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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百铃关盟友谈心监军府元帅陪礼

词曰:蜉蝣寄迹似虚花。渺富厚,薄笼纱。轩冕巍峨,妆点贵人家。记得初逢坡土下,曾几日,历金阶。雁行携手已堪夸。漫多嗟,夕阳斜。聊把穷通,得失等泥沙。愿笃金兰相培植,深臭味,胜荣华。

右调《江神子》

话说郑恩正把韩通打得高兴,忽见军士把他抓住了要绑,心头火发,骂声:“驴球入的,韩通的帮手么?谁敢拿着乐子!”话未说完,早把拳头送过,照那御林军的脑袋只一下,不觉打倒在地,喷浆流血。众军大喊道:“不好了!这黑汉力大凶狠,打坏人了!”遂一齐上前动手。郑恩见众人都来,也不惧怕,发开了两个拳头,往四下乱打。口里骂道:“驴球入的,你们都上前来,叫你一个个都死!”众军士见拿他不住,只得四面围住,不敢近身,一齐乱嚷道:“黑大汉!少要蛮强,我等奉的是王爷令旨。只因有人告你行凶,打坏了韩元帅,故此前来拿你!你今不伏拘唤,反把御林军打伤,王爷知道,只怕你的性命就难保了!”郑恩生成粗鲁,只晓卖香油的本事,一葫芦半斤,两葫芦一斤,怎知国家的王法,官长的规模?开言骂道:“甚么的黄爷黑爷?叫那驴球入的来,待乐子问他!”

这里正在和闹,那边匡胤又不来问,只道这些人是韩通手下的兵丁,见郑恩打倒,倒也欢喜。及至听得军士说是王爷的御林军,方才暗自思忖:“闻得禅州来了一位柴殿下,莫非就是他的军校不成?况是人多势众,放了他罢。”遂把手一松,韩通得空,扒起身来,往人丛里一钻,飞跑的去了。郑恩看见,便叫:“二哥,这韩通驴球入的跑了去了!”匡胤道:“三弟,罢了!他如今比不得前番了,手下现掌着十万兵马,还有将佐甚多,他的权重,俺们势孤。你又把他御林军打坏,这祸不小。趁今人少,我们走罢!若再迟延,韩通调了人马来,我们寡不敌众,设或被他拿住,却不弱了走闯之名。”郑恩道:“二哥说的有理。”

二人正要举步,却好柴荣的轿子已到。御林军两边排开,柴荣轿内看见是匡胤,心下已自欢喜。即忙分付住轿,缓步出来,伸手扯住了匡胤,叫一声:“二弟,因甚在此粗鲁?”匡胤回头一看,见是柴荣,慌忙见礼,满面堆笑,说道:“小弟闻说禅州来了一位王子,不想就是兄长。今日幸遇,诚天遣也!望恕小弟不恭之罪。”那郑恩见了柴荣这般威赫,便大叫道:“柴大哥,久违了!你只会推车贩伞,怎么倒做了王子呢?哈哈,乐子快活哩!”匡胤连忙止住道:“三弟,莫要多言!”郑恩道:“二哥,柴大哥做了王子,乐子就是王弟了,怎不叫咱快活?”那柴荣想着前日之情,抛弃不顾;今日相见,虽然怪在心头,却又不好说出,分付左右:“备马过来,请贤弟到愚兄衙内,叙谈久阔之情。”郑恩见柴荣不理他,便扯住了袍子,说道:“大哥,你且慢去,韩通的小驴球入的,把乐子的一尾鲜鱼抢了去,大哥与咱讨了来,乐子要喝酒的。”柴荣一肚子没好气,不便发泄出来,又听他说话,一时未知其情。只说道:“三弟!原来还是这等!要吃鲜鱼,愚兄的衙内怕道没有?”说罢,上轿先行。匡胤取了神煞棍棒,复了鸾带,系在腰中。郑恩取了酸枣棍,各自上马,同了柴荣王驾而行。

那韩天禄满望随驾到来拿捉翻冤,方才了愿,谁知柴荣下轿,执着手,口口声声叫是二弟,那里还敢上前分辩,抽身回去。那些军士只是暗暗念佛,说:“够了!方才若是动手,这会儿膀子上早套了索子了!”看那打倒的这名军士,横卧在地,到了此时,那里去讲论?只得不顾死活,抬起来往外就走。那韩通虽又吃这大亏,见仇人是柴王好友,明知白被他打,这仇断难复的了,不但不能复仇,兼且要去陪礼。但是骤然去认个不是,心中又觉不服;欲待不去,恐他倚仗王子势头,寻非论是,又觉难当。况手下兵将见了,成何体面?踌躇半晌,无计可施,只得要去走一遭。忙退进帅府,洗了脸,换了冠带,分付手下备马伺候,往监军府去。手下人答应了,整备不提。

