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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1章

又刘岑、李若水分使虏军,请缓师。使还,言至斡离不军,止索归朝官,所欠金银,见粘罕则专论三镇。案:《靖康要录》:是月十九日圣旨,著作佐郎刘岑借太常少卿充计议使,差奉使大金国;邠门宣赞舍人马识远副之。宗泽借宗正少卿奉使斡离不军前,李若水借秘书少监奉使粘罕军前副使,并令选差限七日起发。李若冰改名若水,刘岑日下先次出试院,并请缓师故也。二十一日,徽猷阁待制王云借礼部尚书充大金国和议国信使,马识远充副使,刘岑改差充大金军前和议使,周望依旧充正旦国信使。前差李处权指挥勿行,所有计议使副,并改作和议。十九日为壬子,二十一日乃甲寅也。《宋史·本纪》系乙卯,则为二十二日。《十朝纲要》系甲寅,与《要录》同。《北盟会编》:是月二十日癸丑,李若水奉使金人於山西军前。又云:二十四日丁巳,李若水以吏部侍郎充山西军前和议使,王履以相州观察使充山西军前和议副使。九月一日甲子出国门,十五日戊寅见粘罕於榆次县。大金山西军前叙述尤详,诸书参错,皆十九日以后事也。《东都事略》系甲辰,则为十一日,恐是甲寅之误耳。斡离不、粘罕所议不同,详见李若水劄子,附录於此。《靖康要录》:十月十二日,李若水劄子言:“臣等被命奉使山西皇子军前,馆伴首诘三镇及所欠金银、归朝官、岁币四事。及见皇子,但说‘这段事,大事也’,意谓三镇。续到国相军前,馆伴无主意。及见国相,专理会三镇,无一言及岁币、归朝官,至於金银不惟不言,且深以为讳。或言或不言,或同或异,要之大不过此四者。臣等熟计之,如归朝官,徒费廪禄,终不为用,玩而留之,惟以宿祸。前既下诏遣,不当复吝。况金人以绢书之故,坚要此辈,以示本朝不复收纳,且绝燕人南向之念,不若与之,以中其情。臣恐将来数少,复别生事端,已先说所以损伤之因。彼既信而不疑矣,故云据见抵教过来。臣等论归朝官如此,岁币春既不与,秋亦复然。朝廷必谓既已用兵,币何得与?然用兵之说归罪将帅,持礼而议和,遣使不绝,初未尝明与之暌也,岂有不与之理?臣等恐朝议惜今岁之币,但语之以讲和之后,必不亏少。彼意不深较臣等论岁币者如此,城下所许金银,臣等初不知其的数。既见馆伴说,乃知如此之多,遂痛言当初使人不量朝廷有无,胡乱许耳。今库藏已竭,那里得来。彼亦知其无有,故云若果是无时,以他物准折。臣等论金银者如此。三镇祖宗之地,且陵寝在中,所系甚大,臣等固已恭依圣训,曲致折租之说。彼云既割三镇,则租税自属大金,如何更将来折。臣等复以息生灵、继盟好,永无穷之利动之,而其意确然,终未谐契,仍云已令王汭将意旨去也,不复如皇子尚有寻思之语。去就决择,惟望宸断,区区所见,尚恐未尽。更望陛下参酌王云、刘岑所说,揆王汭之情,令侍从官以上聚议,早为之图,无使长驱深入,以成不支之势,则天下幸甚。”又劄子:“臣窃见朝廷自来遣使,未尝不以皇子为重,国相为轻,凡百礼数亦如之。臣等到彼两处,备见情状,殆与传闻不同。人但见以皇子係大圣之子,族属为近,昨至城下,暴声远闻,矜露其功,大有跋扈之势,故特重之。然国相为堂叔,又为左副元帅,位在上,论其功亦相等,而皇子轻骄,颇有易与之迹,国相严整,每多固拒之辞。故皇子要归朝官而国相不及,皇子欲寻思三镇而国相确然不许,皇子索金银甚切而国相反以为讳。尝以此异同,质之於馆伴,则艴然曰:‘此事一般,莫是贵朝看得。’别其微意,似恨吾待之有差也。又密问其给使人,真定寨中者曰:‘此事只由皇子。’在太原寨中者曰:‘皇子常来此閒取禀。’