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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你来了。你终究还是来了啊。”马莉莉语气淡漠,好像早就知道我会来,而她也已经恭候多时了一样。

“嗯。是啊,我来了。”我突然不知道该说什么,只得这么附和了一句。“你还好吧?”想了想,我又补充道,“我住在龙泉宾馆8318房间。”

“哦,”马莉莉回应了一声。她既不问我来李市干吗,也不问我这些年过得怎样,好像我仅仅是她记忆里的一个十分普通的过客,与我无话可说。其实,在来李市的路上,我就想到过这种冷场出现的可能,因为我心里清楚,当年我对她的伤害的确太深,或许是与我有过交往的异性中受伤害最深的一个,她曾先后为我流过两次产,一次是从云南回来后,一次是我上次从李市回武汉后不久,而这两次做引产手术时我都不在她身边,我一直信誓旦旦地说要娶她为妻,结果终究没有迈出这一步。最让她伤心的恐怕还是在我们宣布分手半年后,我又把她约到武汉缠绵了几日,这次我纯粹是因为迷恋她的肉体,舍不得轻易放开她。如果她后来果真为我怀孕生了小孩,那么那孩子一定是这次幽会的产物。马莉莉被我伤透了心,此后就再也没有理睬过我。试想一下,她难道不该恨我么?

我像一个垂死挣扎的人无助地抓挠着飘过身边的泡沫,终于自以为抓到一个可以暂时呼口气的飘来物,问道,“小张望还好吧?”

“什么?你说清楚点,你什么意思?”

果然,我抛向她的这个阴险的问题马上引来了马莉莉过激的反应,她的口气立即有了转变,不再像刚才那样对我爱理不理了。

“张望,你果真很阴险啊。以前,我只是觉得你很卑鄙,很下流,很无耻,可我没想到你现在还会耍这种阴险下作的小人手腕了。”马莉莉气咻咻地冲我骂道。不知道为什么,她一骂我倒平静下来,只觉得浑身滞涩的血液开始流动起来,精神也为之一振。

“张望是我儿子吧?”我不仅阴险下作,而且进一步厚颜无耻起来。

“张望?你儿子?你怎么不撒泡尿照照镜子啊,你能生出这样的儿子吗?”马莉莉情绪失控,在电话里发出一阵狂笑。

我依然很平静,我说,“我照过镜子了,他就是我的儿子。要不然,你为什么也把他取名叫张望呢?”

“他父亲也姓张。我想给自己的孩子取什么名字就取什么名字,关你屁事!”马莉莉说道,“张望,你会断子绝孙的!”

我笑道,“是啊,我已经受到报应了。我老婆已经失去了生育能力呢。你说得对,我会断子绝孙,可是我还是要问一句:张望是我儿子吗?”

“哈哈,你活该!”马莉莉狂笑道。

我从床头坐了起来,趿拉着拖鞋走到窗前,外面还飘着雪花,我用手指触摸了一下暖气管,烫得连忙缩回手来,看来抢修过后的水暖管比刚来时好了许多。我翘着二郎腿坐在窗下茶座旁的沙发凳子上,感觉屁股被破损的座垫硌得很不舒服,就重新站起来,目光落在了窗子上方的那个图案上:¥99。我找到了继续下去的新话题,说道:

“唉,你知道吗,这间房子的窗台上还保留着我们当年的记忆……”

“什么记忆?”马莉莉打断我的话,问道。

“你还记得当年我给你买的那件睡衣吗?99元钱买的,那个商标是你贴在窗户上面的,现在它还在那里。难道你不想看看吗?”

“你少来这一套。你当年诱骗无知少女的那套鬼把戏早已过时了。张望,赶快收拾好你的行李滚吧,滚回你的武汉去吧。”

“你不要这样无情无义啊,再怎么说,我大老远跑来这里,不就是因为想念你吗?你总得和我见见面吧?”我嬉皮笑脸地耍起无赖来,马莉莉说得对,当年我曾经多次用这种无赖的手段使死灰复燃。“求你,和我见见面,哪怕只一次机会。”

“除非时光倒流!”

