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势力是暗中培植起来,可那些都是自愿的全都是因为害怕,因为从骨子里生出的惧意,让他们就连反抗的心都不敢有,只能任由他不断的压榨,直到生命的尽头。
可是就算这三年帮他做了那么多坏事,也是她身边最亲近的人,这三年他身边的女人只有自己,就算明知她被那么多男人占有过,他都不嫌弃,反倒更外的兴奋,他就是一个变态。
“不该问的最好不要问。”森冷的开口,捏在下颚的手徒然用力,白皙的脸上赫然出现五指印,可这丝毫不影响凤魅罗其他的动作,宽厚的手掌犹如利刃,一点一点将柳儿的衣裳褪尽,低哑着嗓子,“这么快就想要了!”
调笑的话语满是讽刺,隐忍着身子的不适,柳儿故意将他圈得更紧,一口要在他脖颈处,像是吸血鬼般,要将他体内邪恶的血液通通吸进自己的体内。
阴鸷眸底的妖媚,邪恶的轻添唇角,那里还有着醒目的血丝,而柳儿的身上赫然出现一个很深很深的牙印。
“主子,不说,属下又怎么能帮到主子。”动了动有些僵硬的手腕,柳儿妩媚的舔着他颈间的血管,妖娆噬魂。
“呵呵……你不恨我?”锐利的眼眸看着她。
“恨。”怎么可能不恨,他将自己推向地狱,又丢出那唯一的浮木将自己救起,也是那浮木才能让自己完成复仇计划,所以对于他的恩情她也不得不还。
“你将我丢进炼狱,可也是你将我从炼狱中救出,我恨你,也感激你,不是你我也不可能替我爹沉冤得雪,我本该恨你,可我欠你恩情,只有将这些恩情偿还,我才有资格去恨你。”柳儿坦言的话,让凤魅罗凝眸。
对于眼前这个女子,他的记忆只是用来完成计划的工具,甚至是戏弄的工具,从来都不曾正眼看过一眼,可她今天这番坦白,让他对她竟然有些刮目相看,虽然与她相比较她只能算是珍珠,可在珍珠中也算是比较圆润的。
“而且我更恨的是那些将我逼进炼狱的人,如果属下没猜错的话,你们一直在寻找同一样东西,如果帮主子找到的话,那么那些当然让我进炼狱的人只怕会生不如死,这才是我更想看到的。”说到当年,就算现在已经将皇后和北藤家拉下来了,可心中的怨愤并没有完全的消除,还积压在心中。
她只有看着那些人全都生不如死那才是她最后的解脱。
就算阴狠如凤魅罗也被她脸上的阴霾给惊住,看着她半晌,最后却是愉悦的扬起唇角。
只有这样,才可以让自己利用的更彻底,才可以更忠心的为自己办事。
对她的怀疑,一瞬间就消失了,凤魅罗将她抱在怀中,神色却是淡然,丝毫不受这些影响。
“你应该听说,当初四国寻找宝库一事。当年你爹也是为北溟皇寻找这,只不过最后还是被他的君主杀害。”凤魅罗故意着重后面按一句,果然柳儿的面色比之前更为难看。
“我听说那是一座黄金山。”可是却没有人知道怎么去那里。
凤魅罗淡淡的摇头,什么金山那都是后来四国之晃故意误导大家而传出的,只是为了不让大家寻找到。也是和为了给自己争取更多的时间。
“那是一座宝贝的皇城,也是冥楼圣女世代守护的国城。”没有人知道冥楼存在的历史有多悠久,只是当他们存在时,冥楼便存在了,而那座宝藏比那些还要长久,所以对于它的由来大家更不知道,大家关心的也只是怎么才可以将这座宝藏得到。
很早四国便纷纷派遣使臣前往交涉,可冥楼似乎想要独吞这笔宝藏,根本不愿意交出来,甚至被派遣过去的使臣都被冥楼杀害,最后四国愤怒,这才联合共讨伐冥楼,但冥楼做事神秘,总部更不知道在何处,四国花尽了心力也无法寻获,最后只能放弃。
可是后来,出现一女子,听说那女子貌美如仙,妩媚似妖,顿时夺去了天下所有男子的心神,但更令人趋之若鹜的是那女子手握那宝藏的地图。
不用说,这消息一出,天下还不乱。
“那后来了?”柳儿安静的听着,见凤魅罗停下不由询问。
“后来听说那女子便是新任冥楼圣女,而且最后还爱上一位接近她的皇子,最后被她发现杀了那皇子,然后让天下大乱,这才自杀而死。”
“那藏宝图了?”那女子死了,藏宝图应该还在啊,而且冥楼应该也会有新的圣女才对。
虽然她没有说,可凤魅罗又岂会不知她心中所想。
“传言那女子将藏宝图分成了两部分给了不同的人,至于这冥楼从她香消玉殒之后,冥楼从此也销声匿迹,再也没有人知道它是否还存在。”
“那主子又怎么会知道这些事情?”
凤魅罗眸色一深,阴鸷的双眸像是从地狱而来,“这你就无需知道,现在你已经知道我在寻找什么,可以告诉我那女子的身世了。”没有半分商量的余地,抚触着她身子的手不知何时掐住了她的脖子,大有她敢拒绝便会将她拧断的意思。
柳儿妖媚一笑,趴在他的胸前,指腹轻柔触摸,喑哑着嗓音道,“如果我说那女子便是那圣女的后人,而且还是……北溟国的十七公主北溟烟。”
这个消息无疑让凤魅罗为之一振,捏着她下颚的手一用力将她面对着自己,阴鸷的瞳眸里是跳跃的火花,“你肯定?”
不是他不信,而是这件事非同一般,一定要小心行事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