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4723800000019

第19章

火光中城下的人看得清楚,见有白旗晃动,郭生荣命令停止攻击。这时就听城头有人喊话:“城下的英雄好汉听着,孙县长有话给你们说!”一连喊了好几遍。

郭生荣使了个眼色,身边的赵熊娃答了话:“有话就说,有屁就放!”

孙世清斗起胆子站起身问道:“各位豪杰,你们夤夜攻城是为何事?”

赵熊娃问道:“你是孙世清吗?”

“我是孙世清。”

“你为啥要抓北乡的乡亲?”

“他们种植鸦片。鸦片乃毒品,祸国殃民,政府明令禁种,他们犯了国法。”

“团丁打死人犯不犯法?”

“当然犯法。”

“你咋不治他们的罪哩?”

“哪个团丁打死了人?你说出来,如果属实,我立即法办。”

“是史长命那个驴熊打死了我哥,欺辱我嫂,还逼死了我爹!”

“你是哪个村的?叫啥名字?”

“我是北乡赵家洼的,叫赵熊娃。”

“赵熊娃,你说的这事我明儿个就给你查,如果属实,一定严惩不贷。”

“咋不属实?我哥都死了好几天了。”

“我不能听你的一面之词,还需要调查调查。”

赵熊娃还要说啥,被郭生荣推到了一边去。郭生荣亮着嗓子说:“孙世清,我没工夫跟你谝闲传!你扯长耳朵听着:一、立马放了被抓的百姓;二、交出姜浩成和史长命两个驴熊;三、保安大队的人往后不许再祸害百姓。”

“这位好汉,请问你是谁?”

“你别管我是谁,你就说答应不答应?”

“这事我一人做不了主,好汉容我点儿时间,明日我一定给你答复。”

郭生荣猛地警觉了,高声叫道:“孙世清,你跟你爷玩起了花招,今晚夕我要踏平雍原县城!”急令攻城。

孙世清慌了神,不知如何是好。恰巧,刘旭武把警备排调了过来,孙世清忙向刘旭武问计。刘旭武眼珠子一转,低声道:“孙县长,他说啥你就答应啥,把他拖住就行。”

孙世清急忙朝城下喊:“好汉慢动手,有事咱们好商量。”

郭生荣喊道:“爷说的钉子就是铁打的,没啥商量的!”

孙世清道:“也罢,我答应你,明儿个就放关押的人;保安大队那边我也马上传令,不许他们再祸害百姓。”

郭生荣怒声喝道:“孙世清,我要你立马先把史长命和姜浩成交出来!”

孙世清道:“好汉别上火,我已下令逮捕这两个人。一旦逮住就交给你处置。”

郭生荣有点迟疑,邱二在一旁提醒道:“大哥,孙世清这个老狐狸给咱上眼药哩,他是在拖延时间哩!”

郭生荣醒悟过来,高声叫道:“孙世清,你甭给我眼里揉沙子!我限你五分钟交出史长命和姜浩成,你若不肯,你爷我今晚夕就要踏平雍原县城!”

孙世清额头沁出冷汗,忙问刘旭武怎么办?郭生荣的喊声刘旭武听得清清楚楚,他的防御安排还没有到位,如若不再想办法拖住郭生荣,可就功亏一篑。他的眉毛拧成了两团墨疙瘩,一双狡黠的眼珠子滴溜溜地乱转。忽然,他的目光定住了,落在了身旁史长命的身上。史长命一直偷瞧着刘旭武,他吃不住刘旭武那刀刃子似的目光,禁不住打了个尿战,颤着声说:“大队长,郭鹞子那狗日的胡咋唬哩,他攻不破县城……”

刘旭武没吭声,目光从史长命身上移开。这时,就听城下郭生荣在叫喊:“孙世清,你撕长耳朵听清了,我数十下,你若再不把史长命和姜浩成交出来,我就攻城了!一、二、三……”

