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苦短,错过了四年,我不想再错过下一个四年,这一次我想我会用我所有的一切去争取,争取你回到我的身边。
小乖乖,你准备好了吗?
我,就要来了!
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的,温贤宁再度醒来时外面天刚刚亮,夜里睡的姿势不好,身体保持坐姿,整个人又歪歪扭扭趴在床上,那个位置是她曾经躺过的地方。
仿佛经过一场宿醉,他呻/吟着抱住自己的头,卧室的门把这时候传来动静,由于他昨晚从门后上锁,所以外面的人没能进来,随即响起敲门声。
“贤宁,是我,嫣然,开门。”
爬爬凌乱的头发,他低咒一声,想装听不见,可夏嫣然敲门声渐重,他只得应了一声,缓慢地从床上下去,整了整身上的睡袍,拉开门。
夏嫣然神经质地往门里看了一圈,确定里面没人之后才尖声控诉,“你怎么睡在这儿?温贤宁,你越来越过分了,你有把我放在眼里吗?我一不在,你就睡这里,你什么意思?别忘了,我现在才是温太太。”
温贤宁没有吭声,冷冷地看着夏嫣然,等她说够了才转身进洗手间,关上门,里面传来极大的水声。
夏嫣然气得直跺脚,原以为唐珈叶滚出国后她的日子会好过,的确,温贤宁很快答应娶她。可是她却发觉自己上当了,这四年守活寡不说,他还成天脑子里在想唐珈叶,完全不把她放在眼里。
最最可气的是他在经济不再象以前对她那么大方,每个月头固定给她一张两百万的金卡,平常她的消费面就广,既要做美容,又要做美体,加上买买名牌衣服首饰化妆品,这些钱哪里够。不到半个月就花光了,她旁敲侧击,他总是不闻不问,也不想想,她装置门面还不是为了他的面子,气得她最后直接向他要。
永远记得他当时的眼神和口气,虽然很淡却有种不容置疑的韵味,他说,“嫣然,适可而止。我不是银行,也不是摇钱树,我每个月给修洁的零花钱是一百万,每个月给我母亲做家里日常开支的是一百五十万,你比他们分别多出一百万和五十万,所以你应该知道我对你比对我弟弟和母亲都要大方。”
“那唐珈叶呢?你怎么不提她?”她不死心,非要分出个伯仲。唐珈叶那穷酸样八辈子没见过钱,不用说一定比她花得厉害。
“我给过她三张金卡,除了她补两颗牙的六万,三张金卡里的钱她原封不动,离婚后她全还给了我。”
夏嫣然自认为抓到了把柄,反唇相讥,“牙?什么牙?她可真会花钱,两颗牙补六万,镶了钻石吧?她比我会花钱多了,至少我洗个牙也就几百块。”
温贤宁俊脸瞬间变得阴晴不定,冷冷地回答,“那两颗牙是我动手打她的杰作,是我该负的责任!”
他打了唐珈叶?夏嫣然吃了一惊,这点倒是她没想过的,和他在一起这么多年,他从来没对她动过手,想不出来唐珈叶被他打得连牙都掉了,这么说来动手动得不轻啊。
“你怎么在这里?”温母的话暂时打断了夏嫣然的回忆。
夏嫣然瞬间露出柔弱的微笑,“妈,早,我刚刚带盟盟回来。”
“我看到他了,在楼下。”温母不咸不淡地看着夏嫣然,“你不是不声不响去外面住了吗?我还以为你会生我的气住个一年半载。”
夏嫣然若无其事地口气,“妈,您说哪儿去了,我哪有生您的气,就是盟盟嘛,他闹脾气,要去外面住,我不依他不行。”
温母心里冷笑数声,这夏嫣然装模作样的本事可是一流,上次就是因为一点家务事她说了两句,夏嫣然哭哭啼啼地抱起盟盟离家,这会儿倒把所有的错全推到盟盟身上,可真是一个好母亲啊。
在洗手间,温贤宁听得真真切切,头痛不已,生怕这两个女人又要掐起来。
好在今天各自火气不大,你来我往了几句,两个女人偃旗息鼓,一前一后出去,他又等了一会儿才出来。
想想真是无奈,有谁会想到在外面呼风唤雨的温贤宁竟然在家里被两个女人夹得喘不过气来。
以前唐珈叶在的时候,顶多是母亲一个人叫得凶,唐珈叶心里难受,却从不耍心眼,现在夏嫣然根本不买母亲的帐,虽不硬顶,却总是把母亲气得够呛。
有时候连他也看不下去,母亲这人其实没有坏心眼,就是嘴上爱说,让让事情也能过去。
可惜夏嫣然总是不肯示弱,非要带上盟盟到外面住上几天,以示抗议。
温贤宁边想边拉开门出去,不料夏嫣然等在外面,满脸讥笑,“我以为你会在里面躲一辈子。”
自从得知唐珈叶回国之后,夏嫣然经常疑神疑鬼,有几次他洗澡出来发现她在偷翻他手机,翻到通话记录中有唐珈叶,而且通话时间不短,非得逼问他是不是背着她和唐珈叶鬼混过。因为这件事两个人撕破了脸,所以最近夏嫣然说话总是带刺。
温贤宁脸上没什么表情,置若罔闻下楼,犹如她是空气。
夏嫣然气急败坏追下来,“温贤宁,我算是看出来了,你和外面的男人没什么两样,就爱偷-情的刺激。以前你没娶我之前,你在床上多猛啊,结了婚这么多年,你在我身上每次都举不起来,现在倒有精力和唐珈叶在外面鬼混,你就是故意的,奸夫**……”
她的话越说越难听,温贤宁索性把脚步停下来,回身冷冰冰地看着夏嫣然,“你说对了,我只对她有感觉,如果你对我这方面不满,不如离婚?”
这是夏嫣然神经里最不能碰的弦,转变面部扭曲,“做梦!我死也不会离,我是一辈子的温太太!”
“吵,吵,吵什么吵?”温母在楼下就听到夏嫣然和儿子争执的声音,这时候忍不住出声怒骂夏嫣然,“我儿子每天辛辛苦苦在外面打拼,你没工作也就罢了,还不好好地在家做贤内助,整个跟个长舌妇一样吵吵嚷嚷,捕风捉影,有完没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