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宝:巧了,你劫的刚好是我一哥们,五道口的,你切了人家一手机,好好想想。
我:别逗了,真不是我,我他妈一直也没干这事。
阿宝:人家说了,劫他的人明明白白告诉他,记住了,我叫边伟柯,就西直门的。
我澄清着:你丫傻呀,哪有劫了钱然后自报家门的,你以为绿林土匪呢。
阿宝:反正我哥们一口咬定就是一个叫边伟柯的人劫的他。
我:你告诉他不是我干的。……不然他还想怎么招?
阿宝:他是不能怎么招,也是巧了,他问我认不认识西直门有个叫边伟柯的,我CAO我说太认识了,就这么给你打个电话问问。
我:哦,他真不是我劫的,你要不信可以带他来找我,看看是不是我干的。
阿宝:也行,明儿我去找你的时候,带他一起过去。
第二天证实了我的清白,这件事我其实并不太生气,反而觉得很有成就感,也许就真是这边还有个叫边伟柯的呢。但是不久之后又发生了一件事,让我觉得这是有人成心作怪了。
那天我在交大的球场打球,偶尔遇到了一个哥们,岁数大我几岁。
他跟我说:北下关饭馆你知道吧?
我说:知道,怎么了?
他说:那老板我认识,他今儿问我一事,说这边有个叫边伟柯的问我认不认识。
我说:然后呢?
他说:我说认识,然后老板说你前两天吃饭没给钱,在账单上把名字签上就走了,老板说因为当时他不在,只有他母亲看店,所以后来知道了这事很生气,现在正找你呢。
我TMD也急了:放屁,最近老他妈有这种事,也不知道谁老打着我的名字惹事。
哥们笑了笑:行了你也别放在心上。
我说你是不是也信是我干的。
他说没有。
我说你丫那眼神分明就是说是我干的,CAO,是我干的我绝不赖,不是我干的,这黑锅我他妈也不背。
哥们一看我急了,有些和稀泥:算了算了,这也说明你玩的够可以的了,仇家不少呀,不过你最好去一趟,把事情澄清了,都是这边的,以后抬头不见低头见的,省得麻烦。
这事听完我确实很生气,事情做的越来越过了,现在还跑到饭店签单去了,弄的我还得给他们擦屁股。生着气不过当时还是去了饭店一趟,老板因为当天不在场,不知道我是不是那个吃霸王餐的,见了我横眉冷目的气势汹汹,搁着我的脾气就想冲上去大耳贴的糊丫的,但是咱是来解决事儿的,也不能不讲理。
我说你别瞪我,我说了不是我干的就不是我干的。
老板哼了一声。
我说你让你妈来见见我。
老板说不是你最好,我妈在路上呢。
我说你态度好点,不是我最好,我来是给你脸,你别蹬鼻子上脸,咋的?
老板不说话了。
我瞪了他一眼,真是给好不要脸了。
不大一会他的母亲赶回来,这才澄清了事实,还了我一个清白,老板有些不好意思了,为了下台说免费请我吃饭,我说算了,头也没回的走了。
打那以后我放出消息,想看看到底是谁打着我的名字到处作案,不过至今还是个迷,一直无果。今天我听到一句话是人红是非多,可能在那时候我就很红吧,但是实在我不愿意做所谓的红人,我其实特别想简单的跟欣楠有我们简单的生活,过着无忧无虑的日子,但是,人生却又怎么可能会那么如意呢。
03年年底,欣楠依然在廊坊大学城上学,还TM要住宿,每个周末才能回来一天,这也就意味着我俩每星期只能见一面了。正在热恋中的金童玉女,最不能忍受的就是见不到面了。尤其是这两个星期,欣楠要军训,早不训晚不训,都上两月学了才开始补军训,这回好了,整整三个星期见不到欣楠了,我怎么能忍受这种煎熬呢。
仅仅一个星期没有见到欣楠后我就无法忍耐了,既然欣楠不能回来,那我还不能去找她吗?电话里欣楠温柔细语中扼腕叹息,当然她也在为这么长时间见不到我而苦恼,怎么能让我的欣楠有半点难受呢,怜香惜玉的我听的心潮澎湃。
欣楠的音容笑貌(你瞧我那时候都没文化,这成语我后来才知道是大多形容不在的人的,可能这也是预示着我和她的爱情迟早要成为心里的故事吧)仿佛挥手召唤,我当下就答应欣楠要廊坊走一遭。就这样我约上阿宝,生子骑上摩托准备开拔。
当天决定出发,我们集合时已经是下午四点多了,阿宝骑着他精心改装的太子带着生子,我为了能够快一点到达大学城最终还是选择把那辆盗匪四百开了出来,生子和阿宝也都挺兴奋,我们每人身上都带了匕首,以防半路上遭遇危险,钱带足车满油,随着油门震耳的咆哮声,我们迫切的个上了路。
一路上早已没有什么心情观察四周的风景,再说大冬天的树木干枯一片灰色也没什么值得看的,我们出发就下午四点多了,而且仅凭一份迫不及待的心情,连怎么走的路线都没事先准备,只知道东南西北一个大概方向。一路上边走便打听,还不能上高速,只能顺着一条条国道慢慢前进,冤枉路真是没少走。
出了六环,一条不宽的柏油马路,前方离我二十多米有一辆小面包在高速的行驶着,我们一路跟随了大概十多分钟之际,小面包突然像碰到了什么东西,左颠右颠摇摆了两三下,然后突然翻向右边的田地里。紧跟在后面的我,吓了一跳急忙制动停了车,阿宝也慢慢停两人下来,我们看看周围路上也没什么别的车经过,阿宝看着我眼神中放出一丝闪电,挑了挑眉毛问我:怎么招?抢不抢?
我CAO,我倒,我以为阿宝会问我,怎么招,救不救,结果蹦出个抢不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