只有那禄哥躲在一边,远远地看见柴荣相会光景,又备了马,叫二人同去,不知其故。谅着决有好处,必无疏虞。回转身跑往家中报信去了。

当时兄弟三人,到了府前,进的门来,赵、郑二人下了马,走上大堂。柴荣也下了轿,三人携手进了书房,重新叙礼,各各坐下。先是匡胤开言说道:“兄长,小弟自从木铃关分别以来,终日思兄,天由得见。前日在兴隆庄,遇见了三弟,作伴奔驰,寻访兄长,不想今日重逢,弟之愿毕矣!未知兄长别后以来,怎能荣显至此?诚为可喜。”柴荣道:“二弟,愚兄自盟拜以来,极承贤弟周恤;不意中道分途,天各一方。虽然三弟为伴,无奈不听愚言,自行粗鲁,因此过关遗失了贤弟所赠之银。至泌州下寓,不幸感患重病,危在须臾,幸该不死,暂至轻安。指望身体好了,便要发货收银,访寻贤弟,谁料三弟预将货物发卖,饱供酒食之欢,花费罄尽。愚兄说了几句,他就使性骂詈,不别而行,抛弃愚兄在饭店之中,所剩一身,难以调养。异乡病客,举目无亲,闪得我无依无养,卧床待毙!”说到此处,不觉纷纷下泪,气满填胸,登时发晕。匡胤大惊,慌忙叫唤,半晌方醒。复又说道:“我病得好苦,欲归故里,手里无钱。再欲经营,谁肯提拔?因而情极无聊,只得投奔姑丈,权且安身。承他相待如亲生无二,故能得至于今。只因汉主无道,欲害藩臣,激变了姑爹,兵至京都,逼去幼主,承袭为君。因姑母尚在禅州,旨命愚兄委署监军,兼迎后驾。不期得遇二位贤弟,足遂平生之愿矣!”

那柴荣告诉了这席说话,把个郑恩坐立不安,望着匡胤道:“二哥,你是公道人,与乐子平这一平!那时乐子在前拽绊,大哥在后推车,被那驴球入的盗了银子去,倒怪乐子不会照管!他病在店里,乐子费了些须儿银子,又道乐子吃尽了本钱;乐子若不吃,早已饿死了,怎能的活到今日?二哥,你是公道的人,还是乐子差了甚么?”匡胤道:“三弟!虽你用去钱财,无甚大过;但大哥是长兄,又病在店中,你该勤心服侍,保养安全,才是为弟之道。怎么说了你几句,你就抛他在店,自奔前程,你情理有亏,就算你不是了。”郑恩道:“二哥说的果是乐子不是,也就罢了。但大哥有病,乐子去请医生看他,又替他煎药服侍,送水递汤,这些事情,难道也是乐子不是么!好的不说,竟把那不好的说起。乐子想着他的心里,如今做了王子,我们患难朋友都用不着了。二哥,你自在此,乐子便去了!”说罢,怒气冲冲往外就走。柴荣慌忙扯住道:“三弟!你委实还是这等!愚兄今日喜得相逢,不过诉诉昔日之情,你便这般发怒!常言道:‘钱财如粪土,仁义值千金。’难道为了这些小事,就要绝交不成?可记得黄土坡前,原说‘有官同做,有马同骑’,誓言还在,那有半途改变之心,便是神明不佑。三弟不可造次,还当忍耐!”郑恩听罢,方才说道;“既大哥如此留着,乐子便不去了。”柴荣大喜,即令设宴接风,兄弟三人,开怀欢饮。席间柴荣又说道:“贤弟,且今愚兄叨居王爵,奉旨迎接国母。不期姑母抱病未痊,因此尚未进京。贤弟亦可在此盘桓,候姑母病愈,一同朝京。愚兄当在驾前保举贤弟才能,不愁不富贵也!”匡胤称谢。

正说间,忽报韩元帅求见。郑恩听了韩通来见,就说道:“那驴球入的来寻着乐子么,待乐子再去打他。”说罢,往外要走。柴荣道:“贤弟,这使不得!韩通乃是封疆大臣,你身无职分,论礼打他不得。望贤弟看愚兄之面,有甚前情,但当消释,切不可因他来陪礼服罪,再行粗鲁。”匡胤道:“韩通这厮,昔日在大名府横行无状,被小弟打了一遍;后来在平阳镇私抽王税,欺压人民,偶意相逢,又被小弟打了一遍;如今在此,既居显职,不改初心,所以小弟方才又打了他一遍。似这样的人,打他亦不为过,兄长反为劝阻,却是何故?”柴荣道:“贤弟,你有所未知,韩通虽多过失,奈是开疆展土之臣,身冒锋镝,屡建功劳,上所亲爱。贤弟再若辱他,朝廷知道,岂不转怪于愚兄?他今礼下于人,已是悔过,贤弟何必苛求,过于责备耶!”匡胤即时省悟,道:“既大哥相劝,小弟自当曲从。”正是:岂曰多相辱,惟恐他不服。彼既知过矣,用是当和睦。

