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白慈见皇甫钧吃的高兴,就又打起了出门游玩的心思,就对皇甫钧说:“我想要出门走走可以吗?”
看着牧白慈可怜兮兮的样子,皇甫钧只能无奈说:“还是在府里多休息两天吧。”牧白慈心思被拒,又不高兴了,“哼!”了一声,嘟着嘴转身就走了。留下皇甫钧坐在那里露出了难受的样子。
小翠快步跟上牧白慈,牧白慈也不理小翠,只是快步向房中走去。坐到床头嘟着嘴想着:哼!不让我出门,白给你做好吃的,白眼狼。转念一想有了主意:你不让我出门我就闹得你不得安宁,哼哼!
下午,午休过后,皇甫钧正在书房处理公事。这时,一个小斯来报,“大人,牧小姐去后花园浇花,把花朵都浇掉了。”
皇甫钧说:“没事,花掉了就掉了吧。”皇甫钧也不想理牧白慈,知道她这是在发脾气。一会儿小厮又来了,“大人,牧小姐叫了几个家丁,在竹林砍竹子呢,说是要做个木筏,好在池塘里采莲子。”
皇甫钧沉思,说道:“恩,下去吧!”竹林那么大就是砍点竹子也是没什么大碍,也就懒得管了。谁知又过了一会那个小厮又来了,“大人,牧小姐采莲子掉水里去了,刚刚回房去换衣服了。”
这回皇甫钧不能再淡定了,赶忙站了起来,往牧白慈的厢房走去,门口小翠正在守着,见皇甫钧来了,赶忙见礼,“大人,小姐正在换衣服呢?”皇甫钧只得等在外面,大约等了十来分钟,见牧白慈换了一身衣服从房中走出来。
皇甫钧赶紧上前问道:“怎么样了?感冒了没有?”
“哼!要你管!”牧白慈显然还在生气之中。
皇甫钧急的来回走动,“哎呀!你就不能消停会儿?看看!看看,这病才刚好就又落水了,再感冒了怎么办?”
牧白慈仰着脸嘟着嘴道:“你又不让我出门,还不许我玩会儿?你这府里实在是太无趣,这不让干那不让干的。”
皇甫钧只得无奈的说:“那好吧。你想要出去就出去逛逛吧,不过每天只能出去一个时辰啊,让小翠跟着你一起去。”
牧白慈一听终于让皇甫钧松口了,瞬间就多云转晴了。高兴的跳道:“哦,太好了!终于可以出去玩了,小翠,来,咱俩换衣服出去玩了。”说完也不管皇甫钧,径直拉了小翠关了房门,回房换衣服去了。
皇甫钧见了,只得无奈摇了摇头,转身回书房去了,牧白慈领了小翠,在房里左右挑选衣服,最后让小翠去拿了两套公子衣服,打起了女扮男装的主意,以前电视里看的多了,现在自己也玩起了这一手。当然,不能像电视里一样,经常被发现耳孔而被识别出男女什么的。
于是就拿了扑面的粉装,特意给自己和小翠的耳孔抹了上去。看起来也就不那么明显了。
穿戴好衣物,牧白慈和小翠对望一眼顿时觉得大为满意。好一副俊俏的公子哥,想不到我女扮男装也是挺帅的。哎哎,我都有点迷恋我自己了,牧白慈有点得意了。
“小翠,这次我们出去,是女扮男装的,你可千万要记住,出了门不能再叫我小姐了。”
“那叫小姐什么啊?”小翠问道。
牧白慈沉吟着说:“出了门,恩,我就是牧公子牧慈,你是你是……”牧白慈确实不知道小翠姓氏。
“你叫白公子,就叫白小翠,哈哈!”牧白慈直接给小翠安了一个名字,也不管小翠是否喜欢,拉了小翠就要出门去了。
换好了衣物,心情大好的牧白慈就领了小翠出府游玩去了。当然,此时已经到了下午时分,太阳西斜已经是接近黄昏了,但是路上行人商贩却是依然不减。
牧白慈领着小翠见了糖葫芦,要买,吃了几个觉得不是那么甜,正好看见几个小孩子在街角玩耍也就给了小孩子让他们高兴去了。看见捏面人的,一人就买了两个。还有那街上卖艺的,围观的可是不少人。牧白慈领了小翠挤了进去,正好看到胸口碎大石,只见一个光膀汉子躺在针板上,胸口压了一个石板,另一人,拿了一个大铁锤一下子就砸在石板上,石板应声而碎,旁人也都大叫了一声好,牧白慈也就跟着嚷嚷叫好。转身还从小翠手里拿了两碎银子扔在了地上。
看了一会觉得无趣,而且时间紧迫,也就不再围观,又挤了出来,拎着小翠走走停停,虽然街上却是热闹,但是牧白慈也有点无聊了,毕竟帝都,牧白慈不是太熟悉,就问小翠:“小白,这都城里都有什么好玩的?”
