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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郑恩战死潞州城太祖杯酒释兵权

却说潞州昭义节度使李筠听知新君夺位,即集众将商议起兵伐宋。忽报太祖遣使赍敕命来到,筠曰:“本欲出兵,彼既遣使至此,当拒绝之。牙将刘琼进曰:“太祖以令公周之重臣,故遣使告知,必有加封之典,正宜优容回答,以观其诚,何以拒之?”王彦真亦曰:“事有缓急,征伐大事,岂可仓卒而行?君侯当厚待其使者,然后议之。”李筠见众人意切,乃令使者入见。使人进入军中,陈其来意曰:“新君即位,颁爵优待藩臣,特遣小人赍敕命,封君侯为中书令之职!”筠受诰命讫,乃置酒款待使臣。饮至半酣,筠令左右取过周太祖画像,悬于壁间,指示使者而谓之曰:“吾世受周之厚恩,今幼主被人废置,而不能图兴复之计,反受仇家之封,异日何面目见吾主于地下乎?”言罢,掩面涕泣不止。刘琼等恐筠言召祸,慌告使者曰:“令公因酒失其常性,幸勿怪疑也!”使者然之。

是夕筵散,次日筠遣长子守节,同使臣入汴谢封。守节领命,与使臣径赴汴京,朝见太祖。使臣奏知李筠将起不轨之谋,守节惊惧,再三叩首谢罪。太祖优容礼之。守节既出太祖问赵普曰:“李筠可便加兵乎?”普对曰:“陛下新立,藩臣多持异谋,宜再遣使安慰之。如果有反,先平潞州,次第扫清六合矣!”太祖然其议,因复遣使,以手诏慰抚李筠去了。

越数日,守节辞归。太祖谓之曰:“汝若归,告知汝父,我未为天子时,任汝自为之,我既为天子,汝独不能小让我耶?”守节惶惧领命,即日离汴京,回见李筠。正值使者奉太祖手诏来到,李筠欲囚其使,守节泣谏曰:“父亲何若图为灭族之计?且中国甲兵之利,谋臣猛将不下数百,今以一隅之地,欲与天下拒抗,是飞蛾投火,自毙其身也!”筠不听竟囚之,遣人以蜡书往河东,结连北汉主刘钧,同时起兵伐宋。差人领命,经诣河东来见北汉主,进上蜡书。刘钧开蜡书视之,书曰:

天造不幸,世宗逝崩,嗣君传位,主少国危。兹者廷臣赵某,手握重兵,诡称契丹犯边,兵次陈桥,遂起反叛之谋,黄袍加身,回军入汴,废少主于散地,降周后于列官,贪功夺位,祸及同列。筠周之旧臣,忍北面而事他姓!将欲举兵向关,再图兴复。奈部下兵微将寡,恐不堪事,特遣一介之命,告知北汉主麾下,乞助精兵,同时并进。倘成厥功,则与大王结为兄弟之国,永享邦域,岂不伟欤北汉主得书,与群臣商议。殿前枢密使丁贵进曰:“李筠非中国之敌。宋帝非常君之比,彼今不量力而欲与争衡,必败之道也。主公许之亦可,不许则托以他事,自守其国,尤为长计也。钧曰:“公言虽是,潞州、河东咫尺之地,宋君若攻潞州,必将长驱而下。河东还许之助援,若其兵胜,乘势而定霸,在此一举,若彼不胜,则坚城自守。此两得之机,不可失也!”众臣皆伏其言。刘钧因遣宣徽使卢赞监军,出兵一万,助李钧伐宋。宣得命,克日辞北汉主,部兵赴潞州而行。

却说李筠得遣人回书,道北汉主许助兵之请,大喜,以为其谋必成。数日,人报北汉兵到,筠率所部出迎于太平驿,与汉将卢赞相见毕。赞曰:“承主命出兵来助,未审令公择何日进发?”筠见汉兵弱少,赞又寡谋,心甚悔之。因谓赞曰:“元帅且驻兵于此,待我征进之时,特来相约。”赞领诺。筠与众人回到军中,商议起兵。牙将刘琼曰:“令公以北汉为恃,以吾观之,决难以胜宋敌也。不如称表谢过,为自计之计。筠曰:“吾意已决,若有再谏者,以军法从事!”众人愕然。

