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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赵匡胤一打韩通勾栏院独坐龙椅

诗曰:萍水相逢一巨豪,任他梗化岂能逃。

心怀剔弊神堪接,力欲除奸气自高。

国典满期行色动,村醪过量意情骄。

本来赋性应如此,未济何妨试一遭。

话说赵匡胤游玩勾栏,遇着了韩通,彼此争嚷几句,那韩通大怒,举手便打。匡胤见他势头来得凶猛,侧身闪过,复手也还一拳,韩通也便躲过。两个登时交手,朴朴的一齐跳出房来,就在天井中间,各自丢开架子,拳手相交,一场好打!但见:一个是开朝真主,一个是兴国元臣。一个是打遍汴京无敌手,一个是横行大郡逞高强。这个要依六韬吕望安天下,那个要学三略黄公定太平。这个是金鸡独立朝天蹬,那个是鹞子翻身着地钻。这个是玉女穿梭,那个是黄龙背杖。好个拳棒双全韩二虎,遇了膂力超群赵大郎。看他虎斗龙争,显出我强你弱。

当下二人各施本领,尽力相交,直打到难解难分之际,未分高下。

毕竟匡胤是个真命帝主,到处便有神助。此时早已惊动了随驾的城隍、土地。那城隍护住了匡胤,土地忙把那龙头拐杖望着韩通的脚上一拐,韩通就立身不住。匡胤见他有跌扑之意,就乘势抢将进去,使一个披脚的势子,把韩通一扫,仆的倒在地下。一把按住,提起拳头如雨点一般,将他上下尽情乱打。韩通在地大叫道:“打得好!打得好!”匡胤喝道:“你这死囚,还是要死,还是要活?若要活时,叫我三声祖爷爷,还叫素梅三声祖奶奶,我便饶你去活;若是不叫,管取你立走黄泉,早早去见阎罗老子!”韩通道:“红脸的,你且莫要动手,我和你商量。俺们一般的都是江湖上好汉,今日在你跟前输了锐气,也只是胜败之常。若要在养汉婆娘面前陪口,叫我日后怎好见人?这是断断不能!”匡胤听说,把二目睁圆,喝声道:“韩通,你不叫么?”又把拳头照面上一顿的打,直打得韩通受痛不过,只得叫声:“祖爷爷,我与你有甚冤仇,把我这等毒打?”匡胤又喝道:“你这不怕死的贼囚,怎么只叫得我?快快叫了素梅,我便饶你的命!”韩通无奈,只得叫一声道:“我的祖太太!我平日从不曾犯你的戒,也算得成全你苦守清名,怎么今日袖手傍观,不则一声,忒觉忍心害义!望你方便一声,解劝解劝。”

正在这里哀告,只见府中来了两个承值的,走将进来一看,见是韩通,便叫一声:“韩二虎,你终日倚着力气,在大名府横行走闯,自谓无敌,任你施为,怎么一般的也有今日?遇着了这位义士,却便输了锐气。你既是好汉,不该这等贪生怕死,就肯叫粉头为祖太太,可不羞死!你平日的英雄往那里去了?”说罢,又劝匡胤道:“公子,也不必再打了,想今日这顿拳头,料已尽他受用,凭他有十分的本事,也不敢正眼厮觑,还要打他则甚?”匡胤听说,把手一松,韩通便扒了起来,往外便走。匡胤叫道:“韩通,你且听着,我有话分付你:你今快快离了大名,速往别处存身便罢,倘若再在此间担搁,俺便早晚必来取你的狗命,决不再饶!”韩通听了,心下又羞又气,暗暗想道:“我一时造次,遭了这一场羞辱;如今欲要与他相对,料也难胜。况此地难以再住,不如且往别处安身立命,养成锐气,报复此仇,也不为迟!”想定主意,即时出了院子,离了大名,抱头鼠窜的望着平阳而去。这正是:

