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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黄河大工,自郑工合龙后,当事者减少秸科,多筑石垛。一望金堤,河流顺轨者十余年。厥后裁撤河督,责成河南巡抚管理,事权专一,收效尤易。余于光绪癸卯秋,抵豫抚任。省中有大王庙四,曰:金龙四大王庙、黄大王庙、朱大王庙、栗大王庙。将军庙一,群祀杨四将军以次各河神。巡抚莅新,例应虔诚入庙行礼。越日,黄大王到,河员迎入殿座。余初次瞻视,法身长三寸许,遍体著浅金色。酷嗜听戏,尤爱本地高腔。历三日始去。后巡视南北各要工,金龙四大王、朱大王均到。朱与黄法身相似,金龙四大王,长不及三寸,龙首蛇身,体著黄金色,精光四溢,不可逼视。适在工次,即传班演戏酬神。在工各员佥谓,金龙四大王不到工次已二年余;此次出见,均各敬异。余回省后,时值乡试届期,入闱监临。夜中不寐,偶思河工大王有四,已见其三,不可谓非至幸。独栗大王尚未见过,不识有一面之缘否。讵至诚竟能感神?翼日,内帘值役之老兵禀报,栗大王已在闱中第几房之窗下,当即率同提调、监试两道,齐集至公堂,派员入内帘,用彩盘赍出,安坐堂上,焚香行礼。并用余所乘大轿全副彩仗,启门弃往大王庙中供祀如礼。初疑何以径至闱中,询之老吏,始知大王系嘉庆朝河南即用知县,曾充乡试某房同考试官。兹之贲临,或亦重证文字因缘乎。因忆前在蜀中,丁文诚公言,昔官山左,于贾庄工次挂缆堵口,亲见栗大王到工,大工即日合龙。翼日,敬诣神位拈香,忽见法身颈上围绕白线一条,为前日所无。正深疑虑,不两日接到礼部蓝印公文,惊悉穆宗毅皇帝龙驭上升,薄海臣民,同服缟素。始知大王精气为神,犹是本朝臣子。哀诏未到,实已先知,缟服临工,示人色相。其神不隔夫幽明,其忠亦无间于存殁矣。各大王、将军姓氏履历,均有专书,兹不备录。

甲辰会试借豫闱举行。余以豫抚派充知贡举,总裁为长白裕文恪德相国、长沙张文达百熙尚书、吴县陆文端润庠总宪、南海戴文诚鸿慈侍郎,满知贡举为长白熙阁学瑛,其余同考、监试、提调等官,均由京奉派来豫,赞襄其事。揭晓日,余与诸公齐集至公堂升座,拆卷填榜。陆文端手持一卷语余曰:“此卷书法工整,为通场冠。廷试可望大魁。”揭封,知为肃宁刘君春霖。其同乡阎太史志廉,亦系同考官,谓刘君平日所书大卷不下数百本。正欣羡间,张文达又执一卷示余曰:“吾乡本朝二百余年,三鼎甲俱备,独少会元。场中得湖南一卷,写作俱佳,以正大光明次序而论,我班次居二,例中会魁。科举将停,机会难得,情商裕相,恳将此卷作为会元,庶使吾乡科名免留缺陷。承裕相允让,即此卷是也。”揭弥封,乃茶陵谭君延,为前粤督谭文卿制军之少子,咸庆主司得人。迨殿试胪唱,刘君果获大魁,谭君亦以高第入词馆。私揣两君异日文章位业正未可量,讵不数年间,时局日非,国步已改。而此两人者,一则憔悴京华,仍效牛马之走;一则驰驱岭表,徒为蛮触之争,已忘其为故国词臣,先朝仙吏。国家二百余年养士之报如此结局,尚何言哉!

余外任时,每月应奏折件交文案缮写后,必逐一检阅无讹,方始封发。至题本则由幕中拟稿,阅定后恭书题字,即由承办书吏翻清缮权,即日拜发,不必再行检视。豫抚任内,恭值乙巳年十月慈禧万寿,先期例进贺本,钱友人某君以稿呈画。当以循例文字,匆匆一阅,即行书题。第贺本中有恭值“七旬万寿”字样,心窃疑之。以为本年系慈圣七十一岁寿辰,何以叙为七十,减去一岁?询之某君,谓历次贺本均系照上届题本抄录。当检七十万寿贺本阅视,与此稿同。而疑终不释,复检六十九年万寿本阅视,则与七十悬殊。更检五十年、六十年万寿贺本与各前一年贺本比对,亦复不同。计五十年、六十年贺本标明“五十、六十”字样,与七十年贺本标明“七十”字样同。其各前一年贺本文字从同,并不言年数,系属通同颂语。复检阅五十、六十万寿后一年之贺本,文字均与五十、六十万寿前一年同。反复研究,恍然大悟。缘寻常万寿庆典,礼部拟就普通贺表一通,先期颁行各省,临时缮写具题,以照画一。独至整庆之年,部中另拟特别表文,标明五十、六十、七十字,仍先期颁行各省照式缮题,以昭郑重。准是以推,本年七十晋一,仍应遵用普通贺表,毫无疑义。当将原稿涂销,仍烦某君另照普通贺表缮稿呈画讫。此事若于初画题稿时,稍不审慎,贸然发缮,直待各省表章一齐到京,经内阁看出,发回另缮,已赶不及。疏忽咎小,贻误咎大。即科以大不敬,亦复何说之辞!犹幸登时看出,从速改正,获免愆尤。始知凡百执事,不得掉以轻心,此特一端耳。某君经此周折,卒不安馆席而去,虽欲留之,亦无从已。