虽云各护其所事,然已见有相轧之象。前此常闻皇子忌国相下太原,而功出己上,故有欲和之意。今则国相所陷城邑增多,而其规模之大,事体之重,则又过之。伏望陛下屈己为民,度时用德,均其所以待遇之礼,庶使交孚,不害和议大计。”又劄子:“臣等自深州入金人乱兵中,转侧千馀里,回至南关,凡历府者二,历军者二,历县者七,历镇寨者四,并无本朝人马,但见金人列营数十,官舍民庐,悉皆焚毁,瓶罂牖户之类,无有全者。惟井陉、百井、寿阳、榆次、徐沟、太谷等处仅有民存,然已汉蕃杂处。祗应公皂皆曰:‘力不支给,胁令拜降。’男女老幼,陵铄日甚一日,尫残穷苦,状若幽阴閒人。每见臣等,知来和议,口虽不言,意实赴愬,往往以手加额,吁嗟哽塞,至於流涕。又於山上见有逃避之人,连绵不绝。闻各收集散亡士卒,立寨栅以自卫,持弓刀以捍贼。金人屡遣人多方诱之,必被剿杀。可见仗节死义,力拒腥膻,真有恋上之意。惟河北、河东两路,涵浸祖宗德泽,垂二百年,昨因蔡京用事,新政流毒,民不聊生。而童贯开边,燕、云首祸,披民膏血,以事空虚。丁壮疲於调发,产业荡於诛求,道路嚎呼,血诉无所,涂炭桎梏,谁其救之?陛下嗣位之初,力行仁政,独此边事未已,未沐醇醲之泽也。而今戎马凭陵,肆行攻陷,百姓何知,势必胁从;而在邑之民,无逡巡向贼之意,处山之众,有激昂拒贼之心,可谓不负朝廷矣。哀斯民之无生,服斯民之有义,愧起颜面,痛在肺肝。以陛下忧民之心,爱民之切,而主议用事之人,前后误国,陷之死地,可为流涕,可为痛哭。言而及此,实触忌讳。然臣等区区忠孝之心,目击其事,不忍不以上闻。伏望陛下深轸圣宸,薄采愚说,下哀痛之诏,慰民於既往;思救援之计,拯民於将来。上答天心,下慰元元之望。取进止。”

又徐处仁、吴敏罢。以唐恪为少宰,何卤中书侍郎,陈过庭尚书右丞,尚书右丞许翰罢同知,以聂昌代之,李回签书枢密院事。时门下侍郎耿南仲专主和议,上是之,处仁力争。南仲引王云使虏,密请逐二相以藉口。左正言程瑀上言:徐处仁庸常,吴敏、耿南仲昏懦,唐恪倾险,此政事所以旷败而不振。昇下宜别选英贤,以图大计。案:《东都事略》、《宋史·本纪》、王宗沐、薛应旂、徐乾学、毕沅《续通鉴》并系此於己未,《靖康要录》系於二十四日,则为丁巳。《北盟会编》则在八月二日乙未。又许翰之罢,薛、徐、毕《三鉴》并系戊午。徐、吴为臣僚所劾,详见《靖康要录》,今并附载於此。《要录》:是年七月十三日,御史中丞陈过庭言:“臣闻汉田千秋以一言寤意,旬月取宰相,”匈奴单于曰:‘汉置丞相非贤也,一妄男子上书得之矣。’盖宰相非其人,取笑四方。见轻戎狄如是,而责其抚百姓,镇四方亦难矣。臣谨按少宰吴敏不才而喜为奸,无识而好任数。又其天资险佞,籧篨戚施,面若畏人,退而害物。自童幼时为蔡京父子养於门下,侧媚狎昵,日益亲附。方郑居中作相,与京搆隙,京乃峻擢敏辈,列於侍从,分布亲党,四面刺探,当时被其中伤者不可胜计。奸迹既彰,久被弃斥。前年攸及子翛覆出为恶,首加荐引。敏知京、翛将败,而攸及李邦彦齐驱并进,於是又背京而从攸。夷考其行,岂宜寘诸庙堂,以污宰辅之任?伏自上皇禅位,陛下登极之初,授受揖逊,若唐尧、虞舜,初无閒言,乃贪天之功以为己力,每於章疏,喋喋自明,此敏之罪一也。陛下仁孝通於神明,形於四海,天下之所共知。敏辄具劄子,欲令百官在上皇前则言陛下孝,陛下前则言上皇慈,播传中外,人心疑惑,此敏之罪二也。臣僚累上章疏击蔡京父子、余深、李邦彦等,敏竭力营护,类多阻抑不行,或行之不尽,使陛下刑政赏罚不均,此敏之罪三也。顷时方贼作过,敏居真州,遽挈其家,遁於甍社,州人因此惊骇不安其居。昨者金寇犯阙,又首入劄子,乞令其父搬家东下,执政从官,纷然相效,使京师之众,扇摇惶惑,此敏之罪四也。