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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补校汉艺文志第十

郑樵校雠诸论,於《汉志》尤所疏略,盖樵不取班氏之学故也。然班、刘异同,樵亦未尝深考,但讥班固续入扬雄一家,不分伦类而已。其刘氏遗法,樵固未尝讨论;而班氏得失,樵议亦未得其平允。夫刘《略》、班《志》,乃千古著录之渊源,而樵著《校雠》之略,不免疏忽如是;盖创始者难为功尔。今欲较正诸家著录,当自刘《略》、班《志》为权舆也。

──右十之一

郑樵以萧何律令,张苍章程,刘《略》、班《志》不收,以为刘、班之过;此刘氏之过,非班氏之过也。刘向校书之时,自领《六艺》、《诸子》、《诗赋》三略,盖出中秘之所藏也。至於《兵法》、《术数》、《方技》,皆分领於专官;则兵、术、技之三略,不尽出於中秘之藏,其书各存专官典守,是以刘氏无从而部录之也。惟是申、韩家言,次於诸子,仲舒治狱,附於《春秋》;不知律令藏於理官,章程存於掌故,而当时不责成於专官典守,校定篇次,是《七略》之遗憾也。班氏谨守刘《略》遗法,惟出刘氏之后者,间为补缀一二;其馀刘氏所不录者,东京未必尽存,《艺文》佚而不载,何足病哉?

──右十之二

《汉志》最重学术源流,似有得於太史叙传,及庄周《天下》篇、荀卿《非十子》之意。(韩婴诗传引荀卿《非十子》,并无讥子思、孟子之文。)此叙述著录,所以有关於明道之要,而非后世仅计部目之所及也。然立法创始,不免於疏,亦其势耳。如《封禅群祀》入礼经,《太史公书》入《春秋》,较之后世别立仪注、正史专门者,为知本矣。《诗赋》篇帙繁多,不入《诗经》,而自为一略,则叙例尚少发明其故,亦一病也。《诸子》推本古人官守,当矣。《六艺》各有专官,而不与发明,岂为博士之业所误耶?

──右十之三

形而上者谓之道,形而下者谓之器。善法具举,(徒善徒法,皆一偏也。)本末兼该,部次相从,有伦有脊,使求书者可以即器而明道,会偏而得全,则任宏之校《兵书》,李柱国之校《方技》,庶几近之。其他四略,未能称是。故刘《略》、班《志》,不免贻人以口实也。夫《兵书略》中孙、吴诸书,与《方技略》中内外诸经,即《诸子略》中一家之言,所谓形而上之道也。《兵书略》中形势、阴阳、技巧三条,与《方技略》中经方、房中、神仙三条,皆著法术名数,所谓形而下之器也。任、李二家,部次先后,体用分明,能使不知其学者,观其部录,亦可了然而窥其统要,此专官守书之明效也。充类求之,则后世之仪注,当附《礼》经为部次,《史记》当附《春秋》为部次;纵使篇帙繁多,别出门类,亦当申明叙例;俾承学之士,得考源流,庶几无憾。而刘、班承用未精,后世著录,又未尝探索其意,此部录之所以多舛也。

──右十之四

或曰:《兵书》、《方技》之部次,既以专官而能精矣。《术数》亦领於专官,而谓不如彼二略,岂太史尹咸之学术,不逮任宏、李柱国耶?答曰:此为刘氏所误也。《术数》一略,分统七条,则天文、历谱、阴阳、五行、蓍龟、杂占、形法是也。以道器合一求之,则阴阳、蓍龟、杂占三条,当附《易经》为部次,历谱当附《春秋》为部次,五行当附《尚书》为部次;纵使书部浩繁,或如诗赋浩繁离《诗经》而别自为略,亦当申明源委於叙录之后也。乃刘氏既校六艺,不复谋之术数诸家,故尹咸无从溯源流也。至於天文、形法,则后世天文、地理之专门书也。自立门类,别分道法,大纲既立,细目标分,岂不整齐而有当乎?