河南省赋税额每年三百十余万。开封府祥符一县税额十万零,已逾贵州全省之数。自黄河决口后,河占沙压。但以祥符一县论,报荒已及八万余两,岁仅征税一万数千两。习之既久,几成定额。实则数十年来,民间垦荒逐渐成熟。小民但知一己之利,罔计国家维正之供,匪一朝一夕之故矣。余到任后,接准部咨筹饷原奏,严核各省钱粮一条,内开:河南一省,共报水占沙压地亩停缓银十六万七千余两。内多指南中工、郑工、兰仪工等处决口所致。其实决口堵塞以后,昔年漫决之地,早经涸复,半属膏腴。而承此业者,多系巨室富商,久踞无粮地亩,官不过问等因。当即设立清源局,札委司道切实整顿。以祥符欠额最多,先从该县入手。凡有已垦荒地隐匿未报者,悉令和盘托出,不究既往。报明以后,分别全熟、半熟、轻荒、重荒、废荒五等,酌定升科减免去后。讵有县属东乡薄镇、冶台等村回民李沅庆,借端抗阻。在该村礼拜寺内煽惑聚众,约近万人,扬言抗粮罢市,拦阻米粮柴草,不准入城。并将茶冈、小黄铺、招讨营等处电杆砍毁约十余里。人心皇皇,风谣四起。当饬常备军翼长袁道世廉,拣派该军分统杨副将荣泰,带兵会同县委驰赴东乡弹压解散。杨荣泰进至该村,忽闻撞钟集众,又见四面火起。该匪等愍不畏法,首先放枪击伤弁兵数名,并抢去砸毁毛瑟枪一杆,势颇汹汹。我兵不得已,放枪还击。登时格毙四五人,余匪始相率溃退。该分统召集乡董开导,旋即一律解散。匪首李沅庆已乘间脱逃,嗣因捕拿甚急,逃至陈留县韩冈白马庄村外,旷地桑树上畏罪自缢。经督认明确,将尸身押解来省,饬令戮尸,传首犯事地方示众。经此惩诫后,各乡纷纷开报地亩,极为踊跃。仍饬该县从轻升科,以示体恤。当事起之时,河南同乡京官,以隐粮为绅衿之耻,而输将又非所乐从,不责愚民作奸犯科,反责官府办事操切。虽不敢胜章参奏,而责言之书,雪片而来。余一概置若罔闻,但知绥靖地方,徐图善后。直督某制军,豫产也,贻余书曰:“汴民玩法久矣。经公少加惩创,不至纵成无父无君之局。公之造福于豫民至矣。”余方叹其制军为知礼,岂料阅时未久,某制军行与言违,至成为无父无君之人。可胜叹哉!

戊戌变政,首在裁官。京师闲散衙门被裁者,不下十余处。连带关系,因之失职失业者将及万人。朝野震骇,颇有民不聊生之戚。太仆寺一应事件,应归并兵部,事隶车驾司。刚相以承办司员不能了此,特派余专办此事。余力辞不获,又不愿结怨同僚,爰会同驾司犯印稿诸君公同办理,当往该寺查看情形。讵寺中自奉旨后,群焉如鸟兽散,阒其无人。匪特印信文件一无所有,即厅事户牖,均已拆毁无存,一切无从著手。因思太仆寺管理马政,与兵部时有公文往来,部寺书吏消息时时相通,乃饬部吏特约寺中得力之书役来见,善言晓谕,以安其心。谓:“太仆寺官虽裁,而吏万不能裁。此时遵旨归并兵部,不过于部中另设一科,仍责成尔等旧人办理。寺中堂司多系满员,余等无从浃洽,尔等可回明堂上,速将信印文件交出,以便接收覆奏。一面即妥筹附设机关,俾尔等不致流离失所。”该吏等谓:“昨奉裁官之旨,堂司等官一哄而散,信印文卷无人过问,已由吏等暂行收存。今日特携带到部,静候区处。”余闻而嘉奖之。一面回明刚相暨各堂,即于车驾司五科之外,特设马政科一科。甫十日,东朝训政。所有裁撤各官署,均复其旧。太仆寺衙门亦在光复之列。此戊戌秋间事。迨庚子七月,余奉命署理该寺正卿,衙署在东城根,已为使馆占据,不能前往,仅假内阁汉本堂到任。不数日,两宫西狩。次年举行新政,太仆寺仍在裁撤之列。兵部衙署亦划入使馆区域。迄今思之,如同梦寐。

