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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一、湘乡李亦元(希圣)曩闻余有《诗话》之作,端楷录所作七言律十数首,自都寄余,请去留。为录《望帝》、《湘君》二首,报以诗曰:“眇眇愁余有所思,玉溪寄楚人词。湘君目断灵旗影,望帝心伤《锦瑟》诗。已续《广陵》妖乱志,更堪元老《梦华》悲。谁知亭角陈居士,客子光阴少捻髭?”效亦元作玉溪生体也。亦元能为骈体文。张铁君学使(亨嘉)按试长沙,余总襄校,亦元有《拟桓温责王猛书》,颇具晋宋气骨,取入湘水校经堂第一。庚子之乱,著有《拳匪传信录》,自肇乱至于西狩,不及万言,能尽情变,自负可追王闿运《湘军志》。《望帝》诗为清景帝作,《湘君》诗为珍妃死于井中作也。《湘君》诗曰:“青枫江上古今情,锦瑟微闻呜咽声。辽海鹤归应有恨,鼎湖龙去总无名。珠帘隔雨香犹在,铜辇经秋梦已成。天宝旧人零落尽,陇鹦辛苦说华清。”《望帝》云:“玄菟城头紫气横,长安月照国西营。天边马角无消息,海外龙髯有死生。贡使只应供夏葛,归期犹及荐春樱。烟花绕禁今如昨,莫遣张衡续《两京》。”

二、与亦元同时,专学玉溪生者,吴县曹君直舍人(元忠),工处时出雁影斋上。余尝论玉溪末流有咏史之作,专摭本传事实,若一首论赞者,“西昆”诸公是也;有专事摘艳薰香,托于芬芳悱恻者,《初学》、《有学》二集是也;有属辞比事,专学“捷书惟是报孙歆,陶侃军宜次石头”诸联者,娄东律句,为瓯北所标举者是也。亦元苦追义山,实与牧斋相近。君直有《赠天韵阁主》云:“碧玉小家女,青楼大道旁。杨花生命薄,李树代谁僵?凉笛缫烟思,秋衣怨夕香。南湖好风月,端合住鸳鸯。”“欲续鸳湖咏,重逢皆令才。白龙鱼共服,青雀鸩为媒。风调么娘擅,春情阿母猜。华亭有归鹤,莫是故乡来。”“误入华劫,回头计总差。楼前尽珠翠,门外卓金车。风响衣交串,日娇裙透花。谁知红烛底,背坐位琵琶。”“同是伤沦落,相逢未嫁年。然脂诗是恨,洗面泪为缘。红萼愁无主,黄花瘦可怜。底须称弟子,问字玉台前。”《书季贶先生题古玉佛堪诗后》云:“维摩丈室安容膝,弥勒团菴小打头。寄语道人张伯雨,别须精舍舰玄洲。(玄洲精舍有玉像宠,见《句曲外史集》。)”“金石收藏有别子,写经造像盛流行。转嫌白石书斋膀,未署金涂佛塔名。”《题冷香先生写窳栀诗意册》云:“翠磴竹阴流,绿潭松气湿。倒景水中天,茅亭一青笠。”“石阙肖佛宠,玉涧鸣仙乐。曲罢偶回头,推琴山月落。”“申屠因树屋,仲长背山居。读书乐无极,南面王不如。”“荷沼风香远,桐阶露气清。玄霜台上月,凄绝玉笙声。”“纸窗临水开,箭径入山近。昨夜鹿雏眠,槲叶深一寸。”“荒荒欲雪天,澹澹穿空日。风来木衣单,云去山骨出。”“贴地冷烟流,暧空寒月皎。起弄《小梅花》,叫云残笛晓。”可谓工整绵丽矣,然犹出入于温李之间者也。