──右十之五

天文则宣夜、周髀、浑天诸家,下逮安天之论,谈天之说,或正或奇,条而列之,辨明识职,所谓道也。《汉志》所录泰一、五残星变之属,附条别次,所谓器也。地理则形家之言,专门立说,所谓道也。《汉志》所录《山海经》之属,附条别次,所谓器也。以此二类,专门部勒,自有经纬,而尹咸概收术数之篇,则条理不审之咎也。(《山海经》与相人书为类,《汉志》之授人口实处也。)

──右十之六

地理形家之言,若主山川险易,关塞边防,则与兵书形势之条相出入矣。若主阴阳虚旺,宅墓休咎,则与《尚书》五行相出入矣。部次门类,既不可缺,而著述源流,务要於全,则又重复、互注之条,不可不讲者也。任宏《兵书》一略,郑樵称其最优。今观刘《略》重复之书,仅止十家,皆出《兵略》,他部绝无其例。是则互注之法,刘氏且未能深究,仅因任宏而稍存其意耳。班氏不知而删并之,可胜惜哉?

──右十之七

后世法律之书甚多,不特萧何所次律令而已也。就诸子中掇取申、韩议法家言,部於首条,所谓道也。其承用律令格式之属,附条别次,所谓器也。后世故事之书甚多,不特张苍所次章程而已也。就诸子中掇取论治之书,若《吕氏春秋》,(《汉志》入於杂家,非也。其每月之令文,正是政令典章,后世会典会要之属。)贾谊、董仲舒(治安之奏,天人之策,皆论治体。《汉志》入於儒家类矣。)诸家之言,部於首条,所谓道也。其相沿典章故事之属,附条别次,所谓器也。例以义起,斟酌损益,惟用所宜;岂有读者录部次,而不能考索学术源流者乎?

──右十之八

或曰:《汉志》失载律令章程,固无论矣。假令当日必载律令章程,就刘、班之《七略》类例,宜如何归附欤?答曰:《太史公书》之附《春秋》,《封禅群祀》之附《礼经》,其遗法也。律令自可附於法家之后,章程本当别立政治一门,《汉志》无其门类;然《高祖传》十三篇,《孝文传》十一篇,(班固自注,高祖与大臣述古语及诏策也。)皆属故事之书,而刘、班次於诸子儒家,则章程亦必附於此矣。大抵《汉志》疏略,由於书类不全,勉强依附;至於虚论其理与实纪其迹者,不使体用相资,则是《汉志》偶疏之处;(《礼经》、《春秋》。《兵书》、《方技》便无此病。)而后世之言著录者,不复知其微意矣。

──右十之九

郑樵议章程律令之不载《汉志》,以为刘、班之疏漏;然班氏不必遽见西京之全书,或可委过於刘《略》也。若刘向《别录》,刘歆《七略》,则班氏方据以为《艺文》之要删,岂得谓之不见其书耶?此乃后世目录之鼻祖,当时更无其门类,独不可附於诸子名家之末乎?名家之叙录曰:“名不正,则言不顺;言不顺,则事不成。”著录之为道也,即於文章典籍之中,得其辨名正物之意,此《七略》之所以长也。又云:“敫者为之,则苟钩釽析乱而已。”此又后世著录,纷拏不一之弊也。然则凡以名治之书,固有所以附矣。(后世目录繁多,即可自为门类。)

──右十之十

郑樵误校汉志第十一

郑樵讥班固叙列儒家,混入《太玄》、《法言》、《乐》、《箴》三书为一,总谓扬雄所叙三十八篇,谓其胸无伦类,是樵之论笃矣。至谓《太玄》当归《易》类,《法言》当归诸子,其说良是。然班固自注:“《太玄》十九,《法言》十三,《乐》四,《箴》二。”是《乐》与《箴》,本二书也;樵误以为一书。又谓“《乐》、《箴》当归杂家”;是樵直未识其为何物,而强为之归类矣。以此讥正班固,所谓楚失而齐亦未为得也。按《乐》四未详。《箴》则《官箴》是也;在后人宜入职官,而《汉志》无其门类,则附官《礼》之后可矣。