当下柴荣分付传话官:“请韩元帅进府相见。”韩通见请,即往里面来,行过大堂,进了二堂,相近书房。左右报知柴荣,柴荣即忙离坐相迎。韩通见匡胤、郑恩身也不动,心下敢怒而不敢言,望着柴荣深深一拱,口称:“千岁!臣韩通昏昧,不知赵公子是千岁故交,一时失礼,故而到此请罪,望千岁鼎力!”柴荣满面堆笑道:“元帅不必过谦。这赵、郑二位,是孤结义之友,为人仁德,极有义气。今日相见,都属朋侪,日后同为一殿之臣,彼此多有补益。虽曾屡有小忿,孤当解和,请过来见礼。”韩通听说,举眼看时,只见郑恩坐在上面,睁圆虎眼,紧皱神眉,还狠狠的嗔着。欲待不与他陪礼,倘郑恩粗卤起来,在柴荣面前不好认真,未免再失了体面。无可奈何,只得向前见了匡胤,打一拱说道:“公子!我韩通一时无礼,冒犯虎威,望乞海涵宽宥。”匡胤见他以礼相待,即忙离坐还礼,答道:“韩元帅,那已往之事不必再提,但愿自今以后,改过自新,我等决不相轻。”韩通道:“小将承教了!”遂又走至郑恩面前,叫声:“郑兄!小弟方才多有得罪,乞望宽容。”郑恩幼年不学,那晓礼文?兼之言语又是不懂,只把那雌雄眼睁着,身也不欠,开言说道:“你今既来陪罪,乐子便不打你了。”说罢,总不礼他,韩通羞得满面通红。柴荣见郑恩言语粗俗,觉得没趣,连忙在旁陪话,曲为粉饰。韩通斜视郑恩,嘴脸不好,出言又硬,不敢久坐,即忙告辞道:“千岁!今日是三六九的大操,臣还要去操演人马,不及久陪了!”柴荣也知道他的意思,况有军务重事,不好强留,即时送出。正是:酒逢知己千杯少,话不投机半句多。

不说韩通辞去下操。且说柴荣走进书房,兄弟三人重新叙饮,彼此各诉心事,共话离情。久阔重逢,开怀畅饮。直饮到:

滴漏铜壶三鼓,席前月景移西。

果然夜景清凉,欣喜安寝抵足。

次日天明,三人起来梳洗已毕,用过早膳,柴荣道:“二位贤弟,今喜姑母病将痊可,愚兄即欲回至禅州。贤弟亦可同行,去见一见,明日进京,好在皇上驾前保奏。”郑恩道:“大哥!你的姑母是乐子的什么人?”柴荣道:“贤弟!我与你既为异姓骨肉,我的姑母,就是你的姑母了。”郑恩道:“既大哥的姑母就是乐子的姑母,这一去见了他,乐子也叫姑娘哩!”柴荣道:“贤弟!只是你今到了禅州,见我姑母,还该敛迹;不要像我们兄弟相处,乐子长,乐子短,有这许多粗俗,总宜小心才好。”郑恩道:“咱不称乐子,该称什么?”柴荣道:“不必多说,只听愚兄称的什么,贤弟照依相称,自然无误。”郑恩道:“是了!是了!乐子依你便了。”当时计议已定,过了一宵。

次日,柴荣分付执役人员,安排銮驾执事,整备轿马。弟兄三人出了书房,上大堂来。郑恩见了一乘大轿,两匹骏马,都在月台下,即叫道:“大哥,这大轿再弄一个与咱。”柴荣道:“敢是贤弟不喜乘马,要坐轿么?”郑恩道:“乐子那里耐得性儿坐这闷轿,只为二嫂子要坐,故此要你再弄一个。”柴荣道:“贤弟,你的二嫂今在何处?”匡胤见郑恩说了出来,不好隐瞒,只得把在大名府充军之时,相识的韩素梅,极是贤能,小弟因而交纳;后因军满回家,分离两载,今在百铃关重会,同居几日的话,说了一遍。柴荣分付手下人,备了一乘小轿,去接韩素梅。先打发人到禅州,整理住宅。然后兄弟三人,乘轿坐马,出了百铃关往禅州而来。看看将到,只隔着一条太清河界,赶日色未下,进了禅州城。那手下人已端整了王朴的空寓,后面一所花园,极其宽大,更是幽雅。柴荣下轿,送进了花园,叫声:“贤弟,今日天已晚了,请自安便,愚兄不及相陪,明日当来邀请。”匡胤道:“兄长请便。”把手一拱,柴荣上了轿,自进帅府而去。匡胤与郑恩在厅上坐着,不一时韩素梅的轿子也到,禄哥也同了来,所有行李等件,都搬进了花园,赤兔马拴在一间空房喂料。素梅与禄哥在后面住下。匡胤赏赐了轿役,打发出去。又有厨役使唤人等,进来参见——都是柴荣拨付来伺候的。当时整备晚膳,大家用了,然后各自安寝。

到了次日清晨,柴荣来至花园,弟兄见礼已毕。柴荣道:“二位贤弟,趁此天早,当与愚兄进帅府参见姑母。”二人应诺,一齐出了花园,轿马并行,进了帅府,来见柴氏娘娘。有分教:虽拨青云,未许得路;纵登金阙,尚俟请缨。正是:皇家未际风云会,帅府先盟龙虎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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