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跌打损伤,气血不流行,或人事昏沉,往来寒热,或日轻夜重,变作多端。昧者不审妄投猛剂,枉死多人,诚可惜也。治宜及早,半月后才医,瘀血已固,水道不通,难为力矣。既表不可复表,要仔细看明,随轻重用药。青肿转红色,血活将愈。若牙关紧闭,不能进药,万无生理。坐卧避风,忌一切生冷,牛肉缩筋,猪肉发病,亦不宜食。遇有重伤,解衣谛视偏身,血道形色若何,诊脉调和与否。脉绝不至者死,沉细者生。山根好,阴囊有子,可治。肾子入小腹,无治。顶门一破,骨陷难存。囟门被伤,髓出即死。心胸紧痛,青色胜裹心,乃偏心受伤,可治。红色胜裹心,乃心口受伤,不治。上心口青肿,一七即死。伤小腹而不及肚,可治。若阴阳不分,粪下不止,气出不收,则肚伤矣。食管虽断,在饱食之后,延二日不死者,可治。若鼻孔黑色,舌大神昏,则脏腑绝矣。耳后为制命之处,脊骨无续断之方。男子乳伤,犹非重症,妇人乳伤,却是危机。正腰受伤,笑者多凶。小腹受伤,孕妇最忌。以上姑述其大者,并列各方于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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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我背负你的忧郁
晚年的郑玲几乎一直躺在病榻上与病魔抗争,但她从来都没有停止写诗。即使在病床上不能动,她还通过口述让爱人一句句记录下来。这是一个受难的诗人,一个在受难中仍坚持发声的诗人。郑玲多年来的诗歌写作真正体现了诗人的角色——创造者。当与郑玲同时代的诗人纷纷搁笔或者诗歌写作早已定型化的时候,她却不断在诗歌的道路上跋涉和探寻。她像地质勘探者一样不断地发现与创设,不断揭示那些为人们所忽视的生动的细节和富有象征性的场景。郑玲在细腻的观察、真切的感受、频繁的发现、强烈的问题意识和艺术自律的诗性抒写中既呈现了历史的复杂性也凸现了个体的主体观照和命运。在静观、深入、沉潜、等待与勘测中诗人擦亮了人世、生存、时代和现场的粗糙的纹理。她的诗歌总有一种拨开浓重的生存浮尘的冲动,诗人更为深刻而明晰地知晓圣洁的东西总是在高处,而沉重的东西总是在尘世。她一遍遍擦去世俗的尘垢,从而使得那一个个年轮碾压下的物事重新焕发出历久弥新的光泽。