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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京兆尹王公震,字威远。曾祖景贤,初自燕南徙任县,遂占籍于邢,今为邢台人。祖罍,宣德间以乡进士为平度州同知,抗中使,谪戍滦州。数岁,病思归。子整上疏代父。整戍又二十八年,始赦还。整妻亦死于戍。后妻生公,体貌丰伟,善骑射,博涉经史。弘治癸丑进士,观政大理,授户部主事,奉使部送犒军银于西夏,至红城堡。后又使云中,至阳和堡,猝为虏围,公皆率众守御,虏以解去。正德初,榷九江税。刘瑾爱幸苍头奴唐英、王俊至,多所诛求,公绝不为礼。时瑾怙权,流毒天下士大夫。二人还,欲诉于瑾,皆病死于道,人以为公幸。

迁员外郎,尚书韩文,为瑾陷下狱,罚赎二千石。公率其僚捐三年俸,赎韩尚书得出。庚午,川、湖盗刘烈起,猖獗甚。上命兵部尚书洪钟讨之。洪尚书奏公知兵,请以为郧阳守。迄平寇,甚得郧阳之力。历升河南左、右参政。颍川盗小张虎啸聚,公往捕之。不四月,小张虎就擒,戮小张虎,余党全活甚众,颍川人感其德,立祠祀之。

嘉靖初,升河南左布政。是年冬,升应天府尹,奏罢上元、江宁花园夫千余人,省诸官寺狱具银千余两,覈江滩芦苇千余顷,以佐赤县里甲费。寻上书乞骸骨归。

初,公举进士,二亲皆在堂。未几,相继卒,所至扁其居为“永感”。长沙李文正公率馆阁诸公为赋诗,赵郡石文隐公为之序。自是每陟一官,必悲思其亲。自在部,已获推赠,及为京兆,得赠三世皆如其官。

公天性纯孝,有厚德。尝在京师,郧人张得才为部从事,病死,妻子贫不能归。公闻之怆然,捐金助其丧还。后其子寅中乡举,来谢,言其父丧前至金陵,欲寄其乡人舟,乡人负约,遂寄他舟。经小孤山,乡人之舟覆。过吉水,欲寓山寺,寺僧固拒不纳,经夕而寺焚。以公之施惠孤丧,与神明符也。公既归,所蓄书数千卷,悉辇送郡学,以资学者讲习。家居杜门,足迹不至公府。今邢州士大夫虽隆贵,门第不改布素,至以造官府为耻,子弟敛戢,市无绮纨之游,繇公之化也。嘉靖辛丑,年八十二卒,讣闻,赐葬祭。子某。

赞曰:予至邢,访其先贤士大夫,近代皆称王京兆。京兆所居官,其条教方略,无文字可考,仅仅得其家状履历。然今邢中风俗之厚,本于王京兆。予数过学宫,取其遗书读之,为之叹息。其高风可仰矣,予以是论次之。

洧南居士传

洧南居士者,姓杜氏,名孟乾。其先自魏滑徙扶沟,邑居洧水南,故以为号。曾祖清,以明经任大同经历。祖璿,赠户部主事。父绍,进士,官户部主事。居士少为诸生,已有名,岁大比,督学第其文为首,而户部乃次居四。时户部得举,人曰:“此子不欲先其父耳。”久之,竟不第。贡入太学,选调清苑主簿,庀马政。却礼币之赠,数言利病于太守。又欲开郎山煤,导九河。诸所条画,皆切于时,太守嗟异之。