三、戊戌九月,苏堪出都至汉囗,督理京汉铁路事。严几道自都寄书,中附一诗云:“解后人天别,都来几昼昏。渚莲清逭暑,丛桂远招魂。投分欣倾盖,沈冤痛覆盆。不成扶孱弱,直是构恩怨。忆昨皇临极,殷忧国运屯。长吟怀牖户,痛哭为黎元。扌求溺情原切,求贤诏屡敦。明堂需已梓,列辟贡。岂谓资群策?翻成罪莠言。 衅真由近习,祸已及亲尊。动魄移宫狱。伤心养士恩。叹应同董养,人况异陈蕃。夫子南邦彦,当时士论存。一枝翘国秀,三峡倒词源。每欲禽填海,深怜虱处禅。奇材相措拄,高步各攀援。卿月辉三接,皇风敞四门。凄凉鸣晚,容易刈芳荪。且靳东朝论,谁扬太学旖。血疑漂地轴,精定叩天间。谣诼氛仍恶,交亲泪暗吞。雨云真旦暮,忧患塞乾坤。莫更秦头责,休将卫舌扪。草堂赀孰寄?吾合老丘樊。”为林暾谷作也。余见几道诗始此,在苏堪座上相与叹赏。后十余年,乃与几道同客京师,时时为文酒之聚。

四、辛亥岁暮,余在闽有怀人绝句。《怀几道》云:“昔读君诗自太夷,五言长律极哀思。木菴道子吾摩诘,别有沧浪画喻诗。”盖君尝言:若以画喻诗,则木菴先生为吴道子,石遗室为王摩诘也。

五、戊戌六士之难,暾谷在狱中,有一绝句,传诵于外云:“青蒲饮泣知何用?慨慷难酬国士恩。我欲君歌‘千里草’,本初健者莫轻言。”当时疾暾谷者谓暾谷实与谋;袒暾谷者谓此诗他人所为,嫁名于暾谷。余谓此无庸为暾谷讳也。无论是时余居莲华寺,暾谷无日不来,“千里草”二语,实有论议而主张之者;但以诗论,首二句先从事败说起,后二句乃追溯未败之前,吾谋如是,不待咎其不用,而不用之咎在其中。如此倒戟而出之法,非平日揣摩后山绝句深有得者,岂能为此?舍暾谷无他人也。

六、二十年前,从湘人童伯和处见章太炎所著《左传经说》,以为杭州人之杰出者,言于林迪臣、高啸桐,使罗致之。戊戌正月,客张广雅督部所,广雅询海内文人,余与孙仲容、皮鹿门,以次及君。广雅以为文字诡谲,余复言终是能读书人。迨余入都,闻广雅已电约君至鄂,旋闻以与朱强甫谈革命,强甫以告星海,星海将悬而榜之,未果,狼狈归。迨余回鄂,案上有君书一函,言以上状,并言至沪访余不遇,闻余入杭,又访余于杭亦不遇,终斥广雅之非英雄。余以其书呈广雅。君学问优长,小学世尤罕其匹,诗未之见。近见其《自叙与邹容狱中倡和诗》云:“威丹素知雕刻摹篆之术,因窥小学,诵五百四十部首说解,皆略上囗,而不习为韵语。既入狱,欲以诗语遣闷。余曰:第为之,虽不工亦无害。威丹且即题《涂山》一绝。涂山在蜀,世传涂山女故国也。其诗曰:‘苍崖堕石连云走,药叉带荔修罗吼。辛壬癸甲今何有?且向东门牵黄狗。’余向疑威丹不能诗,及读是绝,奇谲似卢仝、李贺,以为天才。戏作一绝和之云:‘头如蓬葆犹遭购,足有旋轮未善驰。天为老夫留后劲,吾家小弟始能诗。’”亦西陆蝉声后一故实也。