小翠沉吟说:“恩。这城里有好多的刺绣商铺,还有茶楼可以听戏,戏院可以看戏,还有皮影戏。”,到底是女孩子,喜欢的就是这些简单的,牧白慈不是太满意,突然想起,以前只听说过的妓院,却从来没有见过,不能白来一次。
就问小翠说:“小白,这城里哪里有妓院?”
“妓院?”小翠却是不太了解,说的也是,一个女孩子家家的,哪里会知道哪里有妓院。
这种地方,牧白慈见小翠也答不上来,一想也就知道问的不对,就在街上看了起来,不一会就见到一个吊儿郎当的公子哥带了两个家丁一摇三晃的走过来,快步上前拦路问道:“这位兄台,请问?”
那公子哥正哼着小曲,一看有人拦路正要发火,再一看牧白慈衣着,就知道不一定惹得起,于是也说道:“啊,兄台有礼了,不知兄台有何事?”
牧白慈笑了笑说道:“初来贵地,不知这此处可有烟花之地?”牧白慈也是装斯文了。
这公子哥一听,这我熟啊,“哎,兄台却是有缘,我正欲去寻些快乐,我们同去,如何?”公子哥高兴的说。
牧白慈一听,正好正愁找不着了,“如此正好,同去同去。”一路领了小翠和这个公子哥谈笑风生就往那烟花之地去了,转了几个弯,已经到了傍晚时分。就在那内河边上正见到一栋三层楼房立在那里,门口大红灯笼高高挂起,映的门前一片红光,又有那婀娜多姿的女子站在门口挥舞着衣袖招呼着过路的客人,穿着低胸露肩的纱衣,衣裙也尽是隐约透明的,着实是招蜂引蝶,吸引了不少门前过客。
牧白慈走到门前,立马就有姑娘迎上来,“公子来啦,快里面请吧,袁公子前日一别,秀兰可是想念的紧哪。”
原来这浪荡公子姓袁,牧白慈抬头一看只见大红门匾“长春楼”,刚回过头来就见那个袁公子直接被几个姑娘给拥了进去。马上就又有姑娘过来拉着牧白慈和小翠的胳膊往里面拉人,边拉还边用胸前的突起摩擦牧白慈的肩膀,牧白慈也是装着一副色眯眯饿样子随着往里面走去。
进了庭门,早已找不到那个袁公子了,只见中间铺着大红地毯,处处挂着大红灯笼,楼下又有几张桌子,上面坐了几个公子哥,正和那些花红柳绿的姑娘们推杯换盏。到了大厅,马上就看到一个浓妆艳抹四十多岁的半老徐娘走了过来,“呦!公子是第一次来吧,看着面生的紧啊,咱们这可是有好多姑娘了,定要让公子满意。”看来这就是老鸨了。
“楼上有雅间么?”牧白慈微笑问道,“给公子留着了,公子快随我来。”老鸨笑着说道。引了牧白慈和小翠往楼上走去,进了雅间,请了牧白慈和小翠落座,老鸨就说:“既然公子是第一次来,想来也没什么相熟的姑娘,公子还请稍作片刻,我去叫姑娘们上来。”说完就走了出去,另有小厮端了酒菜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