一叶浮萍归大海,人生何处不相逢。

不说韩通逃往平阳,希图后报,且说匡胤打走了韩通,重与素梅叙话。素梅见匡胤本事高强,十分豪侠,心下愈加欢喜,就有永结百年之意。匡胤知他意思,便与素梅缔结偕老之盟,成就交欢之礼。设筵款饮,谈论怡然,时至初更,拥归寝室。正是:

未际风云会,先承雨露恩。

山盟从此定,海誓不须更。

次日,匡胤起身,作别了素梅,回至馆驿,两个管家接着,道:“公子,你忧杀我们!闻得在院子内打走了什么韩通,恐怕窦老爷知道不便。况且地里生疏,人情不熟,可不要暗里吃人打算么?幸亏了那两个承应的,昨日回来出去打听,闻他逃在别处去了,我等方才放心。今后万望公子休要出去惹祸,免得小人惊恐。”匡胤喝道:“干你甚事!你们动不动只管有什么惊恐,我公子凭他有甚风火,总然不怕。须要拼他一拼,怎肯束手待毙!你们噜苏做甚?”那两个管家就不敢言语。自此以后,匡胤时常到素梅那里来往,意合情浓。不觉光阴似箭,日月如梭,捻指之间,二年有余。日日在大名府招灾惹祸,任意横行。亏杀了那个窦总兵,替他周全做主,故此无事。

忽一日,窦溶坐在私衙,心中想道:“赵公子在此二载有余,惹下许多祸事,本帅担了多少干系!如今尚有半年,若待限满回去,料他又要招非。不如修书一封,给他一道批文,打发回去,一则地方得以安宁,二则完我这番情面。”想定主意,遂分付旗牌,往馆驿中请赵公子进来。不多一会,早见匡胤走进私衙,与窦溶见过了礼,分宾主坐下。用过香茗,窦溶开言说道:“贤弟,自从驾到敝府,倏忽之间,二载有余。愚兄因简命多繁,其于晋接有失简慢,叨在世谊,俱望包涵。目下且喜限期将满,意欲先请回府,免得老伯大人日夜忧思,在家悬望,不知尊意以为何如?”匡胤听言,满心欢喜道:“小弟遭配麾下,错蒙雅爱,极承过费,实是难当。今既恩放,当于家君跟前细述盛德。倘遇寸进,自必厚酬。”窦溶连称不敢,即时分付家人治酒,趁今日与赵公子饯行。家人即忙排了酒筵,窦溶便请匡胤入席。宾主二人,开怀对饮。酒过三巡,食过五味,匡胤即便辞席。

窦溶不好强留,登时写下一书,无非与赵指挥问安的意思,并匡胤限满文凭,外赠路费银四十两。匡胤一一收明,当时拜谢,辞别了窦溶。回至馆驿中,收拾行装,带了两个管家,复至院子里辞别素梅。那韩素梅闻知匡胤限满回家,十分不舍。匡胤安慰道:“美人不必挂怀,俺今回至汴梁,若遇便时,早晚决来取你,必不有忘!”素梅哽咽不绝,摆酒送行。此时匡胤归心如箭,略饮数杯,以领其情。彼此各致叮咛,洒泪而别。离了大名,望夷梁古道而行。有诗为证:

征人登古道,野外草萋萋。

心忙骑觉慢,意急步偏迟。

懒观青草景,愁见白云低。

山水称雅好,无心去品题。

匡胤在路行程,朝行夜宿,不觉早至东京。进了汴梁城,满心欢喜。来到十字路口,只见那些经商客旅,三教九流,见了匡胤,一个个面战心惊,头疼胆怯。有一人道:“三年不见赵大舍,地方恁般无事;今日回来,只怕又要不宁了。”又一个道:“不然,常言说:‘士三日不见,当刮目相待’。他出外多年,年纪也大了些,安知不学些礼数,习些规模,焕然改观,一变至道?难道是个‘仍旧贯’不成?”又一个道:“他虽然年纪大了,犹恐这副心肠终究是不换的。岂不闻古语说的,道是:‘江山可改,秉性难移。’我们如今也不必管他,只消自己各奔前程,便没事了。”