刘旭武转过目光,恰好孙世清的目光刚从史长命身上撤回来,正好相遇。两双目光一碰,都明白了对方的用意。刘旭武点点头,孙世清喝喊一声:“把史长命拿下!”几个团丁扑过去擒住了史长命。史长命一边拼命挣扎一边扯着哭腔喊:“孙县长、刘大队长,你们不能卸磨杀驴呀……”

孙、刘二人向来对史长命没有什么好感,再者,兵临城下火烧眉毛,只有丢卒保车这条路可走了,二人都黑丧着脸,一语不发。史长命转脸看见姜浩成,声泪俱下:“姜副官,救救我吧……”

姜浩成在一旁目睹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出了一身的鸡皮疙瘩。他真怕孙、刘二人连他也拿下,哪里还肯替史长命求情。这时,城下郭生荣己经数到了“九”,孙世清急忙喊:“城下的好汉,千万别动手,我们马上把你们要的人交出来!”随即命令两个团丁押着史长命送出城外。

“孙县长,刘大队长,饶命啊!……”史长命拼命挣扎,哭嚎声撞破夜色,十分瘆人。

兔死狐悲,姜浩成落下了惊恐的泪水。刘旭武猛地低声喝道:“瓷锤,还不赶紧布置火力?!”姜浩成这才幡然醒悟,急忙向一旁的炮楼匆匆跑去……

两个团丁押着史长命出了城,边走边喊:“甭开枪!我们交人来了!”到了近前,几支火把围上来,有人认得史长命,大声禀报:“荣爷,是史长命这个驴熊!”

郭生荣在众人的簇拥下走了过来,瞪着史长命连声冷笑:“你驴熊叫史长命?哼,你爹你妈给你把名字安错咧!”

“荣爷,饶命……”史长命浑身筛糠。

郭生荣环目四顾,厉声喝问:“姜浩成哩?!”

其中一个团丁答道:“姜浩成跑咧,正在搜捕。一旦抓住,马上送来。”

郭生荣似有不信。史长命忽然歇斯底里地狂喊:“荣爷,我要立功赎罪!”

郭生荣瞪眼问道:“你能立个啥功?”

“他哄你哩,姜浩成就在孙世清身边,他们合伙骗你想拖延时间……”

那团丁大骂起来:“史长命,你这个王八蛋,我日你八辈子先人哩!……”

郭生荣勃然大怒,拔出手枪对准那团丁的脑袋扣动扳机,一梭子弹全打了出去。他转过脸冲着史长命“嘿嘿”狞笑。史长命吓青了脸,变腔变调地喊:“荣爷,我可是立了功赎了罪……你可不能打死我呀……”

郭生荣只是冷笑,并不吭声。

忽然,有人高叫一声:“史长命,拿命来!”

史长命一惊,急回首,只见一个壮小伙扑到了他跟前,他认出是赵熊娃,浑身一哆嗦,把一泡尿全拉在了裤裆。赵熊娃咬牙切齿道:“你个驴不日的东西,咋不撒欢了?!”

“熊娃爷,饶了我吧……”

“现在叫爷哩,迟了!饶了你驴熊,我给先人上坟点纸都点不着!”赵熊娃一咬牙,把手中一把短刀插进了史长命的胸膛。史长命还想说啥,那话还没到嗓子眼,就被涌出喉咙的鲜血淹没了……

剩下的那个团丁眼见情景不妙,撒腿就跑,没跑出几步就被乱枪打死了。

郭生荣猛喊一嗓子:“弟兄们,冲!”

喽啰们高声叫喊着,蜂拥而上。

此番攻势更猛。赵熊娃带人强攻,架云梯登城。此时刘旭武已急令城内所有团丁上城,且增添了火力,并让人拉来了十几桶汽油和许多捆棉花。阻击的火力较先前强了好几倍,且不是盲目乱打乱射。赵熊娃报仇心切,丢剥了衣衫,赤膊上阵。他带着一伙人爬上云梯,眼看就要登城了,刘旭武使出了绝招,给棉花浇上汽油,点燃了往云梯上扔。霎时云梯陷入火海之中。幸亏赵熊娃撤得及时,但头发眉毛全被烧焦了。几个腿慢的喽啰把命丢了。一时间城下火光冲天,郭生荣的人马全都暴露出来,根本无法靠近城墙。这时传令的喽啰来报告,说是南门那边也攻得不顺利,吴俊海亲自带人登城都未成功,而且伤亡也不少。郭生荣恨得直咬牙,还要命令喽啰往上冲,邱二忙劝阻:“大哥,硬拼不得,伤亡太大,撤吧!”