会创芦沟河桥,雷尚书檄八郡选其才,得清苑主簿而委任焉。然苑人爱其仁恕,及闻居士之孙化中举于乡,喜相谓曰:“固知吾杜母之有后也。”升泸州经历,丁内艰。服阕,改巩昌。至则陈茶马利病,太守器其能,郡事多咨焉。竟卒于官,年五十。居士为学精博,尤长于诗,所交皆知名士。平生尚气轻财,收恤姻党,字孤寡,不惮分产畀之。县中有事,皆来取决。伉直不容人之过,族人子弟,往往遭挞楚,然未尝宿留于中,皆敬服,而怨昽者鲜矣。初,洧水东折,岁久冲淤转而北,居士力言于令,改浚以达于河,扶沟人赖其利,为之语曰:“洧水淤,老幼啼。洧水通,赖杜公。”居士于家事不訾省,闻有善书,多方购之,建书楼,且戒子孙善保守,刻石以记。所著有《洧南文集》《洧南诗集》《北上稿》《南归稿》《西行稿》《五经韵语》《书经驯驳》《汇集医方》若干卷。

君既没,其从父弟孟诗状其行如此。嘉靖四十四年,化中登进士。明年,为邢州司理。隆庆三年,吴郡归有光,化中同年进士也,来为司马,因采孟诗语,著之其家传。

归子曰:大梁固多奇士,尤以诗名。吾读洧南诗,意其人必超然埃之表。及为小官,似非所屑顾,必欲有以自见。乃知古人之志行所存,不可测也。视世之规规谫谫,无居士之高情逸兴,虽为官,岂能辨治哉?化中盖深以予言为然云。

周封君传

周封君者,广东按察司副使周美济叔之父也。其先海虞人,后徙昆山之茆泾。祖父好道家言,人称为玄本公。封君自茆泾入居县城马鞍山阳。马鞍山,里俗所谓玉山者也,故自号玉川云。

济叔少时,封君口授以书。比数岁,遣从师学。暮归,辄燃膏令从旁读诵,夜分乃寝,率以为常。及济叔入郡学,念已自能进取,遂不复阅省,日取医卜、地理、星命书观之,尤精小儿痘疹,决死生晷刻不爽。晨起,焚香拜神。忌日祭祀,常感伤悲泣。其为人诚朴任真,子贵,犹淡食布衣,与人谆谆皆平生语,人尤以是敬之。自推命数,年七十九。适生日值其所生年甲子,喜曰:“吾当增寿一纪,可得八十九。”至期设祭祠,诀祖考,无疾而终。

初,济叔为尚书秋官郎,封君就养在京师。秩满受封,父子相随奉天门谢恩,观者叹息。内侍引入禁苑,遍观玉堂、神明、渐台、泰液之胜,饷以内珍,曰:“封君谢恩者盖少,况年逾八十,健爽如此者乎?”掖送出长安门而别。及济叔出佥湖宪,封君尚随居蕲、黄间也。比徙蜀藩,送至长桥,曰:“吾老矣,不能从儿行也,旦暮迟汝归耳。”济叔至官,奉敕督理黄籍,邅回二载。及海南命下,即上疏归养。下陇坻,倍道行。至家逾月,而封君殁。

归子曰:济叔尝为余言,在蜀时,按行所部,经邛郲九折阪,又登峨眉山,云霞飞涌其下,下视东吴,何啻万里。《诗》有之:“陟彼岵兮,瞻望父兮。”“夙夜无已,犹来无止。”余论周封君事,盖伤人子之志云。

东园翁家传

东园翁马勖者,字文远,长洲甫里人。翁蚤孤,事其母甚谨,出入必告。初好内典,有卖饧者劝令读儒书,遂通《诗》《易》、史传。洪武中,凉国公得罪,尸于市。翁时游京师,哀之,往观叹焉,几为逻卒所缚。大理寺少卿胡概巡抚苏州,翁为乡老。胡卿对众有谑语,翁谏,以为非大人在上者所宜,胡卿乃谢之。邑民虞宗蛮,以豪当簿录。时巡抚无行院,居瑞光寺,胡卿雅善其僧,僧特为宗蛮请。胡卿曰:“当问马者。”胡卿重翁,不名而呼其姓也。僧乃私许翁百金。翁起便旋,摇其首。僧以为少也,益之千金。翁竟不许。遂没宗蛮家。他郡送囚至,皆已论死,翁知有冤不及白,意常恨之。临安关吏苛留人,翁从胡卿入,抗言之,关吏诛死。胡卿养鹤,市儿不知,击死之,逮及其父母。翁以市儿为家僮,携之入见。胡卿乃以死鹤予市儿。尝为胡卿规建书院,即今巡抚行院治所也。

