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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章 治体四政本下(5)

臣案天地之德。仁而已矣。圣人之心。亦仁而已矣。易曰立人之道。曰仁与义非二物也。义者仁之大用也。由仁民而上之。则爱亲者不敢恶于人。敬亲者不敢慢于人。仁民原亲亲之心所自流焉耳。由仁民而下之。则数罟不入。斧斤以时。墙桑之树。鸡豚狗彘之畜。凡于物用其爱者。亦仁民之政所必及焉耳。董仲舒曰。仁者正其谊不谋其利。孟子言何必曰利。亦有仁义而已矣。而文王系易。首言元亨利贞。孔子文言。言利者义之和。又言利物足以和义。非特言利。且合利与义何哉。天生百物。皆以养民。故干始能以美利利天下。天地之大利。即天地之大义。而即天地之大仁也。非利物而无以和义。非和义而无以为仁。故理财者圣人之所为利物。圣人之所为义以成仁也。夫后世之天下。犹古圣之天下。天地之生物。未尝息也。然而古常有余。后常不足。此无异故。惟理财之不讲也。理财之不讲。则以正辞与禁民为非之不讲也。大学曰生财有大道。生之者众。食之者寡。为之者疾。用之者舒。夫生众为疾。道之所为开其源也。食寡用舒。道之所为节其流也。以臣统观天下之大势。大约西北之财之不理。在不能开其源。东南之财之不理。在不能节其流。夫雍州之域。禹贡所谓厥田上上也。冀州之域。禹贡所谓厥赋上上也。虞夏殷周之疆理在焉。古称沃野千里。粟支十年。则以经理备而畜积多耳。降及后世。问所谓沟洫畎浍。尚有存焉者乎。蓄泄无资。灌溉无术。其民但知畜牧之利。不知稼穑之利。逐末者日多。务农者日少。其名为农者。于耕耘种植。大抵皆疏而不精。此臣所谓源之有未开也。东南之民。于耕稼之术工矣。山泽之利。皆尽争之。几于搜山而采。竭泽而渔矣。其所入每不足供所。出其弊曰好奢。曰尚鬼。如江之俗。非百金不能葬。吴下之俗。非百金不能娶。家无担石。而出必美其服。鲜其履。若服麤布之衣。即忸怩而不敢出。且有一小燕会。而费中人之产者矣。一有疾病。则巫师簧鼓之。谓某神为祟。醮酬祈禳。小则数十金。大则百金。有因一疾病。而饱暖之家。荡于一朝者矣。一人勤动。终岁所入。不过十金。而衣饰相耀耗之。虚文僭制耗之。祈禳祷祠妖诞之说又耗之。如此而财力不屈者。未之有也。此臣所谓流之有不节者也。要其补救之术。则易所谓正辞禁民为非者尽之。正辞者示之以所当行。重本业。劝农桑。定昏丧之制。严贵贱之等。使知勤之可慕而民乐于勤。知俭之为美而民安于俭。禁民为非者。示以逐末之不如务农。奢华之不如朴素。渎鬼神之不如尽人事。而倡之皆自贵者始。则因天地自然之利。而为之辅相。为之裁成。此利物之所以和义。以其大义。行其至仁。使物物各得其所矣。