──右十一之一

郑樵讥《汉志》以《司马法》入《礼》经,以《太公》兵法入道家,疑谓非任宏、刘歆所收,班固妄窜入也。郑樵深恶班固,故为是不近人情之论。凡意有不可者,不为推寻本末,有意增删迁就,强坐班氏之过,此狱吏锻炼之法;亦如以《汉》志书为班彪、曹昭所终始,而《古今人表》则谓固所自为者惟此;盖心不平者,不可与论古也。按《司马法》百五十五篇,今所存者,非故物矣。班固自注:“出之兵权谋中,而入於《礼》。”樵固无庸存疑似之说也。第班《志》叙录,称《军礼司马法》,郑樵删去“军礼”二字,谓其入礼之非;不知《司马法》乃周官职掌,如考工之记,本非官礼,亦以司空职掌,附著《周官》,此等叙录,最为知本之学。班氏他处未能如是,而独於此处能具别裁;樵顾深以为讥,此何说也?第班氏入於《礼》经,似也。其出於兵家,不复著录,未尽善也。当用刘向互见之例,庶几礼家不为空衍仪文,而兵家又见先王之制,乃两全之道耳。《太公》二百三十七篇,亦与今本不同。班氏仅称《太公》,并无兵法二字,而郑樵又增益之,谓其入於道家之非,不观班固自注:“尚父本有道者。”又於兵权谋下注云:“省《伊尹》、《太公》诸家。”则刘氏《七略》,本属两载,而班固不过为之删省重复而已。非故出於兵,而强收於道也。(注省者,刘氏本有,而班省去也。注出入者,刘录於此,而班录於彼也。如《司马法》,刘氏不载於《礼》,而班氏入之。则於《礼》经之下注云,入《司马法》。今道家不注入字,而兵家乃注省字,是刘《略》既载於道,又载於兵之明徵。非班擅改也。)且兵刑权术,皆本於道,先儒论之备矣。刘《略》重复互载,犹司马迁《老庄申韩列传》意也。发明学术源流之意。况二百三十七篇之书,今既不可得见,郑樵何所见闻而增删题目,以谓止有兵法,更无关於道家之学术耶?

──右十一之二

郑樵讥《汉志》以《世本》、《战国策》、《秦大臣奏事》、《汉著记》为《春秋》类,是郑樵未尝知《春秋》之家学也。《汉志》不立史部,以史家之言,皆得《春秋》之一体,故四书从而附入也。且如后世以纪传一家,列之正史,而编年自为一类,附诸正史之后。今《太史公书》列於《春秋》,樵固不得而讥之矣。至於国别之书,后世如三国、十六国、九国、十国之类,自当分别部次,以清类例。《汉志》书部无多,附著《春秋》,最为知所原本。又《国语》亦为国别之书,同隶《春秋》,樵未尝讥正《国语》,而但讥《国策》,是则所谓知一十而不知二五者也。《汉著记》,则后世起居注之类,当时未有专部,附而次之,亦其宜也。《秦大臣奏事》,在后史当归故事,而《汉志》亦无专门,附之《春秋》,稍失其旨。而《世本》则当入於历谱,《汉志》既有历谱专门,不当犹附《春秋》耳;然历谱之源,本与《春秋》相出入者也。

──右十一之三

以刘歆、任宏重复著录之理推之,《战国策》一书,当与兵书之权谋条,诸子之纵横家,重复互注,乃得尽其条理。《秦大臣奏事》,当与《汉高祖传》、《孝文传》(注称论述册诏。)诸书,同入《尚书》部次;盖君上诏诰,臣下章奏,皆《尚书》训诰之遗;后世以之搀入集部者,非也。凡典章故事,皆当视此。