匡胤一路行来,闻了这些言语,心中只是暗笑。正行之间,却好又遇见了张光远、罗彦威二人。彼此大喜,各作了揖,问安几句,罗彦威遂邀至酒楼接风。匡胤先发付两个管家收拾了行李,回家报知,自己却藏好了书札批文,与张、罗二人传杯递盏,畅饮舒怀。正饮之间,匡胤又把在大名府结纳了韩素梅,打走了韩通,及窦溶相待之情,前前后后许多事端,细细的说了一遍。二人也把别后之事,谈了一番。三人俱各大悦。正是:

酒逢知己千杯少,话不投机半句多。

三人轮杯把盏,吃了半日,俱有几分酒意。匡胤执杯说道:“二位贤弟,愚兄遭配了三年,不知近来朝廷的政治何如?国家的事情怎样?想贤弟必知其详,愚兄愿闻一二。”张光远道:“兄长不说便罢,若说起朝中之事,比前大不相同。近来南唐主新进来一班女乐,共是一十八口。内中有两个花魁,一名无价宝,一名掌上珠,果是闭月羞花,沉鱼落雁。不料皇上受献之后,迷乱荒淫,朝纲久废;大兴土木之工,创造一院,名为御勾栏。外设园亭,内兴楼阁,将这班女乐居住在内。那皇上每日率领了文武勋臣,以及贵戚,到这院内开长夜之饮,纵流连之欢。这些女乐,便扮演杂剧,歌唱舞蹈。为此日费斗金,民穷财尽。虽有大臣上本谏阻,反致加罪。因此谤言日积,国势日非。据小弟看将起来,这江山不久必属于他人,不知何人有福,受此社稷!”罗彦威道:“俺弟兄阔别了多时,今日欢聚在此,只顾饮酒罢了,这些闲话提他则甚?若说江山谁得,只怕除了大哥,别人消受不起!”说罢,独自斟饮。匡胤又问道:“那皇上设立御勾栏,可许百姓观看么?”光远道:“只有这一件,还算他无道之中略有一点与民同乐之意,他临幸之时,无论士庶人等,不禁出入,任凭观看。故此小弟得知。”匡胤道:“我往大名去了三年,不想汴梁添了这些景致。既然不禁出入,趁此天色尚早,二位贤弟同我去观看一回,可使得么?”光远道:“兄长要去,弟当奉陪。”罗彦威便叫酒保上来,算还了帐。

三人一齐下楼,出了店门,往前行走。不多时,已到勾栏院门首,望里面直走进去,果然好一座御勾栏!盖造得穷工极巧,分外精奇。但见:四下玲珑美景,八方渲染奇观。巍峨亭殿接青云,雕梁龙作队,画栋凤成行。曲径幽深行远,遍栽异卉佳花。忽传皇驾幸勾栏,美人俱尽态,乐女悉趋跄。

