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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太阳正变得更白更白(3)

爵士乐尖叫的小号真够味,强烈的节奏,疯狂的气氛,高超的指挥技巧。剧场出现了欢呼的狂浪。还记得格什文吗?对,就是那个疯子,《蓝色狂想曲》首次演奏时的震惊、申斥、呼欢。发疯了吗?小泽征尔在上面的指挥,激情、舒缓、轻柔、疯狂。乐队一点声音都没有,鸦雀无声。整个乐队在听剧场内的声响。这声音就是存在于实际生活中的真正音乐。这就是现代音乐的颓废、没落。这是一种进化,一种崭新的艺术。你知道魏格纳吗?当年他得出大陆漂移学说被地质界看成是疯子。可是后人却在纪念他。

剧场有人骚动。

“肖肖,我们分手吧,我们不可能幸福。”陈影认真地说。“你什么都有,工作,家庭。你一定能找到好的。”

肖肖哭了。

“我对不起你,肖肖。”

“只要你幸福……”

肖肖微弱的声音充满了绝望。

陈影的心被撕裂了。他哭了。她枕在他手臂上,像孩子一样柔弱的天真。她闭着眼说:“影,我不能没有你,我怕……”她的小手总是冰凉的,肌肤细嫩,仿佛一触就要出血。他像保护小珍宝一样拥着她。生怕伤害她。第一次和她性交,他哭了。他觉得自己是个刽子手。我不能没有你,我怕……梳妆台上那梳子。眼泪又咸又涩。

“肖肖,我对不起你,我走了。”

“你别走,”肖肖眼泪流得更快了。“再吻我一次,再给我一次爱。”

空气中每个分子都哭了。陈影猛地跪在肖肖面前。你这个道德败坏的家伙,我要惩罚你。他慢慢地从沼泽地走来,身上充满着愚腐的嗅味,在阳光下,他正在脱胎换骨。生孩子是残酷而痛苦的。

肖肖的哭声更急了。陈影慢慢地把嘴向肖肖那张极美的小嘴贴去,慢慢地解开了肖肖的衣服。悲哀撕裂了整个世界……

6

陈影的心灵走进了地狱。他长久地躺在床上,一动不动。他怎么也忘不了肖肖那羊羔似的卷曲的身躯,低低地在他怀里哭泣。他哭了。肖肖,我对不起你,但肖肖你为什么不听我的话呢?菲菲,那个秋天的下午,你为什么要拒绝我呢?噢,那强有力的,像山一样的等级观念,粉碎了他对菲菲的美梦。临走前,他跪在肖肖面前,吻她。一个温暖的仇恨在他们间漫延……