郭生荣抬头看一眼东方,已露鱼肚白色,天一亮对他们更加不利。他一拳砸在旁边的树干上,喊了一声:“撤!”

回到岗上,郭生荣让邱二设下伏兵,以防刘旭武趁势攻打卧牛岗。刘旭武哪里还敢追击,见郭生荣的人马撤退了,他才感到身上的衣衫被冷汗湿透了。他暗暗庆幸,若不是孙世清使出诈降一招,拖延时间,并抛出史长命丢卒保车,他的脑袋今晚夕就被郭生荣当球踢了。

这次偷袭县城失利,卧牛岗折了些人马,皆因赵熊娃引起。可郭生荣并没因此怪罪熊娃,反而对他宠爱有加。他把熊娃带来的人和自己原先的一班卫士编成一个队,做他的卫队亲兵,并让熊娃当队长。那天晚上,他亲眼看见熊娃作战十分勇敢,是个舍生忘死的汉子。他就喜欢这样悍不畏死的汉子,而且熊娃还是他的表侄,他身边就需要这样的贴心卫士。

郭生荣对赵熊娃的宠信引起了路宝安等人的强烈不满。他们经常在吴俊海面前说:“咱们是后娘养的,人家根本就不信咱。”每逢这时吴俊海就大声呵斥:“把嘴闭紧,把这话给我烂在肚里!”心里却对郭生荣也很不满意,有了离开卧牛岗之意。

月光如银,泻满大地。岗上的原野沐浴在一片月光之中,四周的树木静静地挺立着,繁茂的枝叶制造出一种黑暗和静谧,充满着浓烈的浪漫与神秘的气氛。

一条如蛇的小道从林中蜿蜒出来,铺满了月光。双喜踏着月光朝前岗走去,他借此良宵去看望玉凤和小翠。

吴俊海不知从什么地方钻了出来,站在他面前,含笑问道:“双喜,干啥去?”

双喜一惊,看清是吴俊海,随口道:“不干啥,随便转转。你干啥哩?”

“我也随便转转。”其实,吴俊海每晚都带着几个心腹放暗哨。他还真怕郭生荣对他下黑手。防人之心不可无嘛。

“双喜,是不是去找郭小姐?”

双喜红了脸面,不好意思地挠起了后脑勺。双喜跟吴俊海说起过与玉凤相识的经过。听话听音,吴俊海从双喜的讲叙中听出了许多味道,他们俩都有爱慕对方之意。昨天去前岗,他远远瞧见玉凤和双喜说得很亲热,更加确定了他的看法。此时他见双喜去前岗,知道是去看郭玉凤。

吴俊海在双喜胸脯上亲昵地打了一拳,笑道:“亏你还是个男子汉哩,这有啥不好意思的。”

“俊海哥,你笑话我哩。”

“哥没笑话你,哥羡慕嫉妒你哩,郭小姐是个天仙似的美人儿。你可要抓住战机,尽快把她干掉!”

双喜吃了一惊:“干掉?”

“就是把她麻利地弄到被窝里呀。”

双喜的脸更红了:“俊海哥,胡说啥嘛,咱咋能干那号事哩……”

“别跟我装傻了。要赶紧下手,当心煮熟的鸭子飞了。”

“鸭子还没下锅哩。”

“那就赶紧下锅呀。兄弟,哥跟你说正经话,你能把郭小姐弄到手就算给咱立大功了。”

“这话是咋说的?”