七、公度诗多纪时事,惜自注不详,阅者未能尽悉。如《书愤》有云:“一自珠崖弃,纷纷各效尤。”言失胶州而旅顺、大连湾、威海卫、广南湾俱去也。

又“如何盟白马,无故卖卢龙”,言光绪二十二年使俄密约也。又“乍闻袄庙火,已见德车旌”,言因杀二教士而失胶州也,“德车旌”,借用《曲礼》甚巧。又“竟间秦失鹿,转使鲁无鸠”,言各国势力范围图,独中国无分也。《感事》有云:“谁知高后垂帘事,又见成工负时。九鼎齐鸣惊雉ず,千金悬格购龙医。”又“刚闻赤板连名奏,便召长枪第六郎。珠襦武帐诸臣侍,亟诏明晨幸未央。”又“五百控弦谋劫制,一丸进药失先尝。传书信囗诃西母,改制称尊托素王。又“金瓯亲卜比公卿,领取冰街十日荣。东市朝衣真不测,《南山》铁案竟无名。”又“父子相从泣狱扉,老翁七十荷征衣。一家草索看生缚,三寸桐棺待死归。”又“心肝谁奉藏衣诏?骨肉难徵对簿词。”又“百人谁白孱王罪?改子终伤慈母恩。金块庞凉含隐痛,杯弓蛇影负奇冤。”言戊戌八月事也。《已亥杂诗》有云:“案头英荡门前戟,岂有蘧僚覆庾冰?”言奉命出使,驻上梅道公所。或言康、梁匿焉,上海道蔡钩派兵围守,大索之。“蘧缭”事用得甚趣。《腊月二十四日诏立皇嗣感赋》有云:“十世忽遭阳九厄,再传失纪仲壬年。”又“先皇遗恨鼎湖弓,世及家传总大公。谁误礼经争继统?妄拚尸谏效孤忠。”又“怪事闻呼奈何帝,俺诗敢唱厉怜王。”《庚子元旦》云:“承天仰看金轮转,震地讹传玉斧声。汉厄愁看正月卯,代来几协大横庚。”又“未知王母行筹乐,岁岁添筹到几何?”言讹传景帝被害也。《初闻京师义和团事感赋》有云:“今日黄天传角道,非徒赤子弄潢池。”又“九百《虞初》小说流,神施鬼设讠羽兵谋。”又“尽将儿戏尘羹事,付与尸居木偶人。”《述闻》有云:“狂喝雉卢天一笑,怒诃狗脚帝三拳。”又“螟蛉果赢终谁抚?猿鹤沙虫总可哀。”又“说有苍天不死方,盗泉一饮众皆狂。鬼吏三官明作贼,神兵六甲解擒王。”又“一拳打碎旧山河,两手公然斗柄按。火焚袄庙连烽燧,辙涸鹌臣乞海波。”又“合纵敢拒三天下,雪耻将寻九世簪。”《再述》有云:“誓师仗钺大王雄,虐使连声詈宋聋。寇来直指齐云观,兵起谁张救日弓?”又“刚闻穷海通飞雁,翻又穹庐纵盗羊。”又“朝议正为刘氏袒,里优忽唱李公颠。”《谕剿义和团感赋》有云:“自天下降愚黔首,为帝驱除比赤眉。”《三用韵酬仲辟》有云:“国人争看天魔舞,帝女难言神鹊祥。今尚拳拳持玺绶,人言籍籍扑缣囊。”又“当璧咸尊十阿父,折思服小单于。”《四用前韵》有云:“归元续箧催函送,计囗缗钱责币偿。”《五用前韵》有云:“今日家居谁撞坏?老身社饭自思量。”又“掩抑鱼轩赋载驱,吞声在野鹆朱朱。扈行尚纵花门贼,入卫难徵竹使符。”《七用前韵》有云:“梦鹦终悔临朝武,氏蚌应编异姓王。赐剑乍悲吴命短,执戈又吊《楚辞》殇。”又“六宫亦写《零丁帖》,九牧旁观《罔两图》。”皆言拳匪之乱也。又《群公》四首有云:“群公衮衮各名声,一死鸿毛等重轻。事事太阿权倒授,人人六等罪分明。”又“甲仗空迎回纥马,(联军入保定,廷雍出迎。)血衣竟染漠臣鞭。操戈逼父心先死,(联军入城后,徐承煜以保家全宗,逼乃父桐自经死。)按剑呵人目尚悬。(杀许侍郎、袁太常之韶,实出启秀手;监视行刑者,即途承煜。”)又“各戴头颅万里行,九州无处可偷生。上尊犹拜养牛赐,五鼎先看福鹿烹。(庄王在蒲州,赵舒翘、英年在西安,皆赐死。”)又“街刃尚希忠烈传,盖棺免索太师头。(刚毅、李秉街皆自尽。”)“六等”定罪,略谓启秀、徐承煜,皆为联军所拘,后皆伏法;八国各以兵押送,毓贤戍新疆,行至兰州伏法;廷雍为联军所诛,余赐死、遣戍有差。公度尚有《天津纪乱》五律十二首、《京乱补述》五律六首,皆无自注,未录。

