。”

他目光炯炯地看着她,“阿莉克丝,怎么了?你在发抖。”

她强迫自己镇定,“我有些头痛,我想散散步会好些。”

杰拉尔德说,“哦,你不想我一起去,这可不好。”

她不安地感到,他的狐疑并未完全消除,但她不敢再争辩什么。重新回到屋子里后,阿莉克丝深感自己孤立无援。她知道,不能坐以待毙,必须为自己的生命而战。她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打消他的疑虑,好让她单独待一会儿,这样制造足够的时间打电话求援。

如果告诉他迪克今晚要来看望他们,会怎样呢?这些话语在她唇边游移。可是一旦她全部说出来,她不但达不到拖延时间的目的,还会促使他现在就把她杀掉!然后他会镇定自若地给迪克打电话,告诉他她突然被人叫走了。如果迪克今晚能来这里……她终于想出一个计划,又产生了勇气。

她煮好一杯咖啡端到门廊上。

“过一会儿我们一起去冲胶卷吧?”杰拉尔德突然说。

阿莉克丝后脊背直冒寒气,不过,她平静地说,“你一个人弄好吗?我累了。”

“用不了多长时间,而且,过后你再也不会感到累了。”

阿莉克丝打了一个冷战。她必须马上行动,否则永远没有机会了。

“我去给肉铺打个电话。”她站起来。

“给肉铺?都这么晚了。”

“是啊,明天就是周六了,我想让他早晨送些小牛排来。”

她急忙地走进屋子里,随手把门关上。杰拉尔德说,“别关门”。她轻快地回答,“不关门蛾子会飞进来的。傻瓜,你以为我会和屠夫谈情说爱吗?”

一进屋,她就抓起电话,拨打流浪者纹章店的号码。电话马上接通了。“请帮我找温迪福德先生。”她的心猛地一沉。她的“丈夫”推开门走了进来。

她生气地说:“你走开。我不喜欢有人听我打电话。”

他笑了笑,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

他嘲弄道:“你一定是给屠夫打电话喽?”

阿莉克丝感到绝望。她甚至想不顾一切地大声求援。

她无奈地松开手中话筒上的小键。这个键只有按下去才能使电话另外一头的人听到这边讲话的声音。脑海中电光火石般闪过一个念头——那样做很困难,但是她想,“我必须这么做。”

迪克的声音从电话另一端传来,阿莉克丝坚定地按下了那个键开口说话,“我是马丁夫人,从夜莺山庄给你打电话,请你过来(她松开按键)。明天清早,送些新鲜小牛排来(她又重新按下键)。这很重要(她又松开键)。多谢你,赫克斯沃西先生,你不介意吧。可那些小牛排(她按下键)非常重要(她又松开键)。非常好——明天一早(她按下键)越快越好。”

她把电话放好,转过身来。

杰拉尔德问,“你就这么跟屠夫说话?”

阿莉克丝轻快地回答,“这是女性的格调。”

她非常兴奋——他没怀疑她。

她走进卧室,打开灯。

他奇怪地看着她,“你看上去精神很不错?”

阿莉克丝说,“是的,我现在头不疼了。”

她坐在常坐的位子上,向“丈夫”微笑。现在才八点二十五分,而迪克九点钟就会来,她得救了。

杰拉尔德抱怨说,“我觉得你煮的咖啡不太好喝了。”

“我正尝试一个新牌子,你要是不喜欢,我就不煮了。”

阿莉克丝做起针线活来。杰拉尔德看了几页书,抬头看看表,把书丢在了一边,“八点半了,该去地窖里干活了。”

针线活从阿莉克丝手中滑落,“不,我们九点再去吧。”

“不,宝贝儿,八点半,这样你能早点儿回来睡觉。”

“我想九点再去。”

“你知道,我很守时,不轻易改变计划。”

阿莉克丝抬头看着他。出于兴奋,杰拉尔德双手微微颤抖,眼睛发亮,舌头不停地舐着干燥的嘴唇。假面具就要揭开了。

“他等不及了——”阿莉克丝想。

他走到她面前拉她起来。

“走吧,否则,我会把你抱到那儿。”

好不容易,她挣脱了。可这没有意义。他又走了过来。

“阿莉克丝,马上——”

“不要——不——”