“你如果成了郭生荣的乘龙快婿,往后咱们就不用提心吊胆地过日子了。”

双喜听不明白,瓷着眼睛看吴俊海。

吴俊海在他背上拍了一巴掌:“看我干啥?赶紧去吧。”

“俊海哥,那我走咧。”

跟吴俊海分手后,双喜快步向前岗走去。忽然,他瞧见前边影影绰绰有个人影。他没在意,只管走自己的路。

前边的人影是吴俊河。吴俊河在县城呆久了,一点也耐不住寂寞,这些日子把他憋坏了。为了解心烦,他白天满坡地打野鸡。今天,他打了两只野鸡,晚上独自在窑里喝酒,桌上的两瓶酒都空了,两只野鸡也只剩下了骨头。

已是夏日,窑里很闷热,加之酒力攻心,吴俊河浑身直冒汗,他敞开胸怀,喝干杯中的残酒,起身出了窑洞。窑外月色很好,晚风拂面,十分凉爽惬意。他已有了七八分的醉意,脚步蹒跚,一双醉眼漫无目标地四处张望,捏细嗓子含混不清地唱秦腔花旦。

远处的屋子透射过来明亮的灯光,他一边哼哼唧唧地唱着,一边深一脚浅一脚地朝灯光走去……

灯光之处乃是玉凤住的闺房。屋里虽亮着灯光,却是空屋。这几日不见双喜来前岗,玉凤心里很是烦闷。她见今夜月色很好,跟小翠说了声:“出去转转。”转身出了屋。小翠疾步跟随,忘了吹熄屋里的灯。

玉凤信步漫游,不觉往后岗走去。小翠惊问道:“小姐,你要去后岗?”

玉凤猛然醒悟过来,收住脚步,沉默不语。小翠看出她的心思,说:“小姐,明儿个我去后岗把秦大哥叫来?”

玉凤道:“叫他干啥?”

小翠笑道:“我就说小姐想他哩。”

“鬼女子,又胡说八道了!”玉凤被小翠说穿了心思,红了脸,扬手要打小翠。

小翠笑着躲开:“我还要骂他哩。”

玉凤问道:“骂他啥哩?”

“骂他忘恩负义,骂他让小姐害上相思病,也不来看看小姐。”

“你再胡说八道,我就不理你了。”

“好好,我不说了。”

主仆二人说说笑笑返身往回走。四野极静,只有夏虫在丛林野草中浅吟低唱。月光升上头顶,美如玉盘,如水的光华倾盘洒下来,把山野映照得如白昼一般。玉凤驻足仰面,禁不住赞叹一声:“今晚的月亮比中秋节晚上的月亮还要圆。”却听不见小翠的回应声,急回首,只见小翠急匆匆往路边的树林中钻,忙喊道:“小翠,你干啥去?”

“解手。”

玉凤不禁哑然失笑,站在那里等小翠。

半晌,不见小翠出来,玉凤以为她解大手。又等了半晌,还不见小翠出来,玉凤有点不耐烦了。她刚想开口喊叫,却听见树林中有响动声,顿时警觉起来,叫喊一声:“小翠!”朝响动声奔了过去。

原来小翠小便罢,站起身刚要提裤子,一抬头却看见一个男人站在她面前一个劲地傻笑。她吓傻了,张大着嘴巴却喊不出声来,泥塑木雕一般。那男人一步一步朝她逼近,贪婪的目光紧盯着她雪白的下身,脸上的笑怪模怪样的,嘴里吞咽着垂涎。她猛地警觉过来,急忙提裤子,可已经迟了一步,男人扑了过来。她急忙迎敌,裤子便滑脱下来,整个下半身都暴露了出来。男人笑出了声。她急忙又去提裤子。不等她提起裤子,男人把她扑倒在地上,就剥她的上衣。她哪里肯受凌辱,乱抓乱挖,乱蹬乱踢。男人一时不能得手,两人一个企图征服对方,一个拼命挣扎要摆脱对方,因此把动静闹得很大。玉凤赶到时,男人骑在小翠身上,用双腿紧紧夹住小翠的两腿,两只手压住了小翠的两只胳膊。小翠大口喘气,已无还手之力,羔羊渐落饿狼之口。目睹此情此景,玉凤勃然,猛扑上去。