左司郎官吴岩夫,婚姻之家,显有亲嫌,引列宰属,倚为腹心,而不顾公论,此敏之罪五也。敏妻兄曾开初除知东平,叶梦得除知颍昌,敏以东平不及颍昌,於是令开与梦得两易其任。曾楙、曾班、曾几皆其妻党,故剖符大藩,或持节善地,不惜爵位以私其亲,此敏之罪六也。昔与宇文虚中同际中书舍人,润色诰命,赖虚中为多。及台臣列论虚中恶同王蕃,而又极力营救,不为施行,其罪七也。敏顷尝荐燕瑛为广南漕臣,交通情好,盖非一端;胡直孺为发运使,时敏寄居真州,干求请谒,靡所不至。瑛与直孺皆以交结匪人,荐致弹劾,虽不得已而罢去,特以龙图直学士典领要藩,其罪八也。居真州不能择交,而与脏污罪人石悈宴饮游从,近乃召悈赴阙,士论大喧,其罪九也。太学官吴若上书痛诋其罪,初则怒而逐之,日下押出国门,是时金寇初退,城外剽掠未息,若无宿之地,实幸其为乱兵所杀耳,既又复其旧职,果出於诚心乎?太学生陈东上书痛诋其罪,初则欲加以重辟,既又命之以官,作威作福,喜怒自已,其罪十也。他恶未暇悉数。敏自知其才不足以当大任,中怀惭怍,不敢举头仰面以见士民,众皆侮笑之,不敢入尚书省判状治事。自当轴以来,不得已而过省者叆十数日而已。方今国家多事,外则夷狄交侵,内则纲纪废坏,虽贤而智者,犹恐不胜其责;况如敏者,他日误国,万万无疑。古人云‘屋大而柱小,可为寒心’,正敏之谓也。臣愚伏望陛下念祖宗基搆之艰,搜采群策,共致中兴。如敏之奸懦,速宜摈斥,若迟疑不决,则国势委靡,中外解体,不可支持矣。臣不胜感切之至。取进止。”八月二十六日,臣僚上言:“臣等历考自古中兴之君,商高宗则得傅说,周宣王则得仲山甫,汉宣帝则得丙魏,王相协心,相与图治。故能伐鬼方,攘夷狄,单于慕义,稽首称藩,载之经史,可不诬矣。至若唐肃宗复两京,迎明皇,非不大有功也。而裴冕、苗晋卿之徒,相业庸谬,肃宗之治因以不振。稽古之士,於此惜之。伏惟陛下勤俭之德,本於生知;缉熙之学,期於日益。盖惟商高宗、周宣王一无以异,汉、唐以下,皆不足数。然自即位以来,於今三时,边陲未宁,黎元扰动,兴滞补敝之效,未有可观者,殆以宰相非其人乎?谨按太宰徐处仁,初以蔡京荐,进自县令,不三年备位政府,缙绅骇其速化,而不闻其有善誉也。自金人退师,陛下采其治郡之能,擢位首相。盖将与国回天下之务,取生民愁叹之弊而尽革之。而器局凡陋,不得大体,智识滞暗,不达时变,则不能宅百揆,熙庶绩,以副具瞻之望。太宰之职,可冒居乎?谨按少宰吴敏,初以蔡京欲联亲议,遂以辟雍私试高第入仕,因与京结为死党。在上皇朝,缙绅目之,位在刘昺林摅之右。上皇内禅,睿智先定,父子授受,夫复何疑?而敏因攸刺得密旨,乃贪天之功以为己有,叨处二府,窃据相位。使其效力自赎犹可容,而以佞济奸,以私植党,凡其施设,悉效蔡京,意在专权固宠。处仁之暗,犹能识之。二人因以不和,而天下之事遂致不决,每出一令行一政,命一官除一吏,不恤宗社之安危,生民之利病,惟务己言之胜。迁延淹时者有之,朝令夕改者有之,遂使天下之人,自春涉秋,日望朝廷之惠泽,而殊未有以慰其心也。方今北虏鸱张,重兵压境,河东之役,师老粮匮,为天下忧,日甚一日,而和议之使未遣,扰民之事益繁,怨嚣并兴。上天见异,穀未及笭,飞蝗蔽空。而处仁与敏傲然自肆,略不引避,意在归过人主,殊失爱君之义。矧以小忿交争黼座之前,大臣之体,得此是乎?臣等采之舆言,稽之旧与,处仁与敏,误国负恩,罪在不赦。陛下仰念祖宗创业艰难之事,上皇罪己传位之心,下恤四海苍生翘首惠泽之久,急罢二奸,别加图任,庶几中兴之业不愧於商、周,天下幸甚。”奉圣旨,徐处仁知东平府,吴敏知扬州,并放谢辞,疾速发赴新任。九月五日,臣僚上言:“臣闻李唐诸帝,其聪明英武无若太宗者。