──右十一之四

焦竑误校汉志第十二

自刘、班而后,艺文著录,仅知甲乙部次,用备稽检而已。郑樵氏兴,始为辨章学术,考竟源流,於是特著《校雠》之略;虽其说不能尽当,要为略见大意,为著录家所不可废矣。樵志以后,史家积习相沿,舛讹杂出;著录之书,校樵以前其失更甚;此则无人继起,为之申明家学之咎也。明焦竑撰《国史经籍志》,其书之得失,别具论次於后。特其《纠缪》一卷,讥正前代著录之误,虽其识力不逮郑樵,而整齐有法,去汰裁甚,要亦有可节取者焉。其纠《汉志》一十三条,似亦不为无见;特竑未悉古今学术源流,不於离合异同之间,深求其故;而观其所议,乃是仅求甲乙部次,苟无违越而已。此则可谓簿记守成法,而不可为校雠家议著作也。今即其所举,各为推论,以进於古人之法度焉。

──右十二之一

焦竑以《汉志》、《周书》入《尚书》为非,因改入於杂史类。其意虽欲尊经,而实则不知古人类例。按刘向云:“周时诰誓号令,孔子所论百篇之馀”,则《周书》即《尚书》也。刘氏《史通》述《尚书》家,则孔衍《汉魏尚书》,王卲《隋书》,皆次《尚书》之部。盖类有相仍,学有所本;六艺本非虚器,典籍各有源流;岂可尊麒麟而遂谓马牛不逮走部,尊凤凰而遂谓燕雀不隶飞部耶?

──右十二之二

焦竑以《汉志》、《尚书》类中《议奏》四十二篇入《尚书》为非,因改入於集部。按议奏之不当入集,已别具论,此不复论矣。考《议奏》之下,班固自注:“谓宣帝时石渠论也。韦昭谓石渠为阁名,於此论书。”是则此处之所谓议奏,乃是汉孝宣时,於石渠阁大集诸儒,讨论经旨同异,帝为称制临决之篇,而非廷臣章奏封事之属也。以其奏御之篇,故名奏议;其实与疏解讲义之体相类。刘、班附之《尚书》,宜矣。焦竑不察,而妄附於后世之文集,何其不思之甚邪?(秦大臣奏事附於《春秋》,此为刘、班之遗法也。)

──右十二之三

焦竑以《汉志》、《司马法》入《礼》为非,因改入於兵家。此未见班固自注,本隶兵家,经班固改易者也。说已见前,不复置论。

──右十二之四

焦竑以《汉志》、《战国策》入《春秋》为非,因改入於纵横家。此论得失参半,说已见前,不复置论。

──右十二之五

焦竑以《汉志》、《五经杂议》入《孝经》为非,因改入於经解。其说良允。然《汉志》无经解门类,入於诸子儒家,亦其伦也。

──右十二之六

焦竑以《汉志》、《尔雅》、《小尔雅》入《孝经》为非,因改入於小学。其说亦不可易。《汉志》於此一门,本无义理,殆后世流传错误也。盖《孝经》本与小学部次相连,或缮书者误合之耳。《五经杂议》与《尔雅》之属,皆缘经起义,类从互注,则益善矣。(经解、小学、儒家三类。)

──右十二之七

焦竑以《汉志》、《弟子职》入《孝经》为非,因归还於《管子》。是不知古人裁篇别出之法,其说已见於前,不复置论。惟是弟子之职,必非管子所撰;或古人流传成法,辑管子者,采入其书。前人著作,此类甚多。今以见於《管子》,而不复使其别见专门;则《小尔雅》亦已见於《孔丛子》,而焦氏不还《孔丛》,改归小学,又何说耶?然《弟子职》篇,刘、班本意,附於《孝经》与附於小学,不可知矣。要其别出义类,重复互注,则二类皆有可通。至於《六艺略》中,《论语》、《孝经》小学三门,不入六艺之本数;则标名六艺,而别种九类,乃是经传轻重之权衡也。

