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歆看着他，“怎样？”
皇甫霁川眯着眼盯着她：“你会立刻被大卸八部……噢，也许还要更惨。”
晏歆身子颤了一下。
皇甫霁川继续说道：“知道当初云罗人屠城的时候杀了我多少海达人吗？十八年前，你们云罗最繁忙的就是绞刑台和刽子手，那时候不知道有多少的刽子手累晕在绞刑台上……尸体一车一车的运出城外，整个草原的乌鸦和秃鹫都被吸引了过去……你们云罗跟我海达的这笔血海深仇不共戴天，海达人就是死了，尸骨上也会刻着仇恨的字样。”
“你……你想要怎么样？”晏歆努力地压抑着内心的惊恐，双手紧紧地攥着，指甲嵌入肉里，声音颤抖地说：“可这些都是过去的事了，现在是王兄掌权，说起来对你们八部……比起以前要好很多，王兄修改了初夜权的法令……容易你们在自由区内放牧……”
“他不过是在替你们的爷爷赎罪罢了……但那不能满足海达人，我海达要的是报仇雪恨！如果我杀了你们全家再给你一碗粥，你会因此感激我吗？”
“既然这样的话，你为什么还要答应娶我？”
“你别忘了，是你来找我求我娶你的……我也跟你说过我皇甫霁川身边不缺女人，是你幻想着要做我的大妃……我只是没有拒绝的那么快而已。”他一副讥笑的语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