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胜天,假如有一天我遇到了歹徒,被人绑架或者是劫持,你会不会象佟景烨那样,来都不来看我?”
华胜天大笑起来,说实话,他真得很不适应卡娜多愁善感的样子。在他眼里,卡娜就是个疯疯癫癫随性而为的自由女人,突然变得感情细腻,反而令他奇怪。
“卡娜,你入戏太深了。”华胜天调侃了她一句后,便把她也拉下车,往巷子里走去。
卡娜满腹心事的和华胜天一同来到巷子口时,看到大家七手八脚的抬着阿邦从巷子里走出来。一米八五的阿邦又一身肌肉,五个人都很难抬起他,只能半拖半拉的将他弄出来。
“怎么回事?”华胜天和卡娜一人抬起他的一条腿,才将他整个人悬空抬起。见阿邦身上没有血迹,也没有其它明显伤痕,才放下心来,问:“刚刚发生了什么事?”
“呜呜呜……那个佟景烨不是从巷子口出现的……呜呜呜,他真坏……他是绕到后面那个口子进来的,然后用木棍从后面敲我……”还处在半惊吓状态的阿邦,听到华胜天的问话,委屈的哭诉道:“幸亏我聪明,低了一下头,否则,我的脑袋就成了西瓜。呜呜呜……我现在耳根子还好痛,这半边也好痛……以后我再也不当色狼了,太可怜了……”
华胜天哭笑不得,从阿邦刚才的话里他大概明白了,佟景烨一定是发现了阿邦,给了他一个背面伏击,然后拉着司马若纤逃跑了。
莫凡辰见堂堂一大男子,哭得跟个三岁娃似的,便说:“谁叫你没事给自己加戏份,把那坎肩踢到巷子口的。我早就告诉过你,佟景烨做事很谨慎,他得知司马若纤有事,肯定会更加小心。这次你是万幸,没有伤……”
“阿邦,谢谢你帮了我。”钟大伟知道莫凡辰性情冷清,对人不太容易有同情心,见他对阿邦并没有怜悯之意,只是客观的分析事情,怕惹得阿邦生气,便赶紧打断了他的话,抢过话头说:“阿邦,等你恢复过来,我请你喝酒。”
阿邦见钟大伟心疼他,立刻高兴起来,撒娇说道:“嗯,好,还是大伟哥哥最好。明天你就来忘忧阁吧,我给你调我最拿手的鸡尾酒。哼,你们都不感谢我,不许你们来。”
蒋书为开始以为阿邦出意外,吓得六神无主,后来赶到才发现他不过一点皮肉伤而已,但却吓得两腿发软根本站不起来,赖在地上非要大伙抬他。对他的小孩子气蒋书为早就习惯,但要别人勉为其难的迁就他,蒋书为也觉得挺不好意思的。他见阿邦一撒起娇来就没完没了,便喝道:“阿邦,别胡闹!”
阿邦嘟着嘴,冲着钟大伟颇有深意的瞟了一眼,然后悠闲的闭目养神,等着大伙把他抬到车里去休息。一伙人,见事情结束,便各自离开,林可儿觉得很不甘心,拉着莫凡辰开车往司马若纤他们逃跑的方向寻找他们的踪影。
司马若纤和佟景烨上气不接下气的跑了一段路后,见后面并没有人追来,才停下,靠在路边直喘气。佟景烨见司马若纤只穿着一件吊带长裙,赶紧脱下自己的西装,将她裹住。
司马若纤穿着留有他余温的西装,一股暖流悄悄的淌过心房。
“你不要紧吧。”佟景烨仔细观察了一下她,除了因为逃跑脱掉了高跟鞋,她脚上有些擦伤,身上并没有其它可疑。看来,他赶到及时,将她救了下来。
司马若纤点点头,没有说话。这个她一直逃避的男人,与莫凡辰的气质有几分相似,是她最为钟爱的类型,特别是他为了自己不畏危险前来搭救时,她的芳心,早就已经暗许大半。
佟景烨见司马若纤不说话,以为她有难言之隐,但没有多问,只是体贴的拉着她的手,说:“我的车就在前面不远处,如果你走不动,我去把车开过来?”
司马若纤见他要把自己丢在路边,立刻紧紧将他抓住,急忙说道:“别走,别扔下我!”
佟景烨见她误会了自己的意思,为了不让她担心,便指了指她的脚,问:“我是担心你脚痛……”
司马若纤一挑眉,似乎有些不高兴的说:“我脚痛了,难道你不能抱我吗?你天天到我爹地妈咪和哥哥们那吵着要娶我,难道连抱我都不行?”
佟景烨大笑,一把将司马若纤抱起,大跨步的往他的车子那走去。
不远处,另有一对男女,正默默的看着这里发生的一切。直到佟景烨和司马若纤离开,他们才从阴影处走了出来。
林可儿挽着莫凡辰的胳膊,学着司马若纤的口吻,撒娇说道:“我脚痛了,难道你不能抱我吗?”
莫凡辰也一把将林可儿抱起,用鼻尖碰了碰她的鼻尖,宠溺的说道:“抱你没有问题,可是我想抱你一辈子,行吗?”
林可儿坐在秋千里,发呆。
经过一整个春天的生长,园子里的草木鲜花都长得甚是喜人,欣欣向荣。古樟树下的白色秋千,在各种绿色的衬托下,显得更加雅致秀丽。
林可儿脱了鞋,光着脚吊在半空中。她整个人蜷缩在秋千里,长长的头发,随着秋千的晃动,在空中飘散着。
自从阿邦成功扮演了非专业的歹徒后,只过了一周,司马若纤便传来闪婚的好消息。佟景烨还特地身穿新郎装来莫家表示感谢,感谢莫凡辰最初的穿针引线。
当时,林可儿就坐在莫凡辰的身边,她和手悄悄的放在他的身后,因为莫凡辰的另一只手正用力的捏着她,因为,如果他不这么做,他怕自己会失控的笑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