陈影闭上眼睛,以便听清楚自己的脚步声是怎样走进那痛苦的地狱的。是的,我已开始走向被惩罚的路,他正走过那充满屏障荆棘的小道,一个巨大的石门慢慢地打开了,里面是黑黑深渊。不,我不能进去。陈影脸上额上冒出冷汗。你不能进去,陈影,你的选择是对的。谁的声音?那么熟悉。两个没有头的人从黑洞深处慢慢走出来,鹰隼一样的眼睛渐渐地向陈影射过来。陈影腿软了。他被轻轻地提了起来。你知道你犯了什么罪吗?一个巨大的声音从黑洞深处传来,像科伦大教堂的钟声。你违背了先主定下的天律。陈影使劲甩掉抓住他的四条手臂。我没有错!先主是谁?他大声诘问。你这个不孝弟子,竟然连先主是谁都忘了。先主就是孔大圣人!他所说的一切在这块黄土上谁敢违背?!我没有!我不爱肖肖,我爱菲菲。你到天的神堂里还敢狡辩。来啊!两个无头巨人慢慢地走过来。他被提起来往前走。他们走到了一个巨大的空旷之地,漫天剌眼的红色血一样的红色。一口巨大的油锅沸腾着。我的先主啊,你的小眼睛能看见吗?我没做错啊。两行像血一样粘的蓝色的泪慢慢地滚落下来。慢,让肖姑娘先来惩罚他。肖肖从帷幕后走来。赤裸的身。细嫩的肌肤一触就会出血。肖肖你怎么不穿衣服。他们把我抓来,他们说这里不能穿衣服的。陈影走吧,向他们认个错,我们一起回去吧。不,肖肖,正因为我疼你,我不愿伤害你,才离开你。处他凌迟!放了他吧君主。肖肖大哭起来。投进油锅!我听见肖肖撕心裂肺的惨叫。先主的天律谁违抗这就是下场。我什么也不知道,头晕得很痛得很。浑身是汗。肖肖,我再也得不到你了。那个下午北风在欢跳,寒意刺骨。充满渴望的风。我抖抖瑟瑟走进你的卧室。你扑进了我的怀抱。我想你,影,我怕离开你,你把暖气开的最大。我感动了。像保护小珍宝一样轻轻拥着你,生怕伤痛了你。你慢慢地解开我的破棉大衣,直往我怀里钻。你爱我什么,你会疼我,你从来不伤害我,还有,你一定会有出息。他哭了。他没让她看见他的泪水把她轻轻地拥着,他轻轻地吻着她的秀发,影,抱我到床上去。你说,面对这么好的姑娘你能不感动吗?我心跳得发痛。我像放一块易碎的玉一样把她轻轻地放在床上。慢慢地把她的鞋连同袜子一起脱了。我一阵冲动,吻着她的脚,把她的脚拥在怀里,我却没有一点情欲,我只想保护她。她把我的手压在她乳房上。我怕你离开我,今天我什么都给你,他的思维和抵抗力都没了,他彻底崩溃了。当听到肖肖痛苦的呻吟时,我心痛得掉泪了。我伤害了我最心爱的人了。你才十八岁啊,我长久地跪在肖肖面前,说着自己说不清的话,只要你不离开我,只要你不离开我。噢,肖肖,我还是离开了你。肖肖,肖肖我对不起你,肖肖,你为什么不听我的话呢?……

我的理性像掌稳了舵,只是徒然;

戏弄的狂风使它努力而无功。

我的灵魂,像没有桅杆的旧驳船。

在无边无际的苦海上颠簸摆动。

7

陈影走进宁的画室。房间里杂乱而肮脏,地板上全是烟头纸屑。已变硬的各种颜料方便面盒,里面是吃剩的汤,各种各样的书籍摊在桌上地上和沙发上。六十多平米的房间像个垃圾场。墙上到处都是画,有两幅古典女人体画。一幅巨大的毕家索名画《格尔尼卡》悬挂在南面墙的中央。毕家索之所以创作出这幅震动世界的画,就是因为希特勒德国帮助西班牙独裁者弗朗哥轰炸了西班牙小城格尔尼卡。

“哟,你来了,那儿有酒自己倒。”

宁从卫生间出来,边扣着扣子边冲着陈影笑。

陈影倒了杯威士忌,站在宁的身后,仔细地端详着。

“这幅画风格完全变了吗?”

“对,我在追求一种情绪而淡化逼真。”

情绪。那时你背着画夹,在山里乱穿,把衣服搞得腌脏不堪。整天像着了魔似的。肚子饿了,地里凡能吃的,你逮了就吃。人瘦得像非洲灾民一样,那也是情绪的冲动?是的,还有热情。没钱买颜料,你到医院去卖血。那次,你太饿了,晕倒在回来的路上……有时你回来,歇斯底里的大哭一场。向我倾诉你那忧郁的苦闷。这日子什么时候是尽头,这饭都吃不饱的“再教育”。你把画撕的粉碎,可第二天,你又背着画夹进山了。

你说,那山使你着魔了。

“现在艺术的发展更迭相当惊人,我理解任何流派都离不开情绪。”