她大叫着伸出双手将他推开,那双手是那么柔弱无力,“杰拉尔德——我有件事要向你坦白——”

“坦白?”他果然停了下来。

她绝望地接着说下去,想要吸引他的注意力,“是的,坦白。”

他脸上掠过一丝轻蔑的神情。

他讥讽地说,“我想,是先前的情人。”

“不,是别的事情,我想你会把它称作犯罪。”

刹那间,她觉察出自己找对了话题——他的注意力再次被吸引了。

她好像又一次掌握了局面。

她平静地说,“你最好先坐下来。”

她走到她常坐的那把椅子上坐了下来,又继续做她的针线活。

“第一次做速记员时,我才二十二。一个没有财产并且上了年纪的人向我求婚,我同意了。”

她停了一下,“我诱使他为我买了份人寿保险。”

看到“丈夫”脸上显露出感兴趣的样子,她继续往下讲:“我曾在医院诊疗室工作过一段时间,我有机会接触到各种各样稀罕的药物,甚至毒药。”

现在,显而易见,他非常有兴致。一个谋杀者必然会对谋杀倍感兴趣。她成功了。她偷偷看了一眼表。离九点还有二十五分钟。她说:“有一种毒药,是白色的粉末,很少的量就可置人于死地,你不了解毒药,对吗?”如果他了解,她就得小心了。她这个问题问得有些冒险。

“是的,我完全不了解。”

她松了一口气,“你听说过生物碱吗?它的作用原理与其他药物差不多,不过,生物碱致死的人完全检测不出来,医生会诊断为心力衰竭,我偷拿了些这种药。”她停了下来。

杰拉尔德说,“说下去。”

“不,我不能告诉你,下次再讲吧。”

他不耐烦地说,“现在就讲。”

“婚后第一个月,我对丈夫体贴入微,大家都说我是一个好妻子。我每晚都亲手为他煮咖啡喝。一天傍晚,当我们独自在一起的时候,我把一小撮生物碱放进了他的咖啡里……”

阿莉克丝停了下来,小心地往针上穿一根线。

“当时非常安静,有一刻,他喘着要呼吸新鲜空气,我把窗户打开。没多久他就死了。”她再次停下来,脸上露出微笑。还有一刻钟就九点了,他马上就到了。

杰拉尔德问,“那笔保险有多少钱?”

“大概两千英镑,我用来做投机生意,可全赔进去了,我又重新做办公室工作。在办公室里,我依旧用未婚时的名字。我遇到了另一个男人,他年轻、英俊,而且财产丰厚,他不知道我结过婚,他向我求婚。婚后我们在萨塞克斯过着平静的日子。他起草了一份于我有利的遗嘱,他像我第一位丈夫一样,喜欢我亲手煮的咖啡。”

“我煮的咖啡确实不错。”阿莉克丝若有所思地微笑起来。她接下去说:“在村子里我们有几位朋友,当我丈夫一天晚饭后死于心力衰竭时,他们都为我感到难过。我不明白自己后来为什么又回到办公室上班,我想可能是出于习惯吧。我的第二位丈夫留下大约四千英镑。这次,我用它投资,你看——她的话被打断了。

“咖啡——上帝!咖啡!”杰拉尔德用颤抖的食指指着她,他的脸涨得通红,抽噎着几乎说不出话来。她盯着他。

“我明白咖啡为什么这么苦了,你是个魔鬼!你给我喝了毒药。”他双手抓住椅子,想向她扑过来。阿莉克丝退到壁炉边,注视着他,她说,“是的……我给你喝了毒药。现在你待着别动——”要是能让他待在原地不动……啊,是什么声音?大路上传来脚步声。大门吱呀一声,脚步声来到屋外小径上。外面的门打开了。她重复道,“别动。”

她急忙逃到屋外,倒在迪克怀里。他喊道,“天哪!阿莉克丝。”他对那个一起来的人说:“看看屋子里发生了什么事。”那是一个高大健壮的警察。

“可怜的女人,他把你怎样了?”他小心翼翼地把阿莉克丝放在沙发上,俯下身子看着她。她在不停地小声嘀咕他的名字。那个警察拉拉迪克的胳膊,让他回过神儿来。

“先生,屋子里没有什么,只有一个男人坐在椅子上,看样子是吓坏了,而且——”

“什么?”

“他——死了,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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