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兰轩也被她怪异的眼神看的浑身不对劲,有些迟疑的开口,“怎么呢?”
“这也可以让你笑得那么开心,你笑点也太低了吧!”
笑点?什么东西?
对于北溟烟口中的新鲜词语,景兰轩好奇的询问,自动忽略她语气中的鄙视。
看三皇子吃瘪他就是开心,如何?
不想与他解释,北溟烟转过身,扯着凤魅绝的衣角,又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王爷,三皇子一定生气了,明日我们准备些礼物登门致歉去吧。”秀气的眉宇微微蹙起,眼角微勾,丝丝担忧略显。
看着北溟烟那忧虑的神色,凤魅绝也正色了不少,缓缓点头,好似真的觉得对不住一般。
景兰轩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就算三皇子知道她是故意,就凭刚才那段话也不能怎么样?而且以前三皇子那般对待王爷,现在还去登门谢罪,是他,打死也不去。
倒是莫浅寒,尽管刚才他也憋得十分痛苦,可看着北溟烟的眼眸却愈发的明亮,似发现了瑰宝一般。
在北溟国她便让自己刮目相看,如今那是敬佩不已。
虽然刚才她做的极为小心,但那悄悄的一手,他可是看得一清二楚。
拉着想要追问原因的景兰轩出了大殿,唇角是愉悦的弧度。
凤魅绝牵着北溟烟来到后院,一干人等全都自动留在了大殿,就连香秀亦是。看着那相携离去的身影,她感觉在这里公主似乎会找到属于自己的幸福。
北溟烟由着凤魅绝牵着自己往后院走去,看着眼前大片的梅花,不由有些诧异,这根本还不到梅花盛开的时节啊,怎么会有这么多开得旺盛的花朵,粉嫩中透着点点白皙,满树的梅花,满园的梅树,这是她在现代都不曾看到过的美景。
见她被那满院子的梅花吸引,凤魅绝索性压住心底的疑问,带着她走进那完全是梅的望过的院子,一个转弯,两人便被梅树全全包围着,而那里摆放着一张白中带着浅粉的玉藤椅。
松开凤魅绝的手,北溟烟一个跃身便躺在那上等羊脂玉掉了而成的躺椅上。
要知道一边这样大型的玉石很是难找,而且还是玉中之王的羊脂玉,这不得不让北溟烟称奇。
如果说用紫檀木做成她到还不会惊讶,在北溟国她的寝宫里便有,但是用羊脂玉做成的她还是第一次见到,就算是在现代她也不曾看到过。
凤魅绝很少看到她露出这样惊讶的神情,就算刚才见到这不合时节的梅花也不见她这般惊讶,没想到一张羊脂玉藤椅便可以轻易让她展颜一笑。
优雅踱步来到她的身边,一个用力便将她拉起,而后自己躺了下去,将她困在怀中,妖媚柔情的眼眸柔柔分望着她,似乎怎么也看不够。
见他话也不说,只是那么看着自己,北溟烟再镇定也有些红了面颊,故作,蛮横的遮住他的眼睛,安心的靠在他的怀里,气若游丝,香气四溢,“你没有想问的?”
对于刚才自己那怪异的举动,她不相信他没有什么要问自己。
对于她的主动询问,凤魅绝慵懒一笑,拉下他遮挡住自己美景的纤手,放在唇边轻柔的印上一吻,这才放到胸口,“你刚才说的都是真的吗?”嗓音带着丝沙哑,似乎还有这不易察觉的紧张。
北溟烟喜欢将手放在他的胸前,因为那里离心最近,她可以清晰感受他的跳动。
慵懒闲适的闭上眼睛,安宁的靠在他怀里,呢喃道:“什么真的?”
“妾身。”简单的两个字,凤魅绝却说的格外小心。天知道在大厅听到她在大家面前自称妾身,那一刻他的心跳得有多快,似乎下一秒就要从嘴里蹦出来,大气也不敢喘就怕错过什么。
“什么?”北溟烟故意装作不知道,刚才那样说也只是为了堵住凤魅罗的嘴,当时并没有深思,现在听他提起,心中有着点点甜蜜。
“你愿意做我的侍妾?”到这步田地,凤魅绝又岂会让她蒙混过关。
松开握着她掌心的手,逡巡到了线条分明的脊背,暧昧揉捏,带着丝丝情味。
不知哪里说错了话,突然,北溟烟阴鸷着脸,抓住某人不安分的大掌,一口咬上他胸前,微微用力研磨,听到闷哼声这才松开,怒道:“你让我做侍妾?”语气里隐隐含着警告。
刚才自称妾身那是没办法,王爷娶亲那是要得到皇上同意的,并且她突然到来,也只有有侍妾这个名分,但那只是忽悠三皇子,如果他敢……后面的事情她不想去想,可那眼角眉梢之间那点点的忧伤,凤魅绝又岂会错过。
用力的将她扣在怀里,妖孽的面容在逐渐明朗的月色下,晕染丝丝朦胧,却是许下坚定不移的誓言,“我凤魅绝对天发誓,今生只娶北溟烟为妻,如有违背誓言,顶让我天打雷……”
后面的话被纤细的手掌如数驱赶回体内,不是她会相信这番誓言,而是那说誓言之人的真心他已看见。
虽然之前她还有很多事情不知道,可只要想着之前他为自己做的点点滴滴,那再说的誓言都变得虚无,只有他才是真实。
“到时,我会将你带到父皇面前,让他同意,你我二人的婚事。”皇上同不同意对北溟烟来说无关紧要,要跟她在一起的是他,而不是皇上,只不过听他一起皇上那不由自主的敬重,她懂皇上的意见对他来说定然很重要,她不想他为难,所以会努力让皇上同意。
见她蹙着眉,凤魅绝以为她这是在担心皇上,轻缓的笑了起来,“你放心,等父皇见到你后,一定会答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