他看着宁那张疯狂而自信的脸。

还记得中学吗?那天下午,你在收破烂的老头那发现了一本残破不全的提香的画集,你想买下来,可你没钱,你把自己的运动衣脱下来和老头换了。回到家你被你母亲揍了一顿,你父亲替你保住了画。从此你像掉了魂似的看提香的画。

“市美协要给我办个人画展。我准备拿出几幅力作,你看那幅。”

六根木头残破不堪,像六个遍体是伤的囚犯,从瓦砾堆里出来。背景是灰色的天际。色彩灰暗,六根木头用深褐色表现。浓淡不一。题目《搏斗》。画的视角是从地面上看。典型的现代派。毕家索是资产阶级的颓废,西方那么多人崇拜他,正说明资产阶级的没落。那天总支书记对他说。现代派把整个动态表现在画上,它是运作的整个过程,而不是静止的。它表现出作者的一股情绪,一股激情。毕家索正慢慢地朝我们走来,有好多人要烧死他,把他看成是瘟疫源。你还记得吗?布鲁诺,还有那个大胡子的伽里略。

“精神的自由是我们的,这伟大的权力决不能交出去,把想象降低到奴隶的地位,这是多么的可悲。”

噢,伟大的宁,那时你就表现出非凡的想象力。有一次你画湖,把湖画成黑色的和红色的。别人说你是个大傻瓜,混蛋,根本不懂画的色彩。你在房间里大骂,全是些笨蛋低能儿。你到黑山顶上去感觉一下,去看一下,去想象一下。你们这帮农业社会的猪脑袋。

“只有当符号成为象征时,现代艺术才能诞生。点和线完全抛弃了传统的解释性的,功利主义的企图,而转移至超逻辑的领域。感觉,情绪,在现代画中越来越重要。哎,再给你看两幅画。”

陈影的眼睛凝住了。思维停止了呼吸,他的心在用他的手把充满血淋淋的悲哀的瓶子打碎。他差点没发疯。噢,菲菲。那天晚上你也是这样赤裸的躺在我怀里。一幅宽二米高一米的典型的培鲁基诺风格的画。菲菲。仰靠在被子上,单手支着头,乌黑的头发蓬松地散在胸前。柔嫩细腻的肌肤,细细的腰,宽宽的骨盆。褐色的阴毛,背景是一扇打开的窗子。窗外是蓝色的天宇。菲菲的表情是典雅的,那眼神充满着热情,充满着生命之火。噢,菲菲,你怎么在这里。宁对菲菲眼神的描写真可以说是达到了震撼人心的地步。陈影感到一股恶气塞住了他的胸,一条巨大的蟒蛇缠着菲菲,在和她性交。他猛地抓住宁,朝着他的胸就是一拳,发疯一样狂叫。

“陈影,你他妈的神经病啊!”

陈影早已冲出了宁的房门。他急步来到申江边。太阳开始被远处的高楼遮住了。晚霞殷红殷红的。他疲乏地闭上眼睛,靠在申江的堤坝上。他却觉得太阳正在变白,而且变得更白更白。一道天光在太阳的上方闪现,他被击中了。他忽然觉得精神垮了,死过去了。我的秃顶圣人,怎么连这么亲密的人也给我痛苦呵!空气里充满着蓝色的悲哀,两行清泪滚落下来。你还有你的路,你的事业。你还活着吗?我的思想还能思考吗?对!你还有你的事业。你不是在思考中国这个永恒的主题吗?噢,可悲而可怜的陈影……在夕阳将要辉煌地死去我痛苦地看到雷在连着燃爆,风在撕鸣着狂劈。一切云集的古建筑都被践踏成纤维状云用纤维给中国重新打格子格出新的黎明和空白以抄写摩天楼的傲慢的从容以抄写玻璃大厦的透明和诚意

8

陈影还没下班,菲菲来了个电话,让他下班后到她家去。你这……你还有脸让我去。怎么办呢?胸口憋得难受。真想使劲地叫喊,使劲地用我的可怜的快要窒息的地球快爆炸前的绝望的叫喊,来掩盖这心灵的绝望,忘掉所有的烦恼。