匡胤看了,夸羡不已,道:“好一座御勾栏,盖造精工,堪称尽美!”遂问道:“贤弟,那座高楼叫什么名儿?”光远道:“这叫玩花楼。”匡胤道:“俺弟兄们上去走走何如?”说罢,三人走上楼中。只见正中设着一张闹龙交椅,两旁放着两个绣墩。匡胤又问道:“这是什么人儿坐的?”光远道:“那中间龙椅,是当今坐的。这两旁绣墩,是两位丞相坐的。”匡胤回头看道:“那东西悬挂着钟鼓,要他何用?”光远道:“东廊悬的,便是龙凤鼓;西廊吊的,便是景阳钟。只因当今不时驾幸勾栏,恐怕那些女乐们一时不知,故此设下这钟鼓,当作宣召的一般。敲动起来,使那女乐们听了,便知圣驾临幸,方好上楼伺候。有的歌唱,有的舞蹈,真是娱心悦目,好看不过的。”匡胤道:“原来如此。既有这般趣致,俺们何不随喜一回,把那其中滋味赏鉴赏鉴。张贤弟,你去撞钟,罗兄弟,你去擂鼓,待我在龙椅上,妆一个假皇帝儿坐坐,看那些女乐来也不来?”张、罗二人一来也有了几分酒兴,二来却像有鬼使神差的一般,忘其利害,这也是合当有事,所以如此。那张、罗二人各自走至廊下,击鼓的击鼓,撞钟的撞钟,分头乱了一回,回身望着绣墩上坐定等着。这分明是:只图戏玩成欢娱,岂料灾殃在眼前。

当时钟鸣鼓响,早已惊动了掌院太监,慌忙往各院里去吆喝传呼,说道:“你们众女乐,快些上楼,万岁爷驾到了。”那些女乐们听见,不敢怠慢,各自拿了乐器。但见:有的执着笙箫弦管,有的执着象板鸾筝,一齐歌唱起来。宫商迭运,角微徐吹。真个是:

袅袅音如缕,阳和律吕平。

新声殊激楚,仙乐耳渐明。

众女乐奏动音乐,一齐走上楼来见驾。一个个粉脸低头,花枝招展,俯伏在地,口称:“万岁皇爷!女乐们接驾来迟,望乞恕罪!”那张光远、罗彦威二人,虽然带这几分酒意,心下到底惊慌,想道:“此事做得不好,假妆天子,满门处斩,这祸如何当得?”急望匡胤丢了几个眼色,要他见机而作,远祸全身的意思。谁知匡胤一时高兴,那里就肯动身?听见众女乐齐呼万岁,不觉满心欢喜,笑逐颜开,道:“美人免礼平身。”那众女乐谢恩已毕,站起身来,往龙位上斜眼一看。不看时,万事皆休;一看时,个个胆怕心惊,往后倒退。这龙位上,那里是当今圣上,原来是一个红面后生。两边绣墩上,坐的是两个少年子弟。众女乐看了,一时齐声骂道:“那里来的无知小贼,擅坐龙位,假扮天子,戏弄我们!真是大胆包天,目无国法的了!军士们何在,楼上有贼,快与我拿下!”那下面掌院的太监,听得楼上有人假妆天子,擅坐龙位,大惊不迭,慌忙带领虎贲军二十多名,各执棍棒绳索奔上楼来。

此时匡胤听见女乐喊叫,不觉大怒,喝道:“贱婢!你们不来歌舞唱曲,奉俺欢心。反来放肆辱骂,怎肯饶你?”立起身来,一伸龙腕,照着无价宝脸上一掌,只打个倒栽葱,满楼上乱滚,散乱乌云。掌上珠见了,喊声:“不好了!醉汉行凶打死人了!”一句话尚未说完,早被匡胤赶将过去,只一脚踢下楼去,跌得半死。张光远见了如此光景,把那几分的酒意,唬醒了大半,慌忙说道:“大哥!俺们一时高兴,惹这大祸,他们怎肯干休?趁此女乐们尽都散去,极早走罢。倘再迟延,你我怎好脱身?”

正说间,只听得楼下一片声喊起,赶上许多兵来,各执军器,一拥上前,把三个围在中间。匡胤见众军来得凶涌,赤手抵敌。举眼四望,捉一空飞起右脚,把一个执短棍的军士一脚踢翻,顺手夺了短棍,抡开混打。张光远夺了一条梢棒,使动帮扶。罗彦威手无军器,忙把那只金交椅拿在手中,望外乱打。只因这一番大闹,有分教:

楼阁依然,顷刻珠残玉碎;囿园虽在,片时花陨卉伤。正是:棍发聊舒五内愤,棒开得助一身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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