自来名父之下,难乎为子。朱、均均称不肖;而能承继禹之道,启独称贤。盖善作犹贵善述也。吾乡丁慎五方伯体常,为宫保文诚公之子。方伯尝谓:“吾父之高勋伟略,诚不敢望希万一,而其清风亮节,虽未之逮,窃有其志。”当作郡三晋时,南皮张文襄公适为晋抚。窃疑大员子弟习于纨,御方伯独严,多方裁制。自朝至于日中昃,不遑启处。卒以克勤克俭,卓著循声。文襄雅重之,深羡文诚有子。长安薛云阶尚书,前授四川成绵道,原缺为固始丁价藩观察署理,文诚正资熟手。檄令尚书外署建昌道。尚书不悦,而无如何。未几,升晋臬以去。履晋日,方全以署首府参谒,即遭尚书讽刺。谓:“自维才识庸暗,成绵道一缺,已不胜任。不意天恩高厚,洊升法司,尚祈时加照拂”等语,迨署臬使时,长白刚子良协揆来作晋抚,谓前随恩露圃中堂、童薇研总宪入蜀查办事件,事竣后,以宫保系一代伟人,谒诚拜谒,竟不蒙传见。言次意颇悻悻。方伯均婉语谢之,而奉公维谨,夙夜匪懈。刚无可挑剔,卒膺上考。方伯以外补潞安府知府,名不列军机记名单内,卒升河东盐法道。其简在帝心如此。后擢甘臬,坐升甘藩,莅任未久,适粤藩某方伯牵涉康梁一案,从宽改调。上以方伯夙著清操,堪以坐镇雅俗,特调广东藩司,旋护广西巡抚,大用。方伯蒿目时艰,急流勇退。于卸抚篆后,抗疏乞病,还我初服。闻者莫不羡之。余居文诚甥馆数年,代司笺奏。方伯两次述职来京,又复朝夕与共。乡情亲谊,交非泛常。尝谓:“文诚值大可为之日,不恤鞠躬尽瘁,以身许国,方伯值无可为之时,不妨莼鲈寄兴,以病乞身。”匪特乡邦哲人,即求之各行省,如此门望,具此雅量清操,亦恐不多见者矣。

庚子七月廿二日,西宫西狩。八月全权大臣庆邸、李文忠公先后入京主持和议。京畿内外,人心渐定。余再尹京兆,徇顺直商民之请,两次吁恳回銮,均蒙优诏褒答。逾年五月,和约签字,洋兵一律撤退,交还京师地面。适奉旨,定期十月还宫。维时京城残破不堪,急须修理。全权大臣先期电奏,请派大员承修跸路工程。行在枢府拟定长沙张尚书百熙、长白桂侍郎春,奏请派充。慈圣笑谓:“此次工程须由在京大员中拣派,情形熟悉,较为得力。我意中已有两人:一兵部侍郎景沣;一顺天府尹陈夔龙。不如一并派充,四人合办。”枢臣承旨后,即刻电京遵照。桂侍郎前在庄王府任差,有庇拳嫌疑,不果前来,张尚书一时不能赶到,先由余与景侍郎召匠选料,赶速开工。初次入东华门,蓬蒿满地,弥望无际。午门、天安门、太庙、社稷坛等处,为炮弹伤毁。中炮处所,密如蜂窠。想见上年攻取之烈,不寒而栗。披荆斩棘,煞费经营。此外如天坛、先农坛、地坛、日月坛暨乘舆回时经过庙宇,大半均被焚毁,急须修理。工程浩大,估计实需工款约百万两。而堂子全部择地移建,与正阳门城楼之巨工尚不在内。景侍郎狃于从前习惯,凡工程估定价目后,堂司各员例取二成节省经费。拟照前例,借工帑余润,以偿拳乱损失。余不以为然。谓此次拳祸之烈,为二百年所未有。九庙震动,民力艰难,此项工程不得以常例论,应核实一律到工。即所派员司,一律自备夫马,洁身任事。将来大工告竣,准给优保以酬其劳。侍郎意不怿,谓余有意与彼作梗。适张尚书到京,颇以余所论为是。侍郎无如何,始允会同入奏立案。余等分期就同司员督理工作,历经三月,工程大致完竣。当即电知行在。奉旨:“跸路工程现已修竣,陈夔龙著即赴河南布政使新任,在中途迎銮。讵在京尚未启程,复奉旨署理漕运总督。即日驰往行在,于河南汤阴县宜沟驿接驾。次日扈从至彰德府,复奉实授漕督之命。次日复扈从至直隶磁州,恭谢天恩,送驾讫。数日之间,三次召见,赏赐优渥,并赏白金一千两。旋面谕即行折回河南,取道淮徐赴漕督任。逾年壬寅,接张尚书等函,知堂子业已兴建讫。余复于漕督任内捐廉银一万两,倡修正阳门城楼。各省均提公款助修,计一年余,始行工竣。承修跸路工程之案,乃告一结束。特备书以谂来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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