记曰冢宰以三十年之通制国用量入以为出三年耕必有一年之食九年耕必有三年之食以三十年之通虽有凶旱水溢民无菜色然后天子食日举以乐

臣案富国足民之道。具于曾孟两书。大学言生之者众。为之者疾。所以开其源也。食之者寡。用之者舒。所以节其流也。孟子言易其田畴。薄其税敛。所以储富于民也。食之以时。用之以礼。所以禁民使不趋于贫也。周礼以九职任万民。自三农生九谷。以及百工饬八材。商贾通货贿。嫔妇治丝枲。臣妾敛疏材。闲民移执事。而生之者众矣。以九式均节财用。自祭祀宾客羞服。以及匪颁好用。莫不各有定式。虽曰惟王不会。而要统于太宰。有不如式。太宰得以均节之。亦无滥费也。如是则用之舒矣。而犹恐九职之民。或惰。于力。故国语曰社而赋事。烝而献功。男女效绩。愆则有辟。而犹恐其或糜于用。故上下异服。老少异粮。未五十不衣帛。未七十不肉食。凡饮有诛。诗曰为此春酒。以介眉寿。采荼薪樗。食我农夫。此又为疾食寡之明证也。当其时内外男女。各修其职。各安其分。而又锦绣珠玉。不粥于市。衣服饮食。不粥于市。民生不见奢侈之可慕。而左道乱政者杀。又无妖淫邪诞之说。鼓惑其间。以故太和洋溢。疾疢不生。自无水旱。即间有水旱。而荒政十有二条。不过散利薄征缓刑弛力舍禁去几眚礼杀哀蕃乐多索鬼神除盗贼而已。初无汲汲不终日之计。若汉武移江南下巴蜀之粟以救江陵。唐西都不登。至幸东都之为者。诚以九年之余。其备豫者素也。后世王政不讲。于民听其自息自耗自富自贫。夫口欲甘味。身欲褕衣。人之同情也。趋奢则易。返朴实难。人之通患也。止知目前相夸相尚之为美。而忘意外后日之忧。又细民之所同然也。非上之人早为之所。俗安得不日弊。民安得不日穷哉。臣不敢远论。即目所见耳所闻以为论。大抵北人好惰。南人好奢。夫冀之北土。唐虞夏殷之都也。豳岐丰镐。周之所兴。关中之地。天府之国也。今之地利。犹古之地利。而古之雍冀富。今之山陕贫。则以三代之沟洫修。而今数百里无一畎浍。沃野半叶为石田也。其名为农者。耕耘收获之法。亦卤莽灭裂。曾不若江南之惰农。此错所叹为地有遗利。民有余力。生谷之土未尽垦。山泽之利未尽出也。其余游手者无限。古云一夫不耕。或受之饥。一女不织。或受之寒。男惰而女尤惰。三辅左右妇女。自吸烟嚼槟榔外初无一事。如此而求无冻馁。必不能也。夫人食谷不过一升。价十钱至二十止矣。而烟草槟榔之价且半之。人安得不日穷。至于馁以死也。南人好奢而尤佞鬼。一燕之费。动逾十千。乡里妇女。必曳罗绮以为容。夫白縠之表。薄纨之里。贾生所太息为极奢者。今且藐为俭素而不足观美也。一昏而逾百金。一葬而逾百金。不则宁不娶不葬。甚且虑嫁女之无资也。生女即溺之。其背理而伤化至矣。十家之聚。岁必梨园演戏以酬神。皆终岁之资也。又有一种乡会。舁一土木之神。周游里巷。侍从之华。仪容之丽。鼓乐旌旗。数里至数十里。五年之田而不偿也。一有疾病。则史巫之说。起而蛊之。谓某神为祟。牲牢酒醴之赛。十年之田而不偿也。如此而求无饥寒。乌可得也。一遇岁歉。即宵旰之忧。而议蠲议赈。诚救民之仁政也。

然臣闻京仓储蓄。止支四五年。设有大祲。若尧之水。汤之旱。蠲可尽乎。赈可乎。今以人口日升计之。一人终岁。食米三石六斗。中县约口。不下十万。府必什之。省又什之。则终岁一县之民。岁需四十万石。一省之民。岁需四千万也。故臣以为经久之计。莫若于北使民易其田畴。于南使民食之以时。用之以礼。古沟洫经纬之法。诚不易复。但劝民以力自为沟塘。就水可蓄者潴之。大约方一亩之塘。旱可济禾十亩。其所开之地。即除其田赋。而改为沟塘之赋。民得开塘之利。则相效者渐多。不数十年。沟渠必多矣。沟渠多而水旱之灾渐寡矣。又募南民之精于农者。若古力田之科。优其给而使之教民耕耨之法。有成效则畀之官。若古田畯之职。则农事必渐精矣。其余从前荒弃之地。听民占业。随所树艺。不收其赋。从前荒弃之地。纵民树艺。有秋之时寡。罔获之时多。民安肯先出什七八之赋。而觊什二三之利哉。间有一年艺之而得利。则奸者必起而持之。贪民酷吏。又起而要之。此民所以宁旷而不敢业也。尽除其禁。则民必业之。而民可资以佐水旱之急。是蠲本无之赋。而民受不费之惠。孰与夫散实费之赈。而于民仍不哉。记曰山林薮泽。民有能取蔬食者。野虞教道之。奈何不教而反禁之邪。若夫树艺之必禁者惟烟草。盖民之食不以时。而最多费者莫如烟。而烟之易禁者倍于酒。酒供宾祭之用。而烟非所必需。酒酿于家难察。而烟艺于地易禁也。烟禁而家之所省。可供一二人之食矣。此南北之所同也。至于南民之奢。尤在以礼节之。昏葬衣食器用职官当以级为差。余酌民情而为之中制。如衣服品官服绫缎。士子及民五十以上服绸。昏娶礼币几。金几。葬惟附于亲者从厚。其舆从仪文尽为之节。燕会岁时伏腊。惟得祀其先及里社。其余淫祀皆禁之。岁例演剧有禁。舆神巡游有禁。史巫祈禳有禁。如是则三年余一。九年余三。亦不难驯致也。盖民之奢非好奢也。偶一人俭则众共非笑之。夫亦迫于俗。囿于习。而不得不然耳。即民之为史巫所蛊。亦非好邪也。彼见其亲之疾危。而有一人言如是则生。则迫而信之耳。诚能使之晓然于如是之为礼。如是之为正。彼又岂肯多费而入于非礼。陷于邪妄哉。则一时虽似拂民之情。而实皆生民之性。正盘庚所谓丕从厥志者也。礼志一定。则民生日厚。民俗日醇。经久之计。应莫过此。臣固陋。敢因说礼而援大学孟子。及今所闻见以实之。