次日李筠留守节、刘琼守潞州,约卢赞为合后,自引本部军马二万,杀奔泽州来。泽州刺史张福听得李筠兵到,一面飞报太祖,一面商议迎敌。张福引军五千,离泽州布阵相对。潞州兵前部先锋卫融,引军马五千,浩浩荡荡,漫山塞野而来。福出马骂曰:“背逆匹夫,不守本土,今特来寻死路乎?”融曰:“亟早献城,尚留残生,不然死在目前!”福大怒抡刀跃马,直取卫融。卫融舞刀还战。二将斗上数合,福力不敌,跑马便走。融骤骑赶上一枪,刺于马下。福兵大败,死者甚众。李筠催动后军,乘势夺了泽州,重赏卫融。消息传入汴京,太祖大怒曰:“李筠竖子,安得杀我帅臣耶!”即敕郑恩、高怀德为先锋,石守信、马全义为合后,引兵五万,亲讨李筠。敕命既下,郑恩等各准备出师。

次日,太祖发离汴京,军马迤逦望泽州征进,时建隆元年六月也。山路险峻,天气又热,军士难以亟进。太祖先于马上取数石,将士因争取之,即日平为大路。太祖令前后将枝速发,将近泽州,正遇潞州军到,两边各布阵势。

太祖出马于门旗下,见李筠全身惯带,青袍银铠,坐于马上。太祖谓曰:“吾以汝为周之旧臣,优加恩恤,何如背我而反耶?”筠怒骂曰:“君恃功欺弱,废主夺位,今日特来正汝罪也!”太祖怒顾诸将曰:“谁先出阵擒此逆贼?”言未毕,郑恩应声而出,提刀纵马,杀入敌阵。”李筠挺枪迎战。两下交锋二十余合,不分胜负。汉将卢赞见筠战郑恩不下,弯弓在手,指定恩当门矢去,射坠马下。高怀德一骑抢出,急救而回。两下混战日晡,乃各收军还营。太祖见郑恩伤重,亲自来看,已不省人事。太祖令人拔出箭镞,流血不止。恩自知难起,乃与太祖长叹曰:“臣遇陛下,相事最久,本欲扫清六合,以图补报,今不幸于此别兄主矣!”太祖泣曰:“卿虽朕异姓,胜如同胞,何忍遽出此言!”恩曰:“臣死无恨,惟有一事相告。今众兄弟中,只不可委之重权,此社稷长福也!”言罢而卒,年五十二岁。后人有诗赞曰:忆昔相从义气真,勤王豪毅独超群。出师未捷身先丧,长使英雄泪满襟。

太祖放声大哭,如失左右手。军中闻之,无不下泪。太祖令具衣冠敛起,差军校送灵柩回汴。每与诸将言及郑恩往事,泪满胸臆。石守信曰:“陛下以军务为重,待捉得仇人来,以祭郑公,不须深为哀伤。”太祖从其言,下令出兵。马全义进曰:“贼敌闻吾有丧事,今夜必来劫寨,可埋伏其众以待之。”太祖曰:“卿言是也!”即下令石守信等,部兵埋伏去了。

却说李筠军中听知郑恩射死,喜不自胜,乃谓部将曰:“郑恩世之虎将,今既失手,他人不足惧。乘其事未定,今夜宜出兵劫其营寨。卫融曰:“宋君善用兵,亦须提防之。”筠曰:“吾与公分二路而去,首尾相应,必保无虞。”融从其议。筠准备齐完,是夜一更,左侧与融分二路,杀奔宋营中来。李筠先攻入,却是个空营。筠大惊,知中了计,急部兵走出。忽营后金鼓齐鸣,火光连天。石守信一骑当先,阻住厮杀。李筠不敢恋战,刺斜中出。前遇马全义拦住,又杀一阵。部下丧折大半,比及卫融、卢赞来应,被高怀德引步军暗袭其营。两下突击,北兵大败,李筠与融等寻夜走入泽州。次日天明,太祖亲督诸将,列营攻之。筠亦与部将分门而守,宋兵一连围困十数日,城中粮草不继,又无外援。筠之部下,渐渐投城降附,筠不能禁,只与诸将死守。宋将马全义攻击南门,率敢死士数十人,攀堞而上。全义涌身杀进敌楼,砍死守军,部下乘势而进,劈开城门。高怀德单骑杀入,正遇卫融来到。交马只一合,被怀德擒之。石守信亦攻开东门,遇卢赞,一刀砍落。李筠听知宋兵入城,走入樊楼,放起火,自焚而死。部下余众,尽出军前投降。

太祖入城,先令人救灭了火。众军捉缚卫融来见。太祖曰:“汝何得事反臣而抗吾敌?”融应曰:“犬吠非其主。陛下宜速杀臣,臣必不为陛下用!”太祖怒,令左右以铁挝击其首,流血满面。融呼曰:“臣得死所矣!”太祖嘉其忠,赦之,后为大府卿。下令将卢赞取心肝滴血,遥祭郑恩。