及太子承乾废,以三十一子未知所立,其心亡聊,承佩刀自向,赖长孙无忌抱持以免。乞立晋王,因事方决。虽其平时英略如此,一为多爱所牵,不知自处。乃知自疑似之间,能断以大义,无纤芥胸次者,诚天下之难能也。伏睹道君太上皇帝,去冬锐然以大位内禅於陛下,不谋宫闱,不问阉官,不询郡君,使神器永有依归,其贤於唐太宗远矣。蔡攸出入密侍,闻上皇倦勤之意甚久,奸人多虑,用心不臧,不肯宣露者,将有所待。一旦上皇除陛下以开封牧,攸知事势已定,又自度父子稔恶,平时内惮陛下刚明,遂授其语与吴敏,俾之建白。攸又赞除敏为门下侍郎,其虑患深矣。敏不自揆,乃攘为己功,群小交口称道为有定策之勋,兹实骇闻。借当时上皇意未有所主,虽百吴敏,何能为哉?”奉圣旨,吴敏提举亳州明道宫。臣僚上言:“臣闻国之威柄,惟赏与罚。赏罚者,是非之所以分而政事之所以立也。若惟善者不赏,有罪者不罚,则是非倒置,无所惩劝矣。伏见前宰相吴敏,因上皇有内禅之意,遂乞传位於陛下,曾未累日,遂至辅弼。自维年少,恐不能协副众望,乃招致贤能,张大声势,当是时也,人皆称之。及戎虏既退,浸生骄侈,挟赞助之功,偃蹇无所忌惮。边防之急,不复经意,将帅之任,不复关怀,器甲迟缓而不预为之备,粮食稽迟而不早为之所,般运失时,蠹害为甚。凡此数者,皆当今之先务,虽究心悉力,犹惧不能济事,而敏乃恬然视之如平时,可不为之寒心哉!以至元祐旧臣,则抑遏而不加牵复,蔡氏大恶,则蔽覆而不正典刑,使陛下之仁恩不能以下布,而臣僚之章疏亦沮而不行焉。不问邪正,同於己者喜之;不问愚知,异於己者恶之。於是士大夫失望,民庶解体,则今日之罢已为晚也。而敏虽罢相,犹为观文知扬州,以为己力。又德蔡攸所授之语,惟思报蔡氏之恩,略不顾君臣大义。虽交章攻京、攸之罪,而敏横身障蔽,斥逐台谏,招引同门,以为其助。迫不得已,凡三四贬窜,仅能置京、攸於湖外而已。陛下灼知其奸,乾刚之断,投京海外,窜攸岭表,分布子孙,各置远方。京不及过岭而卒於内地,大不慰天下之心,无有不归咎於敏者。方金贼犯顺,李邦彦欲议和,敏则以和为是,虽三镇之重,遽欲弃与;徐处仁欲议战,敏则以战为然,虽种师中逐贼出界,不以为功。王云倍程北归,求天书以议退兵,敏遂沮其议;及解潜、折可求败衄,遂复请遣使以议和,其失机会,一至於此。太原之围,几年未解,河北之寇,既去复来,敏方且檄河北诸将,声言袭燕,其谬谋误国,莫不如此。国家之急,又数与等辈交相矛盾,怀奸积恶,柔佞阴狠,未见其比。投之遐裔,尚恐未塞人望,观文隆名,宫祠优职,岂宜畀之?”奉圣旨,吴敏落职。九日臣僚上言:“近尝论列吴敏掩蔽上皇内禅之德,当投荒裔,以为不忠之戒。陛下尚存体貌,止令落职宫祠,罪大责轻,未协物论。且陛下自即大位,屏去宫嫔,不迩声色,近以星文谪见,减膳避殿,以消天变,忧勤恭俭,前古未闻。敏身为宰辅,自当仰体陛下至诚恻怛之意,夙夜在公,思所以报国。迩者重造金器数百千,置婢妾二三人,以供娱乐,自谓宰相事业如斯而已。木石肺肠,略无忧国之心,是可忍也,孰不可忍也!以故内外细大之事,一切不复经意,同列询访,但笑而不答。伏望远赐投窜,虽未是偿误国之大过,亦使之知罪不可幸而免也。”奉圣旨,吴敏责授崇信军节度副使彦州安置。“彦州”,《宋史》作“涪州”。

又福州军乱,杀守臣李延俊,朝廷命刘颔讨平之。案:“李延俊”,《宋史·本纪》、徐乾学《通鉴后编》、毕沅《续通鉴》并作“柳廷俊”,《九朝编年备要》作“李庭俊”。

(慈谿冯一梅辑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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