子曰足食足兵民信之矣

臣案六经无屯田之说。然此即屯田所自始也。古无所谓兵。兵即民之农者也。至战国有武卒。有召募。而兵与农始分。农出田赋以养兵。兵代之征戍以息民。夫兵果足以卫民。且代之征戍。则农力耕而食之。亦相报之义。无如承平日久。兵非兵直惰民也。视饷给以为当然。甘其食。褕其衣。且修饰仪容。如妇人好女。甚至典其甲冑弓刀。以供朝夕之醉饱。即朝廷恩恤之令屡下。而百金之赏。不足供其十日之欢。是兵之食无日而足也。食不足而兵何以足哉。猝有征讨之事。使令及之。则骨战齿。[己](已)身且不能自卫。况能卫民。是农民力耕而输之司农以养兵者。皆虚糜也。且兵之少而壮。壮而老。人之常也。身生子。子生孙。齿日繁。粮日益。亦必然之势也。老疾既足以糜饷。生齿又必为之加饷。日复一日。加于胡底。若必汰其老疾。则彼壮盛亦尝为国宣力矣。帷之施。可遽绝乎。若限其新增。则必使之不举子而后可。恐万无此理也。则莫如为之计经久。计经久则莫如设屯田。古圣人之养民也。非人人而衣之。人人而食之也。道在制民之产。使民仰足以事俯足以畜而已。后世不能如三代人授百亩之产。而于兵则犹可为计也。盖兵极多不能加于古者一国之民。而合计天下。其未辟之土。亦不下古者一国之地。则欲为兵足食者。诚莫若屯田。汉文帝时从错言。募民徙塞下。使屯戍之事益省。输将之费益寡。此以民屯。而即化民为兵也。屯之一道也。宣帝时赵充国击先零羌。罢骑兵而留步士万人以屯。使部曲相保。烽燧相通。羌人不能扰。田者乃蓄积日多。此以兵屯。化兵为农也。又屯之一道也。二者居屯法之大端矣。兵之气欲其实不欲其骄。明戚继光募兵。惟农民许入行伍。市井游手。尽驱去之。故以战则胜。此即古人三时务农。一时讲武之遗意也。不然。养骄兵。如富家之养骄子。日饱之以肉。日啖之以果。一不如意则啼。幸而不啼。则阿保以为能事。而筋柔骨脆。一遇风寒暑湿。则疾疢大作。况望其蒙犯霜露。履山川哉。兵如此而望其为我战胜攻取。不可得也。兵之心欲其一。不欲其分。家无内顾之忧。则其前也有力。故曰士饱而歌。马腾于槽。气已胜也。不然。未行而先顾其家。气早馁矣。当出兵之时。负甲荷戈。赢三日粮而止。其递而输者悬悬也。则豫忧之而气更馁矣。故兵之食足于官。不如其足于家也。足于京。不如其足于地也。二者非屯田莫由也。且屯田则兵与地为安。唐韩重华之营代北也。东起振武。西越云中。口极受降城。凡六百余里。列栅二十。此非为国守。直为其家守。非为国战。直为其家战也。视遣戍之与地不习者相去远矣。且屯田则兵亦与农民为依。诸葛亮屯渭滨。杂居民间。百姓安堵。邓艾屯淮南北。农官民田阡陌相属者四百余里。视客兵之与民不习者又远矣。或曰屯田固善。然行之开国则易。行之继世则难。用之兵争之时则易。用之承平之久则难。耒耜虽劳。视锋镝之危则安矣。当此而使之屯。是去其所甚危。予以所甚安。有不难再计而决者。若承平则不然矣。昔宋太宗欲行屯于河北东路。以陈恕为营田使。恕密奏戍卒皆游惰。仰食县官。一旦使冬被甲兵。春执耒耜。恐变生不测。因而卒止。此非承平日久。必不可行之明欤。然而陈恕之后何承矩亦为屯田使矣。屯雄霸诸州。当其时沮之者亦甚众。武臣既耻于营葺。而初年因早霜不成。议者益嚣哗四起。承矩不为动。卒以有成。众乃大服。则又何也。愚民可以乐成。难与虑始。不知久远之安。惟偷旦夕之逸。禹疏九河。徒卒大骇。未几而大使徒众民乐赴功矣。

子曰民可使由之。不可使知之。欲行屯法。必先密计天下可耕之地凡几。可使耕之兵凡几。但先募民之善农而无田者。量给其饮食之费。令其相度何处近水。于稻为宜。何处陆海。黍稷为宜。任其择地之上者自行开垦。不收其税。人见其收获之利。必有继者。不数年。而此耕者已成富人。则而效之者日益多。且举其率先而化导多者。授以散职。令焜耀于田所。曰此以农而得官也。由是而兵之愿耕。给以牛种。且教导之。奖励之。愿耕者日益众。然后官为之疆界。畀为永业。若西自西山。南至保定河间。北至檀顺。东至迁民镇。元脱脱成法具在。略可仿行。其后耕者即以先耕者为之师。如此则兵可化为农。又仿三时务农一时讲武之法。使先耕者亦与兵同其射猎。则农亦可化为兵。而兵与民之情胶固。守望相助。出入相友。民之情亦与地胶固。战则同力。守则同坚。普天皆王土。即率土皆王民。举天下若泰山而四维之也。斯足食足兵之至。即民信之至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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