翁与人有仇,会举乡老,其人虑翁居其间,置酒试翁。翁大言曰:“是宜为乡老。”其人侧耳于壁间听,因喜跃出,曰:“翁不计吾怨!”遂与交好。翁盖谓其才能堪之也,其不私类如此。

翁虽以乡老时时从胡卿,而好读书,筑精舍于眠牛泾,远近来贺,至以囷贮果。郡别驾张大猷登拜于堂,扁之曰“东园”,故甫里至今称东园翁云。翁与征士周谷宾、鄱阳令赵宗文交善,皆甫里人。谷宾,姚少师荐至京师,以跛辞归。宗文,洪武间举人材,辞以母老,永乐三年,翰林典籍梁用行荐为鄱阳令,尝为翁作《翠云朵歌》。翠云朵者,东园石也。

翁三子,望、企、行。望子,昶、昂、杲。望尝相其三子曰:“伯有钱而无权,仲蚕眼有钱,季鹅行鸭步,当以万计。”其后皆如其言。杲为杨氏赘婿,不为舅所礼,夫妇空手,不持一钱而出,卒自奋,积资巨万。马氏盖兴于成化间,后诸子皆能继其业,遂甲于甫里,为长洲著姓。诸孙淮,以太学生调官海南,还,七十余,好学不倦。瀚,太学生,好尚文雅。用拯,为诸生,通史学。曾孙致远,南京乡贡进士。

赞曰:余论东园翁,悉载用拯之词,盖以为其家传不得而略焉。用拯,余女弟夫也。余闻吴故有大理卿熊概巡抚,类以没人产为事,吴民冤痛。今马氏书谓熊为胡误也,以概之酷,东园翁事之,观死鹤事,其所匡救岂少哉?是必有阴德,宜其子孙之盛也。(考《大臣年表》及《江西人物志》,皆作熊概。何乔远《名山藏》云:宣德初,使大理卿胡概巡视应天诸郡。概,丰城人,本姓熊,以从母适胡,因胡姓,官终右都御史。后复姓。亦载马勖事,与马氏书合。诸书记事,从其已复之姓,先太仆据之,故称熊概。马氏书但知其抚吴时之姓,故称胡概。皆不为误。庄识。)

何长者传

何长者,名绪,字克承,家会昌之白埠,倚萧帝岩为居。长者父卒,兄缨与其子亦蚤卒,遗孤孙,而长者庶弟方十岁,皆抚育以至成人。长者既善治生产,于其父业嬴数十倍。弟约与其兄孙,请与长者分。长者会其资,以为三兄弟平受之,不以祖父贻与己所创为区别也。人有急,求鬻田,长者与之价过当。其后事已,辄悔其田。长者还之,不责偿。年既老,乡里高其行,县为请乡饮酒,固谢,终不肯与,而会昌人皆称以为何长者云。

长者妻刘氏。会昌城溯流南八十里曰湘乡,乡有九田之属,平川沃壤,多富人,而白埠有何氏,小田有刘氏,为甲族,故长者与为姻。长者所以能抚孤造家,四世同居无间言,世谓家人之离,起于妇人,凡长者之美,类刘氏助成之也。刘孺人事姑尤孝,姑年八十六,奉养备至。为人平恕,有夜胠其箧者,物色之,得其人。家人欲闻之官,问孺人所亡金若干。孺人曰:“金无多,无用穷诘为也。”竟不言,盗遂获免。会昌人皆云:不独何君,乃其妇亦长者也。故为作《何长者传》。

归子曰:长者之子渭,与余同在六馆。今来佐县,民有德焉。至观长者之行,宜有子哉。何侯以事至南都,见其乡大宗伯尹公,尹公题其堂曰“永慕”,而何侯之于其先,对人未尝不流涕言之也。