同类推荐
  • 你要我说什么

    你要我说什么

    我的话到底能起作用。韦子林终于往嘴里夹了第一口菜,端起杯子跟我的杯子碰了碰,喝了第一口果茶。韦子林说:“她既然无情,我也无须有义。你说的不是没有道理。我同意分手,不过我有一个条件,她必须赔我花在她身上所有的钱,花多少钱,她心里应该有数。萧祖欣,你说我这要求过分不过分?”我说:“不过分,我回去跟华岚说。”出餐厅,韦子林朝我伸出一只手,我也伸手与他相握了一下。他的手冰凉。恋爱谈到对方要拿钞票论赔作为分手条件的份上,有意思吗?没有。
  • 博士后

    博士后

    就像英国的剑桥座落在风景秀丽的乡间一样,秦川腹地这座教人稼穑的稷山大学,也建在远离城市的一个小镇旁,绕出学校的围墙便看得见渭河两岸错落有致的村舍和庄稼,暮春里一个雨过天晴草木清新的傍晚,金梦天博士踱出校门到田野里去散步。他看到麦田夹行里细瘦的小道旁,趴伏着乙个半截身子成了泥猴的小男孩。那男孩用根细棍很认真细致地在地上抠出一个迷宫式的怪圈,然后捉来一个小昆虫放在人口处,前面用一根毛草在逗引,屁股后面用草棍戳,很快将那小昆虫引入迷宫。
  • 疯狂的炸弹

    疯狂的炸弹

    夜幕,大网似的从天而降,罩住了清源城。月光下,四野一片寂静。欧阳夏雪颓然地坐在鱼塘边上,接连甩了几竿,不见鱼儿上钩,低低叹了口气,就目光空空地望向了罗格。罗格不像夏雪一样焦躁,他对垂钓有自己的理解。钓鱼,本是一个兴趣之事,志趣在钓,并不为鱼。况且,鱼塘的鱼,钓上之后要上秤,比鱼市上的价格高出好几倍。不合算呦!罗格叼着烟,盯着鱼塘,眼神突然一闪。
  • 剧团里那点事

    剧团里那点事

    每个人的一生都是一场戏,所有的悲欢离合、喜怒哀乐都是必不可少的情节。有的人演了一辈子喜剧,却以悲剧结尾;有的人演了一辈子的悲剧,却以喜剧落幕。这就是所谓的戏剧性。“文化大革命”那年,郝秀梅刚念完高二,学校就停课闹革命了。郝秀梅是郝大赖的老闺女,他没让郝秀梅跟同学们出去串联造反,而是让她回队里当了社员。郝大赖本名叫郝永泰,他这人性子好,不论怎么逗他、取笑他,他总是赖赖唧唧地不火不恼,大伙就给他取了这么个外号。
  • 我年轻时的山脉

    我年轻时的山脉

    作者无意中发现了妈妈旧皮箱里的一本相册,里面的老照片向作者展示着女人的风韵,在这无尽的风韵之中作者猜度着外婆和妈妈的历史,那是青楼里的故事,是上海滩十里洋场的故事,不论是青楼里会女红的外婆,还是上海滩演艺圈中能歌善舞的妈妈,都为自己寻找的爱情献出了世上最可贵的勇气和真诚,但她们又得到了什么?外婆和妈妈的老相册,使作者生出了一种写作的冲动,作者想成为作家,以一部作品轰动世界。作者在通往作家的路上寻找着,找到的却是意料之外的收获。于是作者的内心发出一种感叹:曾经遥远漫长的幻想,为何始终不能实现。
热门推荐
  • 牒书

    牒书

    一份神秘牒书的出土,改变了人们对某一阶段历史的认知,牒书中所讲述的宝藏故事更是让各路人马蠢蠢欲动,流言多传,谁能得到这牒书中的宝藏,谁就是未来世界的主人……
  • 桃花蛊

    桃花蛊

    前十七年,她是翩翩少年郎。前二十年,他是江家三公子。她与他桃树下结缘,相识亦相知。风吹桃花,页翻过。少年转罗裙,公子变皇子。花轿、红烛。挚友结鸳盟,不知碎了多少草心,芳心。“不过是桃花蛊,帮你引了就是引了,不需要你负责。”她口是心非。
  • 快穿之今天也做白日梦