马莉莉非常肯定地回绝了我的请求。

“那好,我们就去‘时光倒流’见面吧。”我又抓住了飘至眼前的一团泡沫,想看看是否还存在获救的可能性。

马莉莉顿了顿,声音低了下来,问道,“你还知道些什么?”

“我还知道你有三处住房,小张望托放在机关幼儿园里。”我老实回答道。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会儿。

“那好吧。你等我电话。”马莉莉挂断了。我也长长地舒了口气。

我把所有的牌都出完了。接下来,唯一能做的只剩下了等待。马莉莉会在什么时候摊牌,这场牌局的最终结果会怎样,我没有任何把握。我会不会又一次陷入类似于樊城的那种被动局面里呢?虽说到目前为止,我尚处在主动出击的状态,但往后局势如何发展,却不是我能控制得了的,因为马莉莉让我等待,那么,我就只有等待。我在心里比较着樊城与李市、朱鹃与马莉莉之间的异同,从性格上来讲,马莉莉比朱鹃更为泼辣、暴烈,马莉莉像一团火焰,一旦燃烧起来就无所顾忌,而朱鹃则是怪诞的,像一条曲折幽冥的小径。我在樊城的遭遇概括起来就是:被动。从做阑尾手术开始,甚至从我到达樊城拨通朱鹃电话的那一刻开始,就陷入了难以摆脱的被动状态中,被一截断指所带来的压力所束缚,被一张小孩的遗照所吸引,被一些乌七八糟的盒子所左右,被……总之,在樊城,我唯一的收获是:我认识到了我不能再陷入被动中。可是,我现在能主动起来么?

第二天正午,我正趴在桌边边看午间新闻边吃盒饭,马莉莉打来了电话。我赶紧停止了咀嚼,问道,“有何吩咐?”

“现在你去火车站,顺着出站通道往外走,记住,别耍花样,一定要先进站,再从月台上出来。”马莉莉用毫无商量的语气吩咐道。

“你开什么玩笑?把我当孩子耍吧?”我笑道。

“我可没工夫和你开玩笑。”马莉莉说,“出站口会有很多人上来围住你,拉你住他们的旅店,你不要理睬他们;继续往前走,快到马路边时,你会碰见一个卖玫瑰花的小女孩,身上脏兮兮的,她会缠着你买花,你要把她桶里的花全部买下,抱在怀里,继续往外面走。马路边停了一溜出租车,你不要乘那些车,那些司机都会宰外地人,他们会拉着你满街兜圈子的,你继续向前走,走到公共汽车站牌下,在那里拦一辆出租车,进去后,告诉司机:你要去龙泉宾馆……”

我哈哈大笑地打断她的话,狂笑道,“你以为我神经啊!”

“听好了:到龙泉宾馆后,直接去总台,告诉服务员有人为你预订了8318房间。然后,你乘电梯上楼,服务员会带你进去的。”

马莉莉一口气说到这里,见我还没有止住笑,就加重语气说道,“如果你想见我,就乖乖地听我吩咐;否则,你永远别想再见到我了。也就是说,你现在可以回你的老窝去了,没有必要在这里耽误时间。”

我终于止住了笑声,喘了口气,问道,“你没毛病吧?啊,你究竟想干吗?”

马莉莉啪地挂上了电话。等我再拨过去,发现她已经关机了。

我呆呆地走到窗前,呆呆地看着窗外的积雪,雪已经停了,天空苍白得像一个失血过多的病人,没有一丝云翳,也没有太阳。李市的楼房大多在七层以下,以五层左右的楼房居多,所以视野比较开阔,即便是我现在站在三楼的这扇窗口,仍能清楚地看到几百米之外的街景,学校操场上空的旗子、商场门前的巨大招牌,以及各种烟囱、雕塑,当然那些整齐的光秃秃的树梢就更不必说了。

马莉莉,你现在究竟躲在哪个角落里暗自坏笑呢?