筠溪翁传

余居安亭,一日,有来告云:北五六里,溪上草舍三四楹,有筠溪翁居其间,日吟哦,数童子侍侧,足未尝出户外。余往省之,见翁颀然皙白,延余坐,瀹茗以进,举架上书悉以相赠,殆数百卷。余谢而还。久之,遂不相闻。然余逢人辄问筠溪翁所在,有见之者,皆云翁无恙。每展所予书,未尝不思翁也。今年春,张西卿从江上来,言翁居南澥浦,年已七十,神气益清,编摩殆不去手,侍婢生子方呱呱。西卿状翁貌,如余十年前所见加少,亦异矣哉!

噫,余见翁时,岁暮,天风憭栗,野草枯黄。日将晡,余循去径还家。媪、儿子以远客至,具酒。见余挟书还,则皆喜。一二年,妻、儿皆亡。而翁与余别,每劳人问死生。余虽不见翁,而独念翁常在宇宙间,视吾家之溘然而尽者,翁殆如千岁人。昔东坡先生为《方山子传》,其事多奇。余以为古之得道者,常游行人间,不必有异,而人自不之见。若筠溪翁,固在吴淞烟水间,岂方山子之谓哉?或曰,筠溪翁非神仙家者流,抑岩处之高士也欤?

可茶小传

可茶为秦越人之术,医者称工焉。始,可茶有贤母,蚤寡,家贫,欲为县书狱。母曰:“为是者多辱,苟贫不能业,独不可卖蚊烟、凉箑遣日乎?”可茶愿为医。其女兄之夫沈氏颅絪在练城,世有传业。可茶日往记数方,还录之。又观其制剂和丸,皆得之。乃为医。方坐肆,有求疗者馈红菱青葱。母喜曰:“是子医必效。馈鲜菱者,如仙灵也。方言以家饶惸为从容,是葱之兆耶?”可茶医果日进,求者屦满户外。可茶或自外归,酒醉,母即怒责之。可茶善候颜色,母少有不乐,未尝不长跪。母既责其饮酒醉,即终身饮未尝敢醉。其他事,受教戒皆如此。母所不嗜食物,即终身不食。每至生辰,长斋数日。中岁无子,欲买妾,母恐其家失和,意不欲买妾,即不买妾。寡姊有一子,因以为己子,而养其姊三十余年,至今无恙。其孝友如此。至于医,贫者徒施药与之,虽富,亦不望报。以故县中士大夫皆爱敬之。

嘉靖四十年冬,予儿子患疹,可茶为撤己事,来自练城三十里,昼夜调视,儿竟获安。不独其技然,而其为人慈爱,使人感叹。余与可茶论小儿疹,前世称陈文中“异攻散”,施于江淮间,无不效。今医家以为不可用,时其危急,死而复生之。其所制剂,多秘不言,以为有神术。窃窥之,即陈氏方也。然可茶守丹溪之说,自谓恒得中医,至自比李英公用兵,不大胜,亦不大败云。可茶名卿,姓苏氏。

赞曰:孔子称“人而无恒,不可以作巫医”。古之医师、疾医,皆士大夫也。以可茶之孝,施之于医,其活人可胜道哉。

鹿野翁传

鹿野翁,姓李氏,名元寿。少工书,尝书诸经、《四书》小本,楷法精善。三原王端毅公巡抚江南,见而爱之,呼为李生,使侍舟中,无事辄令李生朗诵《大禹谟》《咎繇》篇,敛衽以听焉。又尝为顾御史写进本奏书,天子以其书为善。鹿野翁为人淳笃,其训子弟有法,而又善书,以是为缙绅所重。邑中有文字,必经鹿野翁手,相为推引。往往他州碑石,多鹿野翁所书也。

归子曰:余少闻邑东门有李元寿善书云,然余故不识元寿,元寿书余亦未之见也。其子始出所藏文字,求余论之。夫书于学者事末矣,而今人未有能迨古人者,邑里之中如鹿野翁,其亦足称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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