陈影匆匆地走出东大的校门。心灵的绝望一直在他体内膨胀。那蛇和菲菲缠在一起的幻想时时地出现在他脑中。

当他刚走进门内,菲菲一下子扑在他身上。亲吻着他。

“噢,陈影,你……你怎么不来看我。我想死你了。影。”

噢,菲菲,你真这么爱我吗?不,一条巨大的蛇缠着她,吻她,亲她。

“影,抱紧我,……你怎么啦,影。”

陈影使劲地抱住她,一股血淋淋的残酷的报复心理急剧地在他胸中涨开。他像蛇一样缠着她,让他用毒液熏她,用思想蹂躏她。他的眼睛露出温柔的凶光。他的心在用刻毒的温柔杀她。

“快亲我……”菲菲没魂地说。

他忽然觉得舌头就是一把匕首,刺进去。他的舌头使劲地刺向菲菲的嘴里,刺着舌根,刺着硬腭,他感到菲菲的嘴里流满了血。他感到那股黑暗的嫉恨得到了泄放。

“抱我过去……”菲菲彻底动情了。

一个更大的残酷在陈影脑中出现。她的乳房不是很丰满吗?她的腰不是很细吗?她的体形不是很美吗?她当模特儿时的动作不是很优雅吗?她在宁的画室里不就是这样摆动作的吗?噢梁森,她在梁森面前也这样,嗫蠕着、扭曲着、痉挛着,张大嘴像个哮喘病人一样喘气。他的脑里塞满着刻骨的嫉恨和死亡的地狱。

……菲菲哭了。为希望破灭了。她疯狂地抓着自己的头发,用指甲抓破自己的大腿,血顿时流了出来。她闷声哭着,猛地又用手去挖自己的眼珠。

陈影一下子醒了,像做了个长长的恶梦。他猛地冲过去,抓住她的双手,眼泪流满了他的脸。我的罪孽有多深重,我已经彻底撕碎了菲菲的心。

“菲菲,我错了,原谅我。”

“你,给我滚出去!你这个伪君子!”

菲菲歇斯底里的声音。陈影使她绝望。

“菲菲,我错了!”陈影使劲地摇着她,眼泪又喷出来。“因为我爱你,所以才产生这一切!”他狂叫着。

“我爱你是因为你的思想,你的豁达,可原来你是这样愚腐,这样狭隘,这样卑鄙。我真瞎了眼了。你给我滚出去!”

“菲菲,你要原谅我一时的糊涂。这都是因为爱你。”

“我不要听,你滚出去!”

“菲菲,你别逼我走绝路。我不能没有你!”

陈影从抽屉里拿出剪刀,走到她的床前。使劲地朝左手的血管剪去。菲菲一下子窜过来,夺过剪刀,血已流了出来。菲菲抓住陈影的手,一看没伤到血管,立刻大哭起来。她找了一块手绢把陈影的伤口给包了起来。

他们像害了癫痫似的,狂疯地、变态地撕叫着,互相跪着,抽搐着哭着。为刚才那地狱般的痛苦,心灵的磨难,死亡的蹂躏。整个晚上,他们搂抱在一起,掏心割肺地忏悔着,残酷地折磨着各自的心灵。永恒的主题,神经似的海誓山盟,世界又回到了他们的口袋里。

陈影发现窗外初升的太阳变得更白更白了。

9

第二天晚上,菲菲和陈影一起到宁的画室。

“嘿,来了。你这家伙昨天这一拳真要我去见梵高了。”

“呵,昨天天气不好,秃顶老圣命令我揍你一拳,这是你的福份呵,哈哈……”

“今天美协来通知了,终于决定给我办画展。到时那六根木头和伟大的菲菲,一定会引起震动,惊人的震动。”

“这下,我也可以大出风头了。我再到美术馆一走,那可热闹了。”

菲菲露出两排白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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