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这样。”韩茜儿和郝空互相礼貌的点点头,前者不自觉地陷入自己的思绪之中……
又是郝空?在这里他是轩辕奕柔的老公,在二十一世纪他却是接手楠哥酒吧的老板。记得自己再次穿来的那一天,他还说好了请她吃饭的。自己又这样不声不响的离开,老爸一定很担心吧!菲菲呢?她怎么样了?诶!对了,自己当时好像受了枪伤……想着,韩茜儿下意识地抬手摸上肩窝处。
见笑容在她脸上渐渐隐去,轩辕奕峰杵近她身边担心地问:“茜茜。哪里不舒服吗?”
“啊?没。”韩茜儿回过神。“峰哥哥。我肩上怎么没有伤痕?”她诧异的问。
轩辕奕峰松口气:“你的伤早就好了,太医给你用了去疤痕的药,所以……看不到伤痕了。干吗突然想到问这个?”
“没什么,我想到我老爸了。”韩茜儿淡淡的说。
轩辕奕峰轻抚她的面颊,柔声道:“别想了好吗?这里也是你的家啊!”
“茜茜啊!你好久没进宫来看看哀家了,最近身体好些吗?”太后和蔼地问。
韩茜儿连忙换上笑脸答道:“让母后操心了,我现在啊……好得很。”
“既然好的很,就常进宫来陪陪哀家,我们可都惦记着你呢!”
韩茜儿故作委屈状地看向轩辕奕峰。“我也很想来啊!是他不让我出门嘛!”
轩辕奕柔掩嘴轻笑,皇兄皇嫂恩爱的景象确实令她羡慕不已。想着,她期盼的目光瞄向一旁如木头一般坐在那里的郝空。
“喂!郝空。你还欠我一顿饭呢?打算什么时候请我啊?”韩茜儿忽然向着郝空大声喊道。
“啊?”郝空一头浆糊,他与眼前这个六王妃除了在边关的小客栈有过一面之缘外,与她并不熟悉,他什么时候欠下她一顿饭了?但既然别人都开口讨要了,他也只好机械地点头:“好!好!我一定请。”
是夜,月光皎洁,寂静的夜空中回荡着蛐蛐的叫声。雅月阁内,帐幔随风飞舞,韩茜儿娇小的身躯背对着轩辕奕峰卷缩在他的怀里。
“茜茜。你……早就认识郝空?”轩辕奕峰还在对白天的事情耿耿于怀,询问的语气中醋意翻滚。
韩茜儿不以为然地答道:“嗯!我们去边关的时候,在一家客栈里见过他。那时候……他正被一群黑衣人追杀。”
这哪里是他想要的答案?关于这些,轩辕奕宏早就向他禀报了。他调试了一下语气试着问:“我是说,他什么时候欠下你一顿饭啊?你后来又见过他吗?”
“没有啊!”韩茜儿忽然醒悟:“哦!你不会是在吃他的醋吧?”说着,韩茜儿翻过身面对着他调侃道,圆圆的肚皮刚好抵主他的腹部。
“小心一点。”轩辕奕峰忙护着她的肚皮,往后退了一点。“我只是感到奇怪,你和他像是很熟。”
“我在回到二十一世纪的日子里,见到了楠哥原来那个酒吧的老板,他也叫郝空。”韩茜儿认真地凝视着轩辕奕峰墨黑深邃的眸子。“我帮了他的生意,他答应请我吃饭的。”
原来是这样,轩辕奕峰的醋劲一扫而空,他冥思着问:“所以……你以为他们俩是同一个人?”
“不是我以为,可能根本就是,只是他自己不知道罢了。就像我和古代的韩茜儿是同一个人一样,还有你和楠哥。不是吗?”韩茜儿呐呐地说。
“这……真让人匪夷所思。”轩辕奕峰若有所思地颔首,他相信韩茜儿所说的。
“不过,后来我挨了一枪又穿回来了,那顿饭就泡汤了。”韩茜儿惋惜地说。
韩茜儿没想到她不经意的一句话,让轩辕奕峰的神经立刻紧绷起来,他连忙掀开软软的锦被,借着夜明珠幽蓝昏暗的光线,翻着韩茜儿如凝脂般白皙的身体四处查验。
“你受伤了?伤到哪里了?你怎么都没告诉我?”
韩茜儿指着肩窝狐疑地说:“就是被箭射到的同一个地方,我也很奇怪,竟然一点伤痕也没有。”
轩辕奕峰松口气,将韩茜儿拥得更紧了。不知道为什么,韩茜儿这样一说,他的心里老觉得不踏实,韩茜儿就像是一个谜,让他抓不牢的一个谜……
“哎哟!我都快喘不过气来了。”韩茜儿推开他娇嗔道。“诶!峰哥哥。你说那郝空这样大摇大摆的住在雪晶宫,皇上就不怕吗?万一他是佤纳的奸细怎么办?”
轩辕奕峰刮刮她的鼻尖柔声说:“这些啊!你就别操心了,他的身份已基本证明,而且也安排了人监视他,如果他还与莫言有所联络,必被处以极刑。”
“极刑?”韩茜儿不自觉地打了个寒战,脑子里立刻浮现出电视里演的各种酷刑。她希望郝空最好不要走上那一步。
“怎么了?”感受到她的僵硬,轩辕奕峰扶着她的肩轻声问。
韩茜儿直往他的怀里钻。“那你说,他明天请我们吃饭,我们还要不要去呢?”
“管他呢!去吃了再说。”轩辕奕峰邪魅地一笑,吻着韩茜儿的额头呢喃道:“别管那个郝空了,我们现在还有正事要做呢!”
他可不想把这美好的夜晚浪费在郝空那个家伙身上。说着,他已开始行动起来。
夜明珠幽暗的光芒辉映着帐幔内一对激情缠棉的人影,窗外的月光悄悄地躲到了乌云后,蛐蛐叫得更欢了。
热闹的大街上,一群皇族行走在人群中。他们都换了简易的便装,没有人能够注意到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