次日,石守信进曰:“陛下宜乘破竹之势,直下潞州,一鼓可平矣!”太祖从其议,乃下令兵进潞州。飞骑报入潞州。北兵战败且尽,李筠赴火焚死。守节闻报,大惊曰:“不听吾言,果及祸矣!”入报宋君临城,守节与众商议,欲走投北汉。”张琼进曰:“若投北汉,乃荆山失火,玉石俱焚。不如出降,一则可以全身,二则救蒲城百姓。”守节从其言,遂开城迎降。次日太祖入城安民,释守节之罪,以为单州团练使。是时北汉主听知李筠兵败,守节已降,与群臣自为缮守之计。太祖以潞州既平,下诏议班师。车驾发潞州,正值夏末秋初,但见:

路上红尘随马足,空中孤雁感人情。

却说太祖班师至大梁,文武朝见毕,改大梁为东京开封府,洛阳为西京河南府。赏劳诸军于崇元殿,君臣尽欢而散,数日,边报青州节度使李重进造反。太祖谓群臣曰:“朕以潞州方宁,而青州又反,还用发兵征讨。”马全义进曰:“李重进周之亲臣,彼见陛下取潞州而回,心生疑惧,致有是谋,若即发兵讨之,非吊民之意也。当以诏书慰之,以安其心。如仍违逆圣旨,讨之,则有词矣。”太祖然其议,即遣内臣陈思诲赍赐铁券,以安其心。

思诲领朝命,径赴青州,来见重进,授以铁券,具道太祖优待之意。重进拜受,款待思诲于别馆。心下犹豫,与幕宾曹英议曰:“吾以周室懿亲,宋君今虽优待于我,恐终不保。今将决意造反,君以为可乎?”英曰:“令公此举,关系亦大。青州控弦之众,不满一万,何以当中国之盛?依小人之见,只宜保守本境,见机而动可也。”重进未及应,牙将向美、谌敬。二人进前曰:“吾知中国兵马虽众,各分散藩镇,汴京空虚。若肯结连南唐,同举义兵,旌旗一指,直抵汴京,成功亦不难矣。令公何用持疑乎?”重进然其言,遂拘了思诲,一而遣人求援于南唐,仍分遣诸将治兵整伍,不在话下。

却说南唐王正与文武议论新天子即位之事,忽报青州李重进遣人赍书来到,唐主令召入,接过其书,当廷拆开。书曰:

青州节度使李重进再拜书奉南唐王麾下:重进周室之至亲,藩镇之旧臣,世受先帝深恩,不忍背负。今将举兵入汴,恐势不赡,乞国主援助一旅之师,先声齐进,扬罪致讨。若使侥幸成功,则重进拱手听命,还爵朝廷,少效臣职之万一。宁敢以穷兵妄为哉?惟国主垂亮焉。

唐王得书,以示群臣。宋齐丘曰:“重进此举,是飞蛾扑烛。惹火自烧其身也。近有李筠,亦借北汉之兵,与宋抗敌。泽州一战,兵丧殆尽,身亦不保。太祖围攻城下,守节迎降。不一月,平定潞州。整辔而还,北汉不敢正视。主公若许其请,定遭所累。莫如将此书送入中国,太祖知之,必厚待于主公,而致讨于重进。此保邦万全之计也。”唐王然其言,即遣人以重进来书,赴汴京奏知。太祖得书,大怒曰:“无端匹夫的要来侮朕邪!”遂遣石守信为监军,高怀德为前锋,亲帅兵二万,前讨重进。匡义奏曰:“陛下方平潞州而回,此行只须遣大将征之,何必再劳圣躬乎?”太祖曰:“朕若不行,则费师日久。今亲征,使诸将用命,敌人一鼓可擒矣!”即日大军发,汴京迤逦望青州进发,至广陵城下营。

太祖谓石守信曰:“李重进善战之将,今据广陵,将有老我师之意。汝领兵抵北津关,若得此关,则重进之兵,自胆落也!”守信领命,整肃队伍,从扬州来取北津关。守关将向美听得宋兵来到,领兵东行十里,与守信对阵。向美出马大叫:“宋将可速退兵,各守本土,不然,自取杀戮耳!”守信大怒曰:“逆贼敢此猖狂!”骤马横刀,来取向美。战未数合,向美力不敌,大败而走。守信乘势追之,后军鼓噪而进。向美不敢入关,走投广陵城去了。守信遂奔其关,遣人飞报太祖。太祖大喜,下令亟进兵围攻广陵。

重进见向美败回,大惊曰:“粮食皆聚此关,今被宋军夺取,吾众何所仰望?”欲斩向美。湛敬曰:“敌人临城,虽斩之,亦无益于事。令公再以卑词厚礼,求援于南唐,若得他来,或可退敌。”重进曰:“徒费词说,彼必不肯出兵,今与诸公只得死守。”曹英曰:“令公至此,守欲为谁?不如投降,以免严戮耳!”重进不听。时太祖亲督诸将,日夜攻击,城中危殆。重进知不自免,召曹英、谌敬等,谓之曰:“吾周之守臣,当以死报,今将举族赴火而死,汝等宜自求生路。”言罢,曹英等掩面不忍视。重进登楼上。令家人举火,并妻子俱投火中焚死。

