钮钴禄氏温柔的看着皇太极说:“爷说的是,苏茉儿大半夜的赶过来,也是为了我们母子!而且爷和玉儿妹妹还歇着呢?我这样叫过来,也不知道玉儿妹妹有没有见怪!我明天就向她赔罪!可是爷,规矩是规矩,苏茉儿这丫头都承认了自己的以下犯上,要是不惩戒一番,府里其他的人可不是有样学样,这样还有什么规矩可言?可能她来自草原,不懂贝勒府的规矩,即使如此,爷,应该趁现在还没有给玉儿妹妹惹祸,好好管教管教!免得以后玉儿妹妹伤心!”
大玉儿这时走进了屋,看着皇太极笑盈盈的脸,也不知道是赞同还是不赞同,反正她一律当做不知道!开玩笑,别人都欺负到自己头上来了,自己凭什么让?再说钮钴禄氏还真不能让她有忌惮的地方!
于是她皮笑肉不笑的说:“不知道如果我见怪了,姐姐准备怎么办?再说姐姐以什么身份替我管教我的丫头?还是说说姐姐看不起草原?否则怎么说来自草原的人都不懂规矩?那是否姐姐也认为大福晋的规矩不好,需要姐姐指教一二?”哼,挖坑谁不会?敢说她们科尔沁草原的规矩不好,那哲哲可是皇太极亲自立的,那岂不是说他看错人了?所以说上司领导是自己亲戚的感觉还是很好的,可以狐假虎威嘛!
看到钮钴禄氏想说话,大玉儿马上抢过来直接对皇太极说:“爷可要明鉴,连父汗都夸过我们科尔沁的姑娘规矩好,可是钮钴禄姐姐一直说,要管教我们科尔沁的人,这是公然藐视父汗的,这才是真正的以下犯上!”
钮钴禄氏一听不一会自己就被扣上了这么一大顶帽子,而自己还没有辩白的机会!要知道一旦这个什么事情需要上位者决定的时候,他要你辩白的时候才能说,否则可真变成大不敬了!再看看皇太极的表情,好像真有这么回事!那她可闯大祸了!
钮钴禄氏哪知道,那个时候努尔哈赤为了统一建州女真而拉拢在旁边的科尔沁!而要莽古思不在背后捅他,最好的方法就是联姻,努尔哈赤及其儿子要娶科尔沁的女人自然要称赞科尔沁的女人了!所以大玉儿说得也没有错,但是只不过努尔哈赤称赞的只不过是科尔沁的贵女,大家都知道,可是他也没有明说科尔沁奴婢不在此话之内,所以大玉儿毫不客气的偷换了概念!绝对没有人能说出错来,即使努尔哈赤在也不会不承认没有这么说的!
皇太极现在觉得被大玉儿上升到政治高度,尤其是他还向上的抱负,当然不能说努尔哈赤的不对,所以只有牺牲钮钴禄氏,他调整了一下面部表情,说:“父汗的确说过,但是钮钴禄氏你不知者不罪,以后注意!今天天色已晚,你还怀着孩子,早点休息!这件事情到此为止!”说完警告的看着大玉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