依照我对马莉莉的了解,她不是那种随意玩笑的人,譬如,在刚到西双版纳的那天夜里,我横竖睡不着,半夜过后我们隔着夹板墙聊天,我问她睡了么,她回答说睡不着,我开玩笑道,那你过来吧。同居么?她咯咯笑道。好啊,我随口回答,其实我不过是玩笑罢了,真没有动那个念头。但几分钟后她敲门进来了,于是就有了我们的第一次。我记得,在我进入她的身体之前问过她会不会后悔,她笑道,我从不做后悔的事情。后来,我们的关系出现了裂痕,从李市回武汉后不久,我下定决心与她分手,但不久我又特别想她,就再次给她发信息说我想她,怎么想?她问。我说用整个身心想。想怎样?她问。我说想把你抱在怀里揉搓。她没有回答,但是当天晚上,她打电话我说她已经身在武汉,住在某某宾馆,现在正一丝不挂地等着我呢……

她是一个说话算话、言出必践的人。因此,尽管我刚才还觉得她是在故意调戏我,但在平静下来后,我还是决定听从她的吩咐,哪怕这是一个陷阱,我也要去试一试。被动就被动吧,被她牵着鼻子走就牵着鼻子走吧,只要能见到她,我什么都顾不得了。

我收拾了一下,拿起手包就出发了。

我打了一辆出租车来到火车站,然后去售票窗口买了张站台票。我随一波进站的人流来到了月台上,正好一列从北京开往长沙的火车停靠在站台边。我随出站的人群走下站台,穿过长长的地下通道,朝出站口走去。出了剪票处,外面的景象与马莉莉在电话里所说的完全一致:先是有几个妇女举着写有“住宿”字样的牌子缠住我,要我去她们那里住店,被我推开了;当我走到车站广场外面时,碰见了卖花的小女孩,脸上脏兮兮的,她拦住我要我卖花,我一口气把她桶里花全买了,然后顺着马路往前走,路边停了一长溜红色的出租车,几个司机挤靠在一起交头接耳,抽着香烟,其中有人问我去哪儿,我没有理睬,继续朝公汽站牌那边走去。站牌下站着许多候车的人,我从人缝里面穿出去,来到马路旁,正好一辆出租车开到我面前停下,我上了车,告诉司机去龙泉宾馆。我在宾馆门口下了车,然后走进大门,来到服务台前,接待我的正好是昨天给我登记与我聊过天的那位小姐,她问我有什么事,我回答说有人给我预订了8313房间。女孩很诧异地望着我,“噗哧”笑道,你真有趣,那房间不是你自己订的吗?哦?哦,我支吾着,朝电梯那边走去,然后来到了8313房门前,门锁着,我敲了敲,里面没有动静,这时那个矮胖的服务员正推着堆满床单和各种洗漱用具的铁皮车,从走廊那头过来,她好奇地问道,里面有人么?我侧耳听了听,说没有。她拿出一串钥匙叮叮当当地走过去,帮我打开了房门……

我梦游一般这样转了一圈,重新回到窗前的椅子上坐下,看了看时间,这趟行程总共花去了我两个多小时。

由于途中比较投入,坐下抽了支烟后,我才逐渐回过神来,心想,马莉莉这样做的目的究竟是什么呢?我得问问她。我拨通了她的手机,她上来第一句话就问,“看见我了吗?”

我没有理解她的意思,爬起来四处看了看,房间里包括洗手间里面连只苍蝇也没有,她在哪儿呢?

“你在哪儿?”我问。

马莉莉笑道,“我在浴缸里面啊。”

我唰地拉开浴缸边的遮帘,里面空空如也。

“骗子,”我嘀咕道。

“再仔细瞧瞧,真的没有看见我吗?”

“你少扯淡,你在哪儿?”

我恼火地将拉帘来回扯动了几下,说道,“马莉莉,这样捉弄我,你没觉得过分么?”

马莉莉在电话里爆发出一阵开心的笑声,然后挂断了电话。

我像一只愤怒的皮球被一只看不见的手拍打着,在房间里走来走去,最后走到盥洗间里,我打开水龙头,在哗哗啦啦地水流声中,浴缸里的水漫了起来,我三下两下脱光衣服,爬了进去。躺在浴缸里,赵山泉的那只木桶从脑海里浮现出来,唉,早知道会受到这样的羞辱,当初我就不该来李市的,更不该对马莉莉言听计从。我沮丧地闭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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