报主一心成劲敌,势离兵丧亦堪葬。

非干垓下无雄略,只为当时王气新。

重进部下已开了城门,高怀德部兵先入,擒住向美、谌敬、曹英等二十余人。太祖进城,救灭府中火,众军押过向美等来见,太祖曰:“都是此一班逆党,赞重进造反!”喝令尽诛之。单留曹英一人而已。太祖问思诲何在,左右报道:“大军未入城之时,已被乱军所杀。”太祖究其为首者斩讫,授韩永寿为团练使,镇领青州,即日班师还京,时冬十二月也。

太祖车驾既回大梁,群臣朝见毕。太祖因谓宰相曰:“翰林院乃深严之地,当使有儒处之。”范质前对曰:“窦仪为人清介重厚,先尝自翰林,今迁徙端明殿学士。”太祖曰:“非此人不可。”即日,复召为翰林学士。仪谢恩而退。

建隆二年夏六月杜太后得疾已重,太祖侍寝,左右不离。后召赵普入受遗命,谓太祖曰:“汝知所以得天下乎?”太祖曰:“诚出祖考及太后积庆也!”后曰:“不然,正由周世宗使幼儿主天下,故汝得享此。汝万岁后,当传位与光义,光义传光美,光美传德昭,国有长君社稷之福也。”太祖泣曰:“敢不如教!”后又顾谓赵普曰:“尔同记吾言,不可忘也!”普受命,就于榻前为约誓。书毕于纸尾写曰:“臣赵普记太祖命,藏之金匮,谨密宫人掌之。”至是后殂。按光义、光美太祖之弟,德昭太祖子也。太祖以太后之逝,哀伤过制,群臣皆进劝说,太祖心乃安下,命中官奉太后灵柩于安陵。自是边境稍宁,太祖日与群臣讲论治道。

一日谓赵普曰:“天下自唐李以来,数十年间,帝王几易,八姓十二君谓:

梁太祖唐庄宗唐明宗李潞王晋高祖。

汉高祖周太祖柴世宗梁均王汉隐帝。

晋出帝周恭帝。

共八姓一十二君也。僭窃相踵。斗战不息,生民涂地,其故何也?吾欲息天下之兵,建国家长久之计,其道何如?普对曰:“陛下之言及此,天地人神之福也。此无别故,皆由方镇太重,君弱臣强而已。今欲治之宜,稍夺其权,制其钱谷,壮其精兵,则天下自安矣。”太祖以赵普之论,与郑恩遗言暗合,乃曰:“今方镇之臣,皆朕故人也。彼等必不叛,卿何忧之深耶?”普曰:“臣亦不忧其叛,熟观此数人者,皆非有统御之才,恐不能制伏其下,则军伍之中,一时作祸者,彼临时亦不得自由耳!”太祖然其言。

普既退,次日,太祖晚朝,命有司官设宴于便殿,与石守信、张光远、高怀德等欢饮。酒至半酣。太祖屏退供侍左右,谓众臣曰:“朕非汝等不至此,然天子亦大艰难,不及为节度使之乐,朕终夜未尝安枕也。居此帝位者,谁不欲为之!”守信等离坐,顿首曰:“陛下何如出此言?今天命已定,谁敢有异心?”太祖曰:“卿等固无此心,争奈部下要图富贵何?一旦有将黄袍加汝身,虽欲不为,其可得乎?”守信等泣谢曰:“臣等愚不及此,乞陛下哀矜,指示可生之途。”太祖曰:“人生如白驹之过隙,所以好富贵者,不过欲多积金银,厚自娱乐。使子孙无贫乏耳。卿等何不释去兵权,出守大藩,择便好田宅买之,为子孙立永远不可动之业;多买歌儿舞女,日夕饮酒相欢,以终其天年。朕且与卿等约为婚姻,君臣之间,两无猜疑,上下相安,不亦善乎?”守信等皆谢曰:“陛下念臣等至此,所谓生死而骨肉也!”是夕,君臣各散。明日,张光远等皆称疾,乞罢典兵。太祖大悦,以张光远、高怀德为归德节度使,王审琦、周霸为忠正节度使,史、张令铎为镇宁节度使,张光翰为江宁节度使,赵彦徽为武信节度使,皆罢宿卫,赐赍甚厚。诸将即日陛辞,出领藩镇不题。惟有石守信居职如故,其实兵权不在也。后人咏史诗曰:

天下纷纷几不同,君臣相济亦奇逢。

谁知杯酒诚良策,弭衅辞权一语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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