──右十二之八

裁篇别出之法,《汉志》仅存见於此篇,及《孔子三朝》篇之出《礼记》而已。充类而求,则欲明学术源委,而使会通於大道,舍是莫由焉。且如叙天文之书,当取《周官》保章,《尔雅释天》,邹衍言天,《淮南》天象诸篇,裁列天文部首,而后专门天文之书,以次列为类焉。则求天文者,无遗憾矣。叙时令之书,当取《大戴礼夏小正》篇,《小戴记月令》篇,《周书时训解》诸篇,裁列时令部首,而后专门时令之书,以次列为类焉。叙地理之书,当取《禹贡》、《职方》、《管子地圆》、《淮南地形》、诸史地志诸篇,裁列地理部首,而后专门地理之书,以次列为类焉。则后人求其学术源流,皆可无遗憾矣。《汉志》存其意,而未能充其量,然赖有此微意焉。而焦氏乃反纠之以为谬,必欲归之《管子》而后已焉,甚矣校雠之难也!

──右十二之九

或曰:裁篇别出之法行,则一书之内,取裁甚多,纷然割裂,恐其破碎支离而无当也。答曰:学贵专家,旨存统要。显著专篇,明标义类者,专门之要,学所必究,乃掇取於全书之中焉。章而釽之,句而釐之,牵率名义,纷然依附,则是类书纂辑之所为,而非著录源流之所贵也。且如韩非之《五蠹》、《说林》,董子之《玉杯》、《竹林》,当时并以篇名见行於当世,今皆会萃於全书之中;则古人著书,或离或合,校雠编次,本无一定之规也。《月令》之於《吕氏春秋》,《三年问》、《乐记》、《经解》之於《荀子》,尤其显焉者也。然则裁篇别出之法,何为而不可以著录乎?

──右十二之十

焦竑以《汉志》、《晏子》入儒家为非,因改入於墨家。此用柳宗元之说,以为墨子之徒有齐人者为之。归其书於墨家,非以晏子为墨者也。其说良是。部次群书,所以贵有知言之学,否则徇於其名,而不考其实矣。《檀弓》名篇,非檀弓所著,《孟子》篇名有《梁惠王》,亦岂以梁惠王为儒者哉?

──右十二之十一

焦竑以《汉志》、《高祖》、《孝文》二传入儒家为非,因改入於制诏。此说似矣。顾制诰与表章之类,当归故事而附次於《尚书》;焦氏以之归入集部,则全非也。

──右十二之十二

焦竑以《汉志》、《管子》入道家为非,因改入於法家。其说良允。又以《尉缭子》入杂家为非,因改入於兵家;则郑樵先有是说,竑更申之。按《汉志》、《尉缭》,本在兵形势家,书凡三十一篇,其杂家之《尉缭子》,书止二十九篇,班固又不著重复并省,疑本非一书也。

──右十二之十三

焦竑以《汉志》、《山海经》入形法家为非,因改入於地理。其言似矣。然《汉志》无地理专门,以故类例无所附耳。窃疑萧何收秦图籍,西京未亡,刘歆自可访之掌故,乃亦缺而不载,得非疏欤?且班固创《地理志》,其自注郡县之下,或云秦作某地某名,即秦图籍文也。西京奕世,及新莽之时,地名累有更易,见於志注,当日必有其书,而史逸之矣。至地理与形法家言,相为经纬,说已见前,不复置论。

──右十二之十四

焦竑以《汉志》阴阳、五行、蓍龟、杂占、形法凡五出为非,因总入於五行。不知五行本之《尚书》,而阴阳、蓍龟本之於《周易》也。凡术数之学,各有师承,龟卜蓍筮,长短不同;志并列之,已嫌其未析也。焦氏不达,概部之以五行,岂有当哉?

──右十二之十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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