八、富顺宋芸子(育仁),余向在武昌见其旧刻诗数卷,多半学徐、庾、阴、何之作,其师承于湘绮者然也。以无二本索回,今一字不复记忆矣。近年同在礼学馆大学堂,过从尤数,有新刻《哀怨集》一卷,取名于《诗序》“哀窈窕、思贤才”及“怨悱不乱”二语。所赋多甲午、庚子两年事及悼其亡姬者。今录《感旧诗》自注之有关时事者六首,云:“一听噘鹃感不胜,罗喉蔽日隐觚棱。麻鞋行在翻无泪,独向青烽哭佛灯。(袁许被难,余奔西山。数日闻国破,与弟子蒲渊、刘复礼日从山村诣罗喉岭,望京师烽火。”)“束人高阁自登楼,庾亮平生俊不休。栋折一言偏寤意,有入廷尉望山头。(甲午之役,合肥为朝士所排,常熟密查,覆奏其心无他,乃以大学士入阁办事。余自使间归,见常熟,不禁伤瘁,叹曰:‘栋折榱崩。’言未既,常熟曰:‘我轨其咎。’初言意未指此,既闻,始忆庾亮出奔对戴若思语。元规欲假事诛苏峻,峻曰:‘只能山头望廷尉,岂能廷尉望山头?’遂作难。兵事初起,余上书常熟,曾引此为言也。”)“自许江陵业未终,盖棺功过论何从?欲留强饭他年社,早悟栖尘访赤松。(孙济宁尚书久柄政,洎处两宫危疑间,遂引疾。孝钦太后再训政,欲复柄用,卒告疾不起,俄终。”)“青蒲造膝泪空挥,荆棘铜驼事已非。到死无言看日影,似闻白首慨同归。(己亥立储,为内禅计,各国暗持保护义,乃因民仇教发难,围使馆,以逼内禅。欲宣战,召六部九卿集议御前。上持不可,顾问许景澄,且挥泪引其手,伏杀机矣。佘往见问状,师云:‘见铜驼于荆棘耳。’且属避去。临辞再语曰:‘此语勿向人道也。’比师见收,尚拟营救,次日与袁爽秋太常同戮西市,师始终无言。”)“开箧见君前日书,新亭泪尽到今无。可怜垂白相逢日,幽愤犹闻话少孤。(宣战召集御前,袁太常侃侃力争。又贻书某枢有云‘不知端王是何居心’。且引许竹质少宰所见相同为证,遂同日见收,临刑犹顿足,忠愤懔然。事前公自知不容于乱世,作《幽愤诗》,拟嵇叔夜。一日就余谈,各道少孤之苦。”)“交譬邦国误谈经,师败同谋合殉名,便是堕车闻鼓死,石城犹胜褚渊生。(庚予之役,王廉生祭酒奉命督内城守,出示引《周礼》‘杀人而义勿仇,如有譬者,邦国交譬之’,为义和团地也。联军入城,君与夫人投井死,时论谓其畏而死。余独谓谋人军师,败而死之义也。”)甲午之役,全由帝、后两党争权争意见,主战者冒昧不更事,异议者坐观其败以为快。济宁刚悍,素以李赞皇、张江陵自命,坐待和议成而即去,非徒为处两宫间危疑也。故再训政后,孝钦数遣内侍视疾,传谕使出,终不奉韶。自中日事起,新学渐兴,稍知旧说首,持之益坚。然如国君死社稷、夷夏之防、食焉不辟其难诸大义,全失经旨,何论微言?大夫若入,固无若申息之老何;若连谷荒谷之类,大书不一书,则诚非生民之幸事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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