    快穿之今天也做白日梦

    泠枝被一个白日梦系统赋予了造梦师身份和一言难尽的超能力,进入光怪陆离的梦境中完成主角梦走上人生巅峰。怎么当上主角不重要,重要的是怎么爽怎么来。事实证明,做白日梦一时爽,一直做白日梦一直爽。直到泠枝遇到了这个让她不爽的万恶之源——某热衷于扮猪吃老虎的玩意儿:“你想一夜暴富吗?”泠枝:“想。”“你想功成名就吗?”“想。”“别想了,洗洗睡吧。”“……”“但只要做我老婆,就都可以想了。”
  • 阿泽与阳光

    阿泽与阳光

    青春期的悸动,只是比较在意你,不知道算不算喜欢呢?
  • 神秘死亡

    神秘死亡

    陆军医院是某国S市名声极响的一家医院,据说这家医院的外科医生个个身经百战,颇具白求恩的遗风。但这并不是该院的撒手锏,真正让该院名声远扬的是它的核心科室——肿瘤科。该市的报纸曾连篇累牍地报道过陆军医院肿瘤科如何使一些癌症患者起死回生的事迹。而这些死而复生的患者大多是该市的知名人物或大公司的总裁。我有幸分到陆军医院肿瘤科实习,可以想象我此刻的心情是多么激动。事实上,我削尖脑袋争取到这一实习名额,还暗怀着另一个目的:就是想通过自己在实习期间的良好表现,最终达到留在该院。作为一名未来的护士,谁不想进入一家高水平的医院?
  • 一封来自海外的神秘电邮

    一封来自海外的神秘电邮

    《一封来自海外的神秘电邮》以一个前CIA特工迈克尔的经历,描述了最近几十年世界上发生的各类大事:东欧崩溃、东南亚金融危机、98年印尼对华人的大屠杀、911背后的玄机、发生在中国的疫情、伊拉克战争以及2008年爆发的金融危机,展示了大国暗黑政治的激烈角逐以及残酷无情。
  • Corporal Cameron of the North West Mounted Police

    Corporal Cameron of the North West Mounted Police

    本书为公版书,为不受著作权法限制的作家、艺术家及其它人士发布的作品,供广大读者阅读交流。汇聚授权电子版权。
  • 凰医帝临七神

    凰医帝临七神

    (原名《焚尽七神:狂傲女帝》)前世,她贵为巅峰女帝,一夕之间局势逆转,沦为废材之质。魂灵双修,医毒无双,血脉觉醒,一御万兽。天现异象,凰命之女,自此归来,天下乱之。这一次,所有欺她辱她之人必杀之!他自上界而来,怀有目的,却因她动摇内心深处坚定的道义。“你曾说,你向仰我,你想像我一样,步入光明,是我对不起你,又让你重新回到黑暗。”“你都不在了,你让我一个人,怎么像向仰你?!”爱与不爱,从来都是我们自己的事,与他人无关。带走了所有的光明与信仰。
  • 销售中的行为心理学:没有卖不掉,只有不会卖

    销售中的行为心理学:没有卖不掉,只有不会卖

    销售就是一场心理博弈战,如果你想成功地卖出产品,必须把握住客户的心脉,才能立于不败之地。成功的销售员一定是一个伟大的心理学家,他能成功打开客户的心门、消除他们的疑虑、卸下他们的心防;他能在洞察客户心理、了解客户喜好的基础上引导客户的消费行为,激发客户潜在的购买欲望;他能在遇到难缠的客户的时候,利用心理战术,抓住并操控客户心理,化解销售难题!本书结合心理学、消费学、营销学等多方面的知识,针对销售活动中的常见问题,对销售人员在销售过程中的不同阶段如何应对。
  • 龙龙龙

    龙龙龙

    新书出炉啦~~~~~~先说好哈,我不是恒源祥粉丝,其实